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你变了,变得好自私,好虚伪。但没有人会投与你鄙夷的目光。我只是默默叹息——是应试教育蹂躏了你美好的心灵。为了打败对手,为了自己光明的前途,你不得不这样。但我强烈的正义感不容许我仅仅这样叹息。我开始恨我们的教育模式,我开始后悔我曾经认为值得的一切举动——因为你的恶变。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也许是不想让你伤心吧。
多愁善感的我,本以为当自己再次想起你,和有你的那段时光时,心会破裂般的痛,但却没有。难道自己,已放下了所有?
当朋友问起,我总是大大方方的说:嗯?我已毫无牵挂,一身轻松了!哪还如你们……
也许,曾经的所有感动,所有快乐,所有叹息,所有痛恨,都已彻彻底底的消逝了吧……
你为我倾注所有,为学习同样付出很多。但你却没有考上最好的高中,我却成功了。我并没有为我们的诀别十分痛心,只有微微不舍的同学之情。难道,先前的猜测是真的……
QQ上,你的头像亮起,晃起。我毫无感觉的点击你的头像,看见你说,你的父母不再让你玩电脑了,也不会再放你出来玩。我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下了。
从此,几个星期内,你果真没有再来过。我却真的没有注意,直到昨天,你再次上线。
现在,七夕节刚刚过去。
2008年8月7日,17:30:57,QQ上的你突然疯狂的“嘀”了起来。我打开了聊天窗口。
“是你么?”你傻傻地问。
“是有啥事儿?”我调侃般的答道。
“没啥事”你呆呆地答道。
“——那你问这个干吗?好搞笑啊……”我感到既无奈又可笑。
“情人节快乐”你沉默了1分钟,正经地说。
“-.-+”我发了这样一个用符号组成的“汗”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谢啊……Youtoo……嘿嘿……”
“我下了”你紧接着便这样说。
“啊?”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886”你这样干巴巴地说了几个数字,头像便又重新变成灰色。
“886”反应了半天,我才这样回复你。你没有收到。
你上线就只为给我说这个么??
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心开始痛了……
我想你一定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才瞒了父母,偷偷打开电脑;我想你一定是狠下了心,才终于决定要祝我快乐;我想你一定是抛下了自己的一切尊严,带着万种怀疑,才终于按下回车键,发送给我一支玫瑰;我想你一定是……
曾经,看到已被腐蚀了的你,我以为你也早已淡忘了自己的感情和过去。没想到你却仍和过去一样……
你一定早已猜出,我是完完全全的忘记了。是的,你没有高大的身姿,没有帅气的脸庞,你也肯定感到自卑。我们原本就不适合,连接我们的,只有你给我的感动。感动随着你的改变而烟消云散,感情也随之荡然无存。
如今,我又重新记起了曾经的你,和有你的那个世界。那一幕一幕的感动,又都接连着在我脑海中重演。你那嘹亮又深沉的歌声又在我耳边萦绕——从《你要的不是我》到《简单爱》,又到《反方向的钟》,再到《认真的雪》……一句一句都唱在了我心里。还有你那温暖的问候,温暖的手,温暖的怀抱,温暖的爱……
感动,就这样伴随着我的遐想,悄悄地浸透了我的心。
可是,我却是感动在了那被遗忘的爱……
最后的诀别,我却没有来得及跟你说再见。
悲哀……
夺利世俗,挥泪坎坷爱恋
爱情经的起的东西很多。
爱情经不起的东西同样太多。太多……
莘莘学子,只奇无偶
两行热泪在央欣又瘦又黑的脸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像他心里滴着的血一样,止不住的痛蔓延开来,就似地震后的灰尘,不断的在废墟中飘散着。
为何上苍对我如此苛刻?可知道,多少个夜晚,我挑灯夜读,就为了今天这一幕不要杀青,可我的努力你却视而不见。你怎狠心抛下我?
