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木栾如果不是幕后,那醉舞楼的现况会不会太安静了点。我有些不解的想着。难道和赵木栾有关系?不可能啊,如果我是赵木栾,明显赵端阳已经查到这是我的资产了,我应该是极力的和这楼撇干净关系,为毛赶着来这里。那意思就是他和这楼没有关系,有人栽赃。
他是来撇清关系的。
如果我是那人幕后,我想我不可能不知道赵木栾要来蓬莱。他一到篷莱,那么,我的掩护就没用了,我会怎么做呢?第一,在赵木栾来的路上杀他灭口。
想到这,我倒吸一口气,我有点太入戏了吧。应该不会这样子的,呵呵,如果赵木栾在路上死了,那这楼不是更不可能属于赵木栾咯,栽赃就没办法实现。
你在打什么主意呢?隔着时空,我在问那个幕后,他的真正想法到底是什么。
好吧,这里没有电话,没有百度,我想查什么都没有办法,只能靠我这个容量不是很大的脑子瞎推断。神啊,我都快成少年包青天了,看镜子里,我这张黑黑的小脸。深深的忧郁了。
因为昨天晚上坐在外面睡了一夜,基本等于白睡了,这会,我又困了。
于是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睡前,例行思念赵端阳三秒,带着微笑入梦。
梦中,总感觉夜笙来过我的房间,我想睁开眼看他,但是什么也看不到。
再接着我就惊醒了。
看着什么都没有变华的房间,叹口气,我是太想他了吧。
看看天色,又是傍晚了,肚子咕咕的叫着,掀开被子,穿上鞋,吃饭去。
因为知道月姨和夜笙关系不浅,我也就不再担心夜笙的安危了,日子又开始平淡了起来。
醉舞楼安静的可怕,两天转眼就过去了,这两天里,我和浣华都想着法的想去后楼,但是后楼突然管严了,谁也不能自由进出。这让我笃定了,夜笙就在后楼的信息。
11月28日下午,像平常一样帮浣华洗好茶水杯,在经过姬兰屋门前时,只见她的牌子又放了出来。我的心不安了一下,明显会不安好吗?那厮经常想要你命,现在又被放了出来,天知道,下一秒,她会不会拿刀子捅你。
想到这,我狠狠的打了个颤。
在进到屋里时,一转头,就听到身后有声音,竟然是那个消失了好多天好多天的霸天商人。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推开姬兰的屋门。
我吞口口水,记起来那天早上他把我撞倒,接着要拉我起来时,袖子里就有一小块金色的布。意思就是那块布就是他拿给姬兰的!我倒抽一口气,感觉那布肯定大有来头。
“怎么了?”
浣华的声音突然响起,吓的我一颤,打个抖,看着她,然后摇了摇头。
我走到桌前在纸上写下:月姨对夜笙是不是特别的好?
“说不上好,倒有些严厉。怎么问这个?”
我继续在纸上写:没什么,只是奇怪,为什么月姨会把夜笙放在楼里这么久。
“不知道,我来时,夜笙就在这了,一直都是跟着月姨左右的。你不说,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你一说,倒有些奇怪了,夜笙没有固定要做的事,只是看心情,想随着月姨就会跟着她做点什么,一般都是在楼里四处闲晃,几年前,还能经常出入楼,有一次被绑架,然后月姨就再也不许他出楼了。不过好像也是那一次,夜笙对出楼也没有什么兴趣了的样子。”
我皱着眉,想着这奇怪的逻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夜笙不会就是月姨的孩子吧!果断,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我尴尬的笑,然后急急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夜笙这么倾国倾城,月姨虽然不算丑,但那一张没长开的五官,算了吧,怎么也不可能和夜笙扯上关系好吗。
“你啊,总是奇奇怪怪的。快准备准备,刚蓁婆通知晚上要上台。”
我连连点头。
又开始忙活起来。
看着屋外的天色开始越来越暗,眼皮突然跳的非常的快,总在经过姬兰的屋门前下意识的去看看,但门一直紧闭,连门上的牌子都没有取下来。
我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终于,晚上的宴会开始了。
看着灯红酒绿的大堂,想到明天就可以离开了,总有种恍惚的感觉。
不觉竟然在这楼中呆了近半年了。一想到要回宫,还是和赵端阳一起,就会淡淡的心,心口暖暖的。
