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幻想它就是黄毛,它活得好好的。它就是那条我们楼道收养过几天的流浪狗,它是我们大家曾经的客人,尊贵的客人。
也许黄毛只是有一颗爱流浪的心,它走四方去了。
我不甘心黄毛就那样死掉了。
这阵子我一直在值夜班,每天都是半夜三更才下班,我是单元楼里每天最后一个开门回家的人。
我事先在办公室里打印好了那封公开信,并在纸的背面沿着边沿粘上一圈方框形的双面胶纸,怕不牢,我又在那方框中间一横一竖,贴成个“田”字形状。
我在夜的黑里熟练地撕掉六根纸条,然后往冰冷的防盗门上快速地牢实地巴上了那张A4纸。
也许真像吕志诚说的,做作!矫情!
责任编辑:刘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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