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陈苏苏还收到盖局长的几条短信。先是一些无厘头的段子,比如,纯,属虚构,乱,是(世)佳人。陈苏苏看着这些段子,也思忖了一下,如果是别的男人,她会以为,这不过是男人一向的滥情而已。但是这些段子出自盖局长之手,是不能用滥情、调情、无聊一类的话来定义的,那么,陈苏苏想,盖局长无非是透露一个信号,他很关注她。陈苏苏心里突然的慌乱一下,隐约有一种甜蜜和慰藉。陈苏苏只回了两个字,谢谢。
吴聋子的电话来了。吴聋子含混不清地说他访问了不少朋友,大致知道小狗苏苏患的是什么病了。
陈苏苏让他快说。
他结结巴巴说,你等等啊,我去你家观察观察再说。
吴聋子很快就到了,他一脸风尘地敲开陈苏苏家的门。刚进门的吴聋子一眼就看到小狗苏苏跳在沙发背上,呆滞地望着吴聋子。吴聋子走近苏苏,和它对望起来,稍许,吴聋子点着头,对陈苏苏说,苏苏,没错,我朋友说得没错,苏苏不是患什么病,它是长大了。
什么?陈苏苏没听懂吴聋子的话,它没患病?它又两天没吃了啊。
对你说啊,吴聋子咽口唾液,用小手指抠抠耳朵。陈苏苏期待地看着吴聋子,等着吴聋子的下文,可吴聋子的下文很艰难,他把抠过耳眼的小手指放在鼻子上闻闻。
说啊。陈苏苏等不及了。
我朋友说得没错,苏苏它是发情了。到了谈恋爱的时候了。
啊?陈苏苏锁着眉头,惊讶地说,什么?
吴聋子说,不过呢,这事也有些怪,一般的宠物狗,发情期都在春天里,但是,你家的苏苏长年让你关在家里,和你作伴,对于大自然的四时八节不太敏感了,所以它的发情期也就推后了一两个月——这是我朋友说的,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啊。
陈苏苏一直紧锁着眉,想着吴聋子的话。渐渐的,她的眉头松开了,嘴角勾起淡淡的浅笑。陈苏苏笑得很快乐,很清脆,她在吴聋子的肚子上捣一拳头,说,这样啊,哈哈哈,聋子,有办法吗?
吴聋子憋着笑,我想想看啊,要不这样好不好,苏苏我抱走了,让它怀上了我再送来。
陈苏苏脸颊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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