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是一个味-欲速则不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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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真的很想和她见一面。她妈妈说:“如果紫鹃明年考不上正式护士,而西安的条件要是还不错的话,那就干脆让她在西安稳定下来好了。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嘛,你们还年轻,还不要这么着急吧。年轻人事业第一嘛。”我不知所谓的一笑。唉,这样的分分合合是第几次了?我记不清了,大概也有十次了吧。

    No102 拜见“丈母娘”

    她妈妈又打电话过来,听说我打听好学校,但还是拿不定主意读什么学制和专业,决定过来一趟。紫鹃不希望她妈过来,我却非常想她妈过来一趟,有些事情必须当面谈。

    爸爸听说后也说要和她妈谈一谈,毕竟现在这样不是个事。

    紫鹃的妈就在小屋里,高阳问说:“怎么样?第一次见丈母娘紧张吧?”

    我笑说:“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她长了四个眼睛?”

    高阳先进门喊阿姨好,我也紧跟其后问候。

    紫鹃的妈妈没有我想象的那个样子,我所幻想出来的紫鹃妈是我根据紫鹃的样子想象她20年后的样子,显然紫鹃妈比想象中要老,穿着一般没什么特色,显得教有亲和力,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跋扈。

    我们闲扯一会后提出等会上街吃饭,我和高阳先去订位置,等会儿由洛洛带她们去。

    一出门高阳蹲在地上笑说:“你完了,你完了。”

    我急忙问:“怎么了?”

    高阳笑道:“她妈一见你就笑得合不拢嘴,她认定你这个女婿了。这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啊。”

    我说:“不,你先进门的,她妈一定是看中了你,要是她妈真的看中了你,这个女婿的宝座我就让给你了。”

    高阳说:“晕吧,紫鹃不是介绍过了吗?又想让我认个便宜丈母娘。”

    我们按照紫鹃的情报,说是她妈喜欢吃辣菜,结果点了满满一桌辣菜时,紫鹃才告诉我她妈不喜欢吃太辣的,是她喜欢吃。唉!又上了紫鹃的一次当。

    我、高阳、洛洛、紫鹃妈轮流对紫鹃进行说服教育工作,每个人都从不同角度不同事例来论证边工作边学习的好处。我喜欢用生存、发展、享受的关系来论证;高阳喜欢用金钱与社会地位,如何才能以正当途径满足物质欲望为突破点;洛洛则拿发达城市和小城市对人才要求为比较,来证明小城市内更适合紫鹃发展。

    紫鹃妈感动得不得了,举杯敬我们:“你们是紫鹃的福星啊,有你们在紫鹃身边我就放心多了。”

    我心里想:“阿姨啊,我们都希望紫鹃能过得好,如果我们不教紫鹃如果正确面对人生,那我绝对是受害人了。”

    紫鹃在经过我们长期思想熏陶,再加上深圳打工经历之后,对我们的话也有所思考,但因脾气性格所以总是回避这个问题。在现在她的亲朋好友多方攻势之下,也终于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参加10月16日的成人高考,报考业余的高护专业,并在考上之后回女子医院。

    她妈走后第三天,给我寄来1000元,供紫鹃这段时间补习和伙食费之类的,但希望我不要告诉紫鹃,以免她知道后乱花。

    今天下午回家搜刮吃的给紫鹃,爸爸打个电话来说:“公司宣传股长要你打电话给他,号码是……”

    “喂,小磊吗?”

    “是啊,股长。”

    “你在哪里?”

    “外面。”

    “街上?”

