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画的一个红衣女子拿着画像上下看了又看,那笑容那羡慕的目光更加浓烈。
“莫小姐,你真幸福。”
“哈?”
红衣女子指着自己手里那副掉沟图,“有人记得你的美记得你的好,有谁记得你这么狼狈的样子吗?你看这画像你的眼睛你的表情你的动作,栩栩如生,似乎让我看到你被追杀的样子,路途中跌了一跤满身泥水,却又神采奕奕的样子。”
经红衣女子一解说再看画像时的确有了不一样的情感,那是他们初次见面时她的状态,正好从沟里出来。而其他的画像满满的都是爱恋,粉红色的泡泡。
流鹰再次询问,“莫小姐,解药呢?你还要折磨我家公子多久?”
红衣女子笑意灼灼的,身姿婀娜走到流鹰面前,把人吓跑。“这相思病无解也有解,大家说如何解?”
群众的力量果然是大的,那声音可震天动地,这不就惊动了守卫,以为聚众干啥。结果被群众打进太医院,毁人婚事会遭报应。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白乐天也是一笑又凑了上来,“我总觉得这天气一热我就不舒服,只能靠着你。”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莫雨苓差点呼吸不过来,这个人再三探脉确认无疑并没有中毒,事实上她没有下毒。
“喂,公子,是不是有人追杀你。”
流鹰都没眼去看,但是碍着情绪在这,怕被群众打死,只能看他们秀恩爱。
白乐天拖着莫雨苓的手臂,整个脑袋靠在莫雨苓肩膀上,表情甜腻祥和。
“没有,就是这样我才能呼吸才能不难受。”
白乐天的语气很是平淡听不出悲欢离合的情绪,这么煽情的话也只有他能公式化地说出来。
莫雨苓抬头看着白乐天的眼睛,终于看出有什么问题。把人往流鹰身上一扔,“快带他回宫。”
接着也跟着迅速钻进马车,进行观察治疗。病人不安分极其暴躁给她增加了困难,所以剥了衣服进行全方位检查也只能勉勉强强听到哪儿不对。
“奇了怪,公子你这根本就没中毒,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情况?”
流鹰赶车速度飞快,莫雨苓还没说几句话就到站。上车之前她交代那句快让流鹰以为情况紧急,所以当车帘布掀开,孤男寡女衣裳不整的真的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莫雨苓也是一脸迟疑地默默挪开放在某人脖子上的手,“如果我说这只是看公子有没有中蛊你信吗?”
流鹰摇头,很明显不信。
随即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你果然给公子下毒,然后趁机玷污公子。”
莫雨苓……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晕车粉白给了。
“我真没下毒,何况你家公子什么事都没有,不信你去找太医。”
白乐天松开一直拖着莫雨苓的手,尝试性地跳下马车,呼吸顺畅并没有之前的困难。
于是,态度极速转变,“莫小姐,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还是这样的公子顺眼,之前的火热实在承受不来。只是莫名觉得失落,刚才就顾着正事都没有好好摸一把试试手感,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流鹰的话或许有疑问,可是白乐天的话不可能有什么纰漏,难道还有她看不出来的毒?
“公子,你这一路上去了哪儿,又遇见什么奇怪的人了吗?”
流鹰正好说话被白乐天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或许是幻觉吧,莫小姐天色不早你还是早点回去免得家人担心。”
转身就变脸,莫雨苓赌气不肯走。“利用完了我就想赶我走想得美,沅天跟我说杀手的事跟你都是他安排的,那么公子你又瞒了我什么?”
一切转换得太快,刚才还是甜蜜蜜现在谈到公事就互不相让。
“自己查。”
莫雨苓拦住他的去路,“你想夺权不成?”
白乐天恭敬地抱着拳行礼,“皇兄仁义,莫小姐别陷害我于不仁不义之中。”
公式化的回答已经没了什么期待值。莫雨苓放下手,让开路,“各自都心怀鬼胎装什么明镜。”
看着莫雨苓远去的背影,流鹰深思问道,“她说皇上对我们有二心能信吗?”
“留个心眼看看再说。”
好景不长,没隔一天流鹰就在门口激烈地敲门,差点把门拍碎。
“莫小姐莫夫人救命啊!”
