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十几个电话都不接,不会又打起来了吧?
南小埋咬唇,邢时爵的暴脾气,冲动起来,真的杀了南宫驰怎么办?
“哇哇……哇……”安静的尤里突然难过地哭了起来。
“小埋,她哭了。”零站在摇篮椅下,踮着脚尖偷看。
本来想哄哄她的,零宝宝扮了个鬼脸后,噫……怎么哭得更厉害了?
南小埋将尤里从摇篮里抱起来,发现是尿不湿湿了。
尤里一进了妈妈的怀抱,小手攥着麻麻,乖乖巧巧的立即不哭了。
等南小埋给尤里换尿不湿、喂奶,安置妥当,再打电话给邢时爵,关机。
她派人去餐厅里看情况,没有人了,邢时爵和南宫驰的人都不见了。
……
夜幕降临。
南小埋一次次拨打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也说联系不到少爷……
邢时爵就这样晾下她不管了?不怕南宫驰趁机把她抓走么?
他跟南宫驰在一起!?还是出事了……
南小埋慌得不行,又不能丢下两个孩子跑出去,重点是a城她不熟悉,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
她焦虑暴躁了一整个白天,正打算联系南宫家的人,去打听情况。
门突然被撞开,邢时爵醉醺醺的,一身带着伤痕累累被几个保镖扶进来。
“邢时爵……”南小埋忙放下手机跑过去。
邢时爵走路双腿打拷,脸上、衣领上、还有胸口衣服上,都沾着好多的女人口红印。
南小埋才靠近他,就闻到浓烈的女人香味。
“……”南小埋皱起眉,“邢时爵你去哪了?”
衣衫不整,像刚刚从女人堆里爬出来一样。
邢时爵醉醺醺地打拷,床上零已经睡着了,南小埋让保镖将他放到沙发上去。
“南小埋,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邢时爵咬牙切齿,一头栽在沙发上。
印象中,第一次看到邢时爵喝得这么醉的。
“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南小埋不悦地问向几个保镖。
“少爷跟南宫先生打完架后,就跑去拼酒了……”
拼酒?
他跟南宫驰?怎么可能呢,中午在餐厅里箭弩拔张,恨不得置双方于死地!
“少奶奶,我们不方便在里面待着,少爷交给你照纪,我们出去了……有什么事,随传随到?”
“都出去吧……”南小埋关了门,倒锁了。
强烈的酒味充斥着房间,邢时爵昏沉沉倒在沙发上,膀胱涨的狠,摩挲了片刻就解裤子。
“邢时爵,这里不是厕所——”南小埋跑上去扶他。
邢时爵的衬衣被绷掉了几颗纽扣,显然是保镖给他扣的,乱七八糟。
南小埋扶着boss歪歪斜斜地进了浴室,给他脱下裤子。
她转身刚要走,就被他拽了回来,紧紧地按在怀里。
“唔……邢时爵你放开我……”
南小埋受不了他口里强烈的酒味,躲避着脸,“疯了你,尿尿也不老实。”
马桶传来潺潺的声音。
这个该死的男人,不敢置信他一边尿尿,一边狂吻她。
害怕掉下去,她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颈。
刚刚喝醉了站不稳,现在倒是变成一个秤砣了,站定如松!
“我讨厌你身上的女人味道——”南小埋唇上沾了他唇瓣碾过来的口红印子,“走开。”
邢时爵眼眸里都是戾气:“南小埋,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
“你一出门就找野男人,你骗我,骗我!”
南小埋双脚落地,挣开他的怀抱,拿了纸巾给他擦了擦。
南小埋拎着他的裤子给他穿上,还没来得拉上裤链,又被他死死抱在怀里。
邢时爵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裙子,凶猛地扯她的内裤。
南小埋的身体一下被推倒了浴室墙上,双手和脸都被压迫在冰凉的瓷砖上,紧紧地贴着。
南小埋踹不过气:“你想干嘛……住手……”
邢时爵喘着粗重的气息,沙哑的嗓音还是那几句话来来回回:“你骗我……南小埋你骗我,你骗我……”
骗他南宫驰是瞎子,包庇南宫驰!
明明他们早在商场见过,却不告诉他……让他像个被愚弄的傻子……
为什么她总是要这样对他,骗他。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南宫驰……”
喝醉酒的邢时爵真的很可怕,发起酒疯的他更可怕。
南小埋被折腾了半个小时!
逃又逃不开……
半个小时他不知疲倦的发泄消耗了大半的精力,突然就抱着她一起摔倒在地上了。
他的身体又重又结实,倒下去撞到置物架……
南小埋倒还好,摔在他身上,没有感觉多痛。
“邢时爵……你还好吧!?”
不知道他是撞晕过去了,还是彻底醉晕了。
他整个人都倒塌了。
南小埋忍着疼擦洗了一下自己,打开门叫保镖进来抬他回沙发。
昨天被他折腾一整晚,今天又被突袭。
南小埋的骨头都像是散的,撑着酸疼的身体还要打水来给他擦洗。
他身上伤口不少,都是跟南宫驰打架时留下来的……
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样,反正邢时爵身上挂彩好像是家常便饭的事。
他的身体结实硬朗,恢复力也相当惊人,皮肉轻伤几天就会愈合好了。
尽管如此,每次看到他受伤,她还是会感到难受。
何况,邢时爵为了她,身上的老旧的疤痕,深深浅浅、长长短短,那些重伤留下的深刻痕迹是时光变迁也很难消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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