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顾蓓蓓不可置信的、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自顾自摇了摇头,而后与许陌言那双充满了戏谑的眼睛对视上。这一刻,她却一下子平静下来,目不转睛的注视许陌言的眼睛,深吸口气说:“然后呢,你只是凭空说说吧,骗故事谁不会啊许陌言,你一点根据都没有就说出这些,谁信啊。”说着,顾蓓蓓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弧度。“到底,还是你那嫉妒心里在作祟吧,嗯?我和羽在一起让你心里很不好受么?你以为随意杜撰几句就能动摇我们两个的关系么?相对的,你觉得我会相信羽还是会相信你?”顾蓓蓓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言辞如此犀利的一天。听着顾蓓蓓的话,许陌言只是笑,眉眼弯起,眼缝中闪烁的神采耐人寻味,就像里面藏了一颗未知的诱人的果实。半响,许陌言背过身去,径直朝自己的小牢床走去,只听他淡淡的说,头也不回:“反正我说完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那个仿佛在得意的背影,让顾蓓蓓突然产生一种胜利的一方不是他们,而是许陌言的错觉。顾蓓蓓张嘴欲叫住许陌言,可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她僵硬的噎住。“顾小姐,十五分钟到了,走吧。”满脸肃穆的警察叔叔说,说着下巴一点刚才来的方向。顾蓓蓓跟着警察叔叔走,却三步一回头,心中满满的疑惑。为什么?这场闹剧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现在她感觉前方还有更大的风起云涌在等待着她。顾蓓蓓回到了拓家,一进门就看到拓跋羽双腿交叠慵懒的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回来了,伸手打了个招呼:“哟,我们的蓓蓓公主回来了?”端正的眉目间满是温柔的笑意。但旋即,拓跋羽一下子就发现了顾蓓蓓的异常,她的脸色看上去貌似不太好。“蓓蓓,怎么了?”眉宇间的笑意顷刻间尽数收敛,拓跋羽放下手中的遥控器,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许陌言跟你说了什么?”“羽”顾蓓蓓轻轻把门关上,就站在玄关处不动,望着拓跋羽,眼中满是复杂之色。拓跋羽直觉何等敏锐,一下子就猜到了,这让顾蓓蓓略微惆怅。拓跋羽眉头皱得更深,还生出了几分冷意,那冷意夹杂着丝丝危险的气息,人径直朝顾蓓蓓走去,再度问道,语气也是一降:“他跟你说了什么?”那份敌意,直直针指向了许陌言。顾蓓蓓展开双臂,倏地抱住走上前来的人,然后,抿了抿唇,说:“嗯,说了些让人不悦的话。”“不只吧。”拓跋羽说,整个人的气息再度一降,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顾蓓蓓的性格有了较为透彻的了解,她是那种外表软弱,实则却内心坚韧的类型,所以,联合刚才她说的话,这样的她绝不只经受了这些那么简单。顾蓓蓓抱着他,感觉很温暖。“嗯这个我以后再跟说,好吗?”抱了拓跋羽一会,顾蓓蓓却主动推开了这股温暖,微别过脸去,轻声,“羽,我累了,先去休息了。”说着便朝卧室走去。刚才许陌言的话语,就像是一块巨石砸到平静的湖面上,在顾蓓蓓心里漾开层层叠叠的密集涟漪。顾蓓蓓不想隐瞒拓跋羽,也不想直接说出事实,所以,只好选择了这委婉的说辞。“蓓蓓。”拓跋羽叫了一声。“羽,我真的累了。”顾蓓蓓回眸,眼里闪烁着淡淡的倦意,推开门,走进去,然后合上,甚至不发出一点声响。顾蓓蓓这样,拓跋羽也没有心情看电视了,何况,他看电视只是为了等顾蓓蓓回来,于是直接就关了电视,推开门走进了卧室。屋内黝暗,街道上的灯光透过玻璃窗映射进来,堪堪能照明。拓跋羽没有开灯,看着床上背侧过身去顾蓓蓓,径直脱了鞋子就上了床,掀开被窝就钻了进去。然后第一件事就是贴近了顾蓓蓓,伸出一只手来抱住她。“蓓蓓。”拓跋羽轻轻的唤了声。“嗯。”顾蓓蓓随之应答。“不开心吗?”拓跋羽柔声。“嗯。”顾蓓蓓发出跟刚才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鼻音。“那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开心起来。”拓跋羽说,富有磁性的声音有些神秘。“嗯。”沉吟一会,顾蓓蓓同样一嗯,懒得说话似的。拓跋羽的手倏地下移,移到碰到顾蓓蓓的小腹侧,紧接就是一顿猛挠。“哈哈哈别挠,别挠,痒,住手,快住手。”顾蓓蓓身体顿时像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化学反应一般,一边大笑一边剧烈的扭动起来,可偏偏就是摆脱不掉拓跋羽那双魔爪。