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王子的鱼-无章节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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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想你,我很美丽

    这一刻,记忆又悄然忆起。记不清,在哪一年哪一个季末里,一个潇洒的背影占居在我柔嫩的心底。记不清,在哪一季哪一天里,一张清丽的脸宠驻扎在我幽深的眼底,左右摇晃不肯离去。记不清,在哪一天哪一个黄昏里,一副太阳花灿烂的笑脸开成了我多雨多情时节的美丽。

    多雨的时节,殷殷的心房开始了朦胧轻柔的向往,向往那个美丽的目光,在我身上流淌。向往那个太阳的笑脸永远开在我身旁。向往,让我在心里欢畅;向往,让我心花怒放;向往,莫要把我遗忘;向往,莫要叫我忧伤和失望。向往那个缠绵的花期不要走得太匆忙,太匆忙,留下充足的时空让我好好地欣赏,慢慢地观光,静静地端详,细细地品尝,悄悄地心殇……你知道吗?这一刻,想你,我很幸福。这一刻,想你,我很美丽!

    这一刻,我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怀想,怀想你再次出现的模样。我不停地倒腾着手中的魔术捧,要的是,你有更多迷人的美丽。用我有限的视觉,捕捉你无限美妙的光芒,用我有限的记忆,隽刻你无限微妙的精致,在我有限的脑海里,收藏你无限绝妙的精华……

    草长茑飞的清晨里,你身轻如燕,翩然在芳草萋萋的绿茵上,傍依我,正晨读的身旁。麦浪浮香的黄昏后,你玉树临风,徘徊在青波潋滟的田埂上,等候我,回来寻找丢失的霓裳。枫叶如火的晚风中,你长风衣袂,碎步在绵绵落絮的长堤上,倾听我,念你想你难记忘你的絮絮衷肠。六棱花瓣飘飞的时节里,你眉目传情,围坐在暖意融融的炉火旁,温暖我,十指透着心儿的冰凉,冰凉……

    你知道吗?这一刻,想你,我很快乐。这一刻,想你,我很美丽!

    这一刻,思念,深深潜入心膜。这一刻,天凉风起,还好吗,你?

    暗淡的月色,宛若清冷的云雾,泼洒在我缕缕的秀发,抬头,仰望淡薄的月光,细细碎碎摇满一池柔长的纹波,零零散散,星星点点。你知道吗?这一刻,这满池的秋波已经拼凑不出你美丽的花样。您知道吗?这一刻,这满池的秋波已化成无数相思的泪滴,点点滑落。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思念就开始在心尖上扎下;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思念就在心中蔓延开花;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思念的感伤让我不能自拔;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思念就像决堤的江河,一泻千里,泛滥成灭……

    想你,不敢让谁知,也不能告诉你,想你,只能借淡淡月色把思念托寄。想你,不敢让谁知,也不能告诉你,想你,只有把浓浓的情思和灼心的眷恋一起揉进妩媚的月光,折射给可望而不可及的你。想你,不敢让谁知,也不能告诉你,想你,只能幻想你再度的扑逆迷离;想你,只能幻想你醉人而迷人的气息;想你,只能在清冷的梦里,借用你的背影与我甜蜜地作陪;想你,把你磨碎融进了我渴切的心扉里……

    你知道吗?这一刻,想你,我很美丽!

    你知道吗?这一刻,想你,我清丽的面颊浮漾起桃花红的醉。

    你知道吗?这一刻,想你,我好想昏昏地、久久地睡……

    这一刻,想你,我很美丽!

    珍惜今天

    这些天,因为遇到一些麻烦,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样。整天都是懒洋洋的,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在家休息的日子,赖在床上直到太阳西斜,也是常事,一切正常的生活习惯都被自己打乱了。

    突然听说,前几天,某单位的一帮朋友在打篮球,一个人运着球没跑几步就倒地不起。朋友感觉情况不妙,连忙把他送往医院。医院与球场不过500米,在走进医院门口前,他已先向阎罗王报到了。四十多岁的年龄,英年早逝呀!想想也是,人世间:有多少人,几年前曾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几年后却成了给医生送小车让医生睡梦也要笑的客户;有多少人,几天前还陶醉在合家团聚共享天伦的喜悦中,几天后却被与亲人阴阳两隔的悲痛撕裂心肺;有多少人,眨眼前还操纵着方向盘,沉醉在与恋人溪边看流云月下听蛙鸣的甜蜜里,眨眼后却成了少了胳膊瘸了腿的残疾人……这些悲剧的扮演者,不论年龄的大小,不分职位高低,男女没有差别,会哭的能笑的都有缘分。

    人喜欢做梦,并且喜欢做好梦,都希望人世间天天莺歌燕舞,人人笑面如花。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要不人世间哪里需要医院,怎么会有穷人,烦恼、痛苦等词语也会从字典里消失。未来是不可预见的,谁也不敢说谁会怎么样,谁也不敢说谁不会怎么样。

    一句话:未来是梦,今天才是真实的存在。看看自己零件不多配件不少,想想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整天当烦恼的俘虏,太不值得。出去运动收获健康,看看书报充实头脑,与朋友聊聊迎接快乐……珍惜今天,快乐今天!