终于,央欣狂乱了,疯了似的奔出家门,狂奔在乡间的小路上,双脚在一棵又一颗小草上践踏着,无论哥哥央泽怎样叫喊,不论父母如何呼唤,他还是消失在了乡路的尽头。像飞走的大雁。央泽跪在泥泞的水田里,眼泪哗滑落下来,埋头失声痛哭。为何命运对他们如此不堪,两个莘莘学子为何只可取一?难道上帝一定要像地主般苛刻而不为?火车即将开起,央泽梦寐以求的征途即将开启,对于他来说要走出这个大山除了读书拼出一条路来,他别无选择,而异卵双生的弟弟央欣也身处同境,对于贫困的家庭来讲要同时支撑两个大学生的费用,无疑是顶起一座无法挪动的大山,父亲只供一个的决定引起了两个渴求学识的兄弟无烟的博弈。两只恶狼同时盯上了一只羔羊。央泽走到了最后,可羔羊的味怎么也香不起来,想着弟弟饮恨而去的背影和车窗外父母顿老的颜容,央泽,又一次淌下了男儿泪。滑过冰冷的脸,滴在了褪色的裤腰上。
那一刻起,央泽告诉自己,一定要走在最顶峰,把所有的高山踩在脚下,哪怕倾尽一切。
坎坷爱情,动人恋歌
汽车,高楼,大学,人群……一切的一切在央泽的世界里闪现,像失明的人看到第一束光线一样。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央泽无所适从,没有感到一滴新鲜,没有嗅到一丝激情,只有恐慌,畏惧。又像原始森林里的原住民看到大象被枪打倒后一样,一切的一切都是大山里无法沾到也无法想到的陌生。
重点大学里,他依旧拔尖,依旧瞩目,可却是变了味道的瞩目。
央泽,把你的学习方式跟我们分享下怎样?
我,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你怎这么小气,大伙都指着你呢!
社唐,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好好读,用心去读。
你这XX的,不说就不说,还教育起老子来。
为什么骂人?
骂你怎?信不信我还用拳头给你脸上开红花?爷我是本地人!爷我是县长的儿子!爷我打小就一痞子!怎?
央泽用手重重的撇开点着他额头的手,拳头雨点似的砸落在社唐身上。像开起了的地铁,无人能挡。
社唐送进了医院,而央泽进了教务处。
央泽,你父母供你不容易,你也很争气,但这次所为,我想不通。
校长,我错了,求您,别开除我。
呵呵,校长!?人家还县长呢。我无能为力,失去你这绝佳的苗子,我也很痛苦。
夜深了,呼呼的冷风使夜的萧条越演越烈,就连月亮泛的余光也是惨淡的白光。角落里,披着幽幽的月光和凉凉的空气。央泽抱着发痛的头,卷缩着。他想到了弟弟的背影,想起了父亲沥青般脸上挂着的褶子和母亲微颤的手。又一次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原来男人的泪也可以如此不禁。虽极力克制,但还是把深夜虫鸣盖没了。今晚的夜好黑好黑,像地狱。今晚的风好冷好冷,足以跟南北极媲美。好像再也不会有光晕,世界在此刻跟着他的心一起冰到了极点。
米思柔柔的抚慰和瘦小的肩膀此刻是央泽救命的稻草,在这个女孩面前,他的脆弱抑制不住溢了出来。那一夜,央泽话很多,比任何时候都多。仿佛要在今夜倾尽活过的十九个年头发生的每一点每一滴。
接下来的日子里,央泽没有被开除,还成了校园里的大名人。
社唐当着众人的面向央泽赔了一万个不是,甚至把自己贬成孙子。除了好,什么都说尽了。一切的转变是那么的突然,央泽无所适从。可这就是事实,一个权势年代的产物。
从此米思潜水多年市长女儿的身份无奈浮出水面,并像肥皂泡似的飘在世人头上,任人端详:米思,为什么对我怎么好?
