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Curt Von Bardeleben（1861—1924），德国著名国际象棋手，于1924年1月在柏林跳窗身亡。在小说《防守》中，纳博科夫利用该人物原型创造了主人公卢仁这一文学形象。

    [2]Cheremis，俄罗斯伏尔加河上游的居民马里人的旧称。

    [3]Edelweiss，英文原意是火绒草，为菊科火绒草属的多年生草本高山植物，因其植株覆有白色或灰白色绒毛而俗称“雪绒花”。

    [4]Piqué，针织布料组织的一种，布表面呈疏孔状，因此又称“凸纹布”或“菠萝布”。

    [5]heliography，一种早期摄影技术，以操作程序复杂和曝光时间长为特点。

    [6]goby，一种体型小的食肉类鱼，俗称光鱼，其特点是身体细长，有两条脊鳍，是世界上最小和寿命最短的脊椎动物之一。

    [7]Yalta，国际著名滨海旅游城市，与圣彼得堡相距2160公里。该城历史悠久，1783年随克里米亚半岛并入沙皇俄国，1917—1922年俄国国内革命战争期间，其政权在布尔什维克红军苏维埃、地方自治临时政府、白卫军和本地区鞑靼民族主义分裂分子以及外来的德国侵略军等多股势力之间动荡，最终于1920年底被红军收复。

    [8]Enfield，国际著名自行车、摩托车品牌。

    [9]Olkhovo（奥利霍夫）和Voskresensk（沃斯克列先斯克），位于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市附近的两座城镇名。

    [10]Kipling（1865—1936），英国著名小说家、诗人，1907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11]diminutives，即“指小表爱”，是俄语口语中经常用到的一种爱称形式，一般用于长辈对晚辈和夫妻之间等比较亲密的关系。

    [12]fauna，地理学、生态学术语，指生活在某一地区某段历史时期内的全部动物种类。

    [13]Ruslan，出自普希金根据俄罗斯民间传说创作的经典奇幻长诗《鲁斯兰与柳德米拉》。鲁斯兰是一位武艺高强、英勇无畏、对爱情忠贞不渝的贵族骑士，在俄罗斯民间家喻户晓，是和西欧古代骑士传说中的特里斯丹、亚瑟王等英雄人物齐名的文学形象。

    [14]出自18世纪英国循道主义运动领袖查理·卫斯理（Charles Wesley，1707—1788）于1767年创作的著名儿童圣诗《温柔耶稣歌》，该诗第一句原文其实是“温柔耶稣真仁爱，敬求看顾主小孩”，此处文中略有不同。

    [15]Borneo，即加里曼丹岛，位于东南亚马来群岛中部，是世界第三大岛，其自然物种极为丰富。

    [16]卡拉库尔绵羊是国际知名羔皮用绵羊品种，因乌兹别克斯坦共和国布哈拉市的一个羔皮贸易中心村镇卡拉库尔得名。

    [17]此三地均位于法国西南部，靠近伊比利亚半岛和布列塔尼半岛之间的比斯开湾，是著名的旅游观光区。

    [18]俄罗斯人的人名系统由名字、父称和姓氏三部分构成，对成年人一般在正式场合用全称（名字·父称·姓氏），在生活中则喜欢互用简称、小称或爱称。

    [19]Melitopol，现乌克兰南部城市，在俄国国内革命战争和苏联卫国战争期间曾是重要的军事据点。

    [20]fox terrier，一种传统的英国（犭更）类猎犬，体型小，善挖掘地穴，专用于驱逐小型野兽，现已演变为漂亮的玩赏犬。

    [21]Ivan Aivazovsky（1817—1900），亚美尼亚裔俄国现实主义风景画家，以海景画最为著名，代表作有《九级浪》《黑海》《贩货的牛队》等。

    [22]Basque，住在西班牙与法国的比斯开湾边界地区和比利牛斯山脉西麓的民族。

    [23]Kurfürstendamm，中文又称“库达姆大街”或“裤裆大街”，是德国首都柏林最著名的大道之一。这条街得名于昔日的勃兰登堡选帝侯。这条大街既宽又长，两边到处都是商店、住宅、酒店和餐馆，可以说是柏林的香榭丽舍大街。

    [24]Nova Scotia，位于加拿大东南部的一省，由新斯科舍半岛和布雷顿角岛组成，省会是哈利法克斯市，是早期欧洲人移民加拿大的登陆点，也是历史上英法殖民者利益争夺的焦点地之一。

