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共识的印证需要完整累积唐望的教诲。为了解释累积的过程,我把特殊共识的印证步骤,按照非寻常现实与特殊日常现实状态发生的先后次序排列。唐望似乎没有采取固定的方式来引导非寻常现实与日常现实的内在秩序;他是以非常灵活的方式来处理引导的单元。
唐望准备特殊共识的背景,是以对环境的操纵性暗示来造成第一次的特殊日常现实状态。他以如此的手法隔离出日常现实中特定的组成元素,让我知觉到一种更确定的过程,在这次的情况中,从地面上的两个小区域,我似乎感受到了色彩的知觉。隔离出这两个区域后,这种色彩的知觉就失去了日常的共识;似乎只有我能够看到这些色彩,因此它们创造出一种特殊的日常现实状态。
“剥夺日常共识,因而隔离出那两个区域”的做法使日常现实与非寻常现实的第一次联系得以建立。唐望引导我以不寻常的方式去知觉日常的现实,他把特定的日常组成元素改为需要特殊共识的项目。
第一次的特殊日常现实经验之后,是我对那次经验的回顾;从回顾中,唐望对色彩的知觉给予了正面的强调,却负面地强调我的恐惧与疲倦的感觉,说那可能代表我缺乏毅力。
在接下来的准备阶段,他大量地假设隔离的单元,并提出有可能从周遭环境得到更多的知觉。从我的回顾中隔离出元素时,唐望也提出某些关于智者的附属观念。
在准备特殊共识印证同盟规矩的第二阶段,唐望用培药特仙人掌引发非寻常现实状态。第一次的非寻常现实经验是十分模糊与片段的,但是它的组成元素则十分明确;我知觉到它的稳定性、单一性以及缺乏日常的共识,几乎就像之后的经验一样清楚。这些特性在当时并不是十分明显,也许是因为我不够熟练;这是我第一次经验非寻常现实状态。
要查明唐望引导这次经验的做法是不可能的;然而,从那时候开始,他对于之后非寻常现实状态的巧妙引导则非常清楚。
根据我对经验的回顾,他选择出朝向确定单一形态及完整结果的项目。他拿我与一只狗的遭遇来解释麦斯卡力陀为一种可见、可以采取任何形态的实体;更重要的是,他是存在于当事人之外的实体。
我的经验报告也可以让唐望设定更广泛的评估范围;在这种情况中,是朝独立的范围发展。唐望肯定地强调我在非寻常现实状态中的行动几乎就像在日常生活中一样。
更实际地使用非寻常现实的过程,是唐望对于我无法逻辑地知觉组成元素予以否定的强调。唐望表示我应该能够超然而确实地检查那些元素;这个看法引出非寻常现实的两项特性:它是实际的,它的组成元素可以由感官来评估。
在第一次的非寻常现实经验之后的准备阶段长达一年多。唐望利用那段时间介绍了更多关于智者的附属观念,并透露关于那两个同盟的部分规矩。他并引发一种很浅的非寻常现实状态,来考验我与曼陀罗植物同盟的关系。唐望对比我在很浅的那个状态中的模糊感觉与麦斯卡力陀的特性,以说明同盟的大概特性。
准备特殊共识印证同盟规矩的第三阶段,是用培药特仙人掌来引发另一种非寻常现实状态。唐望事前的引导使我用以下的方式来知觉第二次的非寻常现实状态。
朝向逐渐确定化的引导过程使我能知觉到一种惊人的实体变形,从平常的一只狗变成完全陌生的神人同体,似乎存在于我之外。
朝向更广泛评估范围的引导过程,使我有种出游的感觉。在这种旅游般的过程中,评估范围是独立性与依赖性兼具的,虽然大部分的组成元素要依赖之前的日常现实状态来决定。
更实际地使用非寻常现实的引导过程,也许是我第二次经验中最独特之处。我清楚地感觉到,在既复杂又详细的方式下,一个人可以在非寻常现实中四处移动。
我也可以超然并确实地检查其组成元素,清晰地知觉到它们的稳定性、单一性以及缺乏共识。
根据我的经验回顾,唐望强调这一点:在更确定的引导过程中,他正面地强调我能把麦斯卡力陀看成神人同体。他的主要假设是,麦斯卡力陀可以成为老师及保护者。
