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不用了。”苏见没好气地说,并不想接受她的歉意,“今天休息室就暂时借你一用,明天就别来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林初雪急忙将他送到门口,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替我谢谢南姐姐。”
苏见头也不回,懒得搭理她。
等人走后,旁边的助理把门关上,替林初雪忿忿不平,“小姐何必怕他,以小姐的身份地位,就算抢她的休息室又能怎样。”
“你少说几句吧。”林初雪呵斥道,重新坐到沙发椅上。
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下HOME键,目光深情地望着屏幕上冷蛰军装男人的照片,怔怔地发呆。
隔壁的休息室,苏见一进屋就将方才教训林初雪的场面描述了一遍,南小埋知道苏见是为了给她出气,倒了杯水让他喝灭灭火气。
“你也不怕得罪她了,以后日子不好混。”南小埋说道。
苏见喝了口水,想起刚才那女人的反应:“我看她的样子,倒不像个多事的人,知道错了之后,立马就乖乖低头认错。”
南小埋刚想开口说话,听苏见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看人不准。”
“我看你就是想多了,她可能就是无意进了我的休息室。”南小埋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的时间,马上就开始专访了。
“不说了,我先看看专访的内容。”拿起桌上的文稿,认真阅看。
专访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专访完毕后,随行的摄影师又拍一些照片。
整个工作流程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六点,南小埋走出休息室,正巧碰见在她专属休息室里的新人。
从外表上来看,这新人长得很乖巧,像个粉嫩的洋娃娃。
林初雪见到南小埋,立即上前去向她亲自道歉:“南姐姐,我是新人林初雪,我不是故意要占你的休息室的。”
“嗯苏见都跟我说了,你不用太自责。”林初雪虽然是无意,但集团里向来消息灵动,占用她休息室的事估计早已经传遍,那些人少不了嘲笑她,整件事的起端林初雪而起,南小埋并不想与她多交流,说完话就转身朝大厦外面走去。
林初雪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过了一会轻声说道:“南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见送南小埋回到车上,问她:“我总感觉你回来之后神态不对劲,是发生什么事吗?”
南小埋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不说,摇了摇头:“没有,我累了,想回去早点休息。”
“行,那明天见。”苏见皱眉,替她关上车门。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南小埋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苏见抬起手揉了揉脑袋,朝自己的车走去。
南小埋回到别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今天的行程太赶,她忘了调查聚会那晚究竟谁向她下的药。
事情发生前后差不多也有半个月的时间,再去追查也追查不到什么结果。
南小埋扑倒在床上,将沉重埋进柔软里。
在心里默默地接受事实,包括和邢时爵契约一年婚姻的事实。
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南小埋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跟他讲好条约,不能糊里糊涂地任由他摆布。
南小埋从床上坐起来,起身往楼下走,她问正在插花的九九:“邢时爵回来了没有?”
“太太,先生还没回来。”
“嗯。”南小埋摸着下巴,吩咐道:“给我拿份纸和笔。”
“好的,太太。”九九放下手里的活计,去书房给南小埋拿纸笔。
她要把条件清清楚楚地写下来,让邢时爵签字,空口答应不能让人信服。
南小埋写完她开出的条件,便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邢时爵回来。
等到晚上十点还没等到邢时爵回来,她忍不住拿出手机给肖言打了通电话。
她没有邢时爵的号码,只能打给肖言。
邢时爵刚结束军区高层会议,在会议室里和手底下的一名上将正在谈话。
肖言在旁边恭敬地站着,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他掏出手机,见打电话来的人是南小埋。
便走出会议室,到外面接电话。
“太太,有什么事吗?”肖言将电话举到耳畔。
“邢时爵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语气轻柔,嗓音中有种独特的气质。
“首长还在谈公事。”肖言视线看了看会议室,“谈完后就回去了。”
“嗯好。”南小埋挂掉电话。
肖言十分不解,觉得这通电话来的格外奇妙,南小埋第一次过问首长回不回家过夜。
等邢时爵与那位上将谈完话,肖言便将刚才南小埋打电话询问他的事告诉了邢时爵。
“太太似乎还在等你回去。”肖言端倪着邢时爵的神色,很冷淡,没有别的情绪。
“首长现在回去吗?”
邢时爵并没有回去的念头,从会议桌上拿起一份报告,“不回,让她等着。”
肖言不再说话,静静地站在邢时爵身侧。
等看完所有的军事报告,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邢时爵才开口让备车回别墅。
别墅里,南小埋等了很久,困得厉害就靠在沙发上打盹儿。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恍惚间感觉有人在面前走动。
睁开眼,看见一身寒霜的邢时爵,正弯腰拿起桌上她写的条约,目光透露着冷漠不屑。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签这东西?”他冷笑,将那张纸扔在她身上。
“这是我仅有的条件,你如果不答应,那我们就撕吧。”她才不怕他,大不了两败俱伤,弄得人尽皆知,她就乘机隐退。
邢时爵凝视着一脸刚睡醒的南小埋,目光灼灼:“第一条是一年内不准睡你?”
她没写的那么露骨,纠正道:“是不准碰。”
邢时爵笑容冷蛰,精裁的军装衬得他高大欣长,“你倒是挺有自信我会巴不得夜夜睡你。”
“这倒没有。”南小埋平静说着:“既然我们是契约结婚,就应该有条约,本不是真实的夫妻,就不要做夫妻要做的事情。”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邢时爵一字一句道,二十八岁的他,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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