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金盏却是又笑了:“你是不知道的,八姑娘小的时候,四姑娘惯会讲一些故事,两人才差着四岁的年纪,竟是将八姑娘哄得一愣一愣的。”
紫瓶将此事暗暗记在心里,又好奇问道:“都是些什么故事,是不是很是有趣,不然想必八姑娘也不会听得入迷吧。”
“我倒是记不得了的,但是四姑娘自己却一一记了下来,订成册子,也没流传出去,就在自己的书架上放着。”
紫瓶点了头,表示懂了:“看起来,四姑娘果真是很宝贝那些书呢,只是不知道怎的今天就要烧书了。”
“还能怎么样,四姑娘这怕是心里烦,才拿了这玩意儿撒气。”看四姑娘那劲头,八成外面荣德长公主的事情传的风言风语就和这话本脱不了关系,既污人耳目,又容易牵连人,果然最好不过就是把它们烧了。
等金盏和紫瓶回来的时候,容羡又捏了一册话本,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了,频频看向窗外。
最后,眉毛挑了挑,不咸不淡道了声:“知会厨房一声,把午膳端上来吧。”
这样子,他是赶不上镇国公府的午饭了的。
顾斐其实也饿了的,他摸着鼻梁,又摸摸肚子,怎么也想不通,原本准备去镇国公府提亲的,竟然进了衙门。面前立着京兆尹,旁边跪着一个妇人哭哭啼啼。
斟酌了话语,死死控制着自己才没有让自己和京兆尹打起来:“我确实是没有撞到她儿子,只是她家那皮猴子为何头破血流,真的不关我的事,阿羡还等着我上门提亲,张大人您行行好,赶紧放我走。”
张大人瞅了瞅顾斐,又看了眼那妇人,苦笑:“侯爷,我私心里是想成就您的好事的,奈何实在是摆不平这件事,您也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纵马伤人,那小子能不能活过来尚未可知,我不能不判处啊。”
便是这样一桩没有头绪的事情。
顾斐原本满心欢喜地跟在队伍后面,谁知走了一半的路程,忽然有一匹马惊了,驮着人就飞奔过来,顾斐是御马高手,见状,怕那马伤了人,立刻弃了自己的马,将马背上的人救了下来,又控制着受惊的马逐渐慢了下来,谁知,就有一大批人跑了出来,围着他,说他纵马在闹市上飞奔,还伤了人。
这样指责尚不够,果真有一个妇人抱着儿子哭哭啼啼,那孩子满脸是血,看起来就是伤得不轻。
“我说过很多遍了,受惊的马是我控制下来的,你们要找纵马伤人的人,就去找之前那个。”
“可是我们没有找到他,便是问你,你不是也没看清楚那人的样貌。”
顾斐双臂抱胸,发现自己实在是洗不干净,那种情况下,谁还会注意马上的人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即便如此,周围的人还有很多人可以作证,我是后来才骑上那匹马的,更何况,我的马还在那里,为何要骑到别的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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