挠了好一会儿拓跋羽才住手。“现在开心了吧。”拓跋羽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你真坏!”顾蓓蓓娇慎一声,慎怪的瞪了拓跋羽一眼。“还有更坏的。”这道声音还刚响在空气中,拓跋羽已经翻身欺压上了顾蓓蓓,二话不说封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其腔内一顿肆虐。深吻良久,拓跋羽才松开嘴,看着一时间脸颊羞红、因长时间接触不到空气而胸膛剧烈起伏的顾蓓蓓,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柔情:“我不管许陌言对你说了什么,但你只要知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给我每天都保持开心愉快的心情,懂吗?”这番话,使得拓跋羽身为总裁的霸气一展无遗。顾蓓蓓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喘着气,久久凝视着拓跋羽深沉如夜的眼睛。拓跋羽便当她默然了,勾唇一笑,俯身,再度欺压了上去。当晚,在这个偌大的堂皇房间里,上演了一段另人脸红心跳的幕戏,其名为——翻云覆雨。顾蓓蓓内心的波澜,在这个暧昧的夜晚,被逐渐平息了。翌日,天才蒙蒙亮,才露出一抹鱼肚白,太阳还在打瞌睡,顾蓓蓓早早的就起床了,看着床上的男人还在熟睡,顾蓓蓓嘴角那抹温柔的笑意,就如同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温暖、明媚、耀眼。洗漱一番,顾蓓蓓亲自下厨做早餐,还哼着小曲,看上去心情格外的好。似乎昨天许陌言对她说的话,已经被她抛到脑后去了。做好早餐,天空恰此同时完全亮了,太阳初生,温和淡黄的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的照进了屋里,一半映到餐桌上,衬得餐桌上的摆设与早食愈发精致富雅。顾蓓蓓拍了拍手,显然对自己做的这一桌高颜值的早点感到十分满足,当即雀跃着迈进卧室里,叫自家男人起床。“羽,羽,羽。”在顾蓓蓓连续唤了几声后,拓跋羽终于揉着双眼惺忪的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羽,早餐我做好了,快点起来吃。”顾蓓蓓柔声催促。拓跋羽把目光移向顾蓓蓓,半眯着眼,一副迷糊样,看上去还没睡醒,大概是昨夜一番激战的缘故。“你这只小懒虫,还不给我起来!”顾蓓蓓插着腰,不介意以拓家少奶奶的身份斥喝拓跋羽一次,有声有色斥喝着,顾蓓蓓眼里却满是柔情的笑意。“再睡一会。”说睡就睡,拓跋羽又重新躺了回去,掀起被子盖住了头。这算什么事,堂堂总裁也赖床,这要是传出去“起来啦——!”顾蓓蓓极其不满的叫道,抓住被子就往回拉,不料拓跋羽早有准备,已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并且还从内部展开了和顾蓓蓓的“攻击”方式一样的“防御”。半天纹丝不动,顾蓓蓓气闷得松手,但她也不是轻易言弃之人,心一横,一股倔气便上来了。目光在把拓跋羽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单上扫动,欲寻到一丝破绽,所幸,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存在没有没有缺口的“防护罩”。经过顾蓓蓓仔仔细细的扫荡,她在被单的一处角落发现一个缺口,不大不小,像是老鼠洞。当即,一个坏笑浮上顾蓓蓓的脸上,顾蓓蓓悄悄的把手伸进去,抓住被子的同时猛然掀起被子。蓬!然后,床上半裸的拓跋羽一览无余,赤身的美男,只穿着件内裤顾蓓蓓惊叫一声,立马羞红的捂住脸,因为那件内裤,赫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说小,还不小,总之是有点夸张,最最重要的是,隐约能看见帐篷里那玩意的轮廓。大早上的,就那么精力旺盛失去了被窝的关怀与温暖,直接暴露在沁凉的空气中,拓跋羽立即感觉周身都是一股接近冷的凉意,瞬间把他的睡意驱除得无影无踪。“起床吃早餐啦,赖什么床啊你,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么?”羞赧过后,顾蓓蓓赤裸裸的埋怨道。拓跋羽也察觉到了小腹那里的小帐篷,但也没多少意外,自然而然的合上双腿,然后朝顾蓓蓓勾了勾食指。“过来。”“干嘛?”待顾蓓蓓狐疑着走过来后,拓跋羽一把把她拉到床上,翻身欺上,舔了舔嘴唇,像电视里的那些坏人在做坏事之前总是会说出他们将要做的坏事:“吃你啊,你不就是最好吃的早餐。”然后,封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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