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改革时代中国城市收入的不平等-正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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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简单的例子,在座的还有很多人没有结婚,未婚。结婚和离婚的人,对不起,可能会有离婚,最有可能还是结婚的。你还没有结婚的人,不考虑离婚的事情,离婚的事情是结婚的人才考虑的,所以比较的时候,假如不考虑社会过程,你会简单地说,不结婚的人和离婚的人相比,但是就社会过程来讲,是要通过先结婚然后再离婚,我们觉得有两个研究焦点,第一个研究焦点,你在国有部门的时候,你会考虑在早期的时候是离开还是不离开,这是你的问题,离开会有怎样的结果,你当时可以离开,你不离开以后还可以离开,这是讲的第一次离开和第二次离开。

    假如没有离开,你会考虑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是两个不同的焦点。因为不同的焦点时间不一样,而离开的概率是比较小的,0.16,所以我们就作为一个近似我们的比较,是把留在国有企业的人作为一种参考,就是这个原因,就是说三组人,虽然统计上看上去对称,但是实际上是不对称的。

    我们又做了倾向分数分析,实际上是我们把能够观察到的因素来控制干预组和控制组,就是在市场部门和国有部门工作者的差距,他们的差别在哪里,根据倾向分数来进行控制。然后我们在同样一个分数的层当中,比较市场和非市场的人的收入差距。在这个分析里面,教育不是干预,而是倾向分数的一部分,是被控制的部分。而干预是市场,你是不是进入市场,从国有部门进入市场。

    我们研究很有意思,我们发现早期进入市场不存在市场回报,对早期的人来说,进入市场和不进入市场,和你的收入没有什么关系。我们用了一个多层次分析,就是有六组,在六组当中,分别比较了倾向性相同的、可以看作有相同特征的人当中,在市场部门的人和在国有部门的人收入有没有差距,这个是大于2才有差距,统计上才有显示,所以这个曲线表明,对早期进入市场的人而言,进入市场并没有带来经济效应。

    但是对晚进入市场的人而言,结果是不一样的。存在市场回报,而这些回报在哪里,市场回报集中于不容易做转换的人群,这个我们做了一个分层,对倾向分数分层。我们可以看出影响是和他的倾向是成负项的东西,这个负项的关系说明,并不一定是市场本身是进入市场的人得到了回报,而是什么样的人进入市场,这些回报在哪,回报在低倾向中。低倾向是什么人?低倾向可能像你们刘老师一样,他是光华的老师,你在国有部门,你的条件已经很好,正因为你的条件很好,根据我们所观察到的特征来讲,你离开国有部门到私有部门的可能性非常小,这部分人离开国有企业、国有部门进入私有部门的可能性非常小。而恰恰对这部分人而言,他们进入市场回报是大的。

    换句话说,他们为什么会进入市场,就是因为市场对他们的引诱力非常大,他们已经有很好的条件,所以他们不太容易放弃现有的地位和职位。当他们放弃的时候,回报是大的,这时讲回报可能是一种现象。回报对他们来讲,他们更高的回报,反映出他们为什么会离开国有部门而进入市场部门,进入市场部门的机制是不一样的。换句话说,社会地位比较低的,他们很容易进入市场,对他们而言,进入市场不进入市场没有经济上的影响,而这部分人,很不容易进入市场,当他们进入市场的时候,一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对只有很低的转换倾向的晚期进入市场的人,这些人既有可能是那些在国有部门做的特别好的工作,对他们来讲,市场回报要很大才会离开。市场部门的吸引力必须足够大,才能够补偿他们在国有部门的既得利益。所以从国有部门转换到市场部门,是有机制的,有选择性的,而这些选择性,可能就导致了我们看上去市场部门的回报比较大。

    最后一个研究,第五个研究。我们在这个研究当中,关注了单位。大家都知道,在改革开放以前,单位的角色是很重要的,它决定了个人的工作、政治生活、福利。我们那时候单位是很重要的,电影票要单位,粮票、洗澡票也要单位,结婚证明要单位,住旅馆要单位,什么都要单位,现在好很多了。是不是单位在今天不重要,对收入和福利不是很重要了呢?

    所以我们的问题是,在改革开放以后的中国,单位是不是依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我们用了1999年在上海、武汉、西安三地的调查结果,这是一个回归的结果。我们考虑了如下因素:城市、受教育影响的水平,公民的影响、性别的差距,干部身份、工作部门和单位效益。单位效益有两种,一个是线性的,一个是虚拟变量的。

    从中可以看到,三地城市的影响很大的,地区差很重要。除了地区以外,最重要的是单位效益。就是你的收入好,很大程度和你的教育没关系,和你的政府身份没关系,和你做什么工作也没关系,最重要是看你的单位的效益怎么样。你单位效益好,你的个人特征并不好,并不成问题。你的单位效益不好,你的能力再强,你的产出再高,你还是不能得到很好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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