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暗暗一笑,原来又是一个上来搭讪的女人,他身边女人多如牛毛,她们接近他的方式总是脑洞大开,各出奇招。即便他此刻也涂了彩漆,但要认出他来并不难,媒体新闻头条他出现的次数并不少。
那时在他眼里女人不过是解闷的玩物,所以他并不介意她们的靠近,只要看着顺眼,你情我愿,他就一并收下,是以他什么都没说,绅士的伸手握了握她的小手。
“拿到战旗就有十万块奖金,我们一人一半,合作愉快!”
她很快就甩来他的手,抱着激光枪灵敏的走在前面,左顾右盼,背上那大双肩包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满咕咕一大包,有种要压弯她纤细的背的错觉。
他跟在她后面,不动声色端看她玩什么把戏。
“砰!”
“砰!”
“砰!”
……
突然几声枪响,她一惊,拉着他便缩在及腰高的野草里。
他长这么大,还没几个人能拉得动他的,他看着手腕的上的几根红印,第一个感觉是:这个女人真是他见过的力气最大的一个!
那时他常常跟一群混世魔王在一起鬼混,满脑子都是荒唐淫秽,他邪恶一想,这个女人在床上的功夫肯定也不赖!倒是勾起了他想要领教一番的兴致,反正瑞克说过,这些美女随便可以挑的。
“喂,你会不会爬树?”
那女人突然拍了拍他,压低着声音,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了似得。
“会。”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答她那么无厘头的问题。
“你看,前面全是敌方的人,根据我的经验,估计后面肯定还有他们队打掩护的人,我们得先爬道树上去避一会,等他们走了,我们再下来。”她头头是道的分析。
“既然是打CS拼的就是实力,大不了跟他们火拼一场。”他漫不经心,丝毫不肯合作。
“有勇无谋!就你这种脑子还打CS?”她翻了个白眼。
“那请问小姐,你这种爬上树当缩头乌龟的就叫智慧?”第一次被人怀疑之上,他有些新鲜的打量着她。
“枪打出头鸟,你懂不懂?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等他们全部都被打死了,而我们还活着,那不就赢了,姐这叫能屈能伸!”她说着就刷刷刷的爬上树。
那样高的树,现在想来,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她是个女人。
而当时他也不过觉得新奇,抱着涉猎的心思跟她玩上一玩,所以就跟着她爬上了那树。
但事实证明这个女人的招术真是笨拙得让他想掐死她,在上面坐了好大一阵,她都没对他使用那些女人们所谓的迷惑招术,她就那么乖乖的缩在一个树杈上,注视着周围的环境,直到天际收了光明,夜幕降临,她几乎都快要睡着了,这才提议,“我们下去吧,这黑黢黢应该没人了,我们得找到大部队,不然就完了。”
他但笑不语,应了她,他想看看,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怎么扑倒他。
“砰!”
“啊!”
可刚一下树,一声枪响响起,她尖叫一声,毫不犹豫将他身子推了出去,他脸色一沉,这个女人居然敢拿她挡子弹!敢情连打个CS都被人给出卖了?
好在他曾在部队呆过好几年的,那身手可是非一般人能比,他一个翻身,迅速出枪,不止成功躲开了那子弹,对方也被他一枪击中要害,背后冒了青烟。
“哎,临到收功却挨了枪子,不玩了,不玩了。”那种了枪的人很是郁闷的离开。
“你看,我激发了你的潜能!”
惊慌躲在草丛的女人见他一脸怒气的盯着她,这才尴尬而愧疚的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誓言从来不可靠!”他伸手一把将她后衣襟抓住。
那时他本就因为痛恨着米罗的背叛,此刻对身边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越发的愤怒。
他厌恶被背叛,即便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但他却较真了,他想一定要给这个女人点苦头尝尝,比如将她捆起来掉在树上,让她自生自灭。
“玩游戏而已,你不要当真!不要当真!那十万块奖金对我真的很重要,就算你因为我歇菜了,我也会给你分一半的,我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我发誓!”
许是被他面如寒霜的凌厉模样吓唬住,她有些手足无措,讨好解释,甚至举手发誓。
“你不是喜欢当缩头乌龟吗?那我先把你困在这树上,那十万块奖金我亲自去拿,得手再来分给你。”他拧住她,就要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你真小气!”她伸脚便要踢他。
但以他的伸手岂会躲不过?但当时脑子顿时一阵昏眩,那一脚还真是没来得及躲过。
“咳!”他突的咳出一口血来,倒在了地上。
“你……你……”
她吓的一溜烟的跑了,可不出几秒,她又跑了回来。
“喂喂喂,我不过踢了你一脚,你就真死了吧?这里荒山野岭的,没有人会救你,我数到3,你再装死不起来,我可就真的走了……一!二!二点五!二点五五……哎!真是晦气!”