因为我佩服你的骨头比别人硬。
我骨头比别人硬?那我更不应该接受你的怜悯。
不!不是怜悯,是我表达爱恋的方式。
说完,米思脸上泛起了少女独有的红晕。央泽动情的牵起了这善良女孩的手。一对情窦初开的少年奏起了优美动人的恋歌。
大学四年,他们相依、相偎、相知,携手共勉。虽然米思的父母极力反对,却也没辙,市长为了女儿的情感问题现身校园,可将又会是不小的新闻。而米思又是那么的犟,软硬不进。哪怕拿断绝关系相要也无济于事。尽管千阻万拦,尽管流言蜚语,但彼此的心一直紧紧的贴在一起,无懈可击。
当央泽捧着飘洋过海寻他而来的通知书找到米思的时候,两个泪人儿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在彼此的肩留下了深深的泪痕。开心极致的时候,只有眼泪可以让喜悦找到出口。
哭完,央泽陷入了沉思,远赴留学?那可是自己一直积蓄的梦想啊。如今就在自己面前,怎能不心动?怎会忍心放手?可是又怎忍心放的下米思?让她一个人等他这么久?又怎忍心放的下为了自己流逝颜容的父母?挣扎,斗争遍布了整个脑袋。拿起?放下?如何取舍?终于,现实面前他选择了放手,终于他妥协在世俗脚下。
想法说出后,米思狠狠的给了央泽一巴掌,咬紧了牙齿,恨铁不成钢。
不是说好了走到最高?不说好倾尽一切吗?
我舍不得你,放不下我父母。
那我们的梦呢?
我知道孰轻孰重。
我绝不会准让你的人生留有遗憾!如果是为了我,你就必须去,如果因为父母,有我!我会好好照顾伯父伯母的,央泽,我等你,多久我都等你。央泽深情感动的揽伊人入怀中,眼神里的野性重新点燃。
时间晃过,物是人非
要离开这里了才发现,这20几个年头的记忆是那么的难分难舍,浓浓的乡情油然生起,那么浓,那么深。央泽想到一别就是6年,伤感不打一处袭来。更多的是不舍与牵挂。嘴里喃喃的道,米思等我,爸妈等我。
临走的时候回首相拥米思无数次,父母的手牵起、放下,放下又拿起,反反复复。可最终还是沿通知书寻他时的路线去了。那天央欣没来送哥哥,几年过去了,对哥哥的怨恨却迟迟没有褪去。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过去,回到走出大山上大学那时。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群。这次央泽没有了恐慌,没有了紧张,只有满腔的热血和满腹的追求。对于学识的渴望诱使他在他乡异地勇往直前。
勤奋,博学是老师和同学对央泽的评价。也是这些,让他在国外如鱼得水,大放异彩。想走进他的世界的女人越来越多,他一直淡定自若。米思,把他的心填的满满的,满的一点空间也没留下。除了用最大的努力回报她,央泽别无它想,背井离乡,他孤独,独自面对着一个又一个冷冷的夜。他比以前更加勤奋了,为了让一切的煎熬有个说法,也为了冲淡那股浓浓的乡愁。
课题,考研,论题……一切的一切前扑后继。除了学习,他可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顾,只为把太阳捧在手心的那天。
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央泽如愿以偿拿到了博士学位。这次他没在像大学毕业时那样喜极而泣,快奔30的人了,时间把他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大男人,教会了他淡定。此刻他只想着与家人团聚,与伊人携手。放下了这里优厚的待遇,央泽毅然选择回国。什么都不重要了,哪怕钱堆起的迷宫也无法令他驻足,一定会毫不犹豫朝着出口奔去。直到现在才发现,忽略最爱最亲的人已经多时了,最后一次通讯的时间早已记不清楚了。突然内疚涌上心头……现在一切都好了,好了。当初也是这么想的,才会心安理得忽略他们那么久。为了这一刻的到来,他差点连自己还活着都忘了,又还能记得起什么呢?
央泽悄然无声的回来了,想给米思一个惊喜,也因为不知从何说起。
漫步在久别的乡道上,央泽慷慨万千,昔日泥泞的小道没了踪影,被宽大平整的水泥路取代了,水田也不翼而飞,拔起了一座座民房。家乡的发展富裕本该高兴,可他此刻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小道、水田、庄稼、葱郁的草木,承载了他太多太多的记忆,可如今物是人非,伤感袭来。
远远的,央泽看到了自家的屋子的灯光!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欣喜再次遍布在每一个血小板,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个小男孩冒失的冲了出来,撞到了他身上,他立马蹲下扶住。眼神所到之处令他吓了一跳!错觉?怎么会如此的像?仿佛看到的是米思本人。他跟米思是什么关系?
