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先生：
对不起，恕我把你的对于“国学大教授”的辩解之反驳都略去了。因为一则《语丝》篇幅不够，二则那位大教授的辩解并不曾来，三则大同大学之为复古反动的学校已经闻名，不必再等一一证明。我们只要看（1）胡敦复是怎么一个人，他不是章士钊的党羽么？（2）胡敦复所办的北京“国立女子大学”是怎么一件东西，它的校歌不是就恶塞不通的么？即此我们可以想见大同大学的情形了。所以不但那“国学大教授”的辩解是无用。就是先生的证明也是可以不必要。幸恕武断！
十五年七月一日 岂明
* 刊一九二六年七月十二日《语丝》第八十七期，原文中陈但一来信未录。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