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现在我们目测的情况来看,血之殉道者的身体完全就只有肌肉,至于金属护具什么的除了腰部和腿部有一部分之外其他地方压根就没有防护,按道理来说就算肌肉的韧性和防御力很强但也不至于达到这种直飞干脆的弹刀的地步才对……
“见鬼,这个家伙的身体硬度难道有史诗级的地步?”
吕晓布看着远处战斗的场景,不禁有点目瞪口呆的说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可以说是我们目前看到身体防护力最强的一个家伙了!
而就在吕晓布刚刚嘀咕了那么一句之后,其他的猎人也朝着僵在原地的血之殉道者冲了上去,似乎即使看到攻击弹刀之后他们也没有放弃使用近战武器去与血之殉道者交战的想法。
但就在其他的猎人冲锋在半路之上的时候,忽然之间血之殉道者的身体猛然颤动了那么一下,而紧接着仿佛怨灵一般缠绕在殉道者身上的白雾便在瞬间被挣脱了开来。
在挣脱的瞬间,血之殉道者便猛然用自己那正落在半空之中的手臂进行了一次横扫,顿时站在它最近的那名使用太刀的猎人便在瞬间被打了出去,跟之前的两名猎人一样重重地摔在了一旁的墙壁之上。
当然,如果眼前的血之殉道者有发声器官并且发出一声怒吼的话,也许现在的情况也更加眼熟吧——
在血之殉道者挣脱了白雾之后,它便似乎陷入到了一种狂暴的状态之中——殉道者的攻击速度和力量在瞬间都加大了不少,每一拳都能在揭示的街道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拳印,而至于被殉道者的重拳砸到的猎人,其下场基本上都丧失了战斗的能力。
但是,猎人们的战斗也并不是没有效果的——随着战斗时间的推移,血之殉道者的身上也开始成片成片的出现出可怖的伤口,而在这过程之中我们也明白了不少东西。
血之殉道者的防御力量并不是一直有效的维持着的,随着攻击次数的增加殉道者身上的防御也会随之减弱,这种效果就跟一层屏障一样,只有不断地的打击消弱才能伤害到血之殉道者的本体。
“呜……大约用三分之二的力气能破防,要干掉它的话可能得用全力。”
吕晓布和茉莉在旁边全程围观,想了好一会儿之后茉莉便悄悄地嘀咕了一声,而对此吕晓布也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同意了茉莉的话,而对此我的心中也是有了那个一个衡量标准。
在血之殉道者与十八名猎人缠斗了足足十五分钟之后,最终在只剩下四名布满伤势的猎人之后,血之殉道者也缓慢地倒在了地上。
“噗——”
而就在这个时候,就轮到我们出场了。
在猎人与血之殉道者拼完之后,即使剩下四名猎人,但是他们身上的力量也剩不下多少了,而对此如此之好的机会,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嗯?尸体还是消失了……”
在处理完最后一名猎人之后,我看着正逐渐化作灰烬的猎人尸体便不禁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最后一名倒下的猎人尸体之上还插着一支利箭,而这利箭显然就是之前我们从那名女猎人手中所得到的那一支。
在最后发动袭击之前,我便将这支箭递给了吕晓布,并且让她在有机会的时候用这支箭尝试着去对猎人进行最后的一击,以此来试验一下上次那具猎人尸体没有消失的缘故到底是那名猎人本身还是与这一支箭有关——但其结果已经是显然易见的了。
猎人的尸体没有消失,跟箭的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
也许箭本身具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们并不懂得它的使用方法,所以就目前来看一切都要找到那名女猎人之后才能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其他被血之殉道者的击杀的猎人也是化作了灰烬,而至于血之殉道者本身在倒在地上之后,出乎意料的其身体居然没有消失,只不过在倒下的时候血之殉道者的身体就开始萎缩,到了现在其体型已经跟常人无异,而且原本那壮汉的体格也逐渐逐渐地变得廋弱了下去,到了我们处理完猎人的时候,血之殉道者的身体也已经停止了变化。
“……似乎已经变成普通人了?”
我们稍微打扫了一下战场,在猎人的身上缴获了数枚符文石块,在血之殉道者的旁边发现了一个超大规模的血珠之后,我们四个人便围在了血之殉道者的尸体旁边想要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东西。
但是,就在我们兴趣满满的围在旁边之后,在微微试探了一下之后我却发现一个不怎么让人开心的事情——那就是眼前的这具尸体除了仍然没有嘴巴之外,其身体素质似乎已经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陈宫陈宫,你能不能试着……”
“……本魔法少女没有学解剖学。”
在戳了戳地上的尸体之后,吕晓布便不禁转头看着陈宫问道,而就在她的话甚至还没说完之前陈宫便没声好气地回了一句。
由于陈宫的女巫分支选择了两个的缘故,她将自己更多的时间都投到了自己两项专业魔法技能上面,所以其他方面的东西陈宫就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学习像解剖一类的知识了,而通常来说女巫也算是擅长解剖方面的才对,但这也是无可奈何事情,因为如果自己不把这些时间都丢到自己的黑魔法和预言上,双修就有可能变成双废。
“反正,应该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就是了。”
我将血之殉道者的尸体翻了过来,看了看那张缺了一张嘴巴的脸部,不禁蠕动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之后便说了一句。
而紧接着,我便伸手将刚刚捡到的珠子拿了出来并且捏在手中玩弄了一下,而随后我便将其收回了自己的储物空间。
“死了之后变回普通人……呜,而且殉道者什么的听上去感觉也挺奇怪的哎。”
但就在我站起来之后,茉莉便微微摇着自己身后的尾巴说道,而听到她的话之后我倒也立刻陷入了思考之中。
也确实,血之殉道者这个名字……感觉里面也似乎隐藏了不少信息的样子。
血怪这个名字是我们单方面的统称,而至于猎人们怎么称呼血怪我们就不知道了——而这个时候从猎人们的口中得知这个名字之后,里面所能想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
之前一直在旁边围观者猎人们和血之殉道者的战斗,一时半会之间我居然还没想起這一个关键的问题,而现在茉莉这么一提我倒是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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