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零小跑过去,看着监视器上的人,告诉小埋:“是肖言叔叔。”
“请他进来吧。”来的还挺准时。
小埋咽下嘴里的吐司,起身拿起零的书包,问肖言:“现在就走吗?”
“嗯车在下面停着。”肖言点点头,补充了一句:“首长也在等着。”
听到邢时爵也在下面,她突然不想下去送零了。
“零,跟叔叔一起下去,妈咪晚上去接你,好吗?”小埋哄道。
“埋埋,送我下去嘛,我想和埋埋多待一会儿。”零撒着娇,抱着小埋的腿,
小埋无可奈何,抱着零,跟着肖言一起下楼。
黑色劳斯莱斯车内,邢时爵端坐在车内,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人。
小埋抱着零,束着卷发马尾,清美的脸尽是温柔之色,仿佛熙日里的徐徐微风。
邢时爵很心动,也很欢喜。
示意让司机打开车门,迎人上车。
小埋看到车里的男人,很自觉地撇开视线,跟零说再见,把他交给了肖言。
正打算转身返回去,便听见身后一声。
“小埋,你东西落我房间里了。”
纪羽生手里拎着女士的手提包,还有一款女士手机,都是小埋的物品。
小埋身形僵了僵,转身过去,从他手中接过自己遗落的物品。
“谢谢。”小埋道谢。
纪羽生淡淡地微笑,视线撇到车内的邢时爵,眼神中透出挑衅的意味儿。
邢时爵直接从车内走下来,接受他的挑衅,“好久不见,纪废人。”
邢时爵出言不逊,对他一点尊重都没有。
小埋在旁边狂汗,这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只要撞见就火花四撞。
“哥,我们回去吧。”小埋扯着纪羽生的衣袖,她自认为,和邢时爵作对,只会自讨苦吃。
因为她太了解邢时爵了,手段不是一般的狠厉。
“好。”纪羽生嘴角弯起弧度,搂着小埋的肩膀,亲昵至极。
邢时爵气愤不已,额头曝出青筋,看着小埋和纪羽生从他眼前相拥离开。
很想一枪崩了纪羽生。
这个男人就像个黏皮糖,一直黏在他和南小埋之间,绊脚石似的存在。
小埋和纪羽生一起上楼,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安静如斯,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他来干嘛?”纪羽生问。
“接零去学前教育。”小埋解释道。
“邢家有权有势,何必他亲自过来接人,是想借此和你见面吧。”纪羽生猜测,露出不屑的笑容。
“我不知道。”小埋垂眼,看着电梯的字数一层层的变幻。
八层,她所在的楼层。
叮咚一声,小埋迈出电梯,纪羽生随后跟上。
纪羽生进入小埋的公寓,看到了衣架上高档的男式衣物,毋庸置疑,这些衣物非邢时爵的莫属。
“他留过宿?”纪羽生极尽嘲讽,觉得自己仿佛是个跳梁小丑。
“哥,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小埋撇开视线,樱唇紧抿一线。
“我看你是迷失了自我,忘记了他的那些恶性了吧。”
“我没忘,也不会忘。”小埋眼眸深深,“我和他不会再有任何结果。”
纪羽生凝着小埋,“最好如此。”
“哥,你别在嗑药了好吗?”小埋祈求道,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和颓废的摸样,心里比刀剜还痛。
最亲近的人,变成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摸样儿。
无非是莫大的讽刺。
“小埋。”纪羽生回想从前,“我以前对你一味地付出,现在是不是也该轮到你为我做点什么了。”
“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在嗑药了。”嗑那种药,时间久了绝活不过三十岁。纪羽生思绪正常,漂亮的眼眸满是阴沉,“我问你,你爱我吗?”
“爱。”小埋认真地回答:“你知道的,是兄妹之爱。”
“那你是不是接受我所有的习惯,包括一些坏的习惯。”纪羽生说。
小埋觉得和他无法再交谈下去,他现在的三观与之前大相径庭。
她暂时无法改变,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焦躁的心情。
转开话题,“苏绵来找过我。”
纪羽生神色凝固了一会儿,然后恢复正常,“她找你来干什么?让我猜猜。”
他想了想,继续补充道:“她来求你,让我接受戒毒治疗是吧。”
他一语中的,一点差错都没有。
小埋面无表情,点点头:“是。”
“蠢。”纪羽生冷笑一声,坐到沙发上,斜斜地倚着背靠。
“有酒吗?”
小埋没理会他,将手机装进提包里,收拾了一番:“我还有事,要出门一躺,你自便吧。”
说完,她便朝门外走去,咣当一声带上门。
有满腹的气愤,她只能咽下去。
下了楼,小埋打了辆的士,前往约定地点。
她和孟遥约在PINK咖啡馆,许久没见过面的旧友。
到了咖啡馆,小埋付过钱,从车里走出来,直径地走进咖啡馆。
私人包间内。
孟遥已经等了小埋许久,听到门外有动静,立即起身走到门外相迎。
“好久不见。”孟遥依旧热情似火。
“好久不见。”小埋不知道她约见自己所为何事。
“听说你现在还单身。”孟遥邀请小埋入座,倒上咖啡:“明天晚上有个业界精英pratty,你跟我一起去怎么样?”
“不好吧。”小埋想拒绝。
“哎呀,有什么好不好的,都是业界的单身男士。”孟遥着急道:“再不抓紧找位黄金单身汉,我们都要剩女了,小姐。”
小埋笑容尴尬,孟遥还不知道她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她怎么可能再去参加单身联谊pratty.
简直无稽之谈。
“如果你不想寻,就当陪我一起去嘛。”孟遥思前想后,绝对告诉小埋实情,“听说韩以沉那混蛋也会去,我就借此机会,向广大群众宣布,他是个gay。”
小埋扶额,怪外抹角绕了一圈,原来还在和韩以沉纠缠。
这两个人兜兜转转数年,还在纠缠不清。
就像她和邢时爵,永远脱不清关系了。
小埋苦笑了一声,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入齿留香。
“好,我陪你去。”反正她也是闲着,也没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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