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人往床上一扔,找个地方塞进去,一顿疯狂的进攻,发泄掉自己的一身力气和一腔欲||火……
上||床而已,最后能高朝不就行了?
就凭他的魄力,还怕征服不了女人?
何况以前,他也没有固定的女人。实在不行了,就出去随便找一个,当工作者一样使用,有谁敢叫他太子爷先做qian戏啊!
所以一开始,他心里很是不屑。
但,做着做着,一门心思都投了进去,倒也觉得,有些意思。
眼看着女人在他自己的手里,变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浑身的皮肤都变成可爱的粉红色,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两个人口齿缠绵,共同分享着彼此的热情,呼吸交织在一起,连空气都侵染着一层软洋洋的媚,不明不白的味。
这种体会,倒也新鲜。
所以,当最终获得批准时,他反而不像之前那么猴急了。
脑袋从宋槐下腹上抬起来,一双深邃的鹰目也染上点点暧||昧的暖意,亮如星辰。
“老婆大人,伺候得还可以吗?”他得意!刚才这个女人爽到了吧!
宋槐脸上一红,这种话怎么问得出来?
媚态横生的脸蛋逸出羞涩,将美目一瞪,小脸一别,声音细若蚊蝇,“还可以吧! "
陆席城勾唇,笑出迷人的弧度。
丫的还嘴硬!
之后,他不再有任何语言,轻轻地覆在宋槐的身上,有力的大手往宋槐的腰下一伸,将她的后腰垫高。然后腰身一沉,很顺利地进入幽密的花径。
身下被裹紧、被胀满的触感,让两个人同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陆席城并不急着进攻,小头像是钻木取火,一点一点细细地研磨,专选宋槐敏感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挑动。
宋槐只觉得像是被电击,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在那些小点上被点燃,然后以海浪的形势,一波一波拍打,向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宋槐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身处云端。
心里更对自己已经选定的这个丈夫充满了认同感,不由得抓紧了陆席城坚实的手臂,在他耳边小猫一样的哼哼。
陆席城当然感觉到了她的热情,自豪感油然而生,不由地用了两下力,“怎么样?你男人的表现还满意吧。”
宋槐突然被攻击了两下,一种不同以往的块感突然爆发出来,沿着脊椎直达神经,不由得惊呼了两声。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媚眼如丝,那云霞满脸,看得陆席城体温更飙升几度。
横斜了一眼,宋槐说:“你是兵王的身体,我当然知道你很厉害。不过想要让我拜服,你还得拿出点本事来! "
嘿!
那小模样,竟然还敢挑衅!
陆席城可不知道,他这这娇滴滴的小女人身体里,居然住着一个反骨的灵魂。
想要挑战他是吧?!
低头,交换了一个深深的湿热的吻,随即,勾着她的小尖下巴,固定好她的身体,嘴角上带出一丝叫人发寒的笑意。“想要挑战我的能力?就凭你着小样?分分钟搞定你!扶稳了! "
话毕,狂风打浪一样大力鞭挞起来。
乍然受到攻击,宋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被钉入一把坚硬的锥子,一下一下戳在身体深处。
到底是第二次,身体没有被完全的开发,那样强烈的摩擦,让她眼冒金星,四肢的力量像是被突然抽光了一样。
起初,只能感觉到痛苦,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两半。
不由得将指尖深深地爪入陆席城的皮肤,“陆席城,轻点,好痛……你这个混蛋,你倒是轻点啊! "
陆席城征伐得正起劲,要害处被紧紧地箍着。身下的女人在他的颠簸下,发丝款摆,媚态横生。像是熏香一般,一种属于少女独有的清香诱人气息从不断被他加热的身体蒸腾腾出来,缭绕鼻尖,让他深深沉迷。
他只觉得,以前辛勤耕耘多年,算是白费了,竟然不知期间真味。
他的理智和激情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奔腾得畅快至极,哪里拉得回来。
大手拂过撩乱人心的发丝,嗓音沙哑道:“你先忍耐一下,一会就快乐了! "
说着,将宋槐折了个姿势,继续大力进攻。
这个姿势更为刁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酥麻痛楚。
宋槐惊叫一声,忍受着闪电般强烈的冲击,用指甲去抓陆席城的背,用牙齿去咬他的皮肤。
“陆席城,你轻点!轻点!听到了没有!你太粗暴了!你这样弄,我会有心里阴影,你也不高兴对不对!我心里一害怕,说不定以后你想要,我就不能配合你了,我不能配合你——嗯!啊! "
又吃了两记,声音不自然地拔高,尾音悠扬软糯。
陆席城得意的笑。
