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凌晨,东街的人群还是那么拥碌。在一个拐角处我撞到了一个人,他问:你是谁?我说对不起。于是在车水马龙的人群中我们笑了。
“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上‘细胞的结构’这一章节的内容”生物老师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时,我听见左后桌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厕身一看,他手上紧握着一张纸条。我明白了,准又是给我的同桌简浈的情书。阿浈是一个校花,别说学校有多少人追她,就说这个班上就有10多个男生对她情有独钟。时间一长,我便很荣幸的成为她的邮差。
趁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我闪电似的接过纸条。我把纸条从桌底下递给阿浈:“阿浈,又有一张。你的知名度也太高了。”“木心,我不想回了。今天我超大容量看了300多张!你是不是我的好姐妹。”我点点头。“那好,帮我回啊。你随便写,我对他没什么意思。但不能伤害他。”
我从来没想过还可以为朋友写情书的,既然无聊就帮她喽。我打开纸条,里面写着一句话:你对我是真的吗?怎么办?这什么问题,阿浈摆明对他没意思还死缠烂打。伤脑的是,我的回答又不能伤害他。我左思右冥,在纸条上写了几句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既是假,假既是真。我再一个厕身把纸条扔在靠近瑾年的位置上。
我对刚才的回答还有点沾沾自喜,就跟阿浈说了我的创意。她很欣赏似的说:太妙了,以后七瑾年的纸条都包在你身上。在我们切切私语时,教室突然安静了下来。我偷偷注视下老师,她的眼神定格在那张纸条上。她问:谁的?全场一片愕然,没有发出声音。老师又说:敢做就要敢当,男生就要有风度。我很庆幸纸条上没有任何情爱的词。“是我。”有一个男生站出来承认,是他——七瑾年。
从那以后,我便当了阿浈的替身。给七瑾年回复纸条,成为我每天必须完成的任务。我们在纸条上没有那些浮躁而不现实的关于情爱的词,而是在交换生活的点滴。我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说出来和他一起分享。
一个月后的早上,纸条不期而至。他问:你喜欢喝什么?不,应该是阿浈。为了不欺瞒下去,让这件事情早点结束。又希望永远能维持这个局面,我很矛盾。我便在纸条上写:我喜欢喝加黄莲的黑咖啡。
我和阿浈的家都是在机场的附近。我们每天都一起上学、放学。到了班上,我看到了阿浈位置上有一杯黑咖啡。阿浈惊讶的问:“谁啊?连早餐奶都准备好了。”她一喝就吐了出来说:“怎么这么苦。”“是瑾年,他问你喜欢喝什么。我就胡扯说你喜欢喝黄连黑咖啡,我以为他不会买的……”“等等,黄连?我不管,你自己的种的苦头自己吃。”
接下来的每个早上,我身上都少不了一块冰糖。我知道,我每天要面对的就是黄连苦咖啡。这天早上睡了懒觉,一起床就往学校跑,哪记得冰糖啊!走到座位才记起,没办法趁瑾年不在我要把它喝掉。我刚要举起杯子,有人拉住我的胳臂,递给我一块冰糖。我很惊讶、恐慌。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当阿浈喝下第一口吐掉,我就知道她不喜欢。而每次我拿到杯子,里面的咖啡一滴不剩,我就想到一定是你喝的。
原来你一直都在。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
我知道纸条也是你写的。因为阿浈不会跟我说那些的。不过跟你写纸条,我很开心。谢谢你,为了不伤害我,一直一直扮演着阿浈的角色。
我不知道说什么,左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在相互交搓着。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生,在我第一次纸条被老师发现,他站出来承认的时候,我毫无征兆的爱上了他。只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告诉我:他爱的是阿浈,不是我木心。我只是一个替身。
瑾年向前一步,手抓住桌角说:“我喜欢你。”我给了他一个耳光:“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报复。我是木心,我是简浈的替身。而你喜欢的是简浈,你清醒一下好不好!”
我跑开了,我多么希望他能在后面追我,可惜没有。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收到纸条。他在期待,我在等待。他在期待我再给他一次机会,我在等待他能再一次跟我说:我喜欢你。
这个晚上,风格外的大。它撩乱了我的心绪,意外而又熟悉的铃声响过耳畔:喂,木心。是我。这没跟你通纸条的两个月,好漫长!我更加确定:我喜欢的是木心,不是简浈。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好,只要我们能够在第一次碰撞的地方相遇,就给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的期待,我的等待终于落下帷幕,我们都勇敢迈出第一步。午夜零时,我独自一人在东街的巷尾穿梭着。七时,十二时,十八时……又是午夜零时他依旧没有出现过。我多么希望这一天能有25个小时。这时,铃声再次响起:“喂,木心。我们还是有缘无份,如此狭短的东街我们也无法相遇。我一直在东街口徘徊,多期待来往的人群里面会有一个你。依我父母的要求我要赴美留学,现在已经在机场了。如果两年后我们可以再在东街相遇,你会再给我一次机会么?”
我在巷尾,你却在街口。两个拐角注定了我们始终无法相爱,相知。也许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你在街口?是啊,我们的心无法相知,不因时间,不因距离,只因终点与起点的时差。
我坐在天台上,回望机场,听着广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08时05分:飞往美国的乘客请检查一下所带的物品,请于10分登机。
08时15分:飞往美国的乘客请绑好安全带,飞机即将起飞。
08时35分:注意!注意!总部,刚才E1084飞往美国的飞机因强大气流碰撞而坠入崖底,请求救援!