    爱是永无休止的思念,是一连串刻骨铭心的回忆

    在我们的生命里,有一种纯粹的幸福,那就是深深去爱和深深被爱。年少时,爱是一种崇拜;在成年时,爱是需要和欣赏;在年老时,爱是一种依靠。

    爱情也许永远也无法说清楚,谁也不能断定爱情的输赢,因为爱情是两厢情愿的事;就因为我们对方都愿意为爱而痛,而苦……而付出自己的所有—这也许就是爱情的伟大,爱情的力量。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学会包容吧。

    当岁月流逝,时过境迁,生活慢慢将我们的爱情一点一点改变、共同的岁月会把我们年轻的爱情磨成亲情的时候,我们不要恐惧。岁月改变的只是爱的形式,而爱的初衷并没有改变。比如行动代替了语言,完全真实自然的放松代替了要在对方面前维持最佳状态的矜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代替了风花雪月的浪漫……这时候,爱情会在彼此的宽容中增长,一部分凝聚成亲情,那时血肉相连,息息相关的更亲密而不可分割的感情,是爱情的另一个境界。能区别这个境界的人不在少数,但是真正能享受并加以维护这个境界的人也不算多,所以《圣经》给爱的定义是——恒久忍耐。如果你爱一个人,那么你就忍耐他/她的一切,反过来如果你恒久忍耐一个人,那么你一定非常非常地爱他/她。

    佛说:上辈子的一千次凝望才有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我想问:那些历尽坎坷,终成眷属的有情人上辈子凝望了多少次?

    牵手茫茫人海,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道德沦丧,尔虞我诈,虚情假意,真爱贬值,走向没落的世界里,在那么容易失之交臂的情况下,何其有幸能够携手;而在携手之后,有要经历过多少忍忍让让才能一起走到白发苍苍,走完今生今世。从这个角度讲,那些奉行“快餐”爱情的现代人完全没有资格轻视传统爱情。“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其实这只是对天长地久的绝望和无奈,“醉言,完全真实自然的放松代替了要在对方面前维持最佳状态的矜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代替了风花雪月的浪漫……这时候,爱情会在彼此的宽容中增长,一部分凝聚成亲情,那时血肉相连,息息相关的更亲密而不可分割的感情,是爱情的另一个境界。能区别这个境界的人不在少数,但是真正能享受并加以维护这个境界的人也不算多,所以《圣经》给爱的定义是——恒久忍耐。如果你爱一个人,那么生梦死也只不过是一个玩笑罢了,真正忘不了的是和爱人的失之交臂与永远也追悔莫及的机会”……“为什么要失去的时候才争取”……

    人生就是这样残酷,当真爱在我们身边时,我们什么也不懂,等到西风凋碧树,望尽天涯路时,悔之晚矣。正如我的一位好友对我说的一样:人生真的只是张单程的车票,我们买不到回程的车票,错也好,对也好,没有办法去弥补,真的没有!

    有时禁不住问自己:多年之后,是否还有人会记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最古老最浪漫的誓言?

    常常在今天的感怀中轻抚昨日的伤痛,遥思中又有多少遗憾!虽然伦敦今年的天气有点反常,但是我相信又将是一个火热的夏天,愿我所有的朋友敞开心扉,拥有更多的灿烂!

    爱是永无休止的思念,是一连串刻骨铭心的回忆……

    两个傻子的伤感爱情

    从前有这样的一个爱情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两个傻瓜。男的好傻,傻的只知道说疯话,女的也好傻,傻的只知道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男的,笑,傻笑。

    两个人本来不认识,他们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家里人嫌他们傻,都抛弃了她们,任他们四处流浪。男的从南往北走,女的从北往南走,流浪,流浪……

    男的以前并不傻,而是因为在工地上干建筑的时候被砖砸中了头,从那以后就傻了。女的以前也不傻,考大学的时候她考了全市第一名,然而她的名字却被一个有钱人给顶替了,从那以后女的就不再说话,不再理自己的父母,后来也傻了。

