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的文明程度和奇迹般的各种技术,对于现代人而言,确是一个个谜团,由于没有任何的文字记录,而使这个谜更加神秘。
在印加帝国遗迹的废墟上,依稀可辨远古那种高大巍峨的建筑。那山峰之巅的城堡,规模之大,气势之宏伟是无与伦比的,它是怎样建造的,又作何用?是权力的象征还是显示帝国的威严?无人可知。那巨大石板砌成的太阳神庙,似乎仍金光闪闪,诸神汇聚,印加人正对太阳虔诚礼拜,但没有人说清太阳神庙建于何时,谁人所建?只是形如太阳,才有如此称谓,至于它最初的用途也无法可知。
远古的印加人消失了,但他们所创造的文明奇迹却谜光不散,指示着人们不住地在开掘的废迹上探寻。
1走近印加帝国
随着南美考古研究的不断发展,人们逐渐揭开了古老印加文明的神秘面纱。这个曾辉煌一时的文明中心不是偶然出现的,而是长期农业文明发展的结晶和升华。
公元6世纪时,安第斯山区和沿海地带大约共生活着100多个部落,其中最主要的有4个:艾马拉、莫契卡、普基那和克丘亚。普基那和艾马拉部落活跃在的的喀喀湖周围地区,莫契卡部落则占据了秘鲁沿海北部地区。与它们相比,居住在库斯科谷地的克丘亚部落无疑是十分原始的,然而这个不甘落后的部族很快就吸收了其他文化中心所取得的成就,从而迅速发展起来,萌生了印加文化之源。
到了公元13世纪,克丘亚部落群中的印加部落开始崛起,建立了奴隶制国家。印加国家由大酋长统治,它与周围的部落和国家进行着和平的产品互换和社会交往。随着国势日益强大,印加国家开始谱写自己的征服史。
据传说,印加王国大酋长曼科·卡帕克带领军队,穿过利利奥高原,征服了科利亚人,最先占有了库斯科谷地;迈塔·卡帕克率军渡过阿普里马克河,到达了今天秘鲁的莫克瓜和阿雷帕;此后的卡帕克·尤潘基是个英勇的武士,他率众到达了今天的玻利维亚,控制了沿海的纳斯卡人。
1438年,帕查库蒂(又称作帕查库特克)上台执政。这位印加王国史上最有名的君主是第九位统治者。他对外进行大肆扩张,屡建奇功。特别是他率军征服了阿班凯,消灭了昌卡族入侵印加国家的基地,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为印加王国走出库斯科谷地并向安第斯山区扩张扫清了道路。在战胜了昌卡部落后,他又率军征服了卡哈马卡、纳斯卡、利马和奇穆等地区。
他的南征北战使印加的疆域版图不断扩大,最终完成从早期奴隶制王国向帝国的过渡。继帕查库蒂之后,印加王卡帕克·尤潘基开始向北扩张,取得了基多,向南推进到了今天智利中部的毛莱河。
印加部落经过近百年的征战,征服了整个安第斯山脉中部地区的各个部落,建立了幅员辽阔的中央集权帝国。16世纪初的印加帝国以秘鲁为中心,向北包括厄瓜多尔的大部分、玻利维亚的大部分和阿根廷的西北部,向南到达智利中部的毛莱河,东达亚马逊河丛林地区,西濒太平洋,面积200多万平方公里,人口600万以上。由于印加帝国是美洲空前强大的帝国,被后人称之为“新世界的罗马”。因此,印加人也就成了“新世界的罗马人”。
印加帝国的社会制度是早期奴隶制,国王是统治全国的专制君主,不仅立法、行政大权独揽,还是军队的最高指挥和首都库斯科太阳神的祭司长。
印加帝国分为四个行政区(苏尤),北部是钦查苏尤,包括今天的秘鲁中部、北部和厄瓜多尔;西南部是最大的科利亚苏尤,包括今天的玻利维亚、阿根廷和智利;南部是孔德苏尤,地处秘鲁南部;东北部是安蒂苏尤,占据安第斯山脉中段地带。这四个行政区合称“塔万蒂苏尤”,即“大地的四方”。行政区最高长官叫“苏尤约克阿普”,由贵族世袭充任。同时组成贵族理事院,附属于国王之下,负责王位继承人的挑选。苏尤以下是统辖四万户的军区,长官叫“马志尼”。军区以下是“村社”,这种社会的基本单位,每个约有一百户左右的人家,共同住在一个村庄内,或者散居在许多邻近的小村落里。村长叫“帕查卡-卡马约克”,村社成员都属同一血统亲属,受同一族神的保护。
印加奴隶制文明是南美各玉米文明的集大成者,这个美洲古代最发达的文明,不仅有比较发达的农艺,而且在建筑、道路、冶金、纺织、制陶、医学、天文历法等各方面都取得了伟大成就。印加文明深远地影响了南美近现代文明的发展。
2神奇的玉米农业文化
