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没事什么特别的味道,身体也没有不适。
“很好,够胆识,你可以走了。”阿凡提嘴角露出一丝皎洁的笑容。
哇,大叔就是大叔,说话果然算数。
夏溪溪来到杀猪男面前:“怎么样?还是我有本事吧,最后还是我救了你。”
洛思御看着这个单纯的女人,她未免想的太简单了。
“慢着,你可以走,但这个男人要留下。”阿凡提大叔的话如晴天霹雳,让夏溪溪愣住了。
“你不是说好要放了我们吗?”厚,大叔也赖皮。
“我是说放了你,没说放了他?”挑挑眉看着她。
“看见了吗女人,他会那么好心的放了我们吗?”洛思御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笨女人。
“那我自己走你会不会怪我……”
“你试试看女人。”横眉黑脸的洛思御怒视着夏溪溪。
可恶的女人,他来救她,她居然为了自己不管他的安慰。
“哦,不走就不走嘛,干嘛瞪眼睛呀!”××你的杀猪男,她可是为他才放弃了大好机会。
一丝皎洁的笑意浮上嘴角,一挥手,洛思御和夏溪溪被人带了下去,他到要看看这回你们是谁救谁。
沙堡地窖
四周冰凉的石壁,只有一扇小小的铁窗,可是欣赏到外面的白月光。
“抬头明月光,只见是牢房;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家中。”
夏溪溪站在铁窗前,抬着头欣赏着外面的月光,摇着头背着手,长长惊叹一声。
“你真是有情趣,还会改编诗句。”洛思御靠在“豪华”的大床上,拿着一根稻草掉在口中。她真有闲情逸致呀,都成了阶下囚还有心情作诗。
“还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困在这,也许我早就逍遥快活了。”想想她溪溪还真是伟大,为了不抛弃,不放弃,她失了自由,没了自由。
“夏溪溪,到底是谁害谁,别忘了是我来救你的。”该死的,这是没心肝的女人,好心当狗啃。
心中的那把无名心火立刻窜上来,脸上虽然若无其事,但眼睛射出的火光却可以溶化北级。
“我又没让你来救我。”哼哼,虽然这样说,但夏溪溪心中还是略过一丝甜蜜的。
洛思御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她果真是没心没肺的女人。
“也许我真的不应该救你,让你自生自灭算了。”他黑着一张脸说。
时近午夜,大地安静,沙漠的气温也逐渐下降。
夏溪溪刚刚温暖的心被他的话浇个冰凉。
“喂,杀猪男,你要不要想个办法看我们怎么能出去?”夏溪溪来到她面前,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想不出来。”咬着稻草,洛思御闭上眼睛。他已经奔波一天了,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在帮她,他就不是男人。
他发誓,他不在理这个女人。
他发誓,回到中国就把她打包踢走。
他发誓……
哐啷――
一声铁门声响起,白纱男子拿了一个檀香炉进来放在门口。
哐啷――
铁门又被关了起来。
屡屡飘香传来。
“这是什么味道。”夏溪溪揉揉鼻子,好香呀。
“味道?”洛思御嗅了嗅了,他——什么也没闻到。
‘你们闻到吗?呵呵,原来杀猪男的鼻子是摆设呀!”
洛思御瞪着他,眉头紧锁。他的嗅觉一向很好的,看着屡屡的白烟,他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夏溪溪不准你在呼吸了。”
洛思御伸手捂住她的嘴鼻。
“唔唔……你要谋杀我呀……”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丫的,他想干嘛,不让呼吸那不死翘翘了。
“唔唔……放开了……”夏溪溪用力掐着他的手。
“咳咳咳……”
该死的男人,他终于放开了她,呼呼……
“该死,告诉我你闻到了什么?”他捉住她的手腕吼道。
“哈,杀猪男果真鼻子不好使……”
“夏溪溪你最好认真的回到我,我没和你开玩笑。”青筋爆出,脸色变黑。
寂静的夜时不时传来狼的叫喊声,让人不寒而栗。
夏溪溪吞吞口水,“就是檀香的问道。”
丫的,说就说嘛,这没凶做什么。
“形容一下味道?”