为了引导更广泛的评估范围,唐望正面地强调我关于出游的知觉,显然这是发生在独立性范围中;他也正面地强调我在麦斯卡力陀手中看到异象(vision),这些异象似乎是独立于之前日常现实的组成元素。
我的出游及在麦斯卡力陀手中看到的异象,使唐望能朝向实际使用非寻常现实的教诲过程。他首先表示人可以从中得到方向的引导;然后他把异象解释为正确生活方式的教诲。
我的回顾中有些部分是关于一些多余的组成元素,完全没有被唐望强调,因为它们对于内在秩序的引导没有用处。
接下来第三次的非寻常现实经验,是去印证曼陀罗植物中的同盟规矩。其准备阶段在此首次显现其重要性与可见性。唐望示范了控制技巧,表示我必须去印证的特定目标是预知的能力。
他先前对于内在秩序的三方面引导似乎造成以下的结果:朝向确定化的引导过程,使我能把同盟知觉为一种特性;也就是说,我证实了同盟是看不见的。这种引导过程也让我知觉到一连串的异象,很像是我在麦斯卡力陀手中看到的。唐望把这些异象解释为预知的能力,或对同盟规矩特定目标的证实。
知觉到那一连串的异象,需要更广泛的评估范围。这次的范围独立于先前的日常现实环境之外。异象并没有像麦斯卡力陀手中的影像那样重叠地出现在周围的组成元素上;事实上,除了异象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组成元素,亦即整个评估范围是完全独立的。
知觉到完全独立的评估范围也代表更实际地使用了非寻常现实。预知能力意味着对所看见的赋予了实用价值。
为了引导确定化的过程,唐望肯定地强调,要在独立性评估范围中靠自己的力量来行动是不可能的。他解释说,在那种状态下的身体移动是间接达成的,就像在这个例子中,是以蜥蜴为媒介。为了确定内在层次第二方面的方向,也就是引导更广泛的评估范围,唐望强调我所知觉的异象——预知的答案,是可以随我所欲地控制其时间的长短。在引导朝向更实际使用非寻常现实的过程中,唐望肯定地强调要预知的问题必须简单而直接,才能得到可被使用的结果。
第四次非寻常现实状态也是为了印证曼陀罗植物同盟的规矩。这次的特定目标是另一种身体的移动——身体的飞行。
在这里,更确定化的引导过程放在身体飞越空间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但是它缺乏先前非寻常现实中行动知觉的深度。身体的飞行似乎是发生在依赖性的评估范围中,而且似乎需要靠自己的力量来行动,这也许是评估范围更为扩大的结果。
身体飞越空间的知觉所具有的另一特性,似乎是更实际地使用非寻常现实的引导过程所造成的结果。首先是一种距离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人觉得实际在飞行,第二种感觉是在飞行时有控制方向的可能。
在接下来的准备阶段中,唐望说明了曼陀罗同盟可能具有的有害本质。他在我的回顾报告中挑出以下几个部分:在朝向确定化的引导过程中,他正面地强调我飞越空间的回忆。虽然我没有像先前非寻常现实那样的清楚知觉,但我的飞行感觉十分确定,唐望用这种感觉来加强这种行动的特定结果。引导更实际地使用非寻常现实的过程,是说明巫士可以借此飞越很远的距离,这种假设也说明了一个人可以在依赖性的评估范围移动,然后把这种移动的距离转换回到日常现实中。
第五次的非寻常现实状态是由蘑菇的同盟造成的。这是我首次使用这种植物,比较像一次实验,而不是去印证同盟的规矩。在准备阶段,唐望只示范了控制技巧;他没有透露要印证的特定目标,因此我不认为这个状态是要印证同盟的规矩。但是在先前非寻常现实中所设立的内在层次方向似乎在这里中断了。
引导特定完整结果的过程,使我觉得这两个同盟互不相同,也与麦斯卡力陀有很大的差距。我把蘑菇的同盟知觉为一种特性,无形状且不可见,能产生无身体的感觉。引导更广泛评估范围的过程,使之前日常现实对环境的知觉能维持到非寻常现实中,也就是说,依赖性的范围似乎涵盖了一切事物。引导实际使用非寻常现实的过程使我产生一种奇特的知觉,我能够穿过在依赖性范围内的组成元素,尽管这些组成元素似乎是日常世界中的元素。
