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一个人提起过他的生日,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今天,心下隐隐反应过来,他母亲的死是他一生的痛,谁敢在这一天提出给他过生日?
“莫柒安,你是不是该给我份礼物?”
只觉胸口一阵酥麻,他的手竟不知什么时候已十分巧妙的探进了她衣内。
这人连吵架都不忘耍个流氓!
“我表明了态度,你也是时候该将古宗泽从心里彻底清除了?”他凑到她耳边,邪邪一笑,将她一个打横抱起从温泉池起来朝卧室走去。
她似乎明白了他口中的“礼物”,一脸黑线,“喂喂喂,宫世勋,我还没答应你呢,你这么猴急做什么?”
她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身湿透,身形毕现,刺激着他每个感官,他能不猴急吗?
“莫柒安,你真是残忍!”
他将十分不配合的她镇压在床上,声音黯哑,“你要我忠诚于你,计较我碰别的女人,但你自己心里想的却是古宗泽,还不愿意我碰你!”
莫柒安一顿,从他嘴里说出来她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自私可恶。
然则,宫世勋可不是墨迹的人,也不等她答复,只要她不拒绝,这事他今天是非办不可的架势。
“宫世勋,你喜欢我什么?”眼见身上衣物被他快速拔去,她双手抵住他亲吻脖子的薄唇。
老实说这世上跟宫世勋这样的极品男人朝夕相对却不砰然心动,还真是没几个,她不会轻易被身边的人洗脑,更不是个矫情的人,她想自己应该是在不知不觉中也对他动了心。
那末,既然是互生情愫,只要他敢娶,她就敢嫁,他要做这种事就不可避免,这就是莫柒安,即便最终结果撞得头破血流,永远无畏无惧。
但有古宗泽的前车之鉴,她也学了个乖,付出身心前得先搞清楚宫世勋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
宫世勋这箭在弦上的关口,却见她被子一裹,那板着的脸上分明写着“不说清楚,休想碰我”。
他真想将这不懂情趣的人绑起来残暴的狠狠“调教”一番,就像帝宴那晚一样,她本也是不愿意,可怎敌得过他的力气?要强了她也是分分钟的事。
当然,想是这样想,以他的情商还不至于做出这样破坏气氛的事来,况且他是出自本能的想好好待她。
“我从没记住跟我暧昧过的女人名字,莫柒安,你是第一个。”
他强压着腹下那股势不可挡的邪火,清清嗓子认真的一字一字回复她,“嗯,也许刚开始只是觉得你很特别,很有新鲜感,将你这样的宠物养在身边倒是能让我的生活有趣不少,但是后来的一件事你让我转变了这个只是玩一玩的想法。”
“什么事?”莫柒安虽不满被人当宠物来养,但到底是十分好奇这个转折点。
“你坚持要去维都拉斯的那一次,跟过我的女人都知道我没有真心,能在我这里讨到的好处无非就是物质金钱,或是借权势上位,她们或暗示或明示,我一直在等你像她们一样跟我开口,但你没有。后来我主动提议帮你包装炒作,可你还是拒绝了。你是我见过表面最现实贪婪的女人,心里却是最执着原则的一个,莫柒安,那件事你让我刮目相看。”
让他刮目相看的何止这个转折点,她默默救下他的狗,她独自一个人面对米薇的刁难,她从不利用他未婚妻的身份招摇过市,也许还有她是第一个请他吃饭的女人,也许是她在杜先生谋杀案中体现出的聪慧……
她就像一块未开封的宝藏,每接近她一分,他便会发现她与众不同有价值的一面,也许是好奇也许是赞赏,谁知道他怎么就看上她了呢?爱情本来就是没道理的,也许就是单纯的喜欢上了,没有任何理由。
“财迷小姐,现在我们可以办正经事了吧?”
他将她身上被单一扯,急切却又温柔的吻了下去。
感觉到他身体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饶是莫柒安平时胆子大,此时脸上也是一片火烧,为转移这尴尬,她喃喃道,“原来你第一次见到我就被我的魅力深深折服了,啧啧,也只有古宗泽眼瞎这么多年都没发现我的好,让你捡了个便宜。”
听她在这个时候咋一提起“古宗泽”三个字,宫世勋的脸骤然一黑,十分残暴切入正题。
“痛……”
他的突然袭击让她痛的倒吸一口冷气,正要破口大骂却见他的眸子幽黑如鹰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有些骇人,仿佛方才是她做了什么多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莫柒安,我是谁?”
