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上将-第一百四十六章风云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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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刘备得天午刘协点旨后凡讨五日。但五日来,刘备毛从向出城任职之意,只是抱病于府上休息,不见任何人。

    而荀彧、荀攸二人为防刘备亦是派人日夜于外监视,只是这五日来却从未现刘备出过府邸,最多也就是刘备的两个义兄弟关羽、张飞时常去药房买药。但据探子所报,其二人皆是十分平常的抓些伤寒之类的药材,且刘备府邸之中时常传出一些刺鼻的药味,让荀攸、荀彧二人深感不解。

    “莫不成那刘备真是病了?”荀攸见数日来刘备皆不曾出过房门,疑道。

    日来荀攸、荀彧二人亦是深感憔悴,荀爽之病日渐沉重,如今已是躺在榻上,口不能言,他二人自是知道荀爽大限将至。

    只是数日来,他二人既要操劳国事,又需照顾族中之事,闲暇便陪于荀爽身旁,自是身心疲惫,对刘备的关注也无疑少了许多。

    同时又有河内大士族司马氏举家搬迁至洛阳,身为洛阳令的荀攸自是责无旁贷,需要将他们好生安置,毕竟司马氏乃是河内的大士族,祖辈亦在朝为官,举族搬迁之事非同小可。

    而刘备府邸之外。关张二人如同往常一般,出门便好似前往药铺,只是那望风之人却不曾看见他二人在隐入人流之后,便悄悄的探至他的身后。

    待得那探子看到关张二人来到自己身后,知事不好,便欲起身逃跑,怎奈他这点能力又如何与关张二人相比?

    “哼!鬼鬼祟祟于此数日,是何道理!”张飞一把扭住那探子的脖颈,摁于地上。

    关羽一把抓住张飞手腕,将那探子一脚踢开,开口说道:“翼德收力,莫要让他死的如此干脆。”

    “说,究竟是何人命你监视我等!”张飞以脚踩于那探子身上,喝问道。

    那探子如何肯说,只是吱吱唔唔,不肯明语。

    关羽见周围之人越来越多,遂将此人拎起,走回刘备府邸之内。

    “大哥、先生,已将这探子抓获。”一入屋,张飞便开口言道。

    “在下先前所言对是不对,主公便可问此人。若是此人不肯实语,那动刑便是。”李希见关张二人将这探子擒来,对刘备言道。

    “这”刘备素有仁名,只是不肯动刑,乃上前对那人问道:“在下自认未曾得罪于你,为何要三番五次的监视于我?”

    那探子听罢如何敢言,但又恐一旦自己不回话,便会招来酷刑逼问,自是犹豫不绝。

    “我主公问你之言,你不回话,那便换我来问。我也不为难于你,只需问一句,你答是或不是便可。届时定然予你些钱财,放你离洛阳去便是。”李希见那人犹豫,上前言道。

    李希见那探子小思一会,点了点头,方才弃口问道:“可是洛阳令荀攸荀公达派你等前来监视于我主公?”

    “如…”

    原本刘备听得李希言是荀攸派人监视他们,心中终归有那么一丝不信,然而如今再听得此人之言,却是由不得他不信。

    “备尚不曾与荀公达见过几次,他为何要如此待我?”刘备大怒道。

    “主公勿急,且让我再问他一问。”李希复又对那探子问道:“你家主人可是命你时刻监视,一旦有事便立即回报于他?”

    “不是”是。”那探子本想撤谎。却见一旁关羽冷眼哼了一声,顿时不敢,忙改口说道。

    “岂有此理!”刘备双手颤抖,已经到了怒极的边缘,“我好歹也是汉室宗亲,陛下亲封皇叔,荀攸竟如此待我!”

    李希暗中冷笑,又开口问道:“你家主人可是欲让我主公往城外军中赴任,好派人暗杀之?”