09时30分:E1804飞往美国的机上乘客已送往中心医院。
到了中心医院,我发了疯似的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找。突然有人叫住我,那声息如此熟悉,如此轻柔。“木心,我们终于相遇了。可惜像你所说的,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我的生命已经临近终点了,我们又再次在起点与终点处迷失。”他用沾满鲜血的手在我的手心里画了一个心形的圈。他的手渐渐的冰冷,话语越来越低,直到我听不见。
“不,你答应只要我们相遇,我们就重新开始。你回来,你回来……”
我失落的走出医院,在某个路口的终点处寻寻觅觅。
爱曾经清晰的来过
安安不曾想到,一篇日志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震惊。躺在有大片大片阳光停滞的床铺上,安安心中始终难以平静。
记不清,已有多久,不曾再触碰过“毛毛兔的恋爱”这个空间。知道看到邮箱里自动显示的文章题目“生日”。安安才记起即将是扬的生日,只是具体的日期即使绞尽所有的脑汁也回忆不起。
点击查看,再读完那一刻,安安心中有风肆意的掠过。虽然日志中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可是安安可以很确切的肯定那是说的自己。扬说:快到生日了,不禁想起去年的这个时侯,写了几千字的信和为她准备的很多东西。再她告知自己已经找到自己的所爱那一刻,把所有写过的信一个字一个字的阅读,然后撕成碎片,如同花瓣凋零了满地,再肮脏的泥土里发出幽怨的叹息。
记忆被尘封的那么死所有的过往似乎已经模糊不清。安安以为自己已经完全的忘记,才明白,自己只是强制性的遗留在了心底。是的,在遇到简生前,自己的生命里还闯进过这样一个男子:因网络而闯进自己的生活。每次上网,只要他见到,便一定也立刻跑出来陪自己。不畅有话语,更多的时间里是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却依旧固执的不肯回去。如同没有一丝联系,却又有很多联系。
在聊后的第四天便告诉自己说喜欢。安安只是觉得猝不及防,甚至是不可思议。拥有不敢触摸的不真实,如何,让自己相信一个男子还未见到自己的面容便可以确定喜欢的是自己。安安不敢在意,因为不喜欢沾染爱情。这是个过于复杂的东西,自己情愿一个人自娱自乐,在走路时可是淡漠,不用着眼周围的尘世,心中有别人触摸不到的王国。
知道后来遇到简生,安安才明白,不是不相信扬的爱,而是自己还未真正的爱上;不是不想去沾染爱情,而是扬还未足以让自己去为之不顾一切地去奔赴一场万劫不复的尘缘。
你那嘴角微挽起的浅笑,让我听到爱情的簌簌降落。第一次和简生见面,只记得他那自然而丝毫不觉生硬的一声:安安,让自己仿佛觉得已经与他相识多年。很温和的轮廊,有着江南男子典型的柔和脸部线条。耳朵中是绵绵不绝的王力宏的:大城小爱。看到这个男子轻轻浅浅的笑,安安觉得如同听到冬季中花开的声音。爱情在这个有冰雪覆盖的城市簌簌降落。
喜欢这样温暖的样子,与和扬在一起时自己依旧冰冷得不泛一丝波澜的心截然不同。走在有明亮的月光一泻而下的雪地上,看到简生发来的信息:我在喝茶,好暖,放心,我好乖好乖的。嘴角微微笑:真的像个孩子。心中无限怜惜。从此奔赴着一场跨越了N座城市天南地北式的恋爱。
爱一个人,就是心无杂念的与他一直走下去。
删除掉所有处在模糊边缘的人,安安静静的守候着这场爱情。这个男子,自己把所有的过往都明了的告知,只是觉得爱中不该有任何的欺骗或隐瞒。听着他对自己说自己是他的唯一,安安觉得那一切不顾一切的舍弃都值得。一年中只有两个假期,可以坐上长达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到达他所在的城市与他相聚。虽与自己所在的城市截然不同,却似乎自己早已在此居住。因为有他,这也是自己的城。错遇的爱跨不过现在的弧度。
掂起手机,告诉同样躺在床上享受阳光的简生这一切。铃声响起,打开:傻瓜,我相信你。是的,或许在以后的以后,自己还会遇到不止一个喜欢自己的男子,纵然无法阻止他们的错爱,可是自己会直接的告知他们,自己爱的是简生,并与他们保持距离。手中握着幸福的人应该懂得惜福。安安如是想。发信息给简生:“傻瓜,今天该看书啦,要不晚上你又要熬夜了”。是,遵命,老婆,呵呵,爱你。
安安看着外面静止不动的树叶微微的笑,阳光终于露面啦:今天是个好天气。
缄默一生所谓爱恨不过红尘
题记:一脸凄凉,满目哀伤,几近惆怅!
缄默一生,所谓爱恨,不过红尘!
明光静谧,岁月静好!
总喜欢这样的姿势——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把自己缩成一颗小小的花苞的模样。
埋下头,闭上眼。整理一些凌乱的思绪,或选择。或放弃。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感觉那些烦闷的锁碎小事,它与我无关。
才能恍惚着,幻想着,自己是异次空间的一只小小幽灵。飘渺于无限的,广阔的异界里。
没有情感,没有思想,没有生命。
如同一粒尘埃。风,将我吹落至何地,我便留守于何地。
就那样静静地幻想,静静地等待。
或者,我只是满心满心地等待,等待失去知觉。等待一辈子的长眠。
亦或者,我活着,只为等待死亡……
今年的冬季,我可不可以冬眠?
今年的秋,格外的冷,冷入骨髓,仅仅轻轻呼吸,就已遍体生寒。
冰冷了指尖。冰冷了脸颊。冰冷了那颗早已麻木的心。
嘴唇,由红润变为乌紫色。头发,被风轻轻的吹起,柔柔地打在脸上,却生疼生疼的。
不知,这一切是怎么了。我开始渐渐变得敏感又忧愁。
愁?我在愁什么呢?
似乎又想笑自己了,笑自己无病呻吟。笑自己对事物敏感到有点神经质。
笑自己真的很可笑。连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我莫名的走在大街上,遇见擦身而过的妩媚女子。
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香水味。
时光渐散,风吹漫卷。原地仍留有余香。
这一袭馨香,已没了时才的浓意。
只是淡淡的,浸蚀着周围的空气,周围的一切。
这香。似曾相识。
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一个疼痛的记忆片段中,匆匆散发过那么一瞬间。
那个我极力想要忘掉的片段……
我调转头,眼神黯淡。望着这个身形妖娆的女子。
她的背影。也带有一种叫做落寞的气质。
幽幽走进一家,有着大大落地窗。蕾丝花边的白色窗帘。懒懒散发出粉红灯光的屋子里。
那光,用两个字形容:暧昧。
突然有种想要大声叫住她的冲动。然后对她说一句话:
女子啊,你身上的香水——有毒!