“宫世勋。”见他如此神色,她也不敢造次,咽了口唾沫乖顺的回他。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扣住她的脸正对着自己,却见她跟只受恐吓的小兽般,哀怨紧张的看着他,一瞬他隐隐生出丝歉疚。
他十分清楚这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她跟他在帝宴的第一次只是因为将他错认作了古宗泽,她痴恋古宗泽10年,这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他这样霸道的男人,那件事无法真正不计较。
加之之前亲眼见心爱的米罗躺在李名柯床上,那是一道他怎么都甩不开的阴影,并让他对女人有了洁癖,他可以同时跟很多女人调情,但却极少真正亲热,因为在他看来女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应该是心身合一的。
“莫柒安,我不希望在你嘴里再听到他的名字。”他眼中懊恼一闪而逝,突然俯下身去热情而温柔的吻她以做安慰。
“不提就不提,你这么凶狠做什么?”
“乖,再来一次,放轻松些,这种事是一种享受。”他却邪邪一笑,一把将她抓回来。
于是财迷小姐终于领教到了那种事的微妙,只是这狼性邪少哪里是只让她再来一次?最后他不知餍足,她不知被放倒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她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因一晚上只喝了酒没吃东西,天刚亮她肚子就饿的咕咕叫,迷迷糊糊中,她习惯性的咕哝一声,“莫西何,来碗泡面……”
宫世勋昨晚运动量有些过度,虽也是累,但他这人极为灵敏,倒是听的清楚,他眉角抽了抽,翻身一捏她鼻子,“再吃泡面,你以后都要瘦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起来,你去菜园摘菜,我给你做早餐。”
“就吃泡面!”莫柒安烦躁的将他手打开,翻身又睡,他眉头又是一抽,不冷不淡说道,“莫柒安,你赖在床上不起来,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摘菜摘菜!我去摘菜!”她几乎同时“腾”的一个坐立,猛的睁开眼来,床单一裹,下床找衣服,乖乖的摘菜去。再来,她真怕会死在这床上!
宫世勋的母亲生前倒是个生活十分有情趣的,这小院不大,却被她弄的五脏俱全,花园一角便有个自给自足的菜园子,莫柒安将各种菜分别摘一些给下厨房的宫世勋送去。
莫柒安本对宫世勋做饭不抱什么希望,但这极品美男赤着上半身下厨房倒是有模有样,光看这卖相都是秀色可餐,最后见他捣腾出好几个菜,又是自制全麦面包,又是牛排,又是蔬菜沙拉,她想了想觉得配上一杯牛奶就更完美了。
可这小院里,平时没人住,宫世勋虽偶尔会来,但他毕竟是个大男人,负责管理这里的雇佣自然不会准备什么新鲜牛奶,她想起园子外有很多宫家的雇佣,她飞快跑去准备诓两瓶牛奶来喝,可方一打开小院前庭大门,她生生愣住。
门前凌兰等人都不曾离去,跟五尊活守门神似的定定围着一个米罗。
“现在可以让我进去了吧!”见那门一开,神色落寞的米罗冷冷讥笑一声。
以前这里除了她自由出入,没人敢进,可就在昨晚,她来这里找宫世勋,宫念一声令下,凌兰等人便再不让她靠近半步打扰到宫世勋和莫柒安的二人世界。
心下痛的她想嘶吼,但她不是那些没有素质的泼妇,不会在这里大吼大叫把宫世勋惊动出来,她就是要让他在里面风流快活,而自己默默在这里守上一夜,她就是要他一见到她就心痛愧疚。
“以前我只觉得你可怜,现在看来才知道你真的很下贱!”她走进大门,甚至不屑正眼看莫柒安,冷冷一声,朝里间去寻宫世勋。
见状凌兰招来附近打扫清洁的雇佣吩咐了几句。 【紧急通告】最近经常发现打不开,请记住备用站【求书帮】网址: m.qiushubang.com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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