她许是被吓的不轻,叨叨絮絮了一阵,一摸他额头,最后无奈叹一声,“好了!好了!姐不要战旗了,先背你出去,你坚持住,要是因为发高烧就给烧死了,我可不负责!”
他当时意识有些模糊,但他知道那个女人背着他走了很久很久,好死不死,这丫竟是个路痴,结果给走迷了路,荒山野岭,她在背他的时候又把他手机给整掉了,而她那个破手机信号差的简直可以当砖头用,愣是没拨通求救电话。
最后不知她怎么就寻了个山洞,她从那个大双肩包里东找西翻出好大一堆东西,取出一件外套给他披上,还升了火。
“我这里就这些药了,吃不死你的话,你就赶紧的好!再这么烧下去,不死也变白痴了,啊!张嘴,张嘴。”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着湿毛巾压在他滚烫的额头上替他退烧,一下午没吃饭,早已饿得饥肠辘辘,许是听得他肚子咕咕叫,最后她从包包里掏出一桶方便面捏碎一点一点喂给他吃,当然还不忘一边絮絮叨叨。
“战旗没有了,姐那十万块没得到,还得赔上一包方便面,上辈子真不知造什么孽,碰上你这样猪一样的队友,没事还发个高烧玩……”
也不知她说了多久,后来他昏睡了过去,但即便有火烤着,他还是冷的缩成了虾子,迷迷糊糊咕哝着,“冷”。
她似乎哀怨的叹了好几声,又跺脚转了好几圈,然后又纠结的看了他一阵,最后蹲下身来,让他将她抱在怀里取暖,“算姐倒霉,你把我抱紧一些。”
他暗暗的笑,这个女人终于忍不住想要扑倒他了吧,这世上跟他欲擒故纵把戏的女人太多,不差她一个,他着实是太冷,对她也有那么一点涉猎心,便也顾不得彩漆下她那张脸符合不符合他的审美标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取暖。
“我只是让你抱紧些,没让你乱摸!”她有些羞恼,挣扎开他游走在她身上的手。
他笑了,女人的“不要不要”向来是门大学问,但他对女人向来没有太大耐心,他从不会哄一个女人,他索性一把将她整个人压在洞壁,冰冷而邪魅一笑,“C杯?是我的菜……嗯!”
然而后脑勺却被她一拍,他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一阵晕眩,迷迷糊糊听她说,“臭流氓!烧成了脑膜炎,还这么不老实,你小子真是欠揍!”
女人不都喜欢他那样“耍流氓”吗?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想那些女人一样的反应,说什么“求求你,放过我”欲拒还迎的话,仰或豪放一些直接宽衣解带讨好他吗?然而这个女人却直接将他敲晕,她为什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
这一晚后来如何,他昏睡了过去并不知道。
好在他身体素质还算强悍,第二天高烧一退,他醒来了,整个人轻松了许多,睁开眼,这才发现身边烤着自己的火堆仍是暖暖的,也将昨晚照顾他的女人看了个清楚。
只见她卷在一旁睡成了猪,脸上五颜六色的彩漆还在,那睡相也不怎么好看,但长长的睫毛却像极了蝴蝶的翅膀,一闪一闪的,俏皮而甜美,有种让人想接近的恬静之感。
围着他身边打转的女人姿态万千,她实在太过平凡,但似乎在他看来,她有点与众不同。
“起来!”他拍了拍她的脸,肤质不错,很水嫩。
“呀,你还没死啊!”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来,揉了揉眼睛,有些欣喜的弹跳起来。
“还死不了,走吧,我去帮你夺战旗。”他伸手拉着她的手,借力站起来。
他从来就不喜欢欠别人情,对她也不会例外,况且他对这小宠物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兴趣,昨晚听她念叨了好几遍战旗,想来那东西能让她高兴,此刻他的想法很简单,帮她拉到战旗,赢得那十万块将近,让她高兴。
然而,因为他卷在地上太久,导致腿发麻,这突然站立就微微踉跄了一下。
“得了吧,你这走路都跟个瘸子似的,还夺什么战旗?其他的人早就甩我们几面坡,要赶上他们,除非你开直升机!”
她却因此十分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紧急通告】最近经常发现打不开,请记住备用站【求书帮】网址: m.qiushubang.com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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