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歆被她蹭的外套都皱的不成样子，她嫌弃推开她：
“别把你的头油蹭到我的身上。”
陆小小又一下抱过来，还故意拿头蹭她：
“那你去不去嘛？！”
“哎——我去还不行嘛！”
两个又闹了一会，直到上课铃响了才坐好。
这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是个看着年龄不大，温文尔雅的男人，听说他毕业还没几年，刚进学校的时候还因为长得帅，被他的学生追过。
季歆挺喜欢上他的课的，他语气总是很温和，讲题特别细心又耐心，嘴上时刻挂着舒服的笑。
他站上讲台，嘴角上扬：
“同学们，上节课我们考的试卷，咱们班有两个满分，你们要不要猜猜是谁？当然期中一个毫无疑问是顾彻，还有一个满分，是个女生，你们来猜猜看？”
一个个瞬间激动起来，他们班一直以来都是顾彻数学最厉害，每次都是满分满分的考，班里第二名跟他差了不是一分两分的，还真的没有人跟他并驾齐驱。
这次居然是个女生！
数学考满分的女生，听听就太可怕了！
“不会是赵如月！”
“赵如月数学，班里前十都没有吧，怎么可能这次一下考满分！”
“不会是陈敏吧？”
“有可能！”
……
就在班里的人一人一句正在讨论的时候，突然唐毅大喊了一句：
“季歆！”
班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有人说了句：
“怎么可能？！”
唐毅瞪了他一眼：
“人家季歆在南城私立的时候可是年级第一！不输顾彻的！”
一瞬间，班里又乱了起来。
数学老师站在黑板前，笑着把数学课代表叫了上去：
“把试卷发下去吧。”
陆小小在一旁拍了拍季歆：
“我也觉得是你！”
季歆毫不在意这些，把自己刚才做完的题递给顾彻，温声道：
“顾彻，帮我看看这道题做对了吗？我有点不确定。”
顾彻看了她一眼，接过去看了起来。
她转回头看向陆小小，笑着理所当然说道：
“我知道是我。”
“……当我没说。”
陆小小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这人怎么不会谦虚呢？”
她拿出一本小说看了起来。
谁得满分，都跟她没关系，她只要及格就行。
看了没一页，眼前突然出现一张试卷，上面红色的分数，看的她头有些发晕。
“卧槽！”
她看了好几眼，然后静默着把试卷对角折了两次，叠的方方正正的塞进了书里。
季歆托着下巴看着她：“你叠起来干什么，还要讲呢”
陆小小把小说收了起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为何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季歆笑了一下，好心的接她的话茬：“为什么？”
“因为数学总是不及格……”
她说完，趴到桌子上，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完蛋了，我就算学文科也是要学数学的啊！呜——完蛋了！”
说完，自己哭唧起来。
季歆叹了口气安慰的摸了摸她。
唉，这个她可帮不了她了。
试卷也都发完了。
数学老师在上面拍了拍手：“安静。”
下面的人都听话的抬头看向他。
他拿起手边的试卷，一手拿一张，扬了扬左手中的试卷：
“这是我们男神顾彻的试卷，满分，毫无疑问。”
他又扬了扬右手中的试卷：“这试卷的主人可能马上要晋升我们班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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