嘘……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念泽。
你爸妈叫什么名字?
我妈妈叫米思,我爸爸叫央欣。
突然一个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念泽?宝贝跑哪去了?
米思,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么美:宝贝,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回去洗澡澡咯。
妈妈,我刚刚看到一个叔叔,他走了。
哪有啊?又逗妈妈。
妈妈……
央泽躲在树后面,目睹的这一切,像一把沾盐的尖刀刺进胸口,痛的令他窒息。痛的他忘了自己曾经是否知道什么是痛。
赠一场未曾缺席的烟火表演
认识了大概有两年的时间,不算很长也并不短的时间。可是感觉却是如此幽深。也许是时间太强大,湮没了我所有的记忆,所以我忘记了我是怎么遇到你。只是想起来感觉温暖,我们的承诺并没有被时间风化,在这个繁华而被命运操纵的世界里,我们的友情并没有被沾染世俗。当大大的太阳每天从这个城市升起,我明白,我们的友情会继续着,闭上眼睛,我还是会发呆,不知所措。看着头像上阴沉的灰色,会很忧伤的想象着很恐怖的未来。你还是像个孩子一样。骄傲而冷漠的伪装着自己。好担心你。记得你的主页里写了很多很多,华美而让人感觉不真实的幸福。你还是这么固执,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固执的长大。可是这个世界总不会是由我们说了算。
我从来都只是静静的在夜里思索,然后摇头。你做得到的,我做不到,你是受宠的,可是是受伤害的。
去过你的空间很多次,满眼的凌乱,破碎。很失落,你总是像个孩子,用并不高明的手段伪装着自己,其实你并不想,你只是找不到保护自己的方式。就算伤痕累累,我知道你还是会微笑。
记得我说过——陪你走下去。
无论如何,我将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请记得,微笑。
赠亲爱的血
永远。我看到一张干净的脸,带了不沾染任何风花雪月的安静,眼神还是些许空洞没有焦点,可是说话却很温暖,是那种让人想起来会微笑的。明明是对所有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还是会担心。
我深信我看到的你,深邃到可以让人跌入无边的黑暗,可是一旦走出,却又是如同七月的温暖。
认识你纯属巧合,巧合到让我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巧合这样的字眼。
我没有办法用词语定义你,因为你是没有间隙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你,我,玲儿,游离在阳光温暖的季节里,跨越芥蒂,信誓旦旦的许诺的天长地久的友情。
有些浮华的事物依旧在我眼前闪烁,可是想起的还是最初遇见的夏天。你继续着你的执着,我继续着我安然的忧伤。网友并不是只存在于网络中的,当你、我、玲儿三个人许下誓言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会一直住在我心里。在很深很深的位置里,满满一个空间。我们还是如此,彼此安慰,在这个有些空旷的世界里寻找着。
我知道你们是在我心里扎根了的,不会被遗忘。年华虽然是时间的摆钟,可是我们之间不会随着摆动而结束。
上帝作证:你们永远是我最在乎的人。是最初陪着我身边的人。我坚信,最初遇到了你们,最终也一定会有你们陪伴。还记得我说过,只要转身,一定可以看到我在身边。
赠亲爱的小茶
我从不怀疑,在这样泛着迷茫色彩的网络里相遇,是需要缘分的。所以遇见你,我把更多的功劳归给命运。
我知道你像是许多张扬寂寞的女子一样,在浓重的装束后有着清冷的面容,也许那些饰品依然掩饰不了你的疼痛。遇到过很多长发齐腰的女子,她们迷乱的眼影让我惊叹。那么忧郁的黑发散在肩际,而天空寂寞的蓝色又把这些疼痛刷上了一层阴霾。
她们无焦点的眼神又让我想起你,很多一段时间都在想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孩子,明明脆弱的不堪一击,却又把自己假装的很坚强。
最终我得出一个结论,你是个很会骗人的孩子。总是欺骗别人说你很好,可是谁都知道最不好的就是你。
也许我称你为孩子会显得我很老,事实证明,我们两个年龄相差无几,只是在时间浩大的洪流里,我们不约而同的被沾染了寂寞。
小雪还有小熙说你是个很伟大的人,总是会张开翅膀保护着她们,可是小茶,最受伤的人,其实是你,对吧?
