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菡用散发淡淡清香的手帕纸不断擦拭着奔涌的眼泪,淋漓尽致地展示女性无助无奈无依无靠的处境。
小菡说,自从小名去南方打工以后,她就失去了依靠和主见,就像身后倒下了一座山,就像藤蔓失去了攀附的大树,这些都不算什么,让她痛苦的还有一种烦恼,就是骚扰,确切地说是性骚扰。她说,比如单位的某位领导涎着脸,就像苍蝇一样叮着她讲黄色笑话;比如刚刚认识的一些男人约她跳舞游泳吃饭,就像蚊子一样随时叮着她;比如半夜三更的时候有人往家里打电话,而且电话里面只有呻吟声,让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这些都是因为小名不在身边的缘故。小菡总结说。
你可以让他早些回来。我提议。
他能有份高薪的工作真的不容易,或许一辈子只有一次这样的机会,应聘南方公司也下了很大的决心,所以我不想让他担心和分心。
你想怎么办?
我希望身边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外在上要有气质有学识,体貌魁梧举止洒脱,能让其他蠢蠢欲动的男人们望而生畏自惭形秽,抵制他们蠢蠢欲动的行为和心里。
你想找一个情人?
现在不是很流行吗?
有人选吗?
你!
我?
但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情人,只是做一个样子给别人看,让其他正在骚扰我,或者准备骚扰我的男人,就此罢手。
这样恐怕不合适吧?
你有什么吏高明的办法吗?小名临走的时候可是把我全权托付给你了,现在我遇到了困难,你是不是想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我考虑考虑。
还有其他办法吗?
如果没有其他解决问题的方式,暂时只能这样了。
于是,在小菡经常出入的环境或者场合,我和小菡保持着一种“暖昧”的若即若离的关系,偶尔甚至很高调儿地做秀给人看。很多人都把这一切看在眼睛里面,居然没有人表示更多的惊讶,似乎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仿佛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似乎当初我和小菡的分手别有隐情,现在正在重温往日的情愫。
小菡没有再受到骚扰。
春节的时候,小名从南方回来度假了,我和妻子高兴地去看他,小名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热情,而是相当冷漠和消极。在只有我和小名在场的时候,小名恨恨地说,你和小菡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我说,还是小菡聪明。
小名说,我是听其他人说的,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我们俩的情谊从此断了。
我说,你听我说,小名!
他说不用说了,我开始下逐客令了。
小名再次去南方以后,小菡真的有了情人,但两人是秘密的行动,小名回来以后并不知道,但小名居然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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