南美洲的印加文明同欧洲、亚洲古代奴隶制文明不同。旧大陆文明的主要农作物是麦类和水稻,而印加文明的主要农作物则是玉米。印加玉米农业经济作为一种文化现象,有它独特的生态环境、耕作方法和技术装备。玉米生产对文化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大多数学者甚至认为“秘鲁”一词在克丘亚语里就是“玉米之仓”或“大玉米穗”的意思。
印加帝国对外扩建过程也正是玉米农业文化的移植过程。印加统治者实行一种迁移制,即“米特马埃斯”制。按此制度,印加人在征服一地之后,就把那里的居民,甚至整个部落从原来的居住地迁移到另外地区,给他们建立居民点和村社行政单位,并命令他们扩大玉米的种植面积。印加帝国时期,海拔4000米的玻利维亚高原的广大草原地区早已被人们开拓、种植,玉米的变种多达700多种,这真是人类农作物栽培史上的奇迹。
印加玉米农业文化以梯田为主要特征。印加人在小山岗和山坡上建成层层梯田,扩大生产面积,付出了艰巨的劳动。他们先用石块在山坡上砌成几堵围墙,然后分别将泥土铲平和填满。第一块梯田建成后,再建第二块,第三块,……这样就在整个山坡上建成层层平平展展的梯田,使全部土地都得到利用,成为能够灌溉的可耕地。对于多岩石的坡地,他们先搬掉石头,然后从其他地方运来适宜农作物生长的泥土修筑梯田。一般看来,第一块梯田面积较大,第二块梯田面积较小些,直到最后一块梯田只能种两三行玉米。这些梯田既能防止水土流失,又能扩大耕种面积,这不能不说是印加文明在世界农业史上的杰作。
印加玉米农业文化有良好的灌溉系统。印加人懂得,要想在贫瘠的旱地上获得良好的收成,就需要人工修建灌溉系统。因而,印加人根据需要灌溉的土地面积的多少,建造相应的水渠。水渠是用石板砌成的。通过水渠把水从山溪引入梯田。印加人建成的最长水渠达100多公里。水渠建成后,人们把土地平整为水平方形梯田,以利灌溉,灌溉系统保证了农作物的收成。
印加玉米农业文化建立在一种低水平的生产技术基础之上。印加人没有耕畜,用人工翻地。
主要的工具是一种叫做“塔克利亚”的木橛,至今,在秘鲁一些极为闭塞的山区仍在使用它。这种工具是在一根长约1.8米的木棍上装上一个青铜金属或硬木弯曲的尖头,在尖头以上约30厘米处,与木棍成直角装一横突作为踏脚装置。翻地时用脚踩着它,将尖头插入地里,旋转一下拔出来,就可以深翻耕地,这是印加人一大发明。
妇女使用名叫“马卡纳”的锤子和“拉乌卡纳”的锄头。马卡纳就是在粗木棍上装上平滑的石头,用来打碎土块。拉乌卡纳是在一个像凿子或切削刀形状的青铜宽锄板上面安装一根硬木的短把。与其说它像现在的锄,毋宁说更像手斧。它用于掘孔、培土等等工作。此外,他们还使用青铜齿镰和链枷。
印加玉米农业文化有独特的施肥技术。在库斯科谷地和附近高地,印加村民将人粪施到玉米地里。印加人平时十分注意堆积人粪,并把它晒干打成粉末,在播种季节将肥下到地里作底肥。在其他地区,印加人还用骆马和羊驼的粪便作底肥。在南美洲沿海地带,印加人以鸟粪作肥料。如在秘鲁、智利的沿海地带有一些无人居住的小岛,岛上由于有鸟栖息和繁殖,积下了大量的粪便,从远处望去,岛上长年积累的鸟粪堆,酷似一座座小山峰。那些鸟粪是一种肥力很强的自然有机肥料,含有大量的有机质,如氮、磷、钾等,为此,印加人十分注意保护鸟粪。在海鸟繁殖的季节,禁止人们到岛上去,以防海鸟受惊而飞走,违者要受到惩处。无论何时,在岛上或其他地方,杀死海鸟者要被处死。按照印加国王的命令,将每个岛上鸟粪划给指定的地区使用。如果一个岛很大,就由几个地区分享。每个地区在划定的区域竖立标记,禁止他人盗肥。地区内对鸟粪再作更细的分配,鸟粪的份额由村社按每个村民的需要,来进行分配。如果某一村民侵占了别人的一份,就等于犯了偷窃罪行,会遭杀身之祸。
不过,一般印加人都会自觉遵守有关规定。
印加玉米农业文化的繁荣,靠独特有效的土地使用管理制度作保障。印加帝国的土地在名义上都属于国王所有,而实际上是由各个村社支配。每个村社把可灌溉耕地划分为三部分:太阳田、印加田和村社田。太阳田属于最高大祭司、祭司、庙宇管理人,印加田属于印加国王和王室所有,村社田属于村社所有,并在村民中进行再分配。关于村社田再分配的情况是这样的,村社酋长“库拉卡”负责每年分配土地工作,每对村社夫妇享有一份土地,大约1图普,约合4000平方米。如果这对夫妇家增添一个男孩,就给这家增加1图普;如果这对夫妇家增添一个女孩,就给这家增加半图普。村社田的使用都是暂时的,每年必须重新分配。
3通神的印加工艺技术和文化