她也许会无奈一笑。亦或许,会大骂我这女子,是神经病。
当然,事实。两者皆不可能。我选择继续前行,因为,我从来,从来,不会主动和陌生人说话。
我那么胆小,那么懦弱。怎么可能。
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这灯火辉煌的夜里游荡。
身体,不自觉地停驻在一家影楼。
随意看了一眼,里面的装饰、摆设、灯光、鲜花……
处处散发着温馨的气息。
而我,竟望而却步。那里面,留住过万千笑脸。
我,一个不爱笑的女子,似与这里,格格不入。这里,是微笑的天堂。
我,不配停驻于此。
心要走,脚欲留。影楼里传来音乐。
好熟悉的旋律,好美的歌词,好温柔的声音……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最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么,曾经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应该也只是为幸福作铺垫的吧!
微笑的人,总是幸福快乐。
只是,我不快乐!
隔岸观望,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
都说,网络,没有未来。
只是,现在的我,背负了太多的情债。
每一次的拥有与放弃。都让人痛彻心悱。
他说,曾经有个女人,对他说过这样一段话:
也许你不知道,对于我们女人来说,能够拥有一个值得自己爱一辈子的男人就是莫大的幸运,要是还能够同样获得那个男人的爱,那就是一种奢侈了。
我想,我是幸福的啊。
那为什么,我还在疼痛得无以复加的结局中。感概万千?
被泪水蒙住的双眼,早已看不清时间。
遗憾,花朵的凋萎在瞬间,而花朵的绽放在昨天。
我不哭,不笑。静静地,隔岸观望,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
后记:天好冷,手好凉。预兆着冬天,即将来临。
叶楹楹说:若,网络温暖不了我,那么,这个冬天,就让我冬眠吧。
但愿一年,一辈子也好,只要失去知觉就好。这样一了百了。
“意外”
话说这是上个世纪的年终岁末。正在某城市一家着名的广告公司担任“企业形象策划办公室”担任主任的年轻女大学生小雯,刚刚走进办公室,总经理王新仁的电话就“撵”上来了:“小雯呀,一会让办公室的王主任给你派辆车,你带着咱公司的摄像师小陈,你也带上一部摄像机,你俩跟着我,咱们一起去参加一个婚礼。”
原来,是在某大型企业担任总经理的“甄总”,今天要在市区唯一的五星级大酒店娶儿媳妇。本来据说己经专门从市电视台请了一位专职的摄像师。可“甄总”为了摆谱,却执意还要从兄弟单位再请几个业余摄像师不可。于是,这位小雯和小陈也就各人肩扛一台那个年代还相当稀罕的日本原装松夏牌的m七和m十摄像机,隆重地加入到了这场隆重的“世纪婚礼”中。
当时这个城市有明文规定,婚丧嫁娶需要公车的,必须要提前到民政局花钱购买车证,否则的话,是不允许在城市的街道上行驶的,可人家“甄总”不愧为是这个城市“支柱企业”的老总,迎亲的车队在当时绝对是空前绝后的一大景观,全市当时唯一的两辆“凯迪拉克”,还有车牌号带“九”带“六”的“皇冠”,“奥迪”,“凌志”,几乎统统地让“老甄”给一网打尽了,小雯从摄像机的取景器中偷偷地数了一遍,足足有一十九辆之多呢。
上午九奌十九分,从市歌舞团专门请来的司仪大声宣布:“吉时己到!放鞭放炮!迎亲的车队上路喽!”(那模样如陈建斌在电视剧‘乔家大院’中对着蒋勤勤大声喊叫‘走来’简直如出一辙呢)在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那时也有明文规定,城市中不允许燃放鞭炮),在从市歌舞团专门请来的鼓乐队的锣鼓家什和一些西洋乐器的喧闹声中,二十一辆高级轿车一字排开,驶上了城市中最繁华的主要街道。
小雯和小陈被安排在了第二辆临时加派的摄像拍照专用车上,第一辆车是一辆公安牌照的开路车。
这一路上的瑰丽风光自然是美不胜收,小雯和小陈还有从电视台专门请来的摄像师,以及“甄总”从别的兄弟单位请来的另外三位摄像师,各自忘我一般地肩扛着沉重的摄像机器,简直像在拍美国西部大片似的…推…拉…摇…特写…近景…远景…静止…看的马路两旁的人们都替他(她)们捏着一把汗呢。
……
仅仅又过了一天。
才华横溢,文笔犀利,年轻美丽的女大学生小雯,却被这家广告公司的老总给辞退了,至于因为什么原因,没有一个人知道。
直到又过去了几年,当年的小雯如今成了这座城市里电视台文艺专题部的“雯主任”后(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市委分管文教系统的市委副书记的儿媳)在一次朋友聚会后,她才从己经担任当初那家广告公司老总的“小陈”嘴里,知道了当年自己为什么会被广告公司老总给辞职的原因。
原来,当年那五位摄像师所摄制的录相磁带,全部不约而同地发生了“意外”。五盘录相磁带全部是空白带!而只有小雯这位业余摄像师所摄录的那盘录相带是完美无缺的,可令“甄总”一家人无法原谅的,是小雯偏偏在摄录过程中也发生了“意外”:在小雯拍摄的录相带播放中,突然出现了摄像师小雯那清脆悦耳的女孩声:“哎呀,怎么甄总家娶的这位儿媳妇人长的这么丑呢,这那里是甄总的儿子娶媳妇,这是甄总娶老婆还差不多呢!”。
我的天!百密一疏的小雯,自己光顾的一边拍摄,一边自我陶醉,一边还自顾自地自言自语地加着“评说”呢,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摄像机正在一边摄像,一边还在无限忠心地同步录音哪。
真相
十一长假,我回老家看望姐姐。姐姐正和酒鬼丈夫闹气,看见我,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姐姐为什么伤心,只为我早年的一句话,才改变了她全部的生活轨迹。
那年,20岁的姐姐在镇上中学任代课教师。她模样端庄,豫剧唱得棒,曾是镇文化站业余剧团的台柱子,在小镇上也算个名人了。
姐姐代初中两个班的英语,成绩挺好,教育局在全县范围内开展的观摩课评比,姐姐拿过第二名。1993年,上级发文,要清退所有民办教师,一刀切,姐姐才在全校惋惜的目光中离开学校,回村当了一名会计。
姐姐在代课期间,认识了实习教师马小宁。马小宁师范刚毕业,家是省城的,为了姐姐,实习结束后,放弃返城,留在了小镇上。马小宁高大俊朗,幽默风趣,我们全家都很喜欢他。姐姐“解甲归田”,并没影响到马小宁对姐姐的感情,他经常到我们家里来,和姐姐一谈就是很久。有时课业繁重,马小宁走不开,就托我给姐姐带纸条。那时我刚升上高中。