看着舞台上,记起那天姬兰开苞,婵水妖艳的坐在花篮中,醉舞楼啊,如果不是青楼,只是娱乐场所,类似影剧院什么的,该多好,应该是极美的吧。
呵呵,天知道,我那边的世界刚经历过东莞扫黄事件,我想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想到,这会蹲大狱的肯定是自己了。
突然楼后传来的尖叫声,让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就看到连接后楼的通道一阵一阵的浓烟涌来,我下意识的提着裙子就往那楼道冲,接着楼里到处都是尖叫声,我傻了,只看到整个楼里四面八方都开始散发着一股股的浓烟,我不知所措的停下了冲向后楼的脚步。
一回头,就看到傻在原地的浣华。
我返回去,一把拉着她就开始往楼上跑,烟开始越来越大,楼里四处都是尖叫声。
在边跑边避开人群时,突然心惊的想到,原来,醉舞楼之所以这么安静,只是因为,那位所谓的主上,已经将这楼当做了弃子。
现在想到,已经太晚了,我拉着浣华来到楼上,看着四周的帷幔,开始大力的拉扯起来,浣华开始有些不懂,看到我将帷幔一条一条的结在一起时,她也开始帮我梆起来。
我感觉绳子够长了,于是示意她将绳子绑到腰上,然后检查好,接着走到阳台上,天太黑,但楼下有地面的地方,四处都是火把,我扶着浣华上台阳,然后示意她上去。
接着把帷幔的一边绑在梁柱上。开始让她向下。她有些怕。
我很着急,死命的张嘴,突然一阵浓烟袭来,喉头一甜,我猛的一咳,咳出一口血。
“快,没时间了。”
我,我的嗓子好了,烟呛过我的眼睛,眼泪往下掉。
“你,”
“别你了,快,你我有办法逃,你快下去。”
由不得浣华多想,我开始放绳子。空气中的烟越来越浓。
我放的速度非常的快,感觉手上的重量没有了,我就立即丢下了绳子,看了看外面,楼已经开始有些不稳了,在来到回廊时,我下意识的向边上看,每次我总感觉有人在那个方向看我。
我一直都怀疑前楼和后楼有我所不知道的通道,而那个通道,夜笙知道。我快速的向那个方向跑。
是个木板。
看了看后面的烟,我想也没想,拿出浣华踢门的力道,就听“碰”的一声,一块木板掉地上,竟然真的是个通道。我想也没通就冲了进去。
天很黑很黑,我只求夜笙真的在后楼。
没见到他,我不想就这么离开。
通道的尽头是黑的。什么也没有。我傻了。后面的烟越来越浓。怎么办?一定有出口,我下意识的乱摸,接着感觉摸到了台阶一样的梯子。于是就往上爬。黑暗中,我求生的本能四处摸索着。
还好夜笙是值得信任的。
就摸到一个木栓,我将栓子推开,用力的将板向上推,接着就从里边出来了。
看着空空的房间,火还没烧过来,是后楼的屋子。
我快速的找到门,然后将门打开。
是后楼的顶楼。
因为阳台是被包着的,看不到下面的状况。
我开始大声的喊着夜笙的名字。
“夜笙,夜笙,你在哪?”
后楼已经基本没人了。
火一点一点的往上烧,我不敢下楼,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突然楼梯传来一阵声响。我快步的跑过去,下到五楼,只见五楼走廊的尽头,那个霸天的男人手上拿着什么,好像要刺向地上,接着有人从边上跑了出来,一把就抢了他手上的刀,他看了看我,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从走廊上踢出一个洞,接着跳了下去。
我回过神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正是我找了好久的夜笙,我的心猛列的颤抖了:“夜笙!夜笙!”
不等我冲过去,就见月姨将手上的刀丢掉,然后抱起夜笙就从刚那人跳下去的地方,跳了下去。
我快速的跑过去,想也没想,一头就跳了下去。
遥海的水是淡淡的咸味,重重的撞击让我耳朵有些嗡嗡作响。
我不大会游泳,下意识的摸到了一块木板,我快速的抱着木板浮上水面。
水一下又一下的向我撞击过来,呛的我眼睛都睁不开,想开口喊夜笙,但是一张口就只能灌下一口水。实在难受。
好不容易浮到水面,只见火光冲天的醉舞楼摇摇欲坠的朝着边上倒去。我下意识的向边上快速的游。身后木板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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