他眼中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耳中听到的,却是小野猫一般疯狂带劲的叫声。
她刚才分明有享受到,却因为害怕,胆敢在他进攻的时候分心。
含露的眼睛在滴溜溜地转,虽然因为情迷,转得不似以往灵动,但分明是在想什么鬼主意。
他才不会上当。
伸了两根手指去搅弄宋槐的舌头,腰身却没有闲下来,一下一下地动着。
“亲爱的陆太太,这个时候,哪有不粗暴的?我不粗暴,你就该哭了! "
“胡说! "宋槐抖了一下,声音带上喘息,“凡事……都讲究个……循序渐进……碍…你这分明是……揠苗助长! "
“呵呵! "陆席城低沉地笑了两声,随即低下头来,循着宋槐的嘴唇,深深地亲吻。
颤粟的嘴唇,带着一种清新幽雅的香甜味,像是被露水浇灌的花瓣,一点都不像是同食人间烟火的人。
奇怪,大家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她怎么可以有这么干净幽香的气味。
陆席城不由得吻得更深,细细地品尝,像检测香水一样,分辨那种让他着迷的若有若无的味到底饱含了什么成分……
宋槐的丁香被陆席城粗糙的舌尖挑拨着,男人的口腔带着一种淡淡的烟草味,给她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一开始,她想逃。
可是唇碰着唇,不断传来美妙的感受,她觉得自己被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就好像蜜蜂渴求花蜜一样。一点一点被需要,能量在两个人之间转移。
被一个男人这样需要,真是作为女人的骄傲和幸福。
宋槐不由得全身心投入进去,配合男人,辗转反复,任他的舌尖全方位爱||抚自己的口腔内侧。
不久,她的浑身突然一阵痉挛,四肢百骸像有电流一样经过……
挣脱陆席城的唇,急剧地喘息……
她的第一次高朝,竟然是在陆席城的吻中完成的……
陆席城也没有料想到,她的口腔竟然会如此敏感,身下突然被绞紧,热情直冲大脑,他还差点忍不住xie了。
覆在宋槐的身上,一阵颤抖,到底给忍了。
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满是yu望的眸子里,更多了一份暖洋洋的宠溺。
勾着送宋槐的下巴道:“这么敏感,还说不喜欢!! "
宋槐臊到不行,一层红润从额头扩散到脖子,又从脖子扩散到整片前胸。
已经羞愧到差不多脑溢血的程度,嘴上却不饶人。
“你这个男人也太难伺候了,人家不来说人家不来,来了又嫌人家快! "
陆席城低笑,好看的眉眼如同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彩,大手抚上粉色的前胸。“你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嫌你来得快了?你来得越快越好,越多越好! "
说完,更加卖命地征伐起来。
夜正长!
*
太温柔的情事,陆席城是不会满足的。
因而哄了宋槐一两次之后,到底安奈不住,身体上像装了个发动机似的,不知疲倦地耸动起来。
按照他往常的惯例,欲||望的宅门一旦开启,多则六七次次,少则三四次,至少也需要两次,才能稍微解火。
但是宋槐到底是被困了两天的人,之前自己又敏感至极,来了两次,身体已经是透支的极限。
陆席城做着做着,她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无论陆席城怎么呼唤,怎么用力,她都没法再清醒过来。
陆席城又爱又恨,按着她勉强做了两次。
宋槐已经浑身泛白,汗点像雨水一样洒落下来。
陆席城担心她的身子,反正来日方长,只好鸣金收兵。
细心地清理了两个人的身子,将室内的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
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
第二天,宋槐是被腹中的一阵绞痛弄醒的——好饿啊!
浑身骨头沉甸甸的,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好像每一根毛发都侵透了无可奈何的酸软。
脑海里零星的片段在飞闪,被绑、冗长幽暗的通道、密室、像天神一样突然出现在门口解救她的男人,然后是昏黄的灯光下,透着力与美的高大壮硕身体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
看来,这一身酸软还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这样想着,一睁看眼,便看见那张睡梦中也显得狂傲不羁的俊脸。
那个人离他离得很近,灼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喷在她的鼻尖,热热的,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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