一天,我逃了晚自习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我突然发现,在相隔不远的前排座位上,坐着马小宁。这倒也不稀奇。稀奇的是,和马小宁并坐一起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儿,两人的样子很亲热。我很惊讶。第二天,我在学校发现了那个女孩儿,女孩儿给马小宁洗衣服,在宿舍前花花绿绿晾了一片。午饭时,两人在食堂打了菜,关起门在屋子里吃。
我性子急,按捺不住,当即回家,将这一最新情况报告给姐姐。全家紧急商讨对策,父亲说:“这不明摆的事吗?咱家小蔓不教书了,人家看不上了。”
姐姐在床上躺了几天,大睁着眼睛望屋顶。
停了一星期,马小宁又到家里来找姐姐。姐姐关在自己的小屋里不出来。转天,马小宁在学校拿出一封信,要我转交姐姐,我根本就没正眼瞧他。马小宁急了,当日又登上门来,不见姐姐的面怎么也不离开。从下午一直等到晚饭掌灯时分,姐姐才突然打开门,面无表情地说:“马小宁,你今后不要再来了,我已经订过婚了。”说完,立即返身回屋又闩上了门。马小宁像喝醉酒似的,踉跄着步子走了。
马小宁不死心,翌日傍晚又跑了来。这次父亲没让他进家,挡在了大门外,说:“小蔓到广州打工去了,今天早晨坐车走的。”马小宁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碾上,直到半夜才离开。
不久,暑假到来,马小宁调回省城父母身边。自此,那位瘦瘦高高的,讲一口好听的普通话,篮球打得很棒的青年,便彻底从我们一家的视线中消失了。
隔年,姐姐嫁到了邻村。男人对姐姐并不好,因为他知道一些姐姐和马小宁的事,心存芥蒂,一点儿也不爱姐姐,只爱酒瓶,家务也很少插手。这么多年,姐姐带着孩子,独自一个人苦苦支撑着这个家。
当晚,我和姐姐对坐在灯下闲聊。我犹豫了好久才说:“有一件事,压在我心里,已经十多年了,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心里很难过。如果当初不是我告马老师的状,也许你的生活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事情的真相,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姐姐凄然一笑,截断我的话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用自责,这事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我反复考虑过决定的。你说的事情的真相,其实我早就清楚,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儿唐家慧,是马小宁的亲妹妹,他舅妈不能生育,就抱养了小家慧,随了舅的姓。这事马小宁早就给我提过。我不愿跟他好下去,原因不在这。他为了我,放弃了回城,还放弃了到大学进修的机会,他哪儿也不愿去,只想待在我身边,不思进取,我担心毁了他的前程,才狠心和他断掉。再说,他是在大城市过惯的人,来这镇上只半年就掉了十斤肉。我不能一辈子拖累他。”姐姐垂下了眼睛。
我不觉发愣,原来姐姐早就知道真相。拒绝,只是因为爱得太深。
“这个马小宁,现在还不错,混出息了。我没事就翻报,找他的消息,他爱写文章,常见他的名字。他现在已经是副研究员了。前一阵,还在电视上见过他,呵呵,胖多了,都不太像他了。”
姐姐抬起头来,拭掉眼角的泪,脸上漾出了笑意。姐姐还是那么美。
爱她,就让她扔
莫名其妙的,俺爱上了在公司楼道里做保洁的乡下MM。有这想法时,俺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傻,满大街花枝招展的美女秀色可餐,俺却偏偏爱上了个土气的乡下MM。俺独坐着吸了半包烟,用理智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入分析,终于在天将明时弄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俺这是怕,怕万一弄回个因整容而乌鸦变凤凰的MM影响了俺下一代的“市容”问题,到那时再花钱打官司求证儿子是不是自己的是很对不起人的。
爱情一旦到了需要向实质性阶段冲刺挺进的过程,不仅需要贼心,更需要贼胆。俺弄明白了为什么会爱上那个叫小巧的乡下MM的第二天,便鼓足勇气到她住的集体宿舍去找她。
俺嘭嘭地敲了门,小巧却可能已从俺平时一见她就油绿绿的目光中敏锐地看到了问题的实质,所以,她知道是俺后,不给俺开门不说,还一声不吭。俺站在门口尴尬地想:既然来了,干脆就厚着脸皮硬气一次吧!于是,俺以平均每隔10秒敲一次的频率,嘭嘭,嘭嘭,一个劲儿敲。
执着的因,自然换来美好的果。俺规律地敲了6次后,门开了。然而想不到的是,小巧几乎是以闪电的速度,红着脸一把拽住了俺。更想不到的是,人不高马不大的她,竟有一把蛮力:甭看俺人高马大,早年在学校有蒙古马之称,且站在她面前陡然高出近一尺,但小巧拎着俺的裤腰带,竟把俺整个人掂了起来,问:“还敢不敢?”“俺、俺……”悬在半空中的俺脸色苍白,吞吞吐吐的,不知该说敢还是不敢。
一分钟的样子,小巧放下了俺。好不容易让惊魂定了下来,俺说:“你干吗这样对俺啊?”“谁叫你总贼眉鼠眼看小巧呢!”一个胖乎乎的女孩说道。“是啊是啊,怎么看你都对小巧不怀好意呢!”其他的女孩也七嘴八舌地唧喳着。“俺没做什么啊,只是想借一下你们的拖把嘛!”俺委屈地把临来时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女孩儿们便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小巧,小巧的脸忽地一下红了。顿时,嘻嘻哈哈,女孩儿们都笑,前仰后合的,震得一个楼都在颤呢。
俺慌慌地扛着借来的拖把回去了,自然也不知道那寝室里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第二天小巧看见俺时,勾头红脸声若蚊蝇很不好意思地对俺说了句:“对不起啊。”按惯例,俺该客套着说声“没关系”的,但俺没说,而是问了句:“你咋那么大力气呢?”小巧笑着说了句“从小练的呗”,并不与俺多说什么。
爱情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在于男人是否执着。这道理俺懂,俺就决定采取进一步行动了。俺采取最原始的办法,写了张纸条偷着塞给了她。纸条上写着:今晚7点半,在公司门口等俺,不见不散哦!
