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小家伙的日子也过得很清苦。
“一碗饭都端不稳?”邢时爵凝了眉。
零惊惶不安地看着他,大boss重新舀了一碗饭,泡着汤,让佣人将餐车拖过去,开始动手喂起儿子吃饭。
零抿了一口,受宠若惊。
邢时爵要求他自己吃饭,不许用人侍候,不许加以他手!否则,就没有饭吃!
零也闹过脾气,饿的小肚子很难受,(╯﹏╰),像肚子里有只小母鸡,一直咕咕叫着。
邢时爵狠起心来,说一天不准吃,就不让他吃一口。
饿得他嚎啕大哭,邢时爵也不会心软!
他饿的睡着,醒来后就不敢拿食物发脾气了,就算生气也不敢随便说不吃饭。
邢时爵自然心疼零,没有比他更舍不得儿子挨饿受冻的!
看到小家伙眼角挂着泪,就仿佛南小埋受了委屈……
从出生就缺少母亲那份爱,他想给儿子最好的,但零吃硬不吃软,除了听南小埋的话,没有人能降得住。
“爸爸,素不素因为小熊熊……生气气?”零咽下一口泡饭,委屈问。
“没有!”
可他这一个月都不爱理零了。
“你做了天大的错事,当老子的也不会气。”邢时爵将最后一口饭喂进去,“多吃点,瘦得快成猴子了!”
佣人在盛汤的时候,不小心手抖了一下,吓得立马就跪在了地上,哭着求饶。
邢时爵淡淡地看了一眼,只是让她起来擦干净:“小题大做!”
佣人不敢回话——上次有个佣人只是没把浴缸刷干净,就被发配到乡下务农了。
……
南小埋在邢庄园住了两天,一日三餐佣人会准时送上营养的食物。
只是邢时爵白天都不见人影,只有在很晚的时候才过来,为她擦洗、换药。
她全身都是伤,卧床下不了地,佣人搬来书籍,播放影片给她看。
知道她喜欢听肖邦,早晚都有琴师为她现场演奏。
邢时爵不常来,怕她不喜欢看到他,怕他的存在只会徒增她的厌烦。
她每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有佣人及时向他汇报!
端进去的食物,他会全部试吃味道,端出来的餐具,他要看她都吃了多少。
南小埋最近爱吃酸的,柠檬果汁、酸话梅,她能吃许多。
点的菜也以酸为主——这女人什么时候口味大变了?
修养了段时间,小埋恢复得差不多了,便让人备车出去逛街。
街道上传来一阵惊慌的骚动!
南小埋在材料市场挑选布匹,从落地窗口看到大量的飞机密密麻麻的像乌黑的云层。
邢家族的标识?
南小埋蹩起眉头,出什么大事了吗?
“老板,把这几块布匹按照我要的尺寸,裁给我。”南小埋递给尺寸纸,只打算快点离开是非之地。偶然出门一趟,她不会这么倒霉吧?
就在这时,玻璃墙被枪声震碎的声音,材料商场的纪客尖叫起来。
一架皇家直升机降低了高度,盘旋在窗口。
从梯绳里跳下一个男人。
是他——
邢时爵可怕的眼神一扫全场,就落在南小埋的身上。
他眼神里冒着火大步走来,身后跟着肖言,几个保镖。
“你想跑——?!”
他扣住她的胳膊,涌起狂风暴雨的愤怒,“这次想跑去哪?!”
照纪她的佣人说,只是去盛了汤回来,南小埋就不见了……
“我只是出来买点东西,如果要跑,就不会还让你抓得到了。”南小埋拿起一个线盒,“你劳师动众地找来,以为我跑了?”
“出门你特地避开佣人?!”
“她们说我伤势没好,不让我出门。”南小埋将线盒放回袋子里去,递给他,“这些都是我买的东西,不信你看看。”
邢时爵狐疑地拉开购物袋,七七八八的材料小件,剪刀、针线盒,等等都有。
没等他开口问,她先说道:“我想给你和零……还有爷爷做些衣服,我的手工还不错。”
其实,那天看到由奈美子将自己制作的大衣送给邢时爵,给了她启发。
她也会这些,只是以为邢时爵都穿顶级设计师制作的精良服装。
“其实,我会做的事还有很多,发现都没为你做过……以后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做一遍。”南小埋拿起一卷布,抚摸着质地,“老板,这个布料有没有绛蓝色?”
老板娘正望着英俊帅气的邢时爵发呆,眼神被钉定住了。
邢时爵剑眉挑起,冷淡地扫过去——
老板娘吓得又抖索起来:“我看看,我去里间的小仓库里找找。”
南小埋放下布匹,转过脸看向邢时爵:“你喜欢这个颜色吗?”
“……”
“既然你来了,要不自己选?”
邢时爵低哑的嗓音问道:“你要给我做衣服?”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脑子反射弧线会这么长!
“嗯。”南小埋露出微笑,而不是之前看到的那个死气沉沉的样子,每天苍白着脸,一脸生无可恋。
邢时爵碧蓝的双眸又深了几个度。
她失眠了一整晚,早上起来觉得自己不能再颓靡下去了,与其自怨自艾,什么都不做,不如多为身边的人做点事,变成一根燃烧的蜡烛。
隔壁的老板已经将她要的尺寸裁好,招呼她付钱。
肖言先一步递出金卡——
“邢时爵,我选的都是中端的材料,精挑细选不错的。你不会嫌弃吧?”
南小埋接过购物袋检查了一遍,目光扫过他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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