在这个城市宽敞的道路上,我看到过很多人不同的表情,可是很多人很多事清楚的告诉我,类似coco的女孩,其实是最容易受伤的。
莫失遗忘。小茶,你必须要不断成长,也必须有强大的内心,才能够应对这个多变的人生。
记得我不会缺席任何一场安然。染始终会陪在你身边。
赠亲爱的E
亲爱的E,在遇到你以前,更多的时候我坚信我注定是个寂寞的孩子,是在一场风花雪月中被安于寂然的孩子。可是偏偏在我原以为逐渐冰冷起来的时候遇到了你。
E,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定义和你的关系。你会陪在我身边,在让人捉摸不透的季节里一起跨越忧伤。整个季节里,我们都会在一起。
有人说,秘密是可以种植的,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们就成了花园,可是花园是需要牧师经营的。而牧师是为花园祈祷的精灵,这就是驻扎在心底的友谊。
E,我坚信你就是这样深深扎进我心底的。我们总在进行着一个又一个旅途,而你总是不断的陪在我身边,鼓励我要继续走下去。E,你总是说要我快乐,总是要好好的幸福,可是E,那么你呢?现在你是不是在另一个城市里幸福了呢?
E,希望你不会忘记染儿啊。要好好的幸福,染儿会一直祝福你。
以爱之名,浅唱低吟。E,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感觉很安稳,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只要哭闹,就会有糖果来哄,E,换我来要你幸福。
E,要好好的幸福,染儿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赠亲爱的然然
然然,原谅我无法找到词汇形容你。你是个特殊的女子,明明自己笑不出来,却总是把努力把笑容留给我。你执着的热爱着阳光,然然,是你告诉我,在心里装进个太阳,就会感受到温暖。
亲爱的然然,我知道你是讨厌那些沉重束缚的,或许给你一双翅膀你就能飞,即使天空仍然浑浊,可是我们可以用阳光剪掉那些黑灰色的棉絮。
我一直以为我的心就像陈旧的锁,永远和尘土粘在了一起,可是你的出现,就让我看到了不染风尘的安宁。我一直在想象假如有一天,我们在茫茫人海中遇到,我一定会认出你,因为你就像是向日葵,总是带着温暖的色彩,有你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很多的寂寞。
然然,我知道在你的内心深处也有着不可预知的迷惘和彷徨,葵花沉着的眼神是不可复制的,你寂寞的小片段,就像是漫天的飘雪,打乱了这个冬天的沉寂。
时间变成红色的晨雾,闭上眼,想起了最初遇见的你。
大片的向日葵向阳开着,一群群白鸽凌乱的飞舞。像极了让我们毫无保留付出的青春。
然然,请你记得。好好的幸福。在这个伤痛蔓延的冬天安静的睡去,然后在春暖花开的时候走出这个无法走出的午后。
染,一直都在……
写给自己的话:
我从不是个好孩子。总是任性的一次次推开身边爱我的人。任性的伤害着身边的人。这样的我,大概永远不配被人来珍惜吧。我很感谢,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即使是这样的我,可是你们却依然如故的留在我身边,谢谢你们。
最重要的一句话,写给一直陪伴我的你、欠你一句“我喜欢你”。这样的季节里,因为你,才不会那么寒冷。谢谢你,纵容了我的任性,谢谢你,即使在我那么任性的伤害中依然陪伴我。
“我们会在这个冬天里幸福,然后看来年花开”欠过你的温言在这篇字里补上,希望不会太迟。亲。我们会幸福。
染字
[结]写下这篇文,送给我亲爱的你们。在此对你们说快乐。尽管我们没有相见,可是我依然坚信你们是我世界里永远的支柱。也许会有很多矫情的色彩,只是想起了我永远忘不掉的夏天,我初入网络的那个夏天,还是会那么温暖。谢谢你们,陪我度过了两年。在我还是不懂一切的孩子时,陪我走到成长为安于寂寞的女子。也许只有两年的时间,可是我很开心,两年的时间里,陆续认识了你们。
