都说变脸和翻书一样快。
没想到吕全翻脸的速度可是比翻书快了很多。
林子凡算是见到了。
但是林子凡还是没有放弃，看着旁边的老头儿。
吕家现如今的家主吕奉山。
老头儿再度喝了口酒，吃了口东西。
“你就是老苏招的那个孙女婿啊。”
林子凡点点头。
“是。”
“离婚了？”
林子凡再度点头。
吕奉山笑了笑，“这老苏啊，一辈子都在算计，结果呢，还不是把自己算计进去了。
苏家也就是在凌江市昙花一现，他死了之后，一帮废物儿女没有一个能够把苏家扶起来的。”
吕奉山又喝了口酒。
“你既然有能够扶持一个家族的实力，为什么不去扶持苏家？”
林子凡笑了笑。
“几个亿砸进去，就像是打水漂一样，水花都没有一点儿，直接没了。”
吕奉山端起酒碗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一群废物！”
最终只留下来了几个字。
碗中酒一饮而尽。
吕奉山摸了把嘴。
“林总，我还是那句话，吕家高攀不起，您是游潜滩的龙，我们不过是浅水湾的小鱼小虾，配不上您的。”
“爸，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吕家虽然算不上凌江市的大家族，但是在凌江市也不弱好吧。
你总是不让我们兄弟二人出去和其他人交流合作。
不然咱们吕家早就成了凌江市的大家族之一了。”
吕全在旁边开口道。
“再说了，林子凡是什么人，谁还不知道啊。上门女婿，苏家的人公认的废物，也就碰到了个贵人，才能一飞冲天。
哪来的什么龙游浅滩。”
吕全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吕奉山的酒碗在桌子上稍微使劲磕了一下。
吕全这才闭了嘴。
“林总，吃肉。”
吕奉山又给林子凡夹了一个大骨头。
林子凡把自己的那一块麻利的吃完了。
已经看出来了，吕奉山没有一丁点的意思想要合作，只是笑了笑。
“老爷子，打扰了。”
吕奉山起身。
“我送林总。”
“爸，你送他干什么啊。”吕全不耐烦道。
看吕奉山执意要去送，吕全开口道。
“爸，还是我替你去送吧。”
没成想吕奉山一个眼神就让吕全彻彻底底的闭嘴了。
林子凡和吕奉山并排出了门。
到门口的时候，吕奉山望着下台阶的林子凡。
“林总，你是闹海的龙，我们都是顺流而下的鱼，玩不到一起的。
天上有眼睛盯着你，地上有鬼魅缠着你。
不是老夫不和你合作，实在是没有那个资格，没有那个精力，老头子只想安度晚年。
仅此而已。”
本来快要上车的林子凡忽然停了下来，回身去看吕奉山的时候。
发现吕奉山已经进了门，门也跟着关上了。
林子凡脑海之中一直回荡着刚才吕奉山的那句话。
天上的眼睛看着你，地上的鬼魅缠着你。
林子凡似乎懂了一些什么。
看着吕家的大门，
这个吕奉山看样子并不是一般人。
应该是个江湖中人。
“林总，怎么办？要不把吕家的那两个儿子抓起来，逼这个老头子和我们合作？”
尚智在旁边出谋划策道。
林子凡上了车。
“都什么时代了，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别什么事情你就打打杀杀的。”
尚智憨笑，“林总，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林子凡躺在后排。
给松三爷打了个电话。
“再给我物色一个凌江市的家族，能培养起来的，有培养价值的家族。”
松三爷那边安静了几分钟之后开口道。
“林总，有一个虎家，不过虎家这段时间公司破产了，可以的话，直接可以砸钱把虎家买下来。
虎家现在已经久病乱投医了。都已经派人找我来借钱了。
我相信义哥那边肯定也有虎家的人和他去借钱了。”
林子凡挂了电话又给黄义打了个电话。
“义哥。”
“你可别埋汰我了。”黄义笑道。
林子凡笑了笑，“问你个事儿，虎家的人怎么样？可靠吗？”
“还行，凑合，怎么了？”
“听说虎家最近碰到了大麻烦，想出手帮一把。”
黄义沉默了几秒钟，“不划算，虎家的家主叫虎镇南，这人这段时间竟然染上了毒*，整个虎家都被他给败坏了。
给虎家投钱就是石牛入海，一去不复返。划不来。”
林子凡笑了笑，“知道了。”
挂了电话，林子凡揉了揉眉心。
“去虎家。”
半个小时后。
虎家。
敲门很久之后，才有个女人出来开门。
女人长得还挺好看，就是眼睛红肿，看样子是哭了很长时间。
“你们找谁？”
“我找虎镇南兄弟。”
女人看着林子凡和尚智。
“你们找他干什么？”
说完话女人紧跟着来了一句。
“他不在，你们有什么事情的话改天来吧。”
林子凡顿了顿，刚要走，没想到屋里传来一声怒吼。
随后又是砸东西的声音。
林子凡收回目光看着女人，冲着女人微微一笑。
“是嫂子吧，我对虎家的公司很感兴趣，听说这两天碰到了一点难处，就想过来谈一谈合作的事情。”
林子凡笑着说明来意。
女人咬着牙，回头看了眼屋里，“您贵姓？”
“免贵姓林，林子凡。”
“你是青龙材料公司的那个老总吧。”女人的眼中有了光芒。
林子凡点头。
“是我。”
女人回头看了眼屋里。
“林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老公最近害上了一种怪病，明天，明天我们去找你好不好？”女人眼神恳求。
林子凡听着里面的打砸声音。
就知道虎镇南这是瘾来了。
这女人这时候是在为自己老公开脱，不想让林子凡知道他老公有这种不良嗜好，怕林子凡不来出手帮助。
“害了病？”林子凡假装不知情。
“嫂子，我学过医，我可以看看。”
女人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但是自己背后已经站了个人。
黑眼圈，身材枯瘦，面颊消瘦，颧骨高高突出。整个人骨瘦嶙峋，眼眶深陷。
嘴唇发青发紫，不断颤抖。
一只手抓住了女人的脖颈。
“给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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