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坐在凳子上，沉着脸看着她们。
陆小小偷偷的翻了个白眼，站到季歆身后。
季歆嘿嘿一笑，走向前：
“老师，您瞧您，最近管同学们学习的事都那么累了，生这么大的气不好！”
她把桌子上的水杯讨好的递给他。
教导主任拉着脸，接过水，沉声道：
“你还说？生这么大气是为谁？啊？”
“我们的错我们错，您别生气！我们错了，以后绝对不敢了！”
陆小小连忙应和：“对。我们的错！”
“说吧，老实交代，昨天干嘛去了？你们知道还有一个月就考试了吗？嗯？你们都是年级里的好学生，你们倒好！榜样没做好，自己倒先犯事了！说吧，把昨天发生的事好好说说，说不定我还能从轻处置。”
“您知道，我们这些学生，涉世未深，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很容易受到打击，刺激，心灵脆弱的很，对不对？”
教导主任那拉着的脸，忍不住不屑的一笑：
“确实很多同学心灵承受力不行，可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也不行啊？嗯？季歆，整天净整些没用的！你给我说重点！”
“是是！重点我说着呢！您别着急哈！”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您看啊，我们整天都在做题背书，这小心灵都压的喘不过气了，我们实在是受不了，这不一念之差，就走了弯路，我们就出去随便逛了逛，散散心！我们也没干什么坏事！就是出去散散心的。”
“散心？你一个马上高考的高三生还有心情出去散心？你怎么这么心大呢？再说，你看看那些努力的学生，像赵如月，她每时每刻都在做题，你看看人家，你有人家努力吗？还散心，你好意思吗？”
陆小小在旁边也插不上话，就站在那老老实实的听着，她一听到教导主任提赵如月，她微笑了一下，行了，这次季歆不跟他杠上，她就不叫陆小小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季歆不服的声音：
“老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突然拔高含着委屈的声音把办公室的老师皆吓了一跳。
“你干嘛呀！小点声！”
教导主任被她这一惊一乍，吓得被子差点拿不稳。
季歆撇撇嘴，十分委屈：
“老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怎么？我说的不对？你确实没人家努力啊！”
季歆不服：
“老师！我能年级前三站稳脚，我不努力我怎么做到了？我在家做的题都快堆满房间了，您又不知道！您不能否认我的努力！”
“……”
她说的声情并茂，说她做的题都快堆满房间了，说的跟真的一样，他差点就相信了。
也确实，高三一年，许多学生奋发图强突然挤上前十，前十的人除了前三几乎剩下的所有人全换了，每次考试都跟洗牌似的，有人被挤下去，有人挤上来，她能稳住前三，确实没有努力是办不到的。
他声音缓了下来：
“行，我不说你了行吧？你努力！可你努力人家更努力啊！我只想让你更努力一点而已！”
“我已经在努力了，在朝我的极限努力，老师，您再说我不努力，我要是心态崩了，那我也不用考试了，直接回家养猪算了！”
“噗呲——”
办公室里的老师忍不住直接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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