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太近？”
宋景辰看着她没说话。
季歆眨巴眨巴眼睛说了声：“好吧……”
起身走向了最后一排，要快要到门口了。
她向他招了招手：
“哎，这样可以吗？”
“……”
他真的只想说，你随便吧。
宋景辰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稿子，不再管她。
季歆看他根本不想理她，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软糖吃了起来。
“九月是收获的季节，秋天从来都属于辛勤耕耘的人们。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中学时代，是人生的黄金时代，而起始年级又是我们成长阶段的重要转折点，“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因此成功迈好这一步尤为重要……”
少年的声音清亮中带着些许沙哑，缓缓回荡在偌大的礼堂中。
季歆看着他读完，又脱稿说了起来。
他面容清秀却毫无表情，演讲就跟背书一样，毫无感情。
季歆突然想起顾彻来，这两个人真的是如出一辙，同样毫无感情的演讲。
季歆不禁轻笑出声两个人面对底下一众新生，还冷着脸，教导主任不得急坏了？
“笑什么？”
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
他在她身边坐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抬眼看向季歆。
“顾彻你来了！”
顾彻看了眼台上的宋景辰，问她：
“宋景辰？”
季歆点了点头：
“你没觉得他演讲跟你很像吗？声音硬邦邦的，不带丝毫感情。”
顾彻拿出稿子检查了检查，对于她的吐槽丝毫不在意：
“演讲而已。”
季歆撇了撇嘴，把手里的糖袋子递给他：
“吃糖吗？”
顾彻看了一眼：“又是软糖？”
“嗯嗯。”
“不吃。”
季歆收回来，自己吃了起来。
“一中的年级第一都是帅哥吗？你，宋景辰，高三的年级第一呢？”
顾彻从稿子中抬起眼，看了眼宋景辰，“不知道。”
高三整天考试，年级第一从来都不固定，他哪知道是不是帅哥。
“你好像对帅哥很感兴趣。”
季歆轻声笑了笑：“对啊，帅哥养眼嘛！”
她这样说着，还双手捧脸喜滋滋的看向台上的宋景辰：
“宋景辰这种可帅可萌，唇红齿白的少年，我觉得刚刚好，少年感十足，这才像真正的高中生啊。”
她整天对着顾彻的脸，都把眼睛养叼了，看谁都觉得不好看，所有男生长一样，宋景辰还是第一个让她来这里后，一眼就记住的人。
顾彻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皱了皱眉，轻咳一声，沉下声问她：
“稿子背过了？”
“稿子哪还用背啊，忘了的即兴发挥就好了！”
顾彻看她还没收回视线，他轻呵一声，把稿子挡在她面前，挡住她的视线。
季歆不明所以的看过来：
“干嘛？我稿子真的背过了。”
她摆开他的手，一边吃糖一边看宋景辰，还给他提建议：
“宋景辰，你可不可以读的稍微温柔一点？”
宋景辰抬头看了她一眼，因为距离太长，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他低下头继续读稿子，不过声音却有意的柔了下来。
季歆满意的点点头，问顾彻：
“这样就好多了是不是？”
顾彻没答话，他板正她的脑袋，让她看向自己，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我也是个帅哥，你也可以多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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