    “哦……不,我在公司里……”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

    我拔腿就往保险公司跑,跑了半个钟头赶上电梯。

    到了股长的办公室,他正在和一个兼职记者聊天。等他聊完后,我坐到了股长的对面。

    闲聊了一会后,股长步入正题。他说曾经想要把我调到宣传股当个干事或者是编辑之类的,但是由于公司要改制,宣传股也要裁人,总公司领导明确答复不能再从基层调人到宣传股,所以没有办法。接着他又问我愿不愿去电视台,但是电视台将来也要改制。

    我说当然愿意去了,一来接触新环境。二来可以和自己的爱好挨得上边。

    如果这件事能成的话,我的命运就会有一个大的转折和改变。

    真是感叹自己这一年的经历太过丰富了。

    No103 高阳的情感危机

    和紫鹃的日子过得“叮叮当当”,一会吵一会和,一会打一会缠,像是个夫妻样儿,但我觉得自己应该抽出时间思考。

    和高阳聊天,高阳的处境和我的差不多。珏儿的脾气很大,总是折磨高阳,不让他睡觉,和陌生电话联系不许高阳在场,还总是半开玩笑打高阳的脸。

    高阳总结说:“有那么几天我站着都想睡,整个人属于极度缺乏睡眠的亚健康状态。”

    我说:“都差不多。我想了个办法,趁着她想睡的时候折磨她,这样她第二天就没什么精神折磨我了。”

    我们两一人一句回忆起来。

    高阳说:“唉,要不是她几次遭窃,又和她一屋的人不合,就不会想到要搬出来。”

    我说:“要不是紫鹃那阵子去了深圳,她就住不到我这来。”

    高阳说:“要不是在你那里洗澡不方便,刚巧我爸妈又回老家,她就不会来我这洗澡。”

    我说:“要不是在你家洗澡洗晚了,就不会在你家住。而且一住就上瘾了。”

    高阳说:“要不是她住在我家,我就不会忍她那丑脾气,可是她待在我家里,她就是发再大的无名火我也得忍了。而且她现在没搬出去,我就不能提出分手。回头一说分手之后,她还要来拣东西,还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说我这是多么大的奢望啊。”

    我们直摇头说:“都怪我们当时太冲动了。”

    高阳说:“如果我和珏儿分了,我决不会再作这样的傻事,把人给召到家里来。你还好,要是有矛盾你还可以回父母家。我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

    我说:“我好什么呀,第一次我气得回父母家,第二次我又回去后她就跟过来找我,要我回小家睡,不回去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高阳附和说:“女人哪,就是麻烦。”

    我说:“真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不让男人睡觉。”

    ……

    “人之初,性……本善。”紫鹃死活就是不去上补习课,念起三字经的同时撩拨着自己日渐发胖的腰身。

    “性……相近,习相远。”她想色诱我,让我放她一码不去上课。

    “苟不教,猪不闹。”她又笑着说。

    “什么?”我瞪着她问。

    “狗不叫,猪不闹。教之道,贵以传。哎呀,你就不要让我上课了。人家好想陪你哦。好想……好想……”她又唱起情深深雨朦朦的调子。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纠正她的错误。

    “我呸,你又不是我爹。”紫鹃喷笑。

    “我是你老公。”我说。

    “老公又怎样?”紫鹃问。

    “在家从父,嫁夫从夫,夫丧从子。这就是三从,就是说你现在必须从我。”我笑道。

    吱呀,对门开了门。

    珏儿从里面出来,羡慕地说:“你们俩真好。”

    紫鹃又咧咧说话,我却能体会珏儿的心情,她和高阳闹翻了,搬回我这里住。大前天闹翻的,那天我上晚班,被高阳拖出来陪他喝酒。高阳很苦闷,从他那得知珏儿的脾气很坏,一想想将来还要这样生活,就觉得难以面对。他说珏儿不会为了他而改变性格,珏儿是个很要强的女孩。而且他不清楚珏儿的过去,如果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到那时又改怎么办?我无言以对,谁都希望会和自己生活一辈子的人脾气好一点,谁都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曾失身于别人。

    前天珏儿向高阳提出和好,但高阳硬是咬牙没答应。

    高阳说:“我也很想抱着她答应,也很想就这么和好,可是我不想。不想去赌。如果她不改变,如果我不是她的第一个,我该怎么办?明年我就25了,我很累呀。每天早上送她上班,晚上接她下班。要是去晚了一点她就生气给我脸色看,她有没有想过,我有时候等她加班一等就是四五个小时,我都没有抱怨过一句。”

    我缓和他的心情笑说:“那不是指望着你的摩托车嘛。”

    高阳说:“是啊,谁叫我买了摩托车。一周七天,就算我惹她生气看她脸色一天,还有四天是她从外面受气后拿我撒气。如果一周你要受气五天,还有四天是被当作撒气筒。”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高阳说:“你想说,这个重要吗?”