如果说玉米文化是印加村社社员的创造,那么以手工业工艺技术为主的科学技术便是奴隶、奴仆、杂工和手工业者的创造。印加帝国的世袭奴隶叫“雅纳科纳”。据传说,雅纳科纳起源于印加王对某一个地区反叛部落的惩罚。有一次,数千名反抗印加统治的起义者及其同情者在起义失败后,被强制性地赶到雅纳科纳城准备处死。后来,由于印加王后的讲情而改为服劳役和做杂工,这些人就以该城名字而得名为雅纳科纳,成为终身奴隶,他们为主人所有,完全受主人支配,没有任何自由。印加奴隶和手工艺人不仅继承了古代安第斯山地区人民的农艺、冶金、建筑、纺织及制陶方面的生产传统,而且在手工艺技术上有了新的发展与创新,并在医药学、天文学和历法等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每年夏天,印加统治者驱使大批“雅纳科纳”开采矿石,主要有铜、锡、银、铅等矿石,但是,他们还不知道炼铁的工艺。
印加人的冶金工艺技术有了长足的发展,他们一方面受安第斯山地区人民金属加工技艺的影响,进行黄金加工;另一方面同时受到被征服地区,特别是北部沿海奇穆工艺的影响,主要进行青铜合金工艺加工。据历史文献记载,印加国王曾把奇穆的冶金工匠迁到首都库斯科来发展冶金业。
印加人冶金技术的发展主要表现在加工技艺的多样化和浇铸技术的完善化。印加人懂得对金属进行各种加工。锻造、冲压和镶嵌工艺主要用来制作金银器皿、斧、镰、棍、针和半圆形刀等工具。印加人的浇铸技术极为高超,他们采用成型蜡模浇铸,先用泥沙制成模型,在它上面涂上一层蜡。蜡模经过仔细加工后,再被附上一层新的泥沙。在模型上部留下一个孔,把熔化了的金属注入孔内。蜡层溶化后,从下面的孔流出,原来蜡层的位置就被金属所占据。冷却后,再把泥沙模型打碎,金属铸件便成型了。浇铸主要用来制造铜和青铜物件。
印加人冶金技术的发展直接刺激了装饰艺术的发展。他们用金银制成男女人像和骆马塑像。
库斯科太阳神庙的太阳神金像和金银装饰品,更显示了印加人在装饰艺术方面的突出成就,其技巧已接近欧洲的“文艺复兴时代”的制品。金属装饰艺术也体现在贵族们的生活之中,根据考古发掘的材料,在一个贵族的坟墓中,往往藏有几十镑到几百镑用金、银制成的各种装饰品。
印加人的创造才能还集中表现在纺织技艺上,他们的某些织物至今仍没有人可与之相媲美。
与此前相比,印加帝国时期织出的布更加精细。如1000年前留下来的一幅地毡,每英寸含纱线达500根,而欧洲中世纪的地毡每英寸只有100根。在今天秘鲁南部沿海皮斯科附近出土的木乃伊套服,被称作是“世界纺织品奇迹之一”。
印加时期有原始的竖式织布工具和横式织布工具,这两种工具都有两根平行的横档。用这种工具织布时,上面一横档固定在树干上,下面一根用一条长带子系在织工的腰带上,织工坐着或跪着工作。
同纺织业相比,印加帝国时期的制陶业进步不大,但也有一定的发展。陶器的主要特点是具有引人注目的磨光技术,雅致的装饰、优美的几何图案和绮丽的色彩都令人赞叹不已。陶器的几何图案精美小巧,具有平衡和对称的特征。与纺织品一样,陶器上饰有菱形,还经常绘有印加国家的自然景色、历史情况以及花鸟等画面。这些既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也表现了印加人的审美意识。
印加陶器制品以瓦罐和钵头最为闻名。瓦罐大小不一,它的外形是肚大而圆,上部有两个竖提手,罐口边成喇叭口形,有的还有两个较小的提手。有些瓦罐特别富于表现力,形似人体,在器皿的颈部雕出眼睛、嘴巴和鼻子。在这种瓦罐艺术品的正面,罐体与上部的衔接处雕出一个动物的小头,它不仅作为装饰,而且可以用来穿绳,把器皿背在背上。圆锥形的底部便于装水,也便于保持平衡,避免用力时倒翻,大瓦罐是一种很实用的器皿。
印加人的建筑用料主要是玄武石、中长石、闪绿石,有些石料重达几十吨至百吨。石块经过加工,方方正正,有的石块因形就势,位居其所。各种石墙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即石块和石块的接合处,非常严实,甚至连最薄的刀片也插不进去。有的专家据此推测,印加人已经会应用模型或以建筑平面图进行工作。印加人建筑所使用的工具是石制工具和少量金属工具,石块和石块之间不用任何粘合物,而又结合得那么坚实,天衣无缝,真是天下一绝。
印加的主要建筑,除了我们后边要提到的太阳神庙外,还有萨克萨瓦曼城堡,它特点鲜明,别具一格。