写在后面的话:请你们记得,不管时间怎样变迁,你们永远是我想要在身边永远停驻的,当我们有一天都不能再写的时候,它们也会是永远的支柱。
还有小天、秋秋、球球、秀、诗、小寂、蝴蝶、夏、眯眯……你们都要好好的幸福。
暧昧那么近爱情那么远
我第一次看到她是在老岑的饭店里。秋天,空气微凉,我停好车,坐在门口等老岑,店里几个认识我的小妹冲着我媚笑尔后娇滴滴的问我吃饭了没。我透过嘈杂污秽的空气锁定她的身影笑而不答。也许我在大街上看见她并不会出神,一个简单普通的女孩而已。但她伫立在这里,如此特别,淡淡的笑容浮现在稚气的脸上。
看得出神时,老岑走过来,一脸歉意:“久等了,我们快走吧。老沈他们还等着呢,我不开车了,坐你的车去吧。”
我恍然的点点头,嗯,车子开动的时候我还想再多瞥她一眼,视线却让该死的门框给挡了回来。
很多时候我都想问问老岑她是谁,往往话到嘴边又让枯燥的生意经给打断。直到有一天又在老岑店里的包厢遇到她。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后她抱着一箱啤酒怯怯地走进包厢,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她。她小心的从箱子中拿起一瓶啤酒问:“请问开几瓶?”
老岑说:“你别忙了,过来陪我的朋友吃吃饭。他们可是一进来就说要买你的酒呢。”
她挤出一个很勉强的表情,然后在我身边坐下了。所有的男人都开始撺掇她喝酒。她实在不擅应酬,眼看没法推托,便蹙着眉头喝了几杯。酒喝完后她又怯怯的问我,他们是什么人,我什么时候能走?
我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有搞矿的、有当官的、还有些从不伪装的人渣。工作。堕落。堕落也是工作。没夜的玩乐,构成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这何尝不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呢?我不禁伤感,可是我的生活终究属于让人彻头彻尾寒心的,每一个无奈的夜。
我看着她单纯、无瑕的脸,决心不让她卷进这样的生活。毕竟她只是一个大三做兼职的学生;毕竟她无法洞悉我们的生活。淡淡的体香从她柔顺的短发中散发出来,那是一股任何香水都无法比拟、令人无法抵御的青春的气息。我能清晰的嗅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隐约消失在酒杯的碰撞声中,像是溪水闯入沙漠之中,悄无声息的失去了存在的痕迹。
在这个烟雾缭绕、嘈杂的包厢里,只有她,静静的坐着或偶尔淡淡的冲我笑,朴素却真实。我在瞬间离开了这混乱的生活,悄悄对她说:“我饿了,你去帮我装碗饭,然后别再过来了。”
她点点头,拿起碗站了起来。
老岑冲着她挥了挥手说:“哎,你要装饭吗?叫小妹去嘛,你安安心心的坐着陪我们喝酒,要把我们哄高兴了,这些老板会用卡车来买你的啤酒哦。”
她无奈的又坐下,只是目光开始游离,偶尔冲着我傻乎乎的笑笑。
十几分钟后,她又重新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把脑袋凑到我耳际,低声耳语:“你还有没有第二套方案啊?”我让她的可爱逗乐了,小声告诉她:“待会儿我们去玩,他们肯定想带上你,到时你赶快从后门开溜。”
漂亮的大眼睛闪了闪,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饭局散场的时候她朝我诡秘的笑了笑,悄悄的走了。我对着她离去的方向挥了挥手,和老岑缓缓的朝车子走去。银色的月光将我俩的影子混在一起然后拉得老长老长,我望着自己那辆满是尘土的路虎,心头突然一阵失落,瞬息间忆起多年前自己的年少轻狂和放纵任性。
我们早就丢掉了自己,所有的人都是遗憾的复制品,可笑的是我们连影子都一样。
