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苓差点就是一巴掌上脸,还好理智还剩一丝。
“好,继续说,我听着。”
一口气喝了大半壶的水,平复下心里的脾气。
“哼,我帮你解决多余的人,你不是该感谢我吗?”
莫雨苓继续听着他的理论,同时提出自己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多余的人,你不知道这世上除了爱情还有亲情这玩意吗?”
真是荒诞的理由,不过就为了这荒诞的理由从而让白乐天内力暴走,真是可恶。
“喂,我不会让你死,还要你活到九十九,亲眼看看大家幸福。”
丑人从地上爬起,身上掏出一根火褶子,“你说是爱情跟亲情,那么二选一的时候,你要什么?”
莫雨苓脑子里有谁也这样问过自己,“二选一吗?”
说着话的时间自己从郭丹身边抽出把刀,“这点火势并不能影响我,你想死我成全你。”
莫雨苓在等,只有他真的打算火烧客栈,那她就送他一刀。
“怕死了吧,现在知道怕,那你怎么没想过其他人的家人会哭会难过,全天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痛苦。”
郭丹趁其不备将其擒拿,远离火折子,打开门窗,“来人,将其拿下。”
“哎,郭大人,还请卖我一个面子千万别杀他,把他送进宫做药奴吧。”花曼国的药奴跟夜国的不同,送进宫就是做活医药靶子,给人做实验,专独食毒药养成毒血的命,十之八九都是生不如死,即便那天出来就是解脱之时。
“如果缺少珍贵的药材就来找许多多,绝对别让他死了。”
郭丹给莫雨苓行了个礼,“好的,莫小姐。”真是命好的玩意。
“看,你想死不能死,不错吧。”其余几个人看到这情况自觉闭嘴不去多说,还是先人说得好,越美的花越毒。等白乐天醒来的时候,莫雨苓已经在他房间等候多时。
“醒了,就起来上路。”“是有人撞了我一下,偷走的衣线。”
“这个案子破了。”很多不明白的事就留给郭丹慢慢去了解,她没杀他就是仁义。变态年年有,这个尤奇葩。
经过这场风波,流鹰还以为两个人关系缓和,谁知道还是普普通通。“莫小姐,你对我家公子的轻易,大家都看到了,怎么出了客栈的门又变成这个样子。”
莫雨苓没想到连流鹰这木鱼脑子都能看出来,“哟,不错,眼力长进许多,我告诉你啊,我喜欢他是一回事,要不要在一起是另一回事,我是绝对不会给人做妾,更加不会接受夫君有其他的女人。”
流鹰摸着脑壳,“可是娶花织的人是我啊,关我家公子什么事。”
莫雨苓回头看了眼流鹰,意味深长,接着大步走出房门,“今天的事不许外传,否则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帅气的马车,高大上的千里马,四个人坐马车,两个人驾车,还有护卫。
“许多多,你能不能低调一点,万字一有人刺杀我们呢?”
许多多不屑一顾,“怎么可能,谁这么大胆敢行刺我们,雨苓,二娘呢?什么时候回来,莫府一直空着。”
问起娘亲,莫雨苓也觉得奇怪,“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我只是觉得夜国最近几个月发生变动,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有这个本事的人除了二娘,还真想不去会有谁。”
“我不知道,好久没听到他们的消息了。”
这一路上聊着,马车突然就拦下,莫雨苓探出个头,“怎么回事?”
身上就被绳子捆绑,马车下还有一个矮小鬼。
“许多多,你还看着赶紧地给我解开啊!”
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被拐卖到这里,“来,宝宝,姨姨抱抱,带你回家找娘亲。”
这孩子一身富贵肉,而且一身的装扮也是看的出来的豪华,只是这张脸真帅,“唉,你跑什么啊!”
瞧这小肉盾跑的还挺快,虽然腿短。
许多多解了下绳子,发现解不开,拿刀来砍也砍不断。
“什么情况?”
白乐天认识这困人绳,“解不开的,这绳子只有一个缺口,还在那娃娃身上。”
“哈,还有这样的操作?”
什么绳子会只有一个结,但是之后的事情就充分地证明了这件事,真的解不开,这绳子也是见了鬼,她动它跟着动。
“这究竟是什么绳子?”
“困人绳,来自边疆漫天覆雪的地方,那里有座雪山,只产蚕虫,而那里的蚕虫吐出来的丝就是这样的,可以说有价无市,你挣了。”
莫雨苓微微一笑很是嫌弃,“如果这东西不是困在我身上的话肯定是挣了。”
但是现在......
