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褪去了他的睡衣,我只看了他一眼,我就要流鼻血了。真的是……越发健壮了。视线所到之处,全都是隆起的大面积肌肉。这家伙讨厌死了,完全是有备而来,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我也被他剥得溜光,我害羞得要命,雪白的身子羞得通红,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都没处躲藏。“朵儿,朵儿……迎接我,好吗?”“臣哥哥,我怕……”“不怕,很好的,很销魂的。”他拿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引导着我,抚摩着他。我只要看他身材一眼,我的脸就热上几度,我不小心看到他腹/部下面那位二兄弟时,我不禁狠狠吸了口气,“嗬!你、你、你那里怎么又涨了?”“呵呵,还会涨的。”呜呜呜,不是吧,那我不是悲催的必死无疑了,我觉得我一定会被挤死的。他一面低声呼唤着我的名字,一面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一寸寸地亲吻,不放过一块肌肤。我被他吻得浑身湿漉漉的,我的脑子全都混乱了。最后,当他吻到我羞羞的腿之间时,我完全崩溃了,一路尖叫着,脑子里一个爆炸,嗡嗡的一片空白,就这样体会到了高朝的狂乱滋味。那种触电的感觉,好舒服,好舒服。无法自控。我感觉他给我下面抹了些凉丝丝的东西,我半眯着眼睛,吸着气,“你给我涂的什么?”“止痛的,涂上之后第一次就不会感觉太痛。”“啊?什么?”我猛的撑大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粗劣喘熄的安臣。“朵儿,下面该你验收一下你臣哥哥的能力了。是及格,还是满分?”我那才惊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两腿已经分开,分在他的腰际。这个姿势,立刻羞得我别开脸,不敢再看。只听耳边呢喃,“朵儿,我来了……”一个外来异物,突然挤入我的身体,我听到自己“啊……”一声尖叫。“呜呜,痛,好痛,臣哥哥,哥哥,痛……”嘶嘶……他皱眉吸着气,“嗯,太紧了,会被你弄断……”“痛痛痛啊……拿走,你拿走啊,出来啊,我不要……”我哭着打着他,他却咬着牙,赖在里面一动不动。低头,吻我,吻我的眼泪,吻我的呜咽和咒骂。持续了好久,他拿捏了一身汗,我的痛感才渐渐消下去。我刚刚要松口气,他就开始了拉动。我听到了自己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尖叫,无法自控地响着。我的视线开始了晃动,很有节奏地晃着。就这样,这一夜,几乎让我死过去好几次。我们的战场随处可见,我哭着,求饶着,他奋力冲刺着。我那时候才暗暗骂:该死的,他哪里是对女人没兴趣?黎明到来时,我看到了晨曦的一抹淡白,我眼皮咔吧一下,合上,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拥着我,紧紧贴着我,我大概是嵌在他怀里的,两个人就这样沉沉睡去。睁开眼时,不知道几点了,正对上他烈烈看我的目光。不等我抱怨他几句,他的进攻又开始了。就这样,睡了,醒醒,再睡,再醒。两天两夜,我都没有离开他的身体。***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对安臣什么感觉了。他对我也很好,会给我做好吃的饭,会给我自制渔网捕鱼玩,会给我在岛上用树木做小竹筏。好像他无所不能似的。可是……他发-情的时候太随机了。有时候,吹着吹着海风,他就突然扑过来,将我扑倒了。有时候,我弯腰做着什么,他就低吼着从后面贴紧了我。随时随地地情动、情起、情狂。我也鄙视自己太没出息,每每的性事,总是在被动情况下,被他催送到云端,屡屡在他身下不能自控地吟叫。安臣是个平时话不多的人,他爱于思考,整个人静下来时,就像是个厚积薄发的狮子。他做事情很有主见,一般不会受外界的影响,小小不言的小事情他从来不会太较真,可是大事情上,谁也别想撼动他的意念。所以,我对这个父母内定的丈夫,是心存恐惧的。“十天过得真快啊,一转眼该回去了。”安臣哥哥穿上外套。我哈了一口气,“哎呀,总算要离开这个魔窟了!”“嗯?魔窟?”他马上皱眉,不悦地看我,“你认为这里是魔窟?”我马上僵了僵,“呵呵,不是啦,就是有点想念国内的生活了……”我暗暗擦冷汗。这里不是魔窟是什么?短短十天,就让我扒了好几层皮,我被强壮的他,折磨得瘦了好几斤。