    [25]伊斯坦布尔（Istanbul）的旧称，土耳其最大城市和海港，曾为拜占庭帝国、奥斯曼帝国首都，后为土耳其共和国首都，直至1923年。

    [26]broad，口语中尤指放荡的女人。

    [27]Paul Géraldy（1885—1983），法国诗人、剧作家，主要创作描写家庭内部生活的诗篇，代表作有《你和我》。

    [28]Victor Gofman（1884—1911），俄国诗人、记者，其作品在20世纪初流行一时，后自杀身亡。

    [29]Rasputin（1872—1916），俄国历史上最受争议的传奇人物之一，神秘主义者，俄国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及亚历山德拉皇后的不二宠臣，因其权倾朝野、严重扰乱国家内政且私生活极度荒淫糜烂，被王室贵族集体刺杀身亡。

    [30]Pierre Louÿs（1870—1925），法国巴尔纳斯派象征主义唯美派作家，集小说家、诗人、编辑、藏书家于一身。1894年，出版散文诗集《比利蒂斯之歌》，成为其传世名著。后被著名作曲家德彪西谱成多首乐曲，又于1977年搬上银幕。

    [31]Phaleron，位于希腊共和国首都雅典市西南5公里处的一片滨海郊区。

    [32]Mayne Reid（1818—1883），爱尔兰裔美国著名小说家，其创作的西部冒险题材作品如《无头骑士》《头皮猎手》等广受儿童喜爱，曾深刻影响了柯南·道尔、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等多位后辈著名作家。后文典故出自《无头骑士》。

    [33]Lady Hamilton（1761—1815），英国历史上一位备受争议的女子。她出身贫寒，在成为汉密尔顿夫人前曾沦落风尘，后于1791年嫁给英国驻那不勒斯王国公使威廉·汉密尔顿爵士。她曾是惊艳那不勒斯的交际花，被誉为“英伦第一美女”，于1798年结识有妇之夫、英国著名海军将领霍雷肖·纳尔逊将军后与其热恋同居，作为“纳尔逊将军的情妇”而名留青史，同时也因这段不伦之恋而为当时的世人所不齿。

    [34]Piraeus，希腊的重要港口和海军基地，也是地中海沿岸重要的商业港口。

    [35]原文为法语。

    [36]Vyborg，俄罗斯西北部列宁格勒州的一座重要港口城市，邻近芬兰。

    [37]cakewalk，一种美国爵士舞曲，起源于19世纪美国南部地区黑人的一种快速走步竞赛。

    [38]Travelvet，系作者自造的词，由“旅行”和“天鹅绒”合成。

    [39]hansom cab，（旧时御座高居车后的）双轮双座马车，由英国建筑家汉瑟姆（Joseph A. Hansom，1803—1882）设计，故又名“汉瑟姆马车”。

    [40]Stoyunin（1826—1888），俄国著名进步教育家，语文教学法的创始人，代表作有《俄罗斯妇女教育》《关于我们的文科中学的思考》等。

    [41]此处英文版诗句为本书作者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亲自从普希金俄语原诗，假托书中虚构的角色阿奇博尔德·穆恩之手翻译而成，与马克斯·伊斯特曼、娜丁·加林佐夫等其他普希金英译名家的现存译本均有不同。此处根据刘文飞先生译本略有改动。

    [42]此处应该是指约瑟夫·约翰·汤姆孙爵士（Sir Joseph John Thomson，1856—1940），英国著名物理学家，1897年发现电子，1903年提出最早的原子模型，曾长期担任剑桥大学卡文迪什物理实验室教授并参与研究工作，后因其在气体导电理论和实验方面做出的突出贡献被授予190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43]Horace（公元前65—前8），古罗马诗人、讽刺作家和批评家，代表作有《歌集》《诗艺》等。

    [44]Paul Cézanne（1839—1906），法国画家，后期印象画派代表，被誉为“现代绘画之父”。

    [45]Thomas Carlyle（1795—1881），英格兰著名作家、评论家和历史学家，其作品在英国维多利亚时代影响甚广，代表作有《法国革命》《论历史上的英雄、英雄崇拜和英雄业绩》等。

    [46]Gaius Maecenas（公元前70—前8），古罗马奥古斯都皇帝的亲信，著名的外交家，同时还是诗人艺术家的保护人。他的名字在西方被认为是文学艺术赞助者的代名词。

