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时分,易民回家了。
易民妻没看见黑马,通晚没睡着。她在等易民。
易民将写着易民妻名字的收条给了易民妻。
易民妻说:“今天上午才去捐?”
易民说:“昨天排队的人太多了,直到红十字会下班了,我前面仍有几十个人。”
易民妻“哦”了声,问:“黑马呢,怎么不见黑马?它去了哪儿?”
易民说:“别提黑马了,气死人了!那畜生,是只色狗,大色狗,色胆包天的色狗!昨天吃完晚饭,我带着它下了楼,出了小区,到了大街上,它老远看见一只狗婆,不要命地跑过去。我叫它,哪里叫得住?母狗和它没感情,再说是大街上,哪能随便答应黑马?又不是妓女狗。再说,就是妓女狗,黑马也得叼根骨头去给它是不是?那狗婆当然就跑,黑马就追;狗婆拼命地跑,黑马拼命地追……这不,追着追着,就没影儿了。”
标题书法柏光
原载《飞天》2017年第8期
原刊责编赵剑云
本刊责编吴晓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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