走到停车场时,有人说:“那个小妹妹怎么没来啊?”我笑了笑说:“算了,不就是个小丫头吗?到了那儿什么妞没有。我看她也就那样。”
“在那儿是什么妞都有,可就是没有她那样的。”又有人说道。
老沈忙谄媚道:“早就看出了你们喜欢这样的,你们这群老鬼啊,我帮你们找找。”
我暗自高兴,谁知没过五分钟,她就低着头跟着老岑出来。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背着手走到我面前,蠕蠕的动了动嘴唇却终于什么都没说,缓缓地从我肩膀擦过,然后坐在车子上。
我们要前往这座城市最繁华、最灯红酒绿、最High的角落。老岑用跑调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冲着车窗外放肆的吼着崔健的《一无所有》,遥远的回声荡漾在凝固的空气最后消失,这就是我几乎每天都要经历的夜,混沌、寂寞而空虚。
我愣愣的看着前方月光下灰色的柏油路,思绪像城市紊乱的街道一样错综复杂的铺陈在我的脑海。今夜我有责任保护她。
目的地是整个城市最高档的娱乐场所,她一定没来过。她站在华丽的光芒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却有一丝好奇和兴奋。
我轻轻的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坐我身边。老岑在她耳边絮絮的说了些什么,她蹙紧的眉间微微的放开了一些,然后点点头。一切都是老剧情,两个年轻性感的小妞,音乐响起的时候男人们开始挺着啤酒肚竭尽全力的扭动,他们粗俗的双手像小蛇般灵活的在胸前不停的游走以寻求更进一步的肉欲;灯光晃过无数年轻或苍老的脸庞过滤出酒精咆哮的哀伤……
她低着头坐在我身旁拨弄着手指甲,像是在看我,又像是在低声自语。我再看她的时候她美丽的大眼睛噙着泪水。
我暗自一笑,将杯中的啤酒一口气喝完然后拉起她冰凉的小手夺门而出。
“你是不是要送我回学校?”她紧张的问。
我坏坏的笑了笑:“送你回哪儿?”
“你要送我回学校?”她仿佛知道我会这样做。
“哪儿。”
“回学校,回学校。”她仿佛把不安都抛到脑后的答道。
“我又不是出租车司机,为什么你说回去,我就要送你。”我说。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啊,我们是朋友,所以你才会帮我。”她非常认真的说。
我被她简单的回答逗乐了。
“没到过样的地方?”我问。
“你常去吗?”她没有回答。
“还好”我说“人长大了总要做些不愿意做的事。”
“那我今天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我是不是长大了?”
“你希望长大吗?”
“我想我不希望。但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不像大人。像我的朋友或同学。”她开始咯咯的笑,车里瞬间明亮了起来。
我想这个女孩是这么的美好。
把她送回家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温柔的妻子早已经睡熟,六年前我对她说我会很很爱她,不离不弃。于是我们结婚,我镇定的将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时她却哭了。
我想起我的婚姻也算平淡,但是她深深爱我。我是知道的,吻了吻妻子的脸颊,抱着她娇小的身子睡去。
她在半个多月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让我送她去修MP3我大老远就看见她穿着背带裤在KFC门口等我。她小跑过来,歪着脑袋问:“有没有吃东西,要我请你吃肯德基吗?我有学生卡。”
“吃了。”我开心的说。然后招呼她上车。
“你叫枫柏。我知道的。”她眨了眨眼睛继续说:“你知道我叫什么吗?你不会想一直叫我啤酒妹吧?”
