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主持人有些尴尬。“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们不该提的。”
“没事,这不是大家想知道么。我也不会刻意去隐瞒。”
我笑了笑,就当这件事情一笔揭过。林愿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仇恨。我也就当做没看见。
我挺搞不懂的。我都放手了,她怎么还像个怨妇一样专门挑我刺。之前信誓旦旦在我面前说就算她和唐屿时结婚,我也威胁不到她的地位。
而现在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我已经抢了她的位子。可是我明明已经撒手了。
真是一个娇生惯养脾气古怪的女人。
不过言归正传,节目到了进行游戏的环节。我看着这种智障又专门让人出丑的游戏,心里真的只有一句买麻痹可以讲。
有一种是特别常见的。也就是将人吊着。上下甩,其实我看那边也挺危险的,要是甩出去正好能挂在节目组的霓虹灯上。想必不是骨折就是毁容。
但是节目组一个劲的觉得这样很好玩儿。很安全。因为这样能看见嘉宾或者主持人的丑脸。对此,我能说个啥?
还有一个就是那锥子砸人的游戏。先从过道那头穿过来,随后再进过重重阻碍。我看着吧,只要不是人突然跌倒撞到那个摄像头,一切都还挺好的。
至于林愿上场的时候。我替她默默祈祷了三秒钟。
在她被甩到霓虹灯上哭着尖叫的时,我突然觉得自己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天哪,快快!”
导演直接被吓着,一拨人急着上去乱窜,我看着有些头晕。
“你们找人拿梯子,再派人去打120,还有细心些的将人抱下来。”
我实在看不过去就吼了两声,他们的反应快,虽然着急,但也知道这只能是最好的办法。
林愿抬下来的时候,左脸几乎都是血,有些皮肉甚至是翻开了,我看的有些恶心,连忙转过了头。
救护车来的快,几个人将林愿抬上车,上面就去了一个导演和林愿经纪人。
“怎么就出这事儿了,不是检查好了吗?”
管理道具的李姐被喊了出来,李姐听说出了这档子的事儿,吓都快被吓死。
“我明明检查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会不会是林小姐自己上去的时候没有系好啊这是……”
李姐这句话一出来,众人都不着声了。
因为林愿在上去前,的确是嘟囔了一声。
“这绳子怎么绑的这么紧,我稍微松松。”
可谁能想到这事儿啊!
我虽然不喜欢林愿,但是也不会恶毒到看见这事儿发生了还高兴的像个什么人似的。
我去后台的时候宁愿赶紧抓住了我小声说道,“林愿这事儿不会怪到你身上了。”
我听了一脸懵逼,“林愿这不是自找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上次你和她闹成那样大家不是没看见,你现在一和她同台,她就出了事情,保不准就是怪你身上。”
“不可能,你想多了些。”我摆了摆手,笑道,“那也只能说某些人没眼睛,就喜欢乱说。”
我坐保姆车回了住所,刚下车,唐屿时一个电话就来了。
“今天林愿出事了?”
他一开口就是和我提林愿。
我心底莫名觉的有一股气,“对,怎么了。”
这话还没说完,唐屿时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其实也挺委屈的,正主刚出事儿,他就慌得打电话给我确认消息,倒是把我的那个林愿的保姆了。
看来唐屿时是对这个小姑娘上了心,人家天生娇滴滴可没有我们女汉子坚强。
我打电话给杨楠,她那头有些嘈杂,像是在月色。这些年我虽然很少和她见面,但是电话常常联系,她也知道我的境况。
“你是说,那朵白莲花出事了?”杨楠的声音有些尖锐,自从她知道林愿一直针对我之后,白莲花就成了她的代名词。
我将事情说了一遍,杨楠听起来比我还生气,“我说钱艾你是不是傻啦吧唧的,你还真准备一年之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啊,这还直接打电话给你质问,怎么有脸?”
“其实他可能是太着急林愿了。”我嘟囔着,但是随后才反应出来自己是在帮唐屿时说话。
“钱艾我就看你作吧啊,一个劲的作。这些破事儿老娘也管不了,你爱干啥就干啥吧。”
杨楠干净利索的挂掉了电话。
得了,今天俩人挂我电话。
我刚想坐下来歇一会儿,罗安的电话又到达了过来。
罗安在反复与我确认当时的情形,他憋了半天,到最后还是问出了口。
“确定不是你做的?”
“老娘杀只鱼都不敢你让我杀人?”我没好气的吼道,罗安默了默,就在我感觉他要挂电话的时候我出了声,“你等等。”
“怎么,什么事?”
“我挂电话。”我啪的一声挂了。我知道罗安肯定很无语,觉得我怎么这样噼里啪啦,到那时我今天不想被第三个人挂电话。
我感觉自己很孤寂。
稍晚了一些,唐屿时来了,他的脚步有些重看见我的时候脸色很不好。
“钱艾,你给我找了个麻烦。”
“什么意思。”我很平静的看着他。
给他找了个麻烦?什么麻烦,我哪里给他找了个麻烦。
“我从医院过来,林愿没事,只是左脸毁了,需要做修复手术。”他用家常话的语气与我聊着林愿,就好像是去菜市场买菜一样。
我对上他冷冰冰的脸庞,心里突然觉得很累。
“你和我说林愿是什么意思?”
“林总很生气,说是要弄死你,我摆平了半天。”唐屿时表情很臭,连声音都是冷的。
其实我听到他这句话就是像在听笑话,搞笑,林愿和我有关系么?关我什么事,弄死我?还摆平?
“你不是应该心疼你的宝贝未婚妻跑到我这里干什么?”
我的声音就像那冬日里的寒冰,“而且你凭什么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我钱艾有什么能耐去让林愿自己嫌弃绳子紧,自己松开,自己让她飞上去。我是有特异功能还是我是外星人?”
唐屿时似乎是意识到话语中的不妥。
“钱艾,我的意思是……”他在尽力的向我解释他方才的话,但是他从进来时的眼神就像是刀刃一样,一刀一刀的捅进我的心窝。
我轻轻笑了一声。
“唐屿时你不必解释了,我钱艾不就是活该被人怀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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