也不知是否是三个“!”起了作用,刚到时间小巧就来了。俺想着潇洒一点儿领她去咖啡屋坐坐,但又想这样颇破费,便决定实惠一点儿,领她去吃碗烩面。不过,话到嘴边再一想:八字还没一撇呢,贸然投资会“血本”无归的,于是俺灵机一动,领着她上了河堤。散着步,俺无话找话地问:“小巧,你咋这么大力气呀?”小巧咯咯一笑说,她生下来身体不是很好,大夫说要加强锻炼。她长到五六岁时,她爹买了头小猪崽儿,那小猪蛮可爱呢,她喜欢,她爹看她挺喜欢和这小猪玩耍,就想起了古代有个老大娘天天抱猪上阁楼的事儿,逼着她天天也抱着小猪来回走几圈儿。于是,她抱着抱着,一晃猪长大了,尽管她没怎么长,却仍能抱动它。因此,家里连这口猪都没卖,就天天让她抱着玩儿。就这样,她成了“高手”。
“怪不得你那么大力气呢!”俺说。“嘻嘻,比你再重一些的猪俺也能拎动呢。”小巧笑着说。听着这话,俺觉得怪怪的,却又不知该回应些什么才好。
俺和小巧这么聊着聊着就到了半夜。回到宿舍楼时,虽然俺和小巧蹑手蹑脚的,但到她寝室的门口,俺打着手势,在心里和她说“拜拜亲爱的”时,寝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几乎是瞬间,三四个或胖或瘦的脸笑嘻嘻地伸出门缝,其中有张红艳艳的大嘴还大呼小叫地喊道:“哈哈,逮住了,可逮住了!”顿时,俺红着脸慌慌逃去,小巧捂着脸冲入了寝室。
俺回到自己的寝室,心仍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想想,事儿到了这种地步,就得对人家负责不是?于是,第二天,俺就郑重地对小巧说:“巧,咱把关系定了吧。”两朵桃花泛上小巧的两颊,她说:“我也正想找你说这事儿呢!咱那事儿,都被姐妹们知道了,你可不能对不起我啊!”“俺知道!”俺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走,到你寝室看看去。”小巧笑眯眯地说。立马,俺脑子嗡一声响,嘿嘿,不瞒大家说,俺、俺一点儿准备都没呢。
俺跟在小巧身后,一前一后来到了俺独住的寝室。打开门,小巧径直走到床前,按了按,不满地说:“哇,太硬了吧?”俺的头勾得更低了,脸也红了,忙说:“你不满意,俺一会儿就去买个新垫子去。”“好,要最厚、最有弹性的那种啊。”小巧说着,眉头一皱,一边帮俺收拾着乱七八糟的铺盖,一边嘟囔着:“看来,你是个不怎么讲卫生的主儿,以后可要注意啊!”俺诺诺地应着,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忙碌。
俺买了个加厚的床垫子,一脸幸福地找到小巧,想着这厚床垫起到的作用,俺的心又扑通扑通地跳开了,于是,俺几乎是一脸坏笑地对小巧说:“巧,俺把新床垫买回来了!”“好,我这就去看看。”小巧说。于是,俺和她又一前一后来到了寝室。小巧用双手摁着俺的床垫试探弹性时,俺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了,正想出其不意弄出点儿什么举动时,却听小巧说:“去,站到门口去。”俺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照做了。
小巧也站到门口,看了看俺,看了看床,像电影中炮兵目测靶位似的眯起了眼。俺大张了嘴巴惊诧时,她一把抓起俺的裤腰带,“嗖”地一声把俺扔到了床上。
俺落在床上时,头不偏不斜恰好落在枕头上。俺在床上被床垫弹了三弹,脑子里嗡嗡地响着,莫名其妙:“巧,你、你……”“以后,你每天最少得让我这样扔一次啊,要不,我手痒痒呢!”小巧咯咯地笑道。
至此,俺倏地明白了,爱上小巧,就得像她家那头猪一样,成为她的锻炼工具!