萨克萨瓦曼在印第安克丘亚语里就是“山鹰”之意,或者说是“帝国猎鹰”的意思。还有一种说法是“太阳之家”的意思。萨克萨瓦曼城堡是建筑在海拔3700米的山峰之巅,可以俯瞰库斯科城的巨大防御体系。它既是保卫库斯科的要塞,又是作为防御工事的城堡,更是库斯科城被围困时供所有居民的安身之地。据传说,这座古堡是印加王帕查库蒂设计的,约在15世纪70年代,卡帕克·尤潘基时期动工兴建。人们推测,印加各地人民轮流出人,每班2万人,工作一个月,这样竟持续了50年以上,直到西班牙殖民者入侵之前,还没有完全竣工。我们可以完全有理由认为,萨克萨瓦曼城堡是美洲印第安人最伟大的工程之一。
萨克萨瓦曼城堡建筑群占地面积4平方公里,从上到下,有三层围墙,每道城墙都高18米,依山势而建,蜿蜒曲折,气势宏伟,最外一道城墙长540米以上。这些城墙是用巨石砌成,其中有一块巨石,高8米,厚3.6米,体积为121立方米,重达200吨。城堡的层层台阶由许多独块石板铺成,长达800米。古堡的最高区域是由三座塔楼围起来的一个整齐的三角形。圆柱体主塔基层呈辐射状,主塔内有一个温泉,供印加王享用。其他两个正方形塔楼是驻军的地方。三座塔楼由石头砌成的地下通道相通。这座古城堡以其结构复杂,新颖宏伟,坚固无比而着称,充分显示了古代印第安人的高度智慧和创造才能,也显示了印加帝国的强大和威严。
萨克萨瓦曼堡也是印加人哲学思想的体现。据专家们研究,印加人相信三重世界的哲学,上层是神所住的地方,下层是水和火,中层是人。这三重世界是由彩虹和闪电连接而成的。所以,印加人把城墙修成闪电形,就是取贯通三重世界之意。这不禁使我们想起许多民族古代都有天堂、地狱、人间之说,可见,历史上各国人民虽然各居一方,信息隔绝,但其思维方式却十分相似。
印加人的穿颅术充分显示了他们在当时世界外科医术上的领先地位。他们经常对头盖骨施行穿颅术,以取出头部挫伤而造成的骨头碎片,或治疗患有精神病的病人。印加医生使用的手术工具是呈“T”形的铜刀和十分锋利的石头工具。外科手术也使用两种麻醉药对病人进行麻醉。一种是含有大量酒精的饮料;另一种是从一种名叫“古柯”的灌木叶子里提取作麻醉用的古柯硷,这是他们最常用的麻醉药。印加医生已懂得使用绷带和纱布。
印加人在天文学和历法方面独树一帜。印加历法是印加人长期观察天体和行星运行的结果,同时,它同农业的发展也密切相关。印加人根据对许多行星的观察演算出一种太阳历法,还根据对太阳位置的观测确定出农业周期。为了观察天体,他们在首都库斯科东西两侧建造了四座观测塔,在库斯科的中心广场上建筑了一个天文观测台。人们从太阳影子的倾斜角度和长度的变化,便能测知日辰。印加人还确定出冬至和春分的时间。
印加人有太阳历和太阴历两种历法观念。根据太阳历,一年分为365天零6小时。根据太阴历,一年分为354天。印加历法都规定一年有12个月,一年的开端和结束都以12月的冬至日为标准。这一天正好是雨季的到来之日。印加人民还把日月和星辰都视为神灵,他们历法中的每个月都有专门的名称,分别表示相应的宗教仪式和活动。
4崇拜太阳的部落
宗教在印加帝国各族人民的生活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印加人崇拜祖先,崇拜自然力,更崇拜太阳神。印加帝国的统治者把印加部落的主神--太阳神强加给安第斯山地区的各族人民,要他们信仰和崇拜,同时又允许保留和继承各部落与村社或者家族的各种宗教信仰。
图腾崇拜的残余是最为古老的。印加人崇拜一些被认为是神圣的草、木和动物。动物主要有美洲豹,还有南美兀鹫、大鹰和猿。某些村社地区以动物命名。植物的宗教化身,首先是玉米神和马铃薯神,因为这两种农作物在印加人的生活中起了重大作用。
瓦卡崇拜也是最为普遍和较原始的宗教。瓦卡崇拜同祖先崇拜联系极为密切,它把氏族祖先神演化成公社土地神和一般地方的保护神。瓦卡就是崇拜圣地或圣物,或者说是崇拜能引起人们崇敬之心以及能使人联想起传说中的历史事件的地点。如山岳、岩石、河流、湖泊、泉水和山洞等等。有的地方被看做是一个部落或村社的起源地,因此,人们经过此地时,都要唱哀歌进行祈祷。有些瓦卡崇拜已成为一种习俗而保持至今。如一条道路上的某一处被认为是地方神的所在地点,行人经过该地时就把一块石头加在多年堆起来的石头堆上,以求地方神保佑行人一路平安。还有些地方,如桥梁、河流、岩石,或传说中英雄首领的墓地,也成为瓦卡崇拜的对象。譬如,库斯科附近山上的一些石头,被认为是曾变成人来帮助帕查库蒂打败昌卡人的圣物,所以,这些石头就成为受崇拜的神。库斯科的瓦纳考里小山上有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人们认为它是传说中印加始祖的兄弟卡奇变的。这块石头也就成了印加青年们举行成年仪式的圣地标志。库斯科附近的帕卡里一坦普岩洞也被当作瓦卡崇拜,因为,它是传说中印加首领曼科·卡帕克的出生地。