    那探子见刘备模样早已吓的浑身颤抖,不停的在地上叩拜,含糊不清道:“这个小人真的不知啊!小人不过只是荀府一家奴,实乃奉命行事,还请诸位饶小人一命。”

    “刘备看着这探子模样,知此人不过是奉命行事,叹气一声,言道:“你且出城去吧,莫要再回洛阳,否则定斩不饶。”

    那探子如何能够想到自己还能有命回去,自是连连叩谢,便欲转身离去。

    然当此人转身之时,却见一人抽出佩剑,刺入那探子后背,夺其性命。视之,正是李希。

    “先生,这”刘备见李希出尔反尔,心中有些不喜,出口言道。

    便是李希心中亦是不得不说这刘备当真是仁义无双,若是他是真仁义,显然可以起到收买人心的作用,但终究不能成得大事。但如果这刘备是假仁义,那么显然自己对他的评价就低了许多,便是枭雄亦不外乎于此。

    “主公仁义我自知,然此人如今已知我等之事,如何可将其放回?主公切不可有妇人之仁。”李希将剑回鞘言道。

    “先生此言甚是,以老张之意便当将那什么荀攸荀彧的抓来,尽皆杀了,方能泄此恨。”张飞倒是觉得这李希做事丝毫不拖泥带水,十分合他脾性,语气也是尊敬了些。

    “大哥,反正此人已杀,想来后悔亦是无用。”

    李希见关张二人皆支持他,后又言道:“主公如今可知荀攸、荀彧二人之心?我等当里面反击才是。”

    “如何反击?”刘备见事已至此,只得开口问道。

    李希沉思片刻言道:“主公此刻当往秣陵王处,如此如此

    刘备听罢虽觉有些不妥,但如今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遂同关张二人往宫内而去。

    原本刘辨与刘协二人商议之后,使得刘辨多待于洛阳。他亦知如今他的地位十分尴尬,为不使人有疑,在宫中亦是十分低调,数日来除却与刘协同处之外便常侍奉于何太后处。

    何太后虽为太后,但终究不是刘协生母,加上董卓入京放刘辨出洛阳为王之后便更是招人冷待,如今刘辨回来,自是母慈子孝,享受天伦。不得否认,刘协将刘辨多留于洛阳,也多少是为了补偿于这对母子。

    刘辨方从何太后宫中回来便听闻刘备求见,心中自是起疑。

    对于刘备,原本在刘辨心中只是认为他麾下关羽、张飞二人是员猛将才特意拉拢。只是时间一久却现这刘备确实是为大汉着想,虽言语中有些言过其实,但也却是一个可用之人,甚至刘辨都在想看待自己回江东之后向刘协特意举荐他一番,委他以重用。

    “皇叔近具不是身染重病?怎的今日看来似乎”

    刘辨自然不会不见刘备,换了身便服便于自己宫中见他,只不过今日塞硕却是一同陪伴于旁。

    刘备一见刘辨便泣不成声,说话亦是含糊不清。只是这哭声便已让刘辨心有不忍,至于他所说的话自是一句也没听清。

    若是哭声也能分个等级的话,那刘备绝对是一枝独秀,甚至远同类的存在。在哭界,他就是绝无仅有的天皇巨星。

    “皇叔为何哭的如此伤心,不妨慢慢说来。”听着这个哭声,看着刘备这个哭的样子,便是寒硕亦是被刘备的哭声扰的开口问道。

    “还望殿下救我性命。”

    哭了半天,刘备总算说出一句让他们两个能够听清楚的话。

    只是刘辨一听更是不解,问道:“此乃大汉国都洛阳,天子脚下,皇叔为汉室宗亲,何人敢取你性命?”

    “殿下可知陛下欲命我掌管洛阳守军之事?”刘备用袖口擦了擦眼泪言道。

    刘辨听罢更是不解,问道:“此乃是好事啊?陛下既肯重用,皇叔为何还要哭哭啼啼?”

    “此非乃是陛下之意,乃是有人欲至我于死地”。刘备又言道:“殿下可知我一入洛阳便已被人监视?”

