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总是心态的最直接的感应。芦甸在成都写这首诗的时候,处境很危险,是一个亡命的“过客”,当时他正准备着奔赴中原解放区。他的心早已飞到了远方:“我即将远去,后有马蹄的追赶,前有人群的召唤”,是当时心绪的实写。
青春的生命是不必弹拨便能发出奇妙声音的竖琴,本应当被那多情而凄婉的歇和羞涩的暗示弹拨出美妙的清音,但诗人当时却只能沉默,坚决而清醒地沉默着,他感到怅惘,也感到某种因心灵的交流给他带来的永恒的慰藉。整首诗里透露出一种无法压抑的渴望和感激之情。这种细微的心灵的倾吐,很具有魅惑力。据我所知,那无名的聪慧的女性,不久之后怀着信任的情感跟随诗人一起远远地离开成都,踏上丁荆棘的路。1946年夏天,这一对既是情人又是战友的年轻诗人,从中原解放区突围出来,辗转到了开封,我见到了他俩,并通过地下组织把他俩护送人华北解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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