曾经我接近过爱情
六年前,她在一家电台主持夜间热线节目,节目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相约到黎明》。那时她只有23岁,年轻漂亮,青春逼人。每天清晨,她从电台的石阶走下来,然后就在28路车的站台上等车。
那年,他刚刚来到这个城市,是她的忠实听众,她的声音闪电一般击中了他孤独的内心。28路车的第一班车总在清晨的6:30开来。他选了她后排的一个位置,他默默地看着她,就像听她的节目。
对此,她却一无所知。她的男朋友刚去了日本,男朋友一表人才,在一家日资公司做策划,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和韩语。他去日本时,她送他,飞机从虹桥机场起飞,然后在天空变得像一只放在橱窗里的模型,呼啸的声音还残留在她耳边,她才把抑制许久的泪水释放了。
28路早班车从城市的中心穿过,停停走走。她下了车,他也下了车。他看到她走进一栋20层的大厦,然后看到第11层楼的一扇窗的粉红色窗帘拉开了,她的影子晃过。他想,那些初升的阳光此时已经透过她的窗户,然后落在她的脸上,一片绯红。
有一天,他拨通了她的热线电话。他问她:我很爱一个女孩,但我并不知道她是否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她告诉他:说出你的爱来,爱情不可以错过。
第二天清晨,28路车的站台上,他早早地出现在那里,她从电台的石阶上走下来,他又坐在她的后排。车又在那栋20层的大厦前停了下来。他跟着她下了车,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了大门。
终于有一天,车晚点了。那时已经是冬天,她在站台上等车,有点焦急。因为风大,她穿得很单薄。她走过来问他:几点了?站台上只有他们俩。她哈着寒气,他对她说:很喜欢你主持的节目。她就笑:真的?他说:真的,听你的节目已有一年了。他还说:我问过你一个问题的。但你不会记得。于是他就说了那个问题。她说:原来是你。就问他:后来你有没有告诉那个人呢?他摇摇头说:怕拒绝。她又说:不问,你怎么会知道呢?她还告诉他:我的男朋友追我时,也像你一样。
后来他对我说了,我就答应了。现在他去了日本,三年后他就回来……
车来了,乘客也多了,在老地方,她下了车。这次他没有下,心中的寒冷比冬天还深。
故事好像就该这样结束了。但在次年的春天的一个午后,她答应他去一家叫“惊鸿”的茶坊。因为他说要离开这个城市,很想和她聊聊。
她觉得这个男孩子痴情得有点可爱,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说爱的人是她。她确实惊呆了,但还是没有接受。她说:我们是没有可能的。
他并没有觉得伤心。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午后,春天的阳光暖暖地洒在大街上,他像一滴水一样在人群中消失了。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相遇了,是缘;散了,也是缘,只是浅了。
她的男朋友终于回国了,带着一位韩国济州岛上的女孩。他约她出来,在曾经常见的地方,他神不守舍地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我想和你说件事……他终于说。无奈的荒凉在那一刻迅速蔓延,像潮水一样,她只恨到现在才知道。痴心付诸流水,只是太晚了。覆水难收。
一起走过的大街,看过的街景,说过的话……爱过疼过的故事都淡了。
后来,她心如止水地上班去。
其实,他并没有离开这个城市,只是不再乘28路车。他依旧听她的热线,是她最忠实的听众,甚至于有点迷恋从前的那种绝望。
三年后,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读到她的一本自传——《晚上醒着的女人》。书中写了她失败的初恋,也写了一个很像他的男孩,还有那家叫“惊鸿”的茶坊……那时他结婚刚一年,妻子是他的同事,一个很听话的女孩。
有时候,最美最美的爱情,我们往往看不到,因为它被心灵珍藏着,我们自己都无法把它展开。
我用眼泪埋葬我的爱情
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
痛彻心扉的爱情是真的,只有幸福是假的。那曾经以为的花好月圆……爱情只是宿命摆下的一个局。
我想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纪念的,有些事情能够心甘情愿,有些事情一直无能为力。
多少次他说不会再让我受伤,可是我总是一次次地被伤,直至今晚,他终于无法在我早已破碎的残躯中刺下无比锋利的一刀,我与他的爱情之路终于到了歇斯底里的时候,他说这是报应,我苦笑这是捉弄,他记恨我的任性,他不是个成熟的男人,我开始恨自己当初的单纯,好好的一颗心怎么就交了出去,并且这样无悔,直到我失眠的今夜我才明白原来我所要的,只是一个人。能在我睡觉的时候,轻轻抚摸我的膝盖,把我蜷缩起来的身体扳直。
手指不会动了,眼泪不会流了,时间不会走了。
冰冷的五指在敲打键盘后有点生硬,但是我必须将只心情写下去,以后我很少有时间去记录这样难过的文字了,就算有,我也不允许自己那样做,我要比那个男人过得好,我要微笑,我要坚强,似水年华说过这样的心愿:让自己快乐的和痛苦的活着,今天我明白了,因为他也是我日后所要行动的事情。
喝了蓝山咖啡后,我发现自己既然没有流泪,四周都是那样寂静,我慢慢地敲着键盘,不让它将睡去的婷吵醒,她累了,陪了我一个晚上,该让她好好休息了,想到一个哲理我开怀地笑了一下,安妮宝贝说得对: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心甘情愿,总是能够变得简单。我心甘情愿去忘记,痛苦自然而然便减轻了,所以我笑了。
就这样时间很安静,仿似就停在这个房子里陪着我不走一样。
伤口是别人给与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清醒了才知道傻,他都可以大方地说是我的报应,为何我还要死守在失去的牢中,所以我也放声笑,笑那个男人的无知,爱情都是双方的,当它从双方退至单方时,我们要勇敢面对爱情的变质,不要去追究谁辜负了谁,紧盯电脑屏幕几分,然后发现自己睡意来了,我想我该睡了,但我还是坚持写完08年最初也将是最后的一个心情语录……
爱一个人要多长时间
一直在心里想着这句话,爱一个可以爱多久?是一生?还是一瞬?我不知道,因为我还在爱,因为我还没有忘记,爱一个人到底要爱多久,需要多久,才会在想起时,不会心痛?需要多久,才会在想起时不再流泪呢?爱一个人,到底可以爱多久?忘记一个人,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我无从证明,因为我还在爱着,因为爱在继续,因为心仍在痛。