    “何人敢如此做?”塞硕亦是一的。刘备来洛阳时可是与刘辨一起,加上二人于联军之时便关系较好,如果有人监视于他,岂不是说那人其实是针对刘辨?

    刘菲虽不说一语,但脸上亦是有些阴晴不定。

    “我自进洛阳便已现有人监视,只是惟恐打草惊蛇方才不去说破,甚至不惜装病于家中,只是那人实在欲将我置之死地。”说着说着刘备又是凄然泪下。

    “究竟是何人?”便是刘辨也已经有些怒极。

    “洛阳令荀攸

    然刘备所说之人,还是让刘辨一惊。

    “荀公达乃是太傅荀爽侄孙,又岂会做此种事?”刘辨来回踱步,不信道。

    “非是我信口雌黄,此事备乃是因殿下所至。此乃是我二弟、三弟擒获那细作,从那人口中得知,其甚至想将我兄弟三人诱至城外军中,使万军杀之,以绝殿下羽翼”刘备仍旧拜到于地,解释道:“他们如此,乃是为了对付殿下!”

    “荀公达?”

    刘辨听罢,自是更是深思,这荀攸乃是太傅荀爽侄孙,又是潘凤好友,若是仅他一人又如何会有此大胆?

    “殿下,那荀公达如今仅为一洛阳令便有此大权,若待日后太傅身陨,为保如今之名,潘凤等人定会借机夺权,而荀攸、荀彧之辈为潘凤密友,定会被委以高官,届时其定然于朝中排除异己,殿下乃是当其冲,若是殿下为他等所害,我等焉有命在?大汉天下岂不皆落于潘凤、荀氏之手?”刘备更是大义凛然道。

    刘辨斟酌良久,坐于椅上,摇了摇头,言道:。孤不信潘师会如同皇叔所言,当日若非潘师,我等早已命赴黄泉,如今安能在此?”

    若非此言出自刘备之口,恐怕刘辨早已将他当作进谗言之小人,命侍卫乱棒打出了。

    “殿下,以臣之见,刘备此乃是欲乱大汉之基业,恳请殿下命侍卫将此人拉出斩之”。

    塞硕可是人精,听得刘备之言,句句离不开潘凤,心中便早已起疑,如今听他最后之言,更是断定其有他心,方才与刘备立于一旁,向刘辨拜道。

    刘辨听得塞硕之言更是为难,他所认为刘备自然不可能会以此编排理由欺骗他,而寒硕更是于刘宏所信任之人,如今一直于左右辅佐他。也决然不会有二心,如此一来,他又能如何决择?

    刘备见拜于身旁之人,心中不禁恼怒,:二六洋犹豫不觉的模样便知不好,毕竟从他亚到刘辨开始便护卫于左右,定是刘辨亲信。自己与他相比,刘辨定然更信后者。

    “决计不能让他坏我之事。”想到先前李希所交代之事,刘备心中一狠,从袖中取出一短刃,借塞硕目视刘辨之机,从其背后刺入。心中暗道:“莫要怪我,要怪便去怪那荀攸、荀彧之辈,若无他们欲置我于死地,我又怎会出此下策?”

    塞硕虽有武艺,但刘备度亦是不差,加之乃是偷袭,待得刘备以短刃刺入他背后之时,赛硕方才觉得悲上一痛,更被刘备一脚踹于地上。

    “皇叔此乃为何!”刘辨见刘备以短刃刺寒硕,大惊之下愣了些许时间,待回过神时才现赛硕已与刘备厮打于一处。

    “无耻小人,竟敢背后偷袭!”塞硕背后血入泉涌,死死抓住刘备之手,双目怒瞪。

    刘备早年能与张飞、关羽二人纵马与黄巾贼厮杀,武艺自也不差,比之赛硕亦是不相上下,如今寒硕又背上中刃,自是无法与刘备相比,死死被为刘备所制。

    “殿下,此人实乃潘凤所派于殿下身边的奸细也!”刘备寻得机会,又将塞硕身后短刃拔除,复又插入,经此两次,赛硕如何还能有力再战,自走到于地上,双目死死的瞪着刘备,后又看向刘辨,然想要说话却已经无法开口。