唐望并没有对这次经验要求做与之前一样的回顾;缺乏特定的目标,仿佛使这次非寻常经验成为一段长时间的转型阶段。然而,在接下来的准备阶段,他提出了在这次经验中对我行为的观察。
他把负面的强调放在我无法接受能穿越事物的可能性上,说那是一种逻辑上的障碍。这个说法使他在朝向确定完整结果的引导上,把在非寻常现实中穿越事物的知觉置于依赖性的评估范围中。
唐望使用同样的观察方式来引导内在层次的第二方面,也就是更广泛的评估范围。如果穿越事物及生物的移动是可能的,那么依赖性评估范围也必须随之扩大;它必须概括之前日常现实知觉下的完整环境,因为这种移动会造成环境的变动。这个假设也意味着非寻常现实可被更实际地使用。穿越物体的能力无疑是日常现实中的巫士得不到的优势。
接下来,唐望使用一连串三次由培药特仙人掌所引发的非寻常现实状态,准备进一步证实同盟规矩的特殊共识。这三次状态被视为一个整体,因为它们发生在连续四天之中,而在间隔的数小时中,我与唐望毫无联络。这三次非寻常现实状态的内在秩序,也因为以下的特性而被视为一个整体:把麦斯卡力陀视为可见的神人同体,能够给人教诲。这种教诲的能力表示麦斯卡力陀能够对人发生作用。
引导更广泛评估范围的过程,使我能够同时知觉到两种评估范围,我无法区分两者的分别,除了移动的方式。在依赖性评估范围中,我可以靠自己的意志力来移动,但是在独立性评估范围中,我只能借助麦斯卡力陀的力量来移动,例如,麦斯卡力陀的教诲是一些我只能观看的影像。引导更实际地使用非寻常现实的过程,是指麦斯卡力陀能实际提供正确生活的方式。
在这一系列非寻常现实经验之后的准备阶段,唐望选择了以下项目:对于更为确定的引导,他正面强调麦斯卡力陀是使人能够移动于依赖性评估范围的媒介,而且是能给人教诲的实体,使人进入一种充满异象的世界。他也表示麦斯卡力陀告诉了我他的名字,教我唱了一些歌,这两件事显示他身为保护者的本质。而我把麦斯卡力陀知觉为一团光芒,他强调这也许是他对我终于采取了一种抽象而又永久的形态。
强调这些项目使唐望能引导更广泛评估范围的过程。在这三次非寻常现实经验中,我清楚知觉到,依赖性范围与独立性范围是非寻常现实的两个分离部分,但有相同的重要性。独立性范围是麦斯卡力陀提供教诲的区域,因为这种非寻常现实状态的引发是为了教诲的寻求,所以独立性范围极为重要。麦斯卡力陀是一个保护者及老师,这表示他是可见的;但是他的形态与先前的日常现实毫无关系。在另一方面,一个人在非寻常现实中必须去行动、去旅行,才能寻求到麦斯卡力陀的教诲,这意味着依赖性范围的重要性。
实际使用非寻常现实的引导过程,是对麦斯卡力陀的教诲赋予大量的假设。唐望把这些教诲视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这清楚地意味着可以实际地从寻常现实中抽取对日常现实有价值的参考。这也是唐望首次口头表达如此的用途。
接下来第九次的非寻常现实是用来印证曼陀罗植物中的同盟。在这次状态中要印证的特定目标是预知的能力。先前培药特的非寻常现实内在层次的方向在此告一段落。更为确定完整结果的引导过程在此创造出一系列连贯的影像,而从据说是蜥蜴的声音来描述预知的事件,及对蜥蜴声音实际的知觉。朝向独立性评估范围的结果是一种强烈而清晰的独立知觉,不受日常现实的影响。更实际地使用非寻常现实的引导造成了对独立性范围的使用的可能。唐望假设从独立性范围中抽取参考点在日常现实中应用是有可能的。因此那些预知的影像具有明显的实际价值,它们被认为是代表其他人的行为,这些行为是不可能由日常的方法得知的。