“来自边疆,我现在离那儿相隔万里啊!他干嘛针对我,是我太美了吗?”
流鹰骑马追上马车,看到莫雨苓身上的丝线,“哎哟,玩起了捆绑,你们这么吊?”
“咳咳”许多多咳嗽两声,证明一下自己还在这里,捆绑那是不可能的。
“咳什么咳,难道我还会这种事。”
说着去看流鹰,“你看到一个小娃娃没,还没有车轮高,跑的很快。”
流鹰说道,一本正经,“你见过这么大的孩子会跑吗?”
奇了怪,如果真不会跑,那自己刚才这是疯了吗?
“那我身上的绳子哪来的。”
“谁知道,自己解开就是。”
说着就去拉了下绳子,还真的十分有弹性解不开,会动作会收缩。
“哎,真好玩。”
“流鹰,找死啊,快去给我找孩子。”
“那孩子肯定跑不远,我们一起去吧。”
白乐天将人带下车,让他们在这里守着东西,免的被偷,“我们几个四处看看。”
莫雨苓觉得白乐天那里不对劲,自从出来以后他就沉默寡言的,能不说话都不会说话,“喂,公子。”
白乐天转过头。
果然有事瞒着我,“说吧什么情况。”
“什么?”
“还装,心里有什么不服气的说出来,憋在心里我也不知道啊。”
“没事,还是找孩子吧。”
这么积极的办事,绝不是白乐天的风格,“我现在怀疑你是假扮的白乐天,真的已经丢了。”
白乐天真不知道她这脑子里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还想不想解开绳子了?”
莫雨苓觉得这绳子会收缩会弹性,解开是想但是根本就不急,刚才特意没跟许多多他们一起,就是想独处问他些问题。
“你大婚当天,下跪求我的是是不是你?”
白乐天偏过头,“你认不出来吗?”
“忘了,再说了我想听你说,是不是?”
“不是,可以了吧,麻烦。”
麻烦!莫雨苓睁大了眼睛去看白乐天,努力去辨认这个人,麻烦这个词还是认识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听见。
“我哪里麻烦了?”
白乐天不理,观察着环境。
开始自己的分析。
莫雨苓就像是打开新的大门,纠缠着白乐天去问这个问题,“给你一次机会我究竟哪里麻烦了?”
“喂,你说话我哪里麻烦了,只要你再说一次我马上闭嘴,从此以后再也不麻烦你!”
“闭嘴。”
天雷滚滚,莫雨苓就觉得自己被劈了个透心凉,自己听到了什么?
“好,我闭嘴,再见。”
说着就走人,但又被白乐天拉回,一脸的无奈,“让你闭嘴,人都被你吓跑了。”
哈?
什么情况?
从草丛堆里钻出来两个人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显然就是刚才给莫雨苓下毒手的人。
“哈哈,没想到白公子也有朝一日会急切,雨苓真是教夫有方。”
莫雨苓吃惊的看着走出来的人,“慕容雪!怎么是你,还有这是谁?”
难怪觉得这张脸帅气,没想到就是慕容雪的儿子,按理说才三岁,这孩子似乎真的才三岁,但是刚才她是怎么中招的呢?
“慕容雪,赶紧的给我解开。”
慕容雪推了自己的儿子,“给你姨姨解开。”
小宝那是装睡可是一流,立马就睡着了。
“喂,宝宝啊,快去给你姨姨解开再睡。”
慕容雪叫不动这个儿子,也没办法,“雨苓啊再等等,他不肯我也没辄。”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三年怎么就跟换了个天地一样,什么都来了,“不就是条绳子吗,他三岁都能解开,你还解不开?”
“这蚕可是有灵性已经认主?”
“不错,正是如此。”
莫雨苓听着这神鬼画符的话,一头雾水,“欺负我不懂,说明白点。”
简单来说就是那孩子有了蚕虫做为小弟,这蚕丝就是保护他的,只有他一个人能操作。
“天方夜谭,怎么可能。”
只是这蚕丝的确跟寻常的不同,让她半信半疑的。
“额,我来叫醒他。”
莫雨苓抱着宝宝,还没开口,身上就被一泡尿浸湿。
......
“你说我是打死你的蚕好呢,还是打死这条蚕好呢?”
莫雨苓邪恶地威胁着一个三岁的熊孩子,果然那孩子是懂得,立马就乖乖地托着莫雨苓的手撒娇,“姨姨,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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