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才发现那是一张俊俏的脸蛋,瓜子型,由于头发都往后扎了,刘海稀疏得没几根,额头便显得格外的高。她大约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子,显得特别单瘦。她喜欢笑,正像我喜欢开玩笑。看到满脸笑容的她,我便毫无顾忌地跟大家说起幽默段子,其中也不乏带荤的。她也不回避,一阵哈哈的笑声之后,她便两手抱拳,走到我面前,毕恭毕敬地叫声:“师傅!”
收到她的第一条手机短信,是在端午节前一天。“粽子香,香厨房;艾叶香,香满堂……”无外乎节日祝福。一看短信后面的署名,我才知道是她发来的。不擅交际的我自然没有在第一次见面时向她索要手机号码,以至于后悔了好久。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手机号码,自然成了我跟她联系的纽带。
第一次读到她的文章,是在县里一家报纸上。文章的标题大约是《蒿子粑粑》,说的是自己爱吃奶奶做的蒿子粑粑,后来奶奶在摘蒿叶的路上摔死了。细腻的文笔,凄婉的故事,真挚的感情,让我的心为之一颤。
再后来,读到她的几首诗,缘于向一个单位推荐她,她送来的简历后面,附了自己发表过的文章的复印件,那些诗就在其中。尽管我不太懂写诗,但我觉得她的诗写得有意境,我喜欢。我把资料转交给那个单位的领导后,没有听到回音,我也不好意思多问。她却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总是隔三差五通过手机短信问候我。
平时,在跟她用手机短信聊天时,我总是习惯性地用她的姓加上“老师”来称呼她。突然有一天,我觉得在她的名字的“琴”字后面加“妹妹”两个字,这样跟“情妹妹”谐音的称呼应该很浪漫很温馨。于是,我便称她为“琴妹妹”。她先是一惊,继而“哈哈”一笑,算是认可。以至于一直到现在,无论是发手机短信,还是QQ聊天,或者在一起,我都是这样叫她。
一天突然想起小琴,便拨过电话过去,却只听见那边的彩铃响,没人接听。如此拨了几次,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她才做了声带手术,一个礼拜不能说话。”我便恢复与她惯用的发手机短信的联络方式。这时候,我才知道,由于当老师多年,她患上了声带息肉,不得不去医院做切除手术。一段时间后,我给她打电话,问她声带恢复如何。从她的声音来判断,好像与原来没啥区别。她的回答证实了我的猜测。
坐在办公室没事,便想回县城去看看小琴。她说今天正好没课,请我去新开的茶艺馆品茶。我随即给经常在一起的孙哥打电话,他说她也没事,就从乡里往县城赶。平时,我、孙哥还有兰哥,总是约到一起玩纸牌,而小琴从不沾牌,每回总是耐着性子坐在旁边看。那天品的是碧螺春,我们一小杯接一小杯地饮,服务员一壶接一壶地泡。中午到外面的餐馆吃完饭,接着回茶艺馆品茶。小琴告诉我,她家里茶具一应俱全,她现在最大的爱好便是在家品茶,独享清闲。
她告诉我,办公室是清一色的女老师,一天午休时间,她突发灵感,要大家一起做游戏。每个人都用各自的手机,给自己的老公发一条内容为“老公,我爱你”的短信,然后都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大家一起来看所有的回信。结果,有回复“神经病”的,有回复“没事做”的,也有回复“老婆,我也爱你”的,还有直截了当地回复“我好想你,晚上好好爱一回”的。有的兴奋,有的郁闷,有的羞涩,好一段时间,短信成为她们课余时间的谈资。
小琴说话幽默而有情趣,我喜欢跟她聊天。如今网络聊天方便,她便理所当然地成为我联系最多的QQ好友之一。不料,我们俩轻松幽默的聊天竟然惹了麻烦。有一次,老婆翻看我跟小琴的QQ聊天记录时,就她的问“今晚没出去搞活动”以及我回答的“好想跟你活动”,责问我是否跟她有暧昧关系,我一笑了之,而老婆穷追不舍。事后,我跟她谈起这事,她焦急地问:“嫂子的气消了没有?”接着认真地说:“要不哪天我请你跟嫂子吃饭,当面解释解释?”我说:“那只会越描越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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