不知道在多年后,还会不会在明月升起时想你,不知道那时候再想起你时会不会心痛?如何能让我知道,能爱你多久?如何能让我明白,这种痛能持续多久?如果能让我知道自己的爱将持续到何时,那有多好。我会让自己在你时,全心的爱你,让我不在爱你时,就完全的放下你,可是,我不能穿越时空,我无法去到将来,我无法知道要到何年,才会不在爱你,我不知道,要到和何年,才能完全放下你。
我曾经对着风,对着月,对着自己的心,说过,已经忘记你。我曾经在夜里,在梦里,对着自己说过,已经忘记。可是,仍然有午夜梦回的泪,仍然会在阳光灿烂时,突然想到你,仍然会在无望的等待与守望中,泪流了满面,仍然会在故做平静中,痛彻肺腑。
如果爱时,能全心的投入爱一次,如果不在爱时,就完全的放弃,如果在爱走远时,就义无返顾的离去,那有多好,可是,为什么在远去的路上,要时时的回头?为什么在爱结束时,还要时时回忆?为什么会有爱来过,为什么会有爱远走?爱一个人,是用心还是用泪?爱一个人,是用一生还是一瞬?天长地久到底是什么?是一生的相守?还是一生的守侯?如果是一生也等不到那誓去的爱,如果一生那爱也不会回头,那么,那爱还要天长地久吗?我仍然相信天长地久,一生的守侯,或许也不会等到爱回头,可是因为有了等候,因为有了漫长的时间去怀念,那么即使在多年以后,再回想从前,还会有一份旧时的回忆与期待。爱过,就有过天长地久。如果在多年后,心底深处还有一份属于少年的天空,心底深处还有一份属于年轻时的爱,还会生出一份柔情与感动,那爱,也就是天长地久了。
爱过,就不管爱多久。
初恋的感觉真好
我的网名叫“跑”。我的个人资料上写着:我常希望自己是赤足在田野间奔跑的孩子,跑步只是我表达快乐的方式,而不是目的。
我不是个快乐的孩子,从小就不是。
我喜欢上网,喜欢在那个虚幻的空间肆意飞舞。每个人在现实中都会遇到无从逃避的痛苦,那就需要有个东西可以为他(她)遮挡一些风雨,而网络就是我的那层保护壳。
习惯现实的冷漠,习惯飘渺的温暖,却一直不能习惯孤单和寂寞。
直到有一天,消息里一直有人要求加为好友,请求里只有一句话:你相信网恋吗?接受请求,回复:相信。
他叫“你那边几点”,我习惯叫他顺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名字的第一眼我的脑海中就出现了大海的画面,尽管我从来没有见过海。很突兀地想起若干年前写在日记本上的一句话: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天,和一个人,到很远的地方去看海。
心弦就是在那一瞬间被轻轻拨动的吧。他总是会说出我想对他说的话。我奇怪有一个人竟能和我如此相似,我甚至觉得他也是个女孩儿,一个不太快乐的女孩儿。
后来他就经常给我发信息,说他自己一个人在校园行走的感觉,说他那么依恋小柯的音乐,也说他纯洁的初恋。我不知道这叫不叫恋爱,我们谁也没有提过那个字眼儿,我们只是依赖上和对方交流的感觉——无论说什么,说得多么奇怪,另一个人也不会惊讶。因为我们有太多相似的个性。我把我们俩比喻成一对小刺猬,对外界充满着警觉,又想彼此温暖,却找不到怎样的距离才能伤不到对方,也伤不到自己。他很赞同。
我对他说:很多时候都会觉得自己正在枯萎,看不到阳光,看不清未来。他回复:我不会让一朵美丽的花枯萎的,我一定不会的。似乎可以当作是一种承诺吧。他又发来一句话:培培,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快乐。因为你快乐我的天空才是晴朗的。很感动这样的话,突然间觉得有个人那么在乎我、爱护我,并且那么懂我,懂我的脆弱和敏感,懂我的骄傲和自尊。
也许是我真的把握不好那个距离,以至于后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他,不管快乐还是悲伤,不管忧愁还是甜蜜,我都想第一时间告诉他。而他总是能洞悉我的心思,一点一点给我安慰,给我力量。再后来我开始怀疑起来,他对于我这么重要,而我对于他是哪种概念的呢?我没有办法知道答案。我只是觉得这样太辛苦了,心可以无限地贴近,而距离还是那么遥远。我跟他说我们都放弃吧,分开吧,别再这样折磨自己折磨对方了,我们的感情会让对方毁灭的。他第一次生气:我讨厌“分开”这个词,我们还没有真正地在一起过!我问他:“为什么会选择我,为什么要我这个连自己都不会爱的人?”他回答:“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加倍地去疼你,去呵护你!因为你是那个惟一一个让我哭泣让我欢笑的女孩儿。”
我无语。我懂自己的自私,我是怕自己的付出将来一无所得啊。谁都会明白这样的恋爱会是怎样的结局,谁也没有办法给未来打一个保票。特别是在我感到最无助的时候,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他对于我是那么的真实,而我却抓不住他,如同海市蜃楼一般。
可能他也渐渐明白过来,他开始不说话。他终于还是妥协了。尽管这个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只能如此。
我一遍一遍地看《将爱情进行到底》,一遍一遍地听《遥望》。
午夜,看过《廊桥遗梦》,给他发过去一句话:不知道是否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幸运,在生活中遇见真正与自己灵肉相属的惟一的那个人。
没有想过要他回答。只是那么不甘心不情愿就这样结束。他还不知道我心里对他有多么地在乎。“你说过我们那么真心彼此需要,上帝会眷顾这么好的俩小孩儿的。只是有时候你那么无助和迷惘,我却不能给你依靠和拥抱,这让我觉得很难受。”
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所有的不快都在那一句话中融解。我说你总是会轻易地让我的眼泪决堤。你说我为什么要那样折磨自己折磨你呢?原谅我,我没有那么脆弱,我身边还有好多人疼爱着。我们会有结果的。
他的话是在我刚按下发送键就收到的:我很想对你说我们会有结果的。我一直相信一句话,你现在所做的决定你的未来。我们会好的,会有结果的。
我第一次对自己这么有信心。我永远记住那句话:你真正铭心刻骨思念的,只要你付出了真情,无论是人是事,都会在前面等待着你。
别了,我的情网