催命符一般被人从床上拉起,睡眼惺忪,连牙都没刷就出了闺房见客。密密麻麻的莫家人将白乐天跟流鹰围成一团,而莫夫人正在施针。
“公子怎么了?”
娘亲自施针而且施于头部,情况可是很危急了。而爹爹派人守着药炉,还亲自观看火候。
“早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们在莫雨苓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过去打扰。
流鹰愁思不展,陷入回忆当中。明明那时公子已经正常没有任何不适,今天这突然的又旧病复发,太医束手无策才将他紧急送到莫府。
一个时辰,白乐天一口黑血呕出。
莫夫人这才收针,而相爷亲手将以内力驱散温度的药送进白乐天嘴里。
然而,仍是无效。
“怎么会这样?”
莫夫人也显得震惊,“难道这不是相思蛊?”
通过诊脉大致无疑,偏偏又无能无力。再仔细去看吐出的黑血里并无虫卵。
莫家人手里准备的杀虫药算是白费。
“相思蛊,这不是苗家人为了防止心爱之人另爱他而下的蛊吗?他们一族人员稀少,偏居一隅,二皇子怎么会中蛊?”
“不对,这不是蛊。否则毒虫早就逼出,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家丁们个个眉头紧锁,拭目以待。
莫夫人也不知这是什么,倒是流鹰急的快疯,急中生智把莫雨苓往白乐天身上一压。
奇迹发生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立马就羞羞地捂上脸,“罪过罪过,这分明就是相思蛊,只不过是改良过的。”
莫雨苓一只手被白乐天拽着,一只手伸向大家。“真的不是我,真的娘,我就算贪图人家美色用不着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吧。”
“小姐,别怕。霸王硬上弓,我们支持你。”
这回真是被他们害惨了,流鹰防贼一样防着她。
好事之人被赶了出去,爹娘也是一脸无奈,明晃晃的不信任。
正式被嫌弃莫雨苓再次拽起白乐天的手,浑身观察。“公子,我以莫家名誉担保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
白乐天的态度不明,这让她很是烦躁。虽然自己形象一直不怎么好但是起码也是个不会强人所难的人,这下可好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被莫雨苓一路地问话一路地烦一路地解释,白乐天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让人安心的话。
“我知道。”
“你信我为什么不早说?”
这一路嘴皮子都磨干,求他喝求他喝的。
白乐天剑眉一挑,指着家青楼,“我要是说了你还会这么听话吗?”
“不去。”
“看来你果然不能信。”
淫威总是让人无比坚定立场然后又响亮给自己一巴掌。说好的不去青楼,还是被白乐天执意给带进去了。
“这是家小馆馆楼。”
莫雨苓出声提醒,人已经到了门口,那老妈妈是眉开眼笑过来欢迎。乍一看她旁边的公子,眼睛更是冒绿光,“一定能成头牌。”
莫雨苓拦住老妈妈,把人挪远些免得脂粉味让人咳嗽又疼。“他可不是过来寻生意的,别吓到人。”
“啧啧啧,瞧你这般护着他。待会让小白看到肯定得哭死。”
莫雨苓嘿嘿陪笑,心里开始发慌。小白其他都不会,就会撒娇还偏偏爱哭,哭的像个小兔子。唯独自己又吃这一套,所以通常都是一掷千金。
“瞎说呢老妈妈,这只是一个朋友罢了,他从来没来过我带他过来看看。”
还想解释解释的莫雨苓眼看白乐天人都进去了,连忙跟进去,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可就污染公子眼睛了。
“公子,我们找个雅间坐着,你想要看什么我让老妈妈给你找过来。”
白乐天一直半掩鼻子,被这屋子的格外浓烈的香味熏的鼻子痛。但莫雨苓那急切的样子让他心情顿时不爽,而且也想看看那个传说中小白究竟是何人也。
忍着脾气坐了会儿,听着那萎靡的声音,见了多少女人还有怪异的男人。
这儿,好大胆。
“公子,要是不舒服咱们走吧,也没什么好看的。”莫雨苓劝导的话刚说完,就听见楼梯口那一声令人颤抖的话,差点吓出魂。
怎么这么快,她特意让人别去通知小白的啊。
“苓姐姐,你来怎么都不叫小白?哦有了新欢。这是谁啊怎么我没见过,新人就敢抢我客人懂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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