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想过郁景涛是因为顾家的财富地位才背叛她,可是现在真的听到这个答案,对她也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她不可能会原谅一个曾经背叛过她的男人、一个两次三番给她泼脏水的男人,更不可能喜欢一个这么孬的男人!
就算仅剩下一点同情,现在她也帮不了他!因为陆席城他们要的本来就不是生意。
她知道事情的真相,穆沙塔法他们是恐怖分子,也许很快就会被歼灭了。
郁景涛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这本来就是浪费,但是她却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看着已经软成一摊醉得一塌糊涂的郁景涛,宋槐实在不想看到他这么没有自尊的样子,更不想和他多做纠缠!
她将心一狠,冷冷地说:“郁景涛,你出去吧,我帮不了你! "
郁景涛听她这么说,突然抬起头来,“现在,就算我给你跪下,也丝毫不能打动你了是吧! "
宋槐很无奈,只好祭出杀手锏。“你不也看见了吗?我认识他根本就不久,现在在一起只不过是情投意合!生意上的事情,他怎么会听我的!你如果明智的话,就快点离开,到别处想办法去! "
她劝郁景涛走,完全是顾念以往之情,不然战斗一旦打响起来,他会不会受到牵连,就很难说了。
但是郁景涛现在昏了头,根本就不明白。
他突然站起来,盯着宋槐,眼神中透露出清亮,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宋槐看得一惊,警惕地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郁景涛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嗜血,他危险地问道:“你是铁了心不帮我了是吗?”
宋槐看他的情况有些不对劲,警惕地退到门边,“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要做什么,又不需要我同意!你看,他现在跟方小姐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念我的感受! "
郁景涛突然撕扯自己的领带。“那就怪不得我了!这么多年来,我在你身上什么都没得到!你让姓陆的睡,让姓金的睡,于情于理,都该轮到我了吧! "
他眼神疯狂,宋槐已经能够预想到他要做什么,转身就往门外跑。
但是她还是慢了一步。
她被郁景涛从后面一把抓住头发,拖回房间里来。。
情急之下,宋槐大叫:“陆席城,救我,救命! "
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宋槐惊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被人听到了没有!
她狠狠地咬着嘴唇,用两只眼睛瞪着郁景涛,再不敢说一个字。
郁景涛一脚把房门踢上,将宋槐甩上床,随即压上。
“陆席城,什么陆席城?他不是金泰俊吗?原来你心里想着的是那个男人!真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这回我叫你谁也吃不上!你先来尝尝我这顿肉||棍吧! "
宋槐一边挣扎一边说:“你疯了吗?下面都是人,你不可能得手的!识相的你就快点滚开! "
情急之中,她曲起脚来,一脚踢中郁景涛的下||身。
郁景涛痛得脸色发白,却更加疯狂,一手抓住宋槐的衣襟,给她扇了一个耳光。
“表子!你还伪装什么圣女!短短时间,你就让两个男人上||你,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货,这点梦梦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得不到生意,我也是死路一条,你就乖乖给我垫背吧! "
说话间,宋槐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她虽然一直有剧烈反抗,但是男女的体力差距就摆在那里,不能由她的意志转移。
城堡的面积很大,房间离大厅很远,宋槐不知道她的喊声下面的人能不能听见。
但是,不是说房间有监控吗?
逮着机会,她放声大喊:“金泰俊!穆沙先生,穆沙太太,救我!救我!这个人疯了! "
郁景涛将宋槐制住,用膝盖狠狠地顶着她的脖子,然后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他的眼神疯狂而强悍,像某种肉食猛禽,在盯着他的食物。
终于,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宋槐还来不及辨别,郁景涛便被人一揪,重重的一拳,打倒在地。
露出陆席城一张愤怒的脸。
陆席城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宋槐包裹起来,担忧地问:“你有没有事?”
宋槐只顾着害怕,看见了陆席城,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她想告诉陆席城,她已经没事了,但是她只能流眼泪,吸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席城看见她被伤害得偏体鳞伤,撕扯衣服的时候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无数的红痕,虽然也知道她没有被侵犯,但是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他低声地骂了句“M的”,眼神中爆射出狂怒,突然转身,一拳打在郁景涛的腹部。
这时候,郁景涛已经被跟着跑进来的藤夜从后面抱祝
狂怒之下,陆席城忘记收了力道。
郁景涛的脊背被打得向后剧烈弯曲,撞在墙上,下盘离地。他眼睛暴突地望着陆席城,似乎没有想到他下手这么重,然后他喷出一口老血来。
陆席城却只能感觉得到愤怒!