很多年了,一直依赖网络生活,没有电脑的日子心里总是空荡荡的;不在网络的日子里情绪总是烦躁。想想自己是得了网络病吧,总是用网络来打发忧伤苦闷的日子,总是用网络来打发生活的种种不如意,总是用网络来打发身体和心情的不适,总是用网络来做完成工作,总是用网络来做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上个星期六笔记本终于坏了,送去保修一来一去得半个月,没有网络的日子,总是急着把工作在办公室做完;没有网络的日子,不再有曾经的烦躁不安;没有网络的日子,跟女儿的关系更加亲密了;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家里更干净了;没有网络的日子里,黑眼圈越来越少了;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可以更多的关心父母的生活;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可以打听到更多的八卦;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睡觉;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可以把自己清理得更加干净;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可以有时间逛街喝茶;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可以认识不同的人了知不同的心;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可以细数曾有的每个美好的岁月;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可以整理自己的心理历程;没有网络的日子里,可以了解现代人是如何生活的;没有网络的日子里,终于明白了情痴的人原来是天下最傻的笨蛋。
谁不知,生活总是在现实中度过?在虚幻飘渺中是无法实现人生的梦想。人生不过就是一个过程,没必要太过认真,认真的心让人无法接受;认真的情伤害自己伤害别人;认真的爱让人望而生畏;这个社会不再崇尚真善美,成熟的男女喜欢暧昧弥漫;喜欢有一点点真情但绝对不能太多,否则他们的内心无法承受;喜欢更多的激情刺激,但不能太持久;喜欢讨好比自己更年轻的人,想留住自己曾有的青春吧;喜欢追逐一个又一个新鲜的面孔,滋润自己日渐衰老的容颜吧……。
网络只不是镜中月,水中花,给人以无穷的梦想,给人以无限的美丽。而这份美丽是无法经受时间的考验,天长地久只不过是海市辰楼,美丽永远是远距离的梦境,人总得生活中现实中,不能因为情灭了,爱丢了,就在网络中寻找那份不再存在的感情,就用网络来逃避现实,就用网络虚幻来欺骗自己麻痹自己,其实很多时候一扇幸福之门关闭了,另一扇幸福之门就打开了,可是我们却始终盯着那扇关闭的门,而对另一扇开启之门视若无睹。
告别网络是对自己的感情有一个交待,让自己不再痴心妄想;告别网络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一个交待,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去休息;告别网络是对家庭有一个交待,做好自己应做的每一个角色;告别网络是对人生有一个交待,不再去追询人生的意义;告别网络是对网络有一个交待,不再受它的蒙被不再受它的诱惑;告别网络是对亲人有一个交待,周遭有亲人值得自己去珍惜;告别网络是对朋友有一个交待,有更多的时间关心朋友爱护朋友。
轻轻的我走了,网络不再是生活的很重要的一部分,我会把它的美丽珍藏,把忧伤狐独和寂寞留下,其实一个人的生活一样可以精彩美丽。
我们只能在网上爱
网络是虚拟的!但有真情存在!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因为网络上用假名说真话者、真话假说者、假话真说者、半真半假者、真情留露者、坦诚相待者、擦肩而过者、相迎互笑者、嫉妒生恨者、爱怜有佳者、怜香惜玉者、相见恨晚者……众生百态!
网络人渴望着了解与被了解;呼唤着理解被理解;期待着真诚相遇。我们的初衷只想在虚拟的网络结识真诚的朋友、真实的友谊!然而我们都是世俗的男女,我们能够不煽情,却不能保证不动情!
即便是传统的女性,深知世俗的舆论、人言的可畏,都是作为女性所不能承担得起的重荷!所以很多时候在想爱和不敢爱的矛盾中显得萎缩和狼狈!我们怀疑爱情、害怕爱情、否定爱情,我们更担心婚外情!但我们都不可制止、无一例外地渴望和期待爱情。因为我们不是仙,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我们结识于虚拟的网络,隔着屏幕,我们被对方的语言或者某种特质吸引,我们不见面,不说话,不知道对方的容颜,却有一种感觉在彼此之间无声地流淌绵延,我们觉得对方和自己是那样的灵犀相通,我们甚至觉得对方就是我们最压韵合拍最适合的人,但是,我们不要走下网络,因为,现实生活中,你不是王子,我也不是公主。
我们需要爱和被爱的感觉,喜欢那种夹杂着爱与喜欢的暧昧感觉,那种除了彼此没有第三者能体会到的那种淡淡的苦涩与惆怅,隐秘的快乐与欢喜。
也许在某一个时刻,你可能会在某个瞬间出现,在我生命里停顿或逗留,我们调侃,我们动情,我们……但是我们永远不要相亲相爱。
我们可能某一天,在一个陌生的街头擦肩,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但我们都被对方吸引,我们深深地对视,或者不停地回头,我们眼神交流,但最终消失在人海。
我们可能邂逅于某一段旅途,我们萍水相逢,但相见恨晚,于是,我们畅所欲言地交谈,我们放肆地快乐,我们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几近完美,从对方那里,我们甚至找到了一种青春的复苏,然而我们也只不过是旅伴。
我们可能相遇在不知名的酒吧,酒吧里缠绵的音乐,暧昧的灯光,我们素昧平生,我们彼此端详然后,你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可以聊聊吗?于是,我们说一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话,我们互相调笑,然后,各自离开。
我们可能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各有家室,但却有着淡淡的感觉在心头萦绕,我们称兄道弟,或者称为红颜、蓝颜知已,我们无话不谈,我们互相关心,我们心照不宣,但是,我们始终不道破这一种关系,在有生之年里,就这样氤氲。
我们也许是上下级关系,我们有着一种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默契,我们了然于心,但又不动声色。
我们爱爱情,爱那种在爱里沉溺、在爱里辗转、在爱里享受、在爱情里徜徉!仅此而已,适可而止。
爱情是多么复杂而又琐碎的东西,我们明白,所有的爱情,不管一开始是多么是鲜和甜美,到最后都会变成伤害与沉重。
我们都是曾经沧海的男女,所以,都学会对爱情退避三舍,学会远离生命里那些原本可以躲避的伤害,我们已经失去了对于爱情,奋不顾身的勇气。因为,我们都明白,爱情是能伤得住我们的唯一武器。仅此而已,适可而止。
暧昧就是平淡生活里的激情调剂,身在其中,把握火候,掌握其”度”,其乐无穷。但调料终是不能当饭吃!爱情就像烟和酒,少点可以逸情,多则伤身。
所以,我们调侃,我们煽情,我们动情、我们暧昧,却永远不要走下网来,因为网上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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