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晅一脸见鬼的样子,避让不及,被她扑了个大圆满。啤酒带着胃里翻涌出来的味道,让他整个人都想暴走了。
把他认错也就算了,吻他他也可以不计较。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喷啤酒沫就是你的锅了!
林凡觉得老板虽然现在走不动,但气场已经很可怕了。那眼神,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生吞活剥了。在老板爆发以前,为了自己跟这个女人都能活下去,还是赶紧走吧。
但他刚迈动脚步,夏晚就往地上倒了。
哎呦喂?又来!
刚才那女人没说错,她简直就是白莲花的典型代表,本国戏精学院博士生毕业的吧?
“别管他。”知道林凡这助理一看到有点姿色的女人就只迈得动一条腿,连晅立刻嘶哑着声音说道。
他已经竭尽保持自己的清醒,刚才又被夏晚喷了几下,感觉自己随时会醉过去。幸好这女人只是干呕,没有吐,要不然他——绝对会让她把吐出来的全部吃进去。
“是,老板。”林凡可不敢对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下手,而且还是个身份不明的,他也不想沾染这个麻烦。
可是——老板你为什么不走?
两人低下头一看,某只戏精像树袋熊一下抱着连晅的两条腿,脸蛋微红,模样可恶地还有几分可爱。
热。
夏晚浑身都觉得发烫,像是掉进了开水锅里。
嘴里发干,喉咙发涩,只要张嘴,就能喷出火来。
难受死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嗯,一定是易谦哥把她接回来的。
好渴啊,好想喝水。
她爬起来想找水喝,可是奇怪的是,平常自己放水的地方竟然空的,连个杯子都没有。李嫂又给打翻了?哼,这老虔婆,每次都故意摔坏她的东西。
夏晚只好出卧室去找水喝。只是站起来的时候,头沉地可怕,她还是没能够站稳,走路的时候,就跟个名副其实的酒鬼差不多。
水……水……
终于找到了。
是自来水?
好吧,反正是水就好。
哗哗哗的水声响起来,她凑到水龙头下面喝了几大口,突然觉得好畅快。这时候要是洗个澡就好了……
然后,她把头凑了过去,稀里糊涂地洗了个头,然后把裤子脱掉衣服脱掉,冲了个澡。
舒坦。
再躺回被窝里,一股舒适到让她整个人打颤的温度,简直熨到了她心灵深处。
哈……好舒服!
她转身,习惯性地抱住自己平时一起睡觉的大狗熊——
咦?
狗熊怎么光溜溜的?它的毛呢?
夏晚不停地摸来摸去,终于找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一撮毛。
可恶的李嫂,竟然把它可爱多的毛都剃光了!
不过,这毛里怎么会有根热狗?
还是刚出炉的那种。
“唔……”一声轻轻的呻吟突然在被窝里响起,“雨宁,呃……我想你。”
炙热的身体毫无预警地附上光洁无暇的她。
雨宁是谁?
夏晚脑子钝钝地想,下一秒,嘴巴就被一阵狂风暴雨般地啃咬封住了。才刚刚洗过澡的身体,骤然又变得无比发烫。
怎,怎么回事?
大狗熊成精了?!
……
……
昨天晚上,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夜很美,梦也很美。
连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回味了一下梦中的一切,终于打算起床了。但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了什么?
窗帘外的阳光朦朦胧地,拂开卧室里的昏暗。他的枕头边躺着一个人,被淡淡的光晕包裹着。
这张脸……有点眼熟!
她的嘴唇有点肿,脖子上,身体上遍布红痕。
连晅仿佛被五雷轰顶,呆呆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夏晚。
他记得,记得昨天林凡把他给带回别墅了。
可她不是在客房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卧室,还躺在他的床上,还……光的!
不,这不是真的。
他昨天的确做了那些梦,可是,对象不该是她。
绝对不是,绝对不是。
这女人心眼太多,鬼知道是不是给自己下了套。这些吻痕肯定是假的,对,假的,一定是!
连晅着了魔一般,伸出手去,想把那些触目惊心的粉红色统统擦掉。动作粗鲁至极,一点都没有昨天晚上的温柔。
该死的,竟然擦不掉!
“啊……痛!”夏晚在睡梦里嘟嘟囔囔起来,觉得自己腰酸背痛,骨头跟要散架似的。
她睁开眼,以为是李嫂,不满地说道:“李嫂你干嘛,你要弄死我是不是?”
天知道她昨天晚上做了个多么古怪的梦。她梦到她的可爱多成精了,还成了个帅得掉渣的男精。
然后……
咳咳咳。
限制级的画面她没好意思再想下去,要是被夏蕴清知道,可以让她笑话自己一年。哼,她才不给她这种机会。
可是,面前这人是什么鬼?为什么长着一副狗熊精的脸?
“你……”夏晚指着他,声音发颤。
连晅一脸铁青瞪着她,好像昨天狼吞虎咽的人是对方一样。
夏晚觉得浑身都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光的!
“流氓!”她毫不犹豫一巴掌甩到连晅脸上,然后先发制人,把一张床被子都挟裹到身上,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还好是夏天的轻薄蚕丝被,她还不至于摔个狗吃屎。
而被夺走被子的连晅,则成了一览无余。
无论是麦色的皮肤,还是紧致精瘦的肌肉线条,都散发着属于男性的荷尔蒙。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并非连晅的身体,而是——洁白的床单上,那一点触目惊心的鲜红。
连晅敏捷地用了一个枕头遮挡自己的重要部位,然后也死盯着那块鲜红。
两个人隔着床,谁都没有先说话。
就连那一巴掌,连晅都忘了要复仇。
她的第一次?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而夏晚,早就被那块鲜红当场炸毁了所有思维。
原来大狗熊没有成精。
原来爱爱也不是梦。
原来帅哥是真的。
原来痛也是真的。
轰——
她想死。
“那个……”夏晚慌乱地勾了勾自己的乱发,低着头像在地上找什么宝贝,“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勾引你的。”
回想昨天晚上的开端,好像是自己不安分在先。
她如果勇于承认自己错误的话,人家应该会放过她吧?
她勉强自己笑了笑,窘涩地抬起头来:“先……先生,你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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