在接下来的准备阶段,唐望强调了更多的智者附属观念。他似乎只准备寻求两种同盟中的一种,也就是同盟小烟(蘑菇)。但是他正面强调我与曼陀罗植物的同盟具有一种紧密的关系,因为它在我犯下某个控制技巧的错误时,容许同盟规矩有弹性的调整。之后我对于唐望准备放弃教导我曼陀罗植物同盟的假设更为确定,因为在我做回顾报告时,他没有强调任何项目作为接下来的内在层次引导。
接下来的一系列三次非寻常现实状态,由蘑菇的同盟所引发,它们被当成一个整体。虽然它们之间相隔相当长的时间,但在这些时间中,唐望完全没有尝试对其中的内在秩序做任何假设或强调。
此系列的第一次状态十分模糊,结束得十分快速,组成元素并不确实,很像是最基本的非寻常现实状态。
第二次状态比较有深度。我首次单独知觉到进入非寻常现实转变形体的阶段。在这第一次的转型阶段,唐望透露了我必须去印证的特定目标,是关于另一种行动方式,需要唐望的督导;我称之为“采取另一种动物形态的行动”。在这种情况下,非寻常现实外在层次首次经由两方面明显呈现出转型阶段及老师的督导。
在非寻常现实中采取另一种动物形态来行动的可能性,需要依赖性评估范围的扩大,这种行动只能发生在依赖性评估范围之中。
实际地使用非寻常现实的引导,是我集中注意力于依赖性范围的某些特定组成元素,把它们当作行动的参考点。
在此系列第二次状态之后的准备阶段,唐望拒绝去强调我的经验。他只把第二次状态当成延长的转型阶段。
然而,第三次的状态是教诲的最顶点。在这次状态中,引导内在层次的过程达到以下的结果:更为确定的引导使我轻易地感觉自己采取了完全不同的动物形态,甚至连集中焦距注视事物的方式都需要精细的调整。这些调整的结果是我知觉到依赖性评估范围的新层面——其组成元素的细节——这种知觉无疑地扩大了评估范围。更实际地使用非寻常现实的引导,使我在知觉上相信有可能行动于依赖性评估范围中,就像在日常现实中走路一样实际。
在第三次状态之后的准备阶段,唐望使用了不同的回顾方式。他在听我的报告之前先挑选了回顾的项目,也就是说,他只要求听取关于实际应用非寻常现实及行动的报告。
在我的报告中,他对我更为确定的引导,是正面强调我对于乌鸦形态的描述。但他只重视我在采取了乌鸦形态后的行动。他对于我的行动回顾,给予正面与负面兼具的强调。他正面强调实际应用非寻常现实的方面,当我似乎在依赖性评估范围中行动时,对组成元素的知觉使我能有一种大致的环境感。他亦负面强调了我无法确实回忆起行动的性质及方向。
在扩大评估范围的引导过程中,唐望把焦点集中在我知觉依赖性范围组成元素细节的奇特方式上。他的假设使我相信,如果可能以乌鸦的观点来看世界,依赖性评估范围的深度必须增加到涵盖整个日常现实范围的地步。
对于更实际使用非寻常现实的引导,唐望把我的奇特知觉组成元素的方式解释为乌鸦观看世界的方式。在逻辑上,这种观看的方式是超乎日常现实范围的可能。
在我的笔记中记录的最后一次经验,是一种特殊日常现实状态;唐望用对他自己行为的暗示过程,隔离了日常现实的组成元素,造成了这次经验。
用来引导非寻常现实内在层次的一般性过程,在这第二次特殊日常现实中得到以下的结果:更为确定的引导很轻易地隔离出许多日常现实的元素。在第一次的特殊日常现实状态中,经由对环境的暗示所隔离出的少数组成元素,被转成缺乏日常共识的陌生形态;然而,在第二次特殊日常现实状态中的组成元素为数众多,虽然它们没有失去熟悉的形态,但它们可能失去了日常的共识。如此的组成元素或许涵盖了我知觉范围内的整个环境。
唐望造成这第二次特殊日常现实状态,也许是为了加强日常现实与非寻常现实之间的关联。他强调的可能性是日常现实中的所有,或几乎所有的组成元素都有可能丧失日常的共识。