    [47]old Lear，出自英国文艺复兴时期著名剧作家威廉·莎士比亚的悲剧代表作《李尔王》。

    [48]Plutarch（约46—约120或127），罗马帝国时代的著名传记作家、伦理学家和历史学家，生于希腊，代表作有《希腊罗马名人比较列传》《道德论丛》等，对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的文人影响颇深。

    [49]Petrarch（1304—1374），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学者、诗人，早期人文主义先驱，以十四行诗著称于世，被后人誉为西方“人文主义之父”和“诗圣”，代表作品有抒情诗集《歌集》。

    [50]Calderón（1600—1681），西班牙军事家、作家、诗人、戏剧家，西班牙文学黄金时期的重要人物，代表作品有剧作《人生如梦》等。

    [51]Lamartine（1790—1869），法国浪漫主义抒情诗人和政治活动家，代表作有诗集《沉思集》、长诗《约瑟兰》、短诗《湖》等。

    [52]法语，这多美呀！

    [53]出自英国著名浪漫主义诗人约翰·济慈（John Keats，1795—1821）的诗作《美是永恒的喜悦》。

    [54]原文为俄语。

    [55]Yudenich（1862—1933），俄国国内革命战争期间反对布尔什维克的沙俄将领，曾两度发起对圣彼得堡的进攻战役，战败后于1920年流亡法国并客死异乡。

    [56]Guy Fawkes Day，11月5日，英国著名节日，用来纪念在1605年发生的“火药阴谋事件”。以盖伊·福克斯为首的一群英格兰天主教极端分子计划在伦敦国会大厦地下室内隐藏炸药，炸死11月5日前来参加国会开幕典礼的英国国王詹姆士一世等人。因阴谋提前败露，最终所有参与阴谋的成员均被抓获并残忍处死。后来每年到了这天晚上，英国人都会在广场上架起巨型篝火并焚烧盖伊·福克斯的模拟人像以示庆祝。该节日逐渐演化为供众人欢聚玩耍、观赏焰火表演的传统节日。

    [57]Reval，现爱沙尼亚首都塔林市的旧称（1918年以前），海港城市，濒临芬兰湾。

    [58]Tenerife，西属加那利群岛中最大的一座岛屿，位于大西洋上。

    [59]Brindisi，意大利东南部海港城市，古代曾是意大利的贸易中心，现存许多中世纪教堂和古罗马遗迹。

    [60]Wrangel（1878—1928），男爵，一战期间任哥萨克师师长。1917年十月革命爆发后，加入邓尼金的白军。1920年4月任白军总司令，成为俄国内战最后阶段的白军将领。6月在乌克兰发动新的进攻，11月被红军击败，溃退至克里米亚后乘船逃往君士坦丁堡并亡命西欧，最后客死比利时。

    [61]Brighton，英格兰南部海滨城市，以其密布鹅卵石的海滩而著称。

    [62]cretin，又译克汀病，是一种见于婴幼儿的内分泌疾病，由于胎儿时期或新生儿期甲状腺激素缺乏（甲状腺功能低下）而引起，欧洲南部环阿尔卑斯山地区尤为普遍，如在瑞士，因土壤中普遍缺少碘元素，曾产生过大量的地方性呆小病白痴患者。

    [63]emergency cord，西方旧时的客运列车上专门设有紧急刹车索，供车上乘客在车内发生意外情况时紧急停车，现已不用。

    [64]法语，亲爱的朋友。

    [65]原文为德语auf Bründerschaft，指喝（一口）酒确认与某人的亲密友谊（从称“您”改称“你”）。

    [66]Leopardi（1798—1837），意大利浪漫主义诗人。他的诗语言洗练朴素，格律自由多变，开意大利现代自由体抒情诗的先河。代表作品有诗歌《暴风雨后的宁静》《致月亮》《无限》等。

    [67]Etruscan，埃特鲁斯坎人是意大利半岛居民之一，早在罗马文明诞生前便创造了发达的古老文明。

    [68]这是特迪不正确的俄语词组“小母狗”（音译是“马连卡亚苏奇卡”）的发音。与俄文版本不同，纳博科夫与其子德米特里·纳博科夫所译英文版本中此处对应的英文原词是“bitch”，既可指“母狗”也可指“雌性的动物”，故在前文的俏皮话中选取“小母熊”意译。