印加人崇拜木乃伊之风也很盛行,这与崇拜祖先是密不可分的。人们常把木乃伊埋葬在用岩石凿成的坟墓里,木乃伊穿着盛装,戴着首饰,旁边放有日常用品以及食物和劳动工具。印加人对统治者的木乃伊崇拜尤为虔诚。所有印加王的木乃伊都被仔细地保存着。它们在庙宇里受到崇拜,在盛大节日时,祭司抬着它们去游行,以示神圣。印加人认为国王的木乃伊具有超自然的威力,所以,人们出征时常常把这些木乃伊抬到战场上,以示祖先之威,相信战争定会因此取得胜利。
印加人还热心于对自然力的崇拜。各种星辰和星座都被看做是神。印加人同样崇拜地球和海洋。据传说,两个蛇形的神话人物能够联系宇宙中几个不同的世界。一条叫做“亚库玛玛”的蛇,到达地面时就变成大河,经过天界时就变为闪电,它被认为是水神,威猛无比。另一条叫做“萨查玛玛”的蛇,有两个头,能直立缓行,像棵老树。它到达天界时就变成彩虹,成为肥沃富饶之神。这两个神都受到印加人的热烈崇拜。
大地母亲崇拜影响深远,根深蒂固。大地母亲叫帕查·玛玛。在奇楚亚语中,帕查就是土地,在今厄瓜多尔境内的印第安部落叫做“侬圭”。大地母亲崇拜是地方性的,在每个地方,人们都把大地母亲当作自然界的女主人,无论土地的收成、骆马的繁殖和经济的繁荣,都取决于她。在专门的节庆时,人们用玉米和马铃薯做成类似妇女的形状,来作为他们的保护神。
无论是图腾崇拜、瓦卡崇拜,还是木乃伊崇拜、大地母亲崇拜,它们都有共同的属性,都是地方性的原始宗教,是地方部落意识的体现,也是安第斯山各地区人民的潜在意识。它们在印加向统一帝国的转变过程中具有持久的影响力。
太阳神本是印加部落之神,后上升成为全国的主神。它在印加语中有几个不同的名字:因蒂、维拉科查和帕查马克。太阳神的形象,一般是人形,面部如金盘,光芒四射。太阳神的三个名字反映了人们对它崇拜的不断政治化的过程。印加人传说中的祖先曼科·卡帕克是太阳神在太阳岛中创造出来的,是“太阳之子”,神的使者。他享有印加的称号,拥有最高权力。这是太阳神崇拜向王权神圣化方向发展的开端。
14世纪,即帕查库蒂执政年代,是印加太阳神崇拜、王权神化的制度化阶段。“帕查”在克丘亚语就是时间,“库蒂”就是转变的意思,所以,帕查库蒂名字本身就含有改革者的含义。帕查库蒂本人厉行宗教改革,并树立新神,使王权进一步神化。这也可能是解决王权同太阳祭司教权冲突的结果,因为,据说专掌太阳神的祭司曾企图限制王权。帕查库蒂并非否认崇拜太阳神。但他宣扬说,一切神灵都是由无形的、永恒和万能的主神创造的。“太阳神操劳得很好,早晨起来很早,照暖大地,晚上退走。可是如果没有上帝即万物之主--伟大的帕查马克,那么谁来指挥太阳神呢?”这样,库斯科神也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有了新的含义。帕查库蒂把库斯科太阳神庙变成全印加的圣殿,增设新神帕查马克的神位,确立起王权神化的政治制度。
帕查库蒂增设新神的运动也可能是王权同地方贵族妥协的结果。相传,他征服了秘鲁卢林河谷的部落后,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部落神祗,它是人们朝拜的圣地。他懂得要巩固王权,特别是“萨帕”的大王之权,必须把这个圣地的神包括在自己的国教之中。因而,他给这个神取了一个克丘亚语的名字,并供养在宫廷神庙中。
印加人的太阳神崇拜与祖先崇拜有关。印加人广为流传的印加起源神话保留着祖先崇拜的痕迹。印加起源神话认为印加人的祖先是神,印加王朝是“太阳之子”阿亚尔四兄弟和玛玛四姊妹开创的。这四男四女是从库斯科东南35公里处帕卡坦普里地方(起源之地)出来的。他们决定寻找一块肥沃的土地,来建立代表他们的父亲和保护人的太阳王国。这四兄弟的名字分别表示不同的意思:阿亚尔·曼科是首领之意,阿亚尔·乌丘象征生长胡椒的国土,阿亚尔·奥卡是反叛和抗拒权威的人,阿亚尔·卡奇则象征有盐滩的海岸。四姊妹的名字也有不同的意思:玛玛·沃利奥是生殖力旺盛的母亲和照料家庭的主妇,玛玛·瓦科代表有男子气概,勇于承担责任的妇女,玛玛·科拉是生长在东部森林中一种野草的名称,玛玛·拉瓦代表安第斯山区种植最多的农作物玉米。