    我说:“不是,我是说你平时可以和她多沟通嘛,这样她才可能改变。”

    高阳说:“谈不拢的,而且我也不愿去说了。”

    我说:“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你们过早的和父母住在一起了,很多问题不能疏导,累积到现在这个局面。你觉得她是不是不甘心和你在一起,所以才总是无缘无故的发火。”

    高阳说:“可能吧。我记得有一天我们像平常一样,她玩游戏,我看电视。她说,‘是不是我们以后都是这样过日子。’也许她是无心说,但我心里却不舒服。”

    我长叹一气说:“如果一个女人不甘心和自己过,那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如果她不甘心,就会乱发脾气,而且不会为你改变。”

    No103 事出有因

    珏儿居然带了个男的到家里来!虽然隔了一个厨房,可毕竟是在一个大门之内,更何况她和高阳之间这样的处境,再者还有紫鹃在我房里。

    我火冒三丈,紫鹃劝我不要生气,这一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她都会去说珏儿。

    我打电话给高阳说这个事,高阳显得很消极的平静,还替我疏导。其实我的气有一半是替高阳生的。

    在我气消得差不多后,高阳说:“你该怎么说她就怎么说她,不要顾虑到我,还有,在她面前你就当作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她也不过是想气气我,但我不想面对这种气法。”

    等到那个男的走了后,我把珏儿约出来聊天,并且不让紫鹃在场,只有单独谈才方便。才聊一会,紫鹃不愿一个人人待在家里,嚷着要一起聊。紫鹃来了之后气氛反而打开了,珏儿和紫鹃像是找到知音似的扯了起来。

    珏儿的家庭属于家道中落,爸爸开办养鸡场,结果一场鸡瘟弄得四处欠债,而珏儿的爸爸也变得一蹶不振,在家只知道发脾气,欺负珏儿的妈妈。珏儿本来可以被招去当空军,却因为这些问题去不了,早早出来工作,性格倔强独立。这也使得我明白为什么珏儿对待高阳是这样的态度了,珏儿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老公有一丝不顺从,她不愿重蹈母亲的覆辙。

    第一次沟通,她的态度还是很强硬,等着高阳来道歉。

    过了几天,我的二姐因为所住的地方噪音太大,怕对婴儿听力造成破坏,搬到小屋。而这里的住所本来就是二姐借给我的,二姐得知房间借给了珏儿住很不高兴,毕竟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但此时珏儿和高阳又在闹情绪,我只能暂时让珏儿住在这里了。

    夜晚。我又和珏儿在长长的阳台坐着聊天。

    紫鹃一会儿窜过来,一会儿跳过去,或者一屁股坐在我的肩头。

    珏儿说:“你的脾气真好。”

    我说:“其实高阳的脾气更好。”

    珏儿说:“他就不会允许别人这么对他。”

    我笑说:“那是他注重面子,我不要脸而已。”珏儿也是一笑。

    我接着问她:“你对高阳说,你绝对不会为他而改变,这是不是气话呢?”

    珏儿点头说:“这当然是气话了,谁会明明知道是错的还不改呢?但我就是不愿当面认错。”

    事后我和高阳聊天,高阳摇头说:“我不愿意去赌,如果她不能为我而改变呢?而且我们之间不仅仅是这些问题。”

    No104 什么时候长大?