    [69]此处是指伊顿公学内历代相传的球类运动“伊顿墙球”，它结合了足球和橄榄球的特征。

    [70]Baratynski（1800—1844），俄国诗人，与普希金过从甚密，早期诗作在欢快明朗之中含有悲观失望的情绪，后期诗作则脱离现实，有浓厚的悲观情绪。

    [71]Loris–Melikov（1825—1888），俄国骑兵上将。1880年先后任俄国最高管理委员会长官、内务大臣和宪兵团名誉团长。

    [72]Grunewald，位于柏林西部郊区的一片居民区，以森林茂密著称，曾是皇家森林狩猎场。

    [73]Boborykin（1836—1921），俄国作家、剧作家、记者，于1860年第一次提出了“知识分子”这一概念。

    [74]Pomerania，中欧的一个历史地域名称，曾被并入德意志帝国，1945年后此地分别为德国和波兰所有。

    [75]Arnold Böcklin（1827—1901），瑞士著名象征主义画家，米开朗琪罗与巴洛克画风对他影响很大，其绘画多取材于神话故事和诗人奥维德的《变形记》等文学作品，代表作有《拉琴的死神》《维纳斯的诞生》等。

    [76]Punch，英国传统木偶滑稽戏《庞奇与朱迪》中的一个驼背木偶丑角。

    [77]Madame de Sévigné（1626—1696），法国散文家，出身于巴黎贵族家庭。她年轻寡居，带着女儿和儿子过着孤独的生活。1669年女儿和格里尼昂伯爵结婚，婚后跟随担任省长职务的丈夫去法国南方的普罗旺斯。塞维尼夫人每天给她女儿写信，二十年如一日。这些书信都收在她以后出版的《书简集》中。

    [78]Pilsener，世界上最负盛名的发酵淡色啤酒品牌，因生产于捷克波希米亚的比尔森啤酒厂而得名。

    [79]Khadir，出自《古兰经》中所记载的古代先知穆萨的故事，是伊斯兰教真主安拉的仆人，也是穆萨的良师。

    [80]Field of Mars，古代罗马台伯河的一块冲积平原，原为军事操练场地，后来成为许多公共建筑物的所在地。

    [81]出自普希金根据俄罗斯民间传说改编的经典奇幻长诗《鲁斯兰与柳德米拉》。纳伊娜是诗中的一个女巫，年轻时曾被牧羊青年费英热恋，一直拒绝费英的追求。为了赢取恋人的芳心，费英带领伙伴在海上劫掠征战十年，威名远扬，富甲一方，后卸甲归乡向纳伊娜求婚，却依然遭到纳伊娜一句“英雄，我可不爱你！”的冷遇。

    [82]Tauchnitz，德国老牌印刷出版商，由卡尔·陶赫尼茨于1796年在莱比锡创立，以印制古典文学版本和廉价本英语书籍而出名。

    [83]Bessarabia，旧地区名，位于欧洲东部德涅斯特河和普鲁特河之间，居民大多数是罗马尼亚人，使用罗马尼亚语。1812年，沙俄通过对土战争的胜利，迫使奥斯曼帝国将普鲁特河与德涅斯特河之间的领土划入俄国版图，从此这块土地称作比萨拉比亚。1918年1月，比萨拉比亚人民根据民族自决的原则，与罗马尼亚合并。

    [84]Kostroma，俄罗斯欧洲部分中部城市，位于科斯特罗马河与伏尔加河交汇处，是科斯特罗马州首府，历史上曾是俄罗斯古德诺夫和罗曼诺夫两大家族的发源地，现存许多精美的古建筑。

    [85]奥斯特罗夫（Ostrov）是位于俄罗斯东欧平原上的普斯科夫州（西邻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内的一座历史名城，始建于1342年，1944年7月曾爆发过著名的普斯科夫—奥斯特罗夫战役。普斯科夫（Pskov）是普斯科夫州的首府，历史和宗教名城，位于圣彼得堡西南约250公里处，与奥斯特罗夫相距不远。

    [86]Pfennig，德国旧时硬币名称，价值为一马克的百分之一，自欧元在德国流通以后已停用。

    [87]结合下文来看，这里可能是指俄国民间传说中著名的恐怖女巫巴巴—亚加，她乘着巨大的研钵飞行，用一支巨型研棒操控方向，其居住房屋的建材是死于她手下的人的头颅和骨头。

    [88]在俄语中，“奥莉娅”是“奥尔加”的小名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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