兄弟姐妹八人都将去瓦纳考里,在那里播种太阳赐予的玉米。神话传说认为,阿亚尔·卡奇是力气最大的人,他一路上用单刀开山劈岭,他的兄弟们因妒嫉他的巨大力量,设计陷害他。起初,卡奇中计被引进一个山洞里,接着一块巨石滚落下来,封住洞口。卡奇痛斥他兄弟对他的陷害,并祈求创造天地之神来援救他。后来,创造天地之神把他变成神鹰,让他从山洞中逃出,飞往瓦纳考里山顶上,还把他变成岩石。这岩石就是印加青年崇拜的最神圣的瓦卡之一。另一个兄弟阿亚尔·乌丘由于亵渎圣物而被变成石头。这样,只剩下曼科和奥卡去库斯科了。他们有一根太阳神赐给的金杖,是开辟通向库斯科之路的圣物。在去库斯科途中,曼科多次试图把金杖插进地里,但毫无成效,并引起奥卡对曼科的蔑视和反叛。曼科耐着性子,任其弟嘲弄,直到这根金杖插进了地里,这就是适于人们生活和植物生长的湿润之地--库斯科。后来,曼科从地里拔出金杖,打破了奥卡的头颅,迫使他服从太阳神和曼科的意志。最后,阿亚尔·曼科同他妹妹玛玛·沃利奥结为夫妻,曼科成为库斯科的祖先和印加王朝的统治者,沃利奥则成为印加王朝的女祖先。印加起源神话通过库斯科的发现过程,展现了太阳神崇拜同祖先崇拜的密切关系。
印加人的太阳神崇拜与自然力崇拜也是紧密相连的。对于生活在安第斯山地区的人们来说,初升的旭日会创造出无比美丽的晴空,给人们带来美的享受,也会发出无限的光和热,给人们送上光明和温暖,这正是印加人祈求的赐予,他们多么希望大地永久处在璀璨的阳光照耀之下。黄昏时,太阳的余辉往往沉入浩瀚的大海,这十分自然的引起印加人依依惜别的心情。所以,印加人崇拜太阳是十分自然的选择。
印加人庆祝太阳神有四个宗教节日。第一个节日是春分时举行的叫“拉伊米”,是王室祭神之日。第二个节日叫“西图西”,在秋分时举行。这一天,克丘亚人半夜起床点火,然后去洗澡赎罪。第三个节日叫“拉伊米·因蒂”,是在夏至时举行。这一天,全国都要供奉太阳神。清晨人们等候日出,并向初升的太阳欢呼致敬。仪式由印加王主持,朝臣、祭司和居民都要参加,并用骆马肉和玉米酒举行盛宴。最后一个节日,叫“阿莫拉伊”,冬至时举行,向太阳神献祭。国王在祭祀活动中占有重要地位。拂晓,国王穿着太阳使者的服装,右手拿着印加军队统帅的标志--金长矛。他从萨克萨瓦曼堡出发,跑下山坡,来到中心广场。四个王子挥舞长矛在那里迎候他,并等国王发布赛跑的命令,此举象征在整个国土上将驱除邪恶。四个王子每人在一条通向一个行政区的道路上赛跑,跑完1公里多的路程后,把长矛传递给另外三个人,这样依次传递,直到30多公里路程像接力赛一样跑完,最后一人把长矛插进地里,象征驱除邪恶。
印加宗教仪式的基本内容是供奉牺牲和祭典,祭典主要用海豚、骆马作祭品。在非常的场合下,例如庆祝新的印加王登基时,在发生地震、旱灾、传染病时,在发生战争和印加王出征时,则用活人作祭品。活人祭品主要来自战俘,或是被征服部落作为贡物送来的小孩。仪式神秘庄重,气氛恐怖,具有浓厚的迷信色彩。
5以绳记事的远古部落
我们知道,每一个社会的正常运行都有一定的信息传递手段。而文字是最基本的信息传递手段,是文明的载体,也是思维和语言的符号。但印加人有没有自己的文字,这是历史学家们长期争论不休的一个问题。有的学者认为,印加陶器上那些类似豆子的符号是一种尚未破译的特殊的会意文字。有的学者则认为,16世纪以来,在库斯科太阳神庙里的金柜装饰物上的那些“图画”就是传说中的象形文字。1980年5月,英国工程师威廉·伯恩斯·格林在经过7年考证后,发表了题为《介绍印加人的秘密文字符号》的学术论文,认为印加文字由16个辅音和15个元音组成,这种秘密文字是美洲最早的象形和表意文字之一。然而,大多数学者指出,上述几种论断都还缺乏令人信服的根据。我们认为,印加人虽然没有自己的文字,但创造了结绳记事的方法,管理有序的驿道制度和有关宗教和技艺的教育制度,有效地促进了文明的传播,也有效地维系着印加帝国的正常运转。
印加结绳记事方法有两种,基普和基尔卡,主要用于辅助记忆、统计和记事。但这两种方法通常为少数祭司、贵族所垄断。
基普是印加人用羊驼毛或骆马毛编成各种结的彩色绳子。具体地讲,基普是在一个横粗的主绳上垂直地系上许多根细绳,有时多达100根,像缨子一样垂着。并在垂着的细绳上距主绳不同的距离处打着一个个结头。结头的形状和数量表示数目。距主绳最近的结是个位,再上一个结是十位,然后是百位和千位,越是大数越接近主绳。人们认为基普上最大的数不超过10000.印加人还不知道零的概念,所以在基普上没有表示出来。1981年1月19日,在利马省拉帕斯村发现的印加古记事绳长250米,是迄今发现的最长的记事绳。