“就是很香呀,很奇怪的香味,以前没闻过。”说着夏溪溪有嗅了几下。
“不准你在羞嗅了。”该死的女人,该死的悍匪,最好不是他猜的那样。
“是你让我形容的,不闻这么怎么知道味道。”
鸭霸,沙文主义的男人。
“你有没有感觉那里不对劲?”口气变得缓慢,眉却皱的很紧。
啊嘞嘞,这男人是变色龙投胎的吗?一会语气这样,一会那样。她一时迷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口中的不适是什么意思,但是有一点不知道算不算——
“没有什么不适,就是感觉越来越热。”
“夏溪溪,这已近很严重了。”
妈的,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先是一杯酒,再来一根迷香,两种混合在一起就会成为一种特效迷香,就如痛人吃了春药一样。
“什么严重呀!”妈妈的,怎么越来越热,她最怕热了。千万不要在这个适合“犯病”呀。
洛思御走到门口,一脚踢飞那个香炉。
“夏溪溪,告诉我,除了热还有哪里不舒服?”
该死的那帮混蛋,居然用着一招。
夏溪溪看着他,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口干舌燥。
夏溪溪搔搔自己的脖子,瞬间脸部肌肉僵持住。
呃?
“夏溪溪你没事吧?”妈的,这“药效”也太快了吧,她不会‘气血身亡’了吧。
呜呜呜……她不要活了。
摸着脖子上的不明白物体,她急着直跳脚。
“夏溪溪你到底这么了?”洛思御捉住她,然看见的全是雀斑的夏溪溪。
“不要看了。”夏溪溪遮住脸,丫的,她一定丢死人了。
每次她热就会长斑斑,妈妈的,这次居然在杀猪男面前出现。
“我不知道中了迷香的人好会有这个反应。”此时洛思御到是有种想笑的感觉。
迷香?什么迷香?
夏溪溪吞吞口水看着杀猪男,为什么这会儿看着他觉得浑身燥热呢?
她有些害怕。
看着他犹如刀刻斧凿般的侧面轮廓,以及刚毅有力的下巴时,心里毛毛的。
身体不知名的反应让她不安起来,全让忘了脸上的“不明物体。”
她的头昏昏的,躺在满是稻草的“豪华大床”上滚来滚去。
呜呜……这次犯病比较严重,她会不会死呀。
“夏溪溪,你还好吗?”洛思御拍着她的脸,看着她满脸突如其来的雀斑就想笑,她活像个被榴莲砸了似的。
“不好不好不好……我快要难受死了。”妈妈咪呀,她浑身燥热,尤其杀猪男的靠近,更是让她口干舌燥起来。
“你就看着她这么难过,打算难道置之不理?”此时一个声音在铁门的小窗户上响起。
“你这个混蛋,居然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洛思御一肚子火,郑重的警告道:“你有本事最好放了我们,不然你会后悔的。”
“哈哈……你认为你能逃出这里,还是指望别人来救你,我可是在沙漠中长大的,可以掌握这里的一切,没人可以随便进出这里的。”阿凡提大叔一气呵成的道。
嘴角接近讽刺的笑:“过了今晚,我就会放了你。至于你刚刚说我卑鄙,我没在你身上下药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没让你因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这样也好,你大可以不管那个女人,就让那个女人痛苦的死去吧。”
妈的,洛思御看着他,他宁愿下药的是自己,也不想让那个笨女人承受这种身体及神智上的折磨。
“你可以思量一下,要不要救她,这个药效只要三个时辰,过了这是时辰她就会没事。不过……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个痛苦……她一个不留神就会一命呜呼……”
深夜一丝皎洁的笑容浮上嘴角,照的他洁白的牙齿格外的漂亮。
砰——
小铁窗关上,留下洛思御一张黑脸。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就是这样了。
“嗯……”一声叮咛的声音发出,夏溪溪咬着下唇,身体有如千万只蚂蚁在爬。
“夏溪溪……”洛思御拍着她的小脸,妈的,这女人已经神智不清了。
“杀……杀猪男,我身体好难过,我是不是要死了。”妈妈咪呀,她的声音怎么变得沙哑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你会没事的。”他哄着她,看着因药效涨红的脸,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紧张。
这种某种情欲上的痛苦是最让人难熬的,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杀猪男……对不起呀,要不是救我,你也不会被困。”她一定是要死了,在临死前让她发表一下感言吧。
“呜呜……杀猪男,要是能逃出去就自己走吧,不用带着我的尸体,让我的尸体漂流异乡吧。不本来就没有家,也没有亲人,来无牵挂,去也无挂……”
夏溪溪都要为自己感动了,在这种时候,她还能说出这么感动天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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