    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男的身上的那身衣服变的肮脏不堪,鞋子也露出了那漆黑的脚指头。女的身上那身红衣服已经变成了灰色,散乱的头发上还有几根枯黄的杂草,但是脸还是白的,出奇的白,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冲着路人们傻笑。两个人是在一个黄昏相遇的他们共同发现了垃圾桶里的那块发了霉的面包,一同伸手去抓那个面包,两个人的头碰到了一起,男的冲女的狠狠地瞪了一眼,女的冲男的傻笑。男的还是胜利了,他抢到了面包,张开那黑紫色的嘴狠狠的咬了一口,女的没有动,只是傻傻地看着男的,傻傻地。男的看了一眼女的,眼神中没有一点光,女的只是看他,喉咙里不停的咽着唾沫,男的停止了啃面包,开始看着女的,傻傻地盯着,两个傻子就这样看着,男的没有表情,女的傻笑。男的把面包给了女的,男的竟然把面包给了女的,女的也抱着那剩下的半块干面包啃了起来。男的转身走了没有回头,当他回到自己睡觉的那个废厂房的时候,转身看到了女的,女的一直跟着他,一直跟到了这里,女的还是冲男的傻笑,她们不说一句话,女的便跟傻子住在一起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男的感觉身上很温暖,从来没有过的,女的一直搂着男的,女的睡觉时候很死,睡觉的样子真的不像个傻子。

    两个傻子就这样住到了一起,白天两个人一起去大街上拣东西填饱肚子,晚上就一起回来睡觉,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那天晚上男的不知道是在哪拣了一个戒指,生了绿锈的戒指,男的给女的带上了,女的一直冲男的傻笑,那晚笑的更是厉害,女的的笑声撕裂了整个安静的夜。后来笑出了泪,女的哭了,第一次哭了,搂着男的哭了,不明不白的哭了。男的好像无动于衷,脸上依然是没有表情。

    后来女的病了,从来没生过病的女的病了,而且很严重,早晨她没有起来陪男的一起去拣吃的,没有冲男的笑,男的自己出去了,中午男的竟然例外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新的矿泉水和一个新的面包,他是回来看女的的,男的脸上挂了伤,手指头也青了,鼻子下面还有两道血痕。男的是在抢面包和矿泉水的时候被小摊的老板打的。女的闭着眼睛,还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冲男的傻笑。男的把面包送到女的嘴边,女的没有吃。女的快不行了,身上发着高烧,已经昏迷了,男的脸上头一次有了表情,慌乱的表情,男的跑了出去,看见一身穿绿警服的人就哭了起来,男的哭了,也是第一次哭了,嘴里喊着:救救我的女人,救救她绿军装一脚踹开了男的,骂道:滚一边去,疯子,我他妈真倒霉,出门这么不顺呢!男的仰面倒在了地上,绿警服狠狠地朝男的小肚子踹了几脚,男的撒了手,绿警服朝男的吐了口吐沫,走了!男的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泪已经干了。

    我是否真的爱她

    南方小镇,是我的避难所和妓院,同时也是我的私人牢房。当我第一次踏进了这个镇子以后我就确定我将成为一个半殖民地社会下的半个“包身工”。但也有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就像我进了“月月”美发厅。

    煤矿坐落在小镇的左侧,不知道这个煤矿在建立之初,是否注意到了风向的问题,我总觉得不太对头,但这与我无关。从煤矿的规模来看,它小之又小,这应该是一个私自开设的没有任何安全保证的煤矿。但是我还是来了,并且在这里做了下来。黑色的煤块就像是扔进墨缸里的金子,沉甸甸的并泛着着眼的亮光,它们在地下沉睡了几亿年,也许它们早就想出来透透气了,我这样想着,于是,我就来拯救它们,就像拯救一个永远也考不上大学的高中生一样,我要把它们带离地层,带离那些黑暗的无人的角落,它们将会得到阳光的抚摸与亲吻,这些倒霉的黑色石头真他妈的重,重的太无辜了。

    自从胖瘦兄弟我们一行三人来到这个小矿以后,就开始了我们的劳累生活。胖子和瘦子每天累的跟个王八蛋似的,看起来他们不适合做苦力,但是他们却选择来这里。并且把我拐到了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唯一可以让我满足的是,这里的工钱还挺高的,而且很按时的发放。老狗主任,每次发放工钱的时候都先站在那个高地上叫几声,以视威望,如同群居的头狼,其实他只是条狗而已,旺,旺,旺。老狗发完了钱,还通常要补上一句:“你们都好好干,有的是钱赚。有了钱就什么都有了,镇上的姑娘就会围着你转。你说怎么干,她们就让你怎么干。”胖子和瘦子听的直流口水。胖子和瘦子都是有过经验的人,对于这一点,那时我真觉得有点惭愧。他们来到这个矿上的第一个休息日,就去了镇上,他们说他们出去放松一下。当时我不太理解。大牛来的时间长,他说,胖子和瘦子刚来就出去啊,真是要命啊!