    从上个月到现在发生了不少事情。

    因为我二姐嫌自己住的地方太吵,怕对小孩影响不好,所以搬到小屋来和我们一起住。珏儿虽然找到了房子,却因原来的租房者迟迟没有搬走而搬不进去。碰巧我那动过大腿骨手术的外婆又住到我爸妈家,所以我就没地方去了。

    我只有在高阳家、蔡俊家、爸爸办公室和上晚班暂住。

    珏儿迟迟没有搬走,我也不好撵她走,不是拉不下情面,而是她没地方可去。高阳已经决定要和她分手,我只能暂时承担她的住宿问题。

    爸爸多次提出要我把珏儿赶走,我都给顶了回去。

    但过了几天后二姐找我谈话。

    “你赶紧叫哪个女孩走,她在这里住很影响宝宝。”

    “她已经找到了房子,但那个人还没搬走,所以她搬不进去。你就再忍几天吧。”

    “反正你二姐夫是很不高兴,那女孩白天不在就把门锁上,这天气这么热,人又多又不通风,而且她每次回来时都弄得很吵。”

    “我已经说了,总不好撵她走吧,这不好说。”

    “这没什么不好说的,房子不是你的。再说10月1号是你二姐夫生日,他肯定是要在这边过的。”我心中想发躁,姐弟之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找高阳商议这件事,高阳说:“再过两天就是10月1号是她的生日,她可能是想捱到那一天看看我会不会去跟她和好。”

    “赶的真巧,我二姐夫也是10月1号过生日。如果是我爸要赶她走,我可以顶回去,一是和他没关系,二来房子不是他的。但现在房主人要我赶人,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这样吧,问问她能不能到武汉的亲戚那里先住着,或者问问她要不要打电话跟我商量一下,但你别说我知道这件事。”

    “好吧。”我拨通了珏儿的电话,她正在洗衣服。

    我把情况大略说了一番,她很为难地希望我再等两天。我也很为难地告诉她绝对不行。希望不管那边的房子能不能住进去,在10月1号之前一定要搬出去。

    九月三十日晚,我和高阳参加武汉迎国庆的演出。

    间隙我给紫鹃打了电话,她告诉我珏儿已经搬走了。

    之后几天我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原先不太考虑住房问题,但我现在很希望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虽然那些日子因为房子而心情不好,却也因为紫鹃的事情而有些乐趣。

    因为小屋没有热水,我和紫鹃一起去我二姐家洗澡。我来到楼洞下,正要开门,紫鹃一把按去,把整栋楼的门铃都按响了。

    不同的男女老少的声音交错,都以为是对方在找自己,我慌忙把紫鹃拉进楼洞,这种恶作剧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事,但被人发现总是不好。

    洗澡的时候紫鹃唱起我教她的日语歌,边唱边洗,我一时兴致来了,也陪着她唱:“土豆哪里去挖,土豆郊区去挖。一挖一麻袋?一挖一麻袋!”

    樱花开的变调子合着歌词,估计又是整栋楼都听到了。

    哇啦哇啦歌声起:“土豆哪里去挖,土豆郊区去挖。一挖一麻袋?一挖一麻袋!”

    两人阵阵放肆的笑。

    出门后我在反锁门,紫鹃正要下楼。

    我拉住她说:“你下去后别再乱按门铃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想按?”

    “我还不知道你?”

    我刚把门反锁好,正要去追紫鹃,整栋楼的门铃又想起来了。又是一阵男女老少的问候声。还是小朋友聪明,她告诉整个拉楼洞的人说:“叔叔、阿姨,可能有人乱按我们的门铃。”我等到声音渐渐平息下来才敢下去。

    骑单车在回小屋的路上,我有些生气,紫鹃真是小孩子脾气,不过也是,她毕竟还没满十八岁。

    我瞥眼看了一栋楼,气呼呼地说:“你去把那个栋楼的门铃按了。”

    紫鹃笑说:“是你说的,我下去按了。”

    “对,我说的。”紫鹃冲下去,我骑车冲向路口,这里逃跑比较方便。

    门铃骤然齐,回首望,问候声起,偶有人头楼上出;怦然一巨响,我心道,完了完了,果然紫鹃摔倒在地上。

    紫鹃嚎啕大哭,我却是哭笑不得。她刚刚洗完澡又穿着裙子,本就是17岁的皮肤,哪里经得住柏油石子路的磕碰,顿时豆大的血珠从膝盖处涌出。路上行人,被按了门铃的住户纷纷向紫鹃这边看来。