他忍这个对他女人不敬的男人已经很久了!要不是在执行任务,他早就动手,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胆大包天,趁他在为国办事的时候撬他的墙角!
他一拳一拳地打在郁景涛的腹部,房间里回响着一种拳拳到肉的闷击声。
郁景涛像一个纸片人一样被他打起,别说反抗,连闷哼的机会都没有。
他吐的血越来越多,染红了他的衣襟。
紧接着,门口外面又陆续出现穆沙塔法和穆沙太太,还有方媛,还有石爱国。
宋槐的眼神只盯着暴怒的陆席城的背影,一句话顶在胸口,终于,她大喊出来。
“你再打,他就死了! "
陆席城这才停下动作。
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呆滞的眼神,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刚才他出手太重了,那绝对是一个长期修炼的拳击高手才具备的身手和力量,不应该是一个花花公子应该具有。
但是,现在,也于事无补。
他依然板着脸,伸脚踢了一下已经失去知觉的郁景涛,然后坐到床沿,将宋槐颤抖的身子拢在怀里。
“穆沙先生,穆沙太太,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 "他的身体已经紧绷,显得很强悍,他知道自己需要放松下来,但是他做不到。
穆沙塔法似乎只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他歉意地说:“发生这种事情,我们也没有料到!金太太没事吧! "
陆席城的回答是冷冷地瞥了躺在地下的郁景涛一眼,“还好我们上来快一步,她只是受了点惊吓,应该没事。”
穆沙塔法便想了想,说:“本来,这件事情,应该完全交给你处理的。你们都是zh国人!但是郁先生既然在我这里做客,而且看样子还伤得不轻,要不,我先带他下去救治,您也先安慰一下夫人。我们等下再商量怎么办?”
陆席城冷冷地说:“别让他死了! "
这一回,他连方媛都顾不上了,没有多说一句,留下来安慰宋槐。
方媛显然有些担心,但是她也不方便留下来,只好让叶凌霜带着离开。
离开之前,那个叫做大卫的保镖别有深意地瞟了陆席城沉静的身姿一眼。
等人都离开后,陆席城关上房门,才将宋槐完全地拥在怀里,轻声地安慰着她:“没事了,别怕! "
宋槐却来不及顾及自己的心情。
刚才,陆席城暴露了他真正的身手。而且刚才情急之下,她又喊错了他的名字。
他担忧地问:“怎么办?会不会被怀疑?”
陆席城也不能确定,却安慰宋槐说:“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我的疏忽,才让你受委屈了! "
宋槐说:“我没事!只不过受了点轻伤!他,不会有事吧?”她问的是郁景涛,看他刚才被抬出去的样子,显然伤的不轻。
说道郁景涛,陆席城本来已经稍微缓和下来的目光又便得阴骘起来。
“M的,那小子简直不要命了!我出来混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的头上动土,早晚得弄死他! "
宋槐看他义愤填膺,显然比她这个受害人还要气愤,不由得有些好笑。
“好啦!你别乱说话了,他那是无知者无畏!刚才你也狠狠地给了他几个拳头,我看他搞不好可能肋骨都断了,也算受到了惩罚,以后不会再敢打我的主意了。倒是我们……”她小声地把刚才叫出“陆席城”这个名字的话说了一下。
陆席城英挺的眉毛皱起来,“我现在也还不知道,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
刚才在陪方媛玩耍的过程中,方媛曾经小声地告诉他,她是她父亲派来做诱饵的。
因为没有她的出现,巴古应该会很难露面。
而他们在B国呆的时间,应该不会很长。如果这次不把巴古引诱出来,以后想要抓他就是难上加难。
至于方媛的安全问题,她让他们不要担心,她完全有能力自保,可以全身而退。
这个房间有监听,这些情况当然不能告诉宋槐。
陆席城心念电转地思考了一下,突然去扯宋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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