细绳的不同颜色表示不同的事物。据专家们研究,褐色表示马铃薯,白色代表银,黄色代表金,黑色表示时间,红色代表士兵。印加人借助绳的颜色,结的形状、大小和位置,来记载各种重要事件和自然现象,也用来进行各种统计,特别是村社社员的人口统计。有人认为,印加境内各地区还存在一种历史基普,用于辅助记忆,记载印加国的编年史。对此,比较谨慎的专家则认为,这还有待于深入调查研究。总之,基普是一种辅助记忆的手段,而不是一种文字形式。
基尔卡是另一种辅助记忆的手段。具体地说,基尔卡就是画在毛织品、布板、石板上的没有年表的历史图画符号。基尔卡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一种是在一些奇怪的石板上画有像堡垒开放状的一排排四边形。有的学者认为这是一种计算和统计的符号。还有的是在一些布板或织物上画上的历史图画符号。据最初侵入印加帝国的西班牙人记述,他们在库斯科的太阳神庙附近的一所专门的祭司秘房中,发现了贴在木板上的大幅粗布画,画有印加人的传说和历史事件。这间秘房,除了印加王和专门负责保管的祭司外,其他人不能进入。16世纪,西班牙驻秘鲁殖民总督托莱多曾亲眼见到过那种布板,上面画着印加统治者的像,人像的周围有关于印加神话传说的符号。由于布板的金框被西班牙殖民者劫走,金框中的历史图画被毁,所以,印加人的历史图画符号都没有保存下来。
善于利用基普的专门祭司或官员,称“基普卡马约克”,是印加帝国的会计兼秘书。他们的职责主要是陪同印加王的钦差大臣--图库伊里库,到全国各地视察。钦差大臣是帝国朝廷和各地酋长之间的联系人,也是帝国重要公共工程的组织者。钦差大臣根据印加王和国家的需要,编制劳力统计,征收贡物,挑选民间美女,增减地方官员等。钦差大臣每到一地,按村社为单位召集村民会议。基普马约克根据到场人数进行统计,分派贡物,征召新的奴隶和美女。基普马约克的另一项重要任务是收集描绘发生过的重大历史事件的图画符号,并把它送往库斯科,备王宫秘密收藏。
如果从传递信息手段的角度来理解,印加人没有文字是一个很大的遗憾,但印加人创造了驿道制度,却弥补了这方面的缺陷。交通建设和良好管理是印加人通讯技术和文化上的巨大成就。
古代印加铺砌的驿道,攀山越岭,跨河渡谷,绵延数千里。有两条道路自北而南,贯通全国。一条是沿海道路,北起厄瓜多尔的通贝斯,纵断沙,漠向南贯通秘鲁地带,进入智利中部,全长4000公里。另一条道路是高原道路,北起哥伦比亚,贯穿厄瓜多尔、秘鲁、玻利维亚,进入阿根廷,最终抵达智利,全长5600公里。从这两条主干道分出许多小道,把首都同最遥远的地方连接在一起。主干道宽3.5米至4.5米。道路通过有灌溉渠道的平原地区时,常有栅栏围护,栅栏上饰有动物图像和浅浮雕,精美绝伦。在有些地方,渠道和道路平行,道路两旁栽有果树。在沼泽地带或容易泛滥的地区,道路则筑在石堤上,有时高达1至2米。经过沙漠地区时,道路两边立有树桩。沿高原筑路时,为了人们便于攀登,道路还筑成曲折形;在坡度很陡的地方,则凿成梯级,在岩壁处,则穿凿隧道。在道路被河流和峡谷切断的地方,人们还架设桥梁,铺上横木。有时用大石板,长3至4米。印加人制造的吊桥,巧夺天工,享有极高的声誉。桥是架设在深渊之上的,吊桥的支柱为石柱,分别立在河流或深渊的两边。在这些石柱上拴着5条用柔韧树枝或藤条编成的粗索。三条粗绳构成桥体,两条作栏杆,下面的粗索用树枝编缠住,然后在上面铺上横板。栏杆的粗索也与下面的粗索编结,从两侧加固桥身。桥的中部因本身重力而下垂,整个桥身因振动而摇摆。有的吊桥竟长达60米。
为了保护桥梁和道路,派有专门的管理人员看护和保养,附近村民必须认真维修,不得有误。当时印加人既无马车也无带轮车,通报信息,全凭接力快跑传递,公路两旁设有驿站,驻有驿卒,负责传递信息。古印加人靠接力传信息之快,每天竟达225公里。据说,南部沿海捕获的鲜鱼,运到库斯科献给印加王,只需两天时间。印加人的烽火信号系统组织严密,一旦遇到紧急情况,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可传到很远的地方。印加人修筑道路,其工程水平,远远超过罗马帝国,可以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大最杰出的工程之一。据亲自考察秘鲁驿道的德国地理学家洪堡说:“印加大道是人类最伟大的工程之一,它可以与意大利、法国、西班牙各国的大道相媲美。”印加人没有文字,但他们有独特的教育方式,把自己的文明、生活习俗、礼仪和工艺知识传授给下一代。印加人的基本工艺技术知识是在家庭和村社中自然传播的。譬如:手工艺方面,父亲把手艺传给儿子,以此保持手工艺的持续发展。印加人的社会职业分工明显,有时甚至全村人都从事一种手工艺品的生产,代代相传,历久不衰。