    我搀着紫鹃到自行车旁,哭笑不得。紫鹃泪水猛淌咧着嘴也是哭中带有颤动,估计也想笑自己,可实在太痛又觉得很冤,所以又笑不出来。

    慌慌张张把她拉起来,扶上自行车,溜回小屋。一路哭声惊动路人,到了顶楼后,二姐、二姐夫已经迎出门来,边问原由边扶着紫鹃。

    紫鹃咧嘴哭说:“划不来啊,划不来……”

    二姐命我赶快去找红药水和双氧水。

    二姐夫听闻原由,忍住不笑,上班去了。

    我到处打电话问别人要药水,回来后二姐帮忙擦洗伤口、上药,我问紫鹃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按门铃了?”

    “我还要按,呜……轻点……”

    № 105“坐歇”座谈会

    紫鹃在17日结束了成人高考,在昨天下午7点坐火车去了河南她亲姐姐那里玩。

    我和紫鹃的妈妈都通了电话,一致认为让她在上班之前玩一趟是可以的,算是满足她的要求,让她上班后没有借口提别的要求或者不好好工作。

    我咨询了省人事部的一个叔叔,他告诉我中央的公务员招考和地方的不冲突。一连报了三个单位,连着被审定为不符合条件。不知道最后一个我自认为符合条件的报考能不能通过。要是还是不能,就只能指望地方的公务员招考了。

    市文联和我们保险公司联合举办了“赵磊长篇武侠小说《黑虎掏心》创作座谈会”,市内文艺界的前辈一下子就来了二十多个,加上公司领导,一共四桌饭(开会很重要的,招待周到更重要)。

    我也摇头尾巴晃侃侃而谈,对小说的描述和领导的感谢各占一半,按照爸爸的意思:“这是领导对你的支持,自然要把感谢放在重要位置,至于你的小说则是第二位的。背完预先准备好的胡侃后,他们也挨个来点评。”

    两位“坐歇”主席首先对我的小说进行了点评。

    主席说:“赵小磊同志是武汉第一个出了长篇武侠小说的人,前途无量,是个奇才,在武汉读武侠小说的人都不多,更别说写武侠小说了,毋容置疑小磊同志开辟了武汉武侠小说创作的先河,为我市文学艺术事业做出了一定贡献,我们将一如既往地坚持百花齐放的文艺方针,全力打造本市文学新人,使之成为国内甚至国际文坛巨星……”

    副主席说:“赵小磊同志对武侠小说的把握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颇有金庸先生的风格,但是,小磊同志生活在这个年代,懂得将现代文明穿越时空地应运到古代文明,真所谓是古今结合,在我看来在目中程度上更胜金庸一筹,他的文笔极具质感,想象力天马行空……”

    我有点眩晕,只好心里说:“可惜赵小磊同志到现在还是工人一个……”

    怎么能这么想呢?可能紫鹃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我既不希望紫鹃整天在身边吵闹,又不希望她突然离我这么远。最好是像以前一样,她在女子医院上班,我们虽然会天天见面,却不必她天天呆在家里,弄得我一回来就被她吵。现在好了,只要她从河南回来之后就会回女子医院上班,心情可能就会稳定下来。

    紫鹃这段时间骚扰依旧,反复如常。

    什么缺钱啦,什么妈妈病了要开刀啦,什么又不想回武汉,什么女子医院很难进人啦,诸如此类之类的话,还有比如我出名了或者考上公务员会不会就不要她,还是哭着问的,弄得我又有些心烦。

    事物的发展,是波浪式前进,螺旋式上升。

    反复是必然的,看来我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

    No106 分分合合的日子

    我和紫鹃的妈妈通过电话,她告诉我转正式护士是绝对可以的,因为转正式护士的权力在紫鹃表姐那里,只是紫鹃表姐说这段时间女子医院不招人,所以去了也没工资。建议等到明年6月份考到护士证后再去,直接转正式护士。

