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广思
时间:2021-02-18
某日寅时刚过,朱公才净完了面,正要翻阅新来的衙役档案,就见书吏文明慌慌张张来禀报道:“大人,不好了!出了人命案了!”紧接着,师爷又一身血迹进来了,朱公惊问道:“难道先生失手杀了人不成?”师爷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穿着不妥,便脱了长袍解释道:“大人不必惊慌,此事另有隐情。”原来是日清晨,师爷刚从县衙角门出来,准备买些早点,突然见一妇人蓬头垢面,穿一袭满是血迹的白寝袍,连滚带爬地冲过来,一把就将他衣襟扯住了,故此也染污了师爷的衣裳。
时间:2021-01-11
“你是否相信……超自然的力量?”沃森犹豫着问VK。“理论上是相信的,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些问题?你不是让我来参观你们天文馆的吗?”VK反问。“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经常会收到各种奇怪的电波信号。对于其中一些无法解释的内容,我们一般都列为超自然现象,并把这些案卷另外存放。”沃森解释道。“好了,别说那么多啦,我好不容易来美国一次,你就赶快带我去你们的天文馆吧!”VK催促。“我们已经到了啊!” “就这破房子?果然是保密得够厉害的啊!”VK故意挖苦道。
时间:2021-01-23
眼看就到元宵佳节,朱公因政绩卓著,上面特批下假期一个月,便带着师爷、杜捕头、文书吏与仵作一起,去汴梁城游玩。朱公进了汴梁城一看,果然热闹:街上推车骑马,往来买卖,络绎不绝。看那汴梁河上,更是拥挤,各色大船,或运货,或拉客,将河面占得满满的。朱公看这一片繁华景象,甚是欣喜,又盯着那撑船的竹篙看了一阵,自言自语道:“这汴梁城人撑篙,手握着竹子细的一端,却用粗一头撑在河底,与本县中不同。本县人驶船撑竹篙,却是手握竹竿粗头,用细一端着底,有人还在细的一端上安着铁叉头。”
八月二十日清早,朱公刚用罢早饭,就见一衙役急匆匆闯进来嚷道:“朱大人,大事不妙了!”“何事如此惊慌?”朱公放下茶杯问道。“大人可还记得那个死宅?”衙役问道,见朱公面带不解之色,又解释道,“就是西庄王豫园的故宅。自从他家破人亡后,没有后人继承其遗产,族里也没人愿意接管,更无人愿意买下。现在他家便成了一座无人死宅。”“那现在出什么事了?”“今早地保来报,有一个路过的书生,被发现死在了那座宅中。”
“这是我的一位当县令的祖先的故事,只在我的家族之内流传。可惜的是,那位朱县令所在的朝代地域都已经失传了,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流传下来,人们记住的只有这些故事的精彩部分。”心理医生喝了口茶,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继续对当历史学家的好朋友吉仑说,“对了,大家都尊敬地称呼他为——朱公。”朱县令刚刚上任,翻看旧时的案卷,看到这么一则凶案,顿觉非同一般,案卷写道:东庄书生文明,独居甚贫,常向邻人借贷度日。本年十一月初五日晨,见自家地窖中有男尸一具,惊呼之。四邻闻声而来,将文明扭送县衙。
话说这天正是正月十六,朱公等众人依旧在汴梁城中观灯游玩。因昨日未曾看得尽兴,朱公便吩咐众人各自游赏。其余人等暂且不提,单说那仵作。这人除了查案时爱刨根问底之外,平日里只是沉默寡言,也不甚爱热闹,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处人烟较少的地方。仵作正欲歇歇脚,忽然听得身后一阵环佩叮当,香气袭人,不由转身观看。只见身后走来一年轻女子,穿绸裹缎,头上还有各色名贵珠宝,甚是华丽;手中还拿着一朵鲜花,娇艳欲滴。再往脸上看时,更是惊艳——这女子,却是无论由谁看来,都称得上是一等一的佳人,要是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类言语来比她,便是俗了。
话说朱公在京城办完公事,便穿了便服,带着杜捕头在京城随处游览。这天二人走到一条宽阔胡同,只见临街是一处大场院,虚掩着门,正有人悄悄从里边出来。朱公忍不住斜眼一看,只见里边挤得满是人,吆五喝六,好不热闹。杜捕头看了几眼,笑道:“大人,这里原来是个宝局。”朱公问道:“何为宝局?”杜捕头低声答道:“宝局就是赌场,以前在咱们县里,我也带人抓过几家私营的。”朱公又问道:“前边那群人,围着一个方木盒子,是做什么的?”杜捕头又探头看了看,悄悄道:“那些人是押宝的,那盒子唤作宝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