然而,从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是最后一次特殊状态使我终结了门徒的训练。对清明心智的恐怖冲击力破坏了我对日常世界的确定感,这种确定感过去能让我为自己提供日常现实的共识。当时,我的门徒训练似乎是为了逐渐使这种确定感崩溃。唐望使用他所有的戏剧化努力,以至在这最后的特殊状态中达成这种崩溃。这种情况使我相信,这种确定感若是完全崩溃,也就除去了我接受另外一种现实——特殊共识的现实——存在的最后障碍。
二 结构分析大纲
1 操作的秩序
第一单元 智者
成为智者需要学习
没有明显的条件
但有隐藏的条件
门徒是由一种非人性的力量所决定,是被选中的,
力量的决定是由征兆所显示
智者拥有坚定不移的意愿
简约
明确的判断力
缺乏变更的自由
智者拥有清明的心智
寻找一条途径的自由
具有特定目标的知识
保持流畅、灵活
成为智者需要艰辛的努力
表现戏剧化的努力
具有效率
面对挑战
智者是一个战士
尊重一切
心怀恐惧
完全清醒
——觉察意愿
——觉察预期变化
拥有自信
成为智者是永无止境的过程
必须更新的追寻
智者不是永恒的
追随有心的道路
第二单元 智者拥有一个同盟
同盟是无形无状的
同盟可被知觉为一种特性
包含在曼陀罗植物中的同盟
——它是女性化的
——它是富占有欲的
——它是凶暴的
——它是难以预料的
——它对追随者有不良的影响
——它能提供大量的多余力量
包含在蘑菇中的同盟
——它是男性化的
——它不情绪化
——它是温和的
——它是可预料的
——它对追随者有正面的影响
——它提供极大的快乐
同盟是可被驯服的
把同盟当成交通工具
——在曼陀罗中的同盟是难以预料的
——在蘑菇中的同盟是可预料的
把同盟当成助手
第三单元 同盟的规矩
同盟的规矩是不可违反的
除了同盟的直接干预
同盟的规矩不会随时间而增加
同盟的规矩可在日常现实中被印证
同盟的规矩可在非寻常现实中被印证
非寻常现实状态
——非寻常现实状态是可被使用的
——非寻常现实状态具有组成元素
——组成元素具有稳定性
——组成元素具有单一性
——组成元素缺乏日常的共识
同盟规矩的特定目标
——第一个特定目标:实验(曼陀罗)
控制技巧:食用
——第二个特定目标:预知(曼陀罗)
控制技巧:食用与涂抹
——第三个特定目标:身体的飞行(曼陀罗)
控制技巧:食用与涂抹
——第四个特定目标:实验(蘑菇)
控制技巧:食用与吸烟
——第五个特定目标:行动(蘑菇)
控制技巧:食用与吸烟
——第六个特定目标:采取另一种动物形态的
行为(蘑菇)
控制技巧:食用与吸烟
第四单元 同盟的规矩可由特殊的共识来印证
恩人
准备特殊共识的背景
——其他的非寻常现实状态
——由麦斯卡力陀所造成的非寻常现实状态
——它是包含在植物之内
——它不具有规矩
——它不需要门徒训练
——它是一个保护者
——它是一个老师
——它具有特定的形态
——非寻常现实是可被使用的
——非寻常现实具有组成元素
——特殊的日常现实状态
——它们是由老师所造成的
——对于环境的暗示
——对于行为的暗示
——经验的回顾
——对事件的回忆
——对组成元素的描述
——强调
——正面的强调
——负面的强调
——缺乏强调
引导特殊的共识
——非寻常现实的外在层次
——准备阶段
——非寻常现实之前
——非寻常现实之后
——转型阶段
——老师的督导
——非寻常现实的内在层次
——引导确定化的过程
——特定单一的形态
——知觉细节的复杂化
——由熟悉形态变为陌生
——特定完整的结果
——引导更广泛评估范围的过程
——依赖性范围
——独立性范围
——引导更实际使用非寻常现实的过程
——引导特殊日常现实状态确定化的过程
2 观念上的秩序
门徒
虚伪地采取观念秩序
真实地采取观念秩序
特殊共识的现实
特殊共识的现实具有实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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