    “这,,这刘辨看着倒于地上的寨硕,却是说不出话来。

    虽说刘辨自董卓入京逃出洛阳,于路上便数次险些丧命,后又于关东联军之时为盟主,统领十八路诸侯,但充其量,他如今也不过只有十六岁,且前面之时皆有人为其铺好道路,他自己却从未以自己之力化险为夷,如今塞硕死于他的面前,而杀他之人亦是为他所信任的刘备,如此一来,他顿时失了方寸。

    “殿下,此贼子想必乃是潘凤派于陛下身旁,为的便是日夜监视于陛下,今我杀之,实乃为陛下所想刘备将那短刃归鞘,放回袖中,向刘辨拜道。

    此些动作便是刘备自己也是心跳不已,毕竟门外便有宫中禁卫,若是先前声势过大引来那些禁卫,恐怕自己亦是难以脱身。

    “皇叔谬矣!”刘辨心中凄然,言道:“此人自父皇在时便为其心腹,后潘师将我托付于他,更是冒着董贼追兵将我送至江东,如何会叛我?。

    “此乃潘凤奸计尔!为的便是迷惑于殿下,使天下皆知他忠义之心,如今天下有何人不知潘凤乃是辅国之臣?”刘备里面而道,“且立皇子协为太子亦非先帝本意,其亦是恐大将军何进之势太大,威胁皇权,方才使潘凤制衡于他,又怎会料到大将军与那逆贼董卓一死,潘凤势力会有如此之大?”

    “怎会如此?”刘辨本就已经因赛硕之死心乱如麻,弈刘备这么一说,又想到灵帝将传国玉垒留于寒硕处,心中顿时动摇。

    “皇叔错杀好人毒!”刘辨相信赛硕决计不会背叛他,然而听得刘备之言却对潘凤之心深感怀疑,顿时向刘备解释赛硕曾被刘宏委以重任之事,,

    传国玉望!

    当刘备听得这四个字时亦是大惊,须知传国玉望乃是正统的代表,如今传国玉垒竟在刘辨之手,如此一来,岂不是说刘协便是得了遗诏亦是名不正言不顺?

    想罢,刘备遂向刘辨言道:“殿下,你可曾想过先帝为何会将此传国玉望传于这塞赛常侍之手?其亦是想要殿下继此帝位,只是备今日却错杀贤良矣!”

    说罢刘备顿时脸色大变,伏于塞硕尸体旁大哭不已。

    “皇叔所言虽对,但当今天子乃是孤亲弟,孤如何可与他夺帝位?。刘辨与刘协自幼关系便极好,要让刘辨与刘协夺天子之位,刘辨怎会肯这么做?自是反对。

    “如今陛下只是一孩童,如何知此些道理,想必早已被潘凤等人所蒙蔽,我已命我二弟、三弟于城外调的精兵数千,以勤王之名,入城奉殿下为天子!”刘备于一旁言道,心中亦是对此事担心不已,然想到李希甚是自信的样子,终究还是做此一搏,若成,自己至少也是第一功臣,若是失败,则是万事皆休!

    “起兵?”若是前面所言只是让刘辨吃惊的话,那此言一处,便已是让刘辨目瞪口呆,他如今不过只是一亲王之名,若派兵入城,与造反何异?

    他早已无法去理会刘备究竟是用何能力前往城外取兵,又是以什么本事将兵马带入洛阳城中,只是刘备此刻数语便已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只是无论做何选择,他终究是要与当今天子对立,,

    最近几章特别着重刘备。想来有些同学应该猜到为啥了。嘿嘿心洛阳开始真正的乱了”然后备哥,,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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