    紫鹃妈告诉我,她已经联系好妹夫的亲戚,在西安开厂子,需要三个人。试用期一个月700元,转正后每月1000元左右。我打电话给紫鹃,她表示愿意去,我也同意她去,只是希望她去之前能回武汉和我见上一面,但她怕坐车太累。从河南到西安比到武汉要近。打了几个电话,紫鹃都表示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嫌坐车太麻烦了。

    我的心渐渐平静。

    真的很想和她见一面。按照紫鹃妈妈的意思,如果紫鹃明年没有考到护士证那该怎么办?又转不了正式护士,又浪费了半年或者说拖累了两家半年。倒不如现在找个事情做。

    她妈妈说:“如果紫鹃明年考不上正式护士,而西安的条件要是还不错的话,那就干脆让她在西安稳定下来好了。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嘛,你们还年轻,还不要这么着急吧。年轻人事业第一嘛。”我不知所谓的一笑。

    如果成人高考查询系统没出问题的话,紫鹃的分数可以说低的出乎想象。如果以这样的分数来看,她想要考到护士证实在危险。如果真如紫鹃妈担心的那样,到那个时候确实有很多事情很难办。

    唉,这样的分分合合是第几次了?我记不清了,大概也有十次了吧。

    紫鹃在河南那里我并不操心,因为是在她亲姐姐家里玩。但这次她要去西安,我的心就不安起来。既怕她在那里喜欢上别人或者被别人追,又怕她像在深圳那一样,来回扫荡我。也怕她工作、学习、交际上出什么问题。

    这样的担心可能会让我无法做好自己的事情。按照她妈妈的意思,等到明年三月份开学时,让紫鹃回来(保佑紫鹃能考上)。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等于让紫鹃从十一月上旬到明年三月初待在苏州,也就是五个多月的样子。如果成人高考没被录取,那就待到明年六月份回来或者在那里考护士证。要是明年六月份护士证没有考上,恐怕我们就彻底没戏了。

    这算她一切考试顺利,也有很多问题。比如过年、情人节和她三月份的生日。

    妈妈的,又替她想这想那的……长舒一气。

    说实在的,我也需要一个时间段把两件事完成,一是考公务员,二是武侠小说的完成。有她在这里也确实对我有很多负面影响。但她要是在西安那边弄出点什么事情来,让我整天担心她,也同样会有很大的负面影响。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和她约定好,她在那边用心做事,等到明年三月份时,我到西安去接她回来,顺便在西安看看那里的名胜古迹。

    她的手机关机了,可能是没电,可能是怕钱用完了就不方便和我联系,总之,我到现在还没有和她联系上。我这里起雾了,漫天的大雾里什么都看不清。经过公园时,迷雾让乔木林变得更加神秘。就像我和她的未来一样。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总是和她倦缩在被窝中,她的身体很暖和,我很喜欢在冬天抱着她的感觉。如今这一去,就要跨过一个冬天,而明年呢?我们真的会在一起吗?晚上7点的样子,我和紫鹃联系上了,她应该已经住进了她姨父的亲戚家,我还听到了小孩的声音。紫鹃也不知让我这样担心了多少回了,到现在我还做不到无所牵挂。

    刚才上网查了一下紫鹃的分数。分数很低,刚刚超过了分数线,总算稍稍松了口气,至少可以因为这一点,她明年就可以在开学时回到我身边,否则就要等考了护士证以后,那可就是八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我打算为自己买部手机,说实话我给紫鹃买了两部手机一部小灵通,就是没有为自己买过一部手机。买手机是为了可以和她发短信,我真的感觉这样的分分合合恐怕还是会持续很久。

    在和紫鹃的通话中,她告诉我给我搞了部手机,是她姐姐不用的。

    “真的?能不能发中文信息啊。”

    “能,是诺基亚8250。”

    “老婆真厉害。”

    “那当然了。”感到一阵欣慰,她这也算是送我一部手机了。

    就希望她寄过来时不会有什么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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