6帝国文明毁灭的迷雾
在印加帝国到了外拿卡巴克王统治时,造成了印加无以伦比的盛世,多拿卡巴克王死后,把印加帝国分为两部分,传与瓦斯卡尔和阿达凡尔巴两个儿子来统治,于是在1532年,兄弟墙,互不相让的战争种下了自取灭亡的祸因。
“他们在太平洋上,乘坐浮水的大房子,掷出快如闪电、声如雷霆的火团,渐渐靠近了。”正如预言所说,猫眼、尖鼻、红发、白皙的皮肤、蓄着胡须的天使回来了,印第安人甚至没有抵抗,便献出一座空城逃逸了。
其实,他们错了,这一批被误认为神祗的人,是西班牙征服者比萨罗和他率领的180名士兵。
比萨罗深知必须擒获印加帝国的皇帝,方可掳获更多的金银财宝,于是比萨罗和同来的西班牙籍神父商量后,邀请阿达瓦尔巴--印加皇帝前来卡萨玛尔卡镇,接受天使的蒙召,阿达瓦尔巴带着2000名壮士,手无寸铁地诚心接受召见,谁知竟然遭受监禁的命运。
比萨罗囚禁了皇帝,便将所有珍宝集中,并冷酷地杀死国王,以除后患。
贪得无厌的比萨罗在杀死国王后,率兵前往印加首都库斯科,企图搜寻更多的宝藏,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在库斯科城中,无论是宫殿、神庙都空无一物,连称为“太阳的尼姑庵”中百位美女亦不知去向,整个库斯科城成了一所死的世界。
究竟印加帝国的人们以及财富,何以霎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今仍令历史学家们费思难解。
有一种说法是印加人民自知抵抗不过刀剑锐利、心思狠毒的西班牙人,于是用竹筏载满国王的木乃伊,和国内所有的金银财宝,经向上天祈祷过后,把这些昂贵的宝物沉到250公尺深的的的喀喀湖中。
然而仔细思考,印加人拥有7万骑精锐,难道不敢和180名西班牙人做殊死战,而任由比萨罗横行霸道?却私下做大迁移,逃向不为世人知晓的高山中,这似乎说不通。
然而今日许多考古学家在帛系延的安地斯山脉中,陆续发掘到许多印加帝国的遗迹,证明印加人确实曾经抛弃辛苦经营的帝国,而在蛮荒的山地中再建王国。
在玛殊比殊地方,考古学家丙海姆发现了一个洞穴,两边排着雕凿极工整的石块,可能为一陵墓,陵墓上是一座半圆形建筑物,外墙顺着岩石的天然形势建造,契合的巨石间插不进一张纸,墙是用纹理精细的纯白花岗岩方石砌成,匠心独具,颇有艺术价值。在这山上的墓穴中的骨骸,女性占绝大多数,从其中贵重的玉器也表示她们是重要的人物,是否当年“太阳的尼姑庵”中的美女被送到这里,继续为印加帝国祈祷呢?
由于印加人民没有发明文字记载,使得遗留下来的问题更具神秘性。又有一班学者根据印加人的记录,大胆推测当时印加帝国虽然拥有高度文明,但却被突袭而来的恐怖瘟疫,横扫全国。
然而就算是发生瘟疫,难道当时的西班牙人具有免疫力?即使印加人认命了,纷纷向瘟疫低头,垂首等死,试想1100万的人口,如何能消灭殆尽?
遗留下来的谜,疑云重重,仿佛替古代印加帝国的神秘灭亡增添点点色彩,有没有可能在西班牙人一入侵印加帝国,另一位国王瓦斯卡尔率领着数以百万的印加人深入蛮荒的安地斯山中,以无比坚毅的信念与勇气,在整座山上遍筑藏身的栖息之所,于是一座座宏伟的建筑物在隐密的丛林中再现,当他们养精蓄锐,打算再度恢复当年的印加势力时,一场大瘟疫侵袭,残存的印加人无力再重新振奋势力,只得继续逗留在丛林中,埋葬死者,消灭遗迹,为了避免再度引起纷争,他们销毁了高度的文明,企图掩饰当年印加帝国的强盛……然后以最简单的方式,聚集部落为生,形成今日印第安人的祖先呢?
众说纷纭,又有待历史学家、考古学家们集思广益,为它寻求一个正确的解释,让我们共同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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