“我有这样叫过你吗?”我问。
“我也没叫过你,我们扯平了。”她撅着嘴说。
“我要叫你什么?啤酒小妹?”我说。
“你敢!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啤酒妹了!”她假装生气地说。
“好,那我叫你遥遥好了。”我坏坏地瞟了她。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的语气带了点惊诧和喜悦,期间还隐藏着淡淡的羞涩。她大概不知道,如果我想弄清她的电话号码和名字是多么的简单。
她让我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说是要取钱。
“我替你出吧。”我说。
“那怎么行,很贵的。”
我笑了一下:“多贵啊,看我承受得起不?”
“我问过了,要169元呢。”她一脸认真的说完,然后轻盈地跳下车,向提款机走去。
付款的时候她坚持将我递出的钱推了回来,倔强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一百,六张十块和九个硬币。“你知道吗?”她说“有硬币在身上,就会有安全感。”我笑了,不明白这些奇怪的想法从何而来。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爱上她的倔强可爱,还有她稀奇古怪的逻辑。
我们会通些电话或者一起吃饭。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告诉她自己的感觉,一阵冷风吹过之后我终于还是没能说出口。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一阵又一阵缠绵而挥之不去的情愫,却也甘愿就这样平淡无华地维持着那份单纯的暧昧,属于我们那洁白的点点幸福。老岑偶尔会叫我们到酒吧玩,我们一起筛盅,其实我是害怕她喝多常常让着她,她却全然不知,还以为自己很厉害,常常得意地拍着我的脑瓜说:“笨笨,又输了吧。”六年前,在陪妻子喝酒的时候,她也常常像她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脑瓜说:“枫柏,你真笨。”
我开始矛盾和悔恨,尔后我又不断安慰自己——只要不上床,就不算出轨;只要不挑明关系,自然也就不能算恋爱。也许的也许。很大一个也许是我们不会有也许。我深深的爱我的妻子,爱着我的女儿,爱着她们的快乐和幸福。若不是为了她们,我也不会让自己如此劳累;若不是为了她们,我也不会时常出没于老岑的餐馆然后碰上她。我时常自私地想,也许我应该找个女人高兴一下,忘记生活的劳累与艰难,可是能让我感觉高兴和快乐的女人,六年前是妻子,现在是她。我并不想让她介入我的生活,却又奢望在自己最疲惫的时候能看到她清澈而美丽的微笑。天使固然要活在天堂,而世俗的我只不过是个凡人。于是一切在平凡之中继续,我无路可退。
我害怕她某天问我:你结婚了吗?然后我们的幸福嘎然而止。
在一次饭局中,朋友的揶揄让我无法忍受。他说:“柏柏,真想不到你这小子也玩起包二奶啊,没想到你也被我们污染了,哈哈。”他的话像刀片一般在我心上剐了一下。我僵硬的笑了笑,喝下一大杯酒。
我想我们毕竟是两种人,这样的生活和称呼,她和我都不能接受。我终于没去见她了,但她还是会打电话给我,我却假装很冷漠,礼貌的附和她几声然后挂断。我去老岑餐馆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少,独自喝醉的次数却越来越多。我时常站在污浊的河堤上自言自语:遥遥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的不解和悲伤,我多想抱着你,仔细端详你清澈温柔的眸子。可最终我还是默默选择了放弃!
老岑的餐馆再也见不到她,她的声音和微笑随着那个秋天的消失而消失……我常常将车子开到她就读的校园,常常去她带我去的那家餐厅,常常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上岛咖啡……我巴望看到她的出现而她始终没有再出现,我倚着靠背呼吸着空气感觉到了她存在的味道……我在另一年的另一个秋天看到了一个女孩,仿佛是她。她踏着落叶走在凹凸不平的地砖上,过往的车辆在雨后的马路上快速地飞驰而过,溅起的污水将她弄得哇哇大叫……果然是她。我凝望她渐渐消失的背影,凝望着那幅陌生又熟悉的图画,像是在凝望八年前我年轻的张狂,像是在凝望两年前她和我的小幸福……
编者曰:有些爱情注定不能开始;有些幸福注定要嘎然而止;痛彻心扉的放弃相对于撕心裂肺的割舍之后平静的归宿,幸福地厮守着没有结果的爱情或许更让人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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