再不走,我估计我要死在这里了。我们俩一起坐在返回的飞机上,乘客只有我们俩。我有点困了,眼皮开始了打架,我脸上拂过来一只大手,安臣哥哥将我的脸拢到他肩膀上,低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声说,“困了你就睡吧。”“嗯。”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歪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回到家,爸爸妈妈都在客厅等着我们,安臣哥哥已经明确了他的身份,向我爸爸妈妈走过去,喊,“爸,妈,我们回来了。”我汗。他倒是很积极,这就喊上爸妈了。我妈妈就激动得脸腮发红,像是一株桃花,向我招手,“哎呀,我们的小公主回来了啊,来来来,让我看看,哟,更加漂亮了啊。”我鼓着腮帮,一脸的愤懑。我是不是该把爸妈看作是安臣的帮凶?哼。安臣和我爸爸聊着男人们的话题,那副样子,仿佛这个家是他的,我倒是像他领回来的儿媳妇似的。我妈妈贴到我耳朵上,偷笑着问,“安臣怎么样?”我愣了下,“什么怎么样啊?”“你不是说人家性无能吗?结果呢?”刷……我的脸红了,有些恼恨地咬牙,“别提了!这些年都被他的假象给骗了!这家伙深藏不露……唉,我都要被他欺负死了。”一想到这非人类的十天悲惨待遇,我就吓得妹疼。“呵呵呵,”老妈笑得像是狐狸,“我早就料到是这样了,你看安臣那块头,他可是锻炼得很壮的。”我撇嘴,“我爸爸不是更壮,妈,你怎么忍受得了我爸?”“……”我老妈噎住,脸黑了黑,低吼,“以后不许和我提这个话题!”我更汗。明明是老妈先提的这个问题嘛。我左右找了找,“咦?怎么没有见到小超?”老妈叹息,看了看安臣,小声跟我说,“小超那孩子就是个一根筋,倔狠了。他还真的蛮喜欢你的,小时候的玩笑话,他都当真了。听说你和安臣去了非洲,他在家里发了大脾气,将家里的东西全都打烂了,气疯了,跑去外面,几天几夜不回家,你姨妈都找不到他,也懒得管他了。”“啊?”我吃惊,“到现在他还没有消息吗?”“没有啊。”我开始担心小超了。跑到楼上,悄悄地给小超的铁哥们打电话,终于有一个和小超在一起,“是我啊,殷朵儿!我家小超在哪里呢?快点说,家里人都急疯了!”“啊?你是朵儿?你回国了吗?”“是啊,我回来了!小超呢?”“哎哟,祖奶奶你可算回来了,我们超哥都要喝死了,在绿眼酒吧,你知道的啊,这些天,超哥基本上泡在酒缸里了,烂醉如泥了!你快点过来吧,我们这些弟兄们都要撑不住了。”我顿时吓得心惊肉跳的。难道这么多天,我走的这十天,徐逸超那个家伙一直都在酒吧里泡着吗?他还要命吗?我撒了个谎,说是去找好姐妹聊天,开着车来到了绿眼酒吧。一进去,就发现,里面的小子们都是眼熟面花的,原来,这些天,小超把这里包了场,他把这里当做家了。“姑奶奶,你可算来了!我们都要被超哥折磨疯了!这十几天啊,简直是黑白颠倒的生活。你来了就好了。”几个小子对着我鞠躬,引着我去找小超。我一看,舞台上,正演着脱=衣舞,四个女人在音乐中,扭着身子,脱着最后几件内依。而小超,就晃着他醉醺醺的身子,和一个女人搂在一起,也在扭。我气不打一处来!“徐逸超!”我站在台下尖叫。他的身子明显一怔,回转身,呢喃着,“我怎么好像听到我老婆的声音了?”迷蒙的视线找到我这里,他撑大眸子,嘴巴也张大了,他不相信地再揉揉眼,再看我,我就手指头指着他,又叫,“看看看!看清楚了吧?本小姐来找你了!你给我下来!”“超哥……”那个女人将文胸也褪下来了,身子靠在徐逸超身上,缠着他,小超一个发狠劲,将那个女人甩出去,他慌张地向我跑来,噗通一下从台上跳下来,一把抱住了我。“你别抱着我,你这个大酒鬼,你脏死了,你刚才还抱着那几个脏女人,你太恶心了!”我挣扎着。“我不脏,不脏,真的不脏……我什么坏事都没做……好几次都差一点……可是我都忍住了……我为你留着呢……我一直都等着你……”小超醉意深深地呢喃着,抱着我,我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十几天都泡在这里吗?我们俩坐在沙发上,他垂着头,我端着一杯女士香槟慢慢地喝,说,“我和安臣哥哥……”“别说了!”小超烦闷地打断我,“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他烦闷地倒酒,正要灌酒,被我一把抓住,“你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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