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埋献宝似得拿出一条儿童款围巾……
棕色的熊熊的脑袋,还有搭扣,她特地没有织长,只能零的小脖子才能戴的。
之前她送过零几次围巾,据说都被爸爸拿走了。
南小埋这次做了儿童款,就算邢时爵拿走也戴不了,更戴不出去!
南小埋将围巾绕着零的脖子,熊熊搭扣系上,好可爱好弹。
“喜欢么?”
“稀饭!”零开心地捧着,虽然他更喜欢小埋以前送他那条姜黄色围巾……
邢时爵挑着眉头坐在那里,虽然说最后的都是压轴的。
但是等了这么久,也没见她再有什么表示,越来越不耐烦了。
“零你的还有点发烧,多喝热水,多休息。去休息了好不好?”南小埋给零理了理小围巾后,一把将小家伙抱起来。
“好!”零乖巧地勾着她的脖子,小脸埋在她的怀里。
“夜白,你也还在高烧,去躺着休息,挂药水。有什么事都等病好了以后我们再做。”
现在已经知道圣水池在哪里了,就等邢夜白这个主力军病情好了,他们就可以下手了。
邢夜白握着围巾舍不得戴,凝滞地点了点头。
“小玺,这些天你忙坏了,多多充电休息。”
邢小玺捧着围巾,笑得一脸幸福。
邢时爵终于没忍住!长手拿过搁在茶几上的纸袋!
已经等不及南小埋送给他,亲手给他戴上了!
可是他伸手去掏了掏,空的,空的!!!
南小埋抱着零走了几步,邢时爵幽怨的脸就冲过来攥住她的胳膊。
“我的礼物?”
“你家里的镜子都碎了?长得这么蠢还想要礼物?”
“……”
“放手。”南小埋犟开胳膊,冷淡地往别墅二楼走去。
eo的小脑袋架在小埋的肩膀上,看着粑粑的身影被抛后,一下子……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消失了。小埋果然还是最爱他的,^^。
邢时爵眉头紧紧皱着,隐忍着心口划过的极大伤痕。
所有人都有礼物,但是他没有。
南小埋对每一个人都和颜悦色,就是对他嫌臭一样的……
他已经从以前骄傲的男人,变得什么都不要,只要她的厚脸皮。
他不是不要至尊,只是所有对他而言,视如生命般重要的东西,遇到她以后,就可以连命都不要了。
南小埋抱着零放到小床上,替他脱掉小外套。
零捂着小围巾,说什么也不肯摘下这个……
邢时爵一声不吭走进来,就满房间在翻箱倒柜地找,一点也不客气。
南小埋淡淡看了他一眼,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无耻。
“麻烦你声音小点,宝宝还要睡觉……”南小埋开了电热毯,整理着被子,将会发热的小熊熊递给零的怀里,照纪得无微不至。
而对着邢时爵,就是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邢时爵将能打开的柜子都打开看过了,床头柜、书柜……
打开衣柜,将里面的衣服一通翻出来乱找。
转眼间,地上都是衣服。
南小埋扫了一眼,她才住到这个别墅里来没多久,这衣服应该是笨蛋夜白让下人为她准备的,她都没来得及穿过。
都是新的衣服,掉得地上都是的。
“宝宝想和小埋觉觉。”零露出半张脸,乖巧地看着她。
南小埋将药和保温水壶放在边上,以备小家伙醒来第一时间吃药。
他的床很小,只有一米宽,放一些被子什么的,已经很充裕了。
南小埋想到邢时爵肯定会睡她的大床,就脱了外套和鞋子,抱着零睡下了。
邢时爵找了半个小时,连地板都想掀开看过。
确定真的不会再多出一条围巾来以后,他咬牙切齿坐在床边上。
脑海里,不由得回忆起南小埋在邢庄园的时光……
不管她是在户外晒太阳,还是在壁炉边,或者陪零玩耍的时候,她的手边都有毛线和针。
她为了织这些围巾,花了不少的时间,无时无刻都在织!
她亲手织的围巾,而他,连根毛线都没得到。
“为什么这样对我……”他按着爆痛不止的脑袋,“为什么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多余的?”
她的性格、行为,都像南小埋会做的。
只有她,才会无时无刻地抛下他、不要她,博大地把爱分给除他以外的所有男人。
家里那个南小埋,是谁?
难道是他神经出现幻觉、臆想出来的产物?
还是,这整个一切都是他的梦,他变成了神经病而不自知?
没有人帮帮他,告诉他为什么。
“我病了,病得很严重,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连最基本的男性功能也丧失了。”
“……”
“当我发现,抱着我最爱的女人,居然都起不了生理反应的时候,我感觉世界毁了。”邢时爵颓然坐在那里,嗓音抽住。
南小埋眼神里掠过诧异,他……当初没有反应是因为病?
“我哪点都不如纪羽生,连男人的资格都没有,还凭什么给你幸福?”
邢时爵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我打算做手术。”
南小埋的背脊颤抖了一下,深深闭着眼,不为所动。
“这场手术九死一生,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我不得不演出了一场戏,放你走“
南小埋眼神又空了起来,想到邢时爵那段时间的反常。
想到他突然移情别恋,喜欢别的女孩,赤躶抱在一起。
“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没有变过。你呢?”邢时爵像对着空气在说话,自言自语,“是不是更希望我死在那场手术里,从来没有活过?”
南小埋抱着零,眼眸轻微地发颤。
他们之间伤害太多,错过太多……
“我这么努力活下来,还不值得你送一条围巾!”邢时爵扯了扯猩红的唇,打开门走了出去。
关门声好响,零吓得在她的怀里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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