    与我们一起的还有几十个挖煤的乡下汉子,我并不觉得他们是来挖煤的,他们到像是来躲避某种灾难的,或许是杀人犯,对,我想他们应该一个个都是因为杀了人才跑到这里来的,他们的脸上总是蒙着一曾阴沉的黑面纱,害怕别人认出或者是识破他们丑恶的嘴脸,然后心事忡忡的经过我的身旁,有的时候还深深的叹一口气。他们脸是黑的这是真的,他们有时心事忡忡这也是真的,并且都是真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们用就贼一样的眼睛看我,就像此行什么也没有偷到一样,长长的叹一口气。这种情况发生在主任的干女儿勾搭上我,或者是我被主任的干女儿勾搭上之后。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连胖子和瘦子对我的态度也在那时发生了变化,但是我说不出是反对,还是嫉妒。

    大牛,这是我第一个遇见的难兄难弟,他也有跟其他人一样的黑色面纱,但是他不叹气,我想也许因为他年轻,他也许像我一样还有那么点年轻。这是我跟大牛能和的来的一重要原因。所以,关于我的事,大牛最清楚,也最能理解。我干了月月又能怎么样,难道和尚摸得我就摸得。难道你们摸不到或者你们本就不想摸,我就不可以摸吗。

    我是一个喜欢孤独的人,但我却不善于拒绝送上门来的热情。这就像我能有一个女人一样。我叔叔就这样有了我婶婶以外的女人,也许这是我们这个家族的通病。我大爷爷娶了我大奶奶以后,又娶了个小老婆,据说那小老婆在他的男人还没有死的时候,就和我大爷爷有了染。那是一个秋风萧瑟的秋天,地主王老顺,背着手走进了自家的包米地。大爷爷是个喜欢在山野里拉屎的主儿,尤其是他必须得把屎大到自己的田里,他是一个十足的地主老财。他说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大爷爷顶风出恭,突然他听到顺风传来了“咔嚓”的声音,连续不断。他大概猜到了什么。大爷爷没有像往常一样拿包米叶子拉屁股,取而代之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站就起来。他像躲避猫的老鼠一样,一步一回头地向前摸去,大爷爷抓到了他的后来的小老婆,我的二大奶奶。二大奶奶正在偷包米。我大爷爷问她怎么办,她说还能怎么办,干我吧。我大爷爷就干了我二大奶奶。我大爷爷说,送上门了还不干。后来有人问过他,屁股是怎么处理的,他笑而不答。类似的故事在我的七个爷爷身上都有不同的传说。

    所以,我干了月月,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谁让我感觉有点茫然呢?谁让我有些孤独呢?谁让月月送上门来呢?谁让我姓王呢?这都是我的理由。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否也能够说服我的听众。也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憎恨或者是嫉妒老狗主任。当然,究竟是憎恨在先,还是嫉妒在先,我就实在是搞不清楚了。我渴望糊涂的感觉。

    月月大我三岁,这是一个多情的年纪。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她的情思的泛滥的,尤其是理发店的老板加员工月月。后来我想这也许与一只老的不行的狗也有关。当月月的柔软的刀削过的指尖刺向你的皮肤时,你感觉到的不是疼痛,而是滑腻,有一种湿漉漉的热流流遍你的全身。我有点爱这种湿漉漉的感觉,我钻进了月月的天棚里的小卧室。

    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我找不到合适的比喻,就像我第一次走下井矿一样。有胆战心惊,心惊肉跳,跳上跳下,下肢酸软,也有兴奋不已,横冲直撞,闯关夺寨,一塌糊涂又清楚明了。

    我问月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因为她很寂寞,因为心理寂寞,同时身体也寂寞,因为心理寂寞而身体寂寞,因为身体寂寞而心理更加的寂寞。所以,她需要男人,一个挖煤的男人。我说我那时还不是男人,她又说,正是因为你那时还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我才想找你这样的男人。她说这样既可以成全我,也可以拯救她自己。所以当我第一次爬到她的身上,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才那么舒服。因为这件是之于我们是一举两得的事,所以我也有种说不出的坦然。我说这个世界上又不只我一个人还不是真正的男人,而为什么要选择我,她说因为我傻,她知道我有多傻,所以她要选择我。我终于知道,原来傻也是一个人的优点,至少我现在觉得它是一种优点,也许有一天我总才能知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傻,也许有一天我会知道男人的第一次和女人一样的重要。但是这些都是我后来才要想的问题了。所以我暂时只要不断的进入她的身体就够了。这就是她想要的,也是我所想的。

    我告诉月月,我想要的就是她这种姐姐型的女人,因为我有“恋姐情结”。

    我是家里的长子,我的心思复杂,所以,我乱七八糟。我比同龄的孩子早熟,我是一个早熟品种。我喜欢瞎操心。我做喜欢计划,但我绝不拘泥于计划。我过二十了,但我还没有走进大学。我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问题——我喜欢“姐姐”,这一点是我在后来才承认的。

    初中二年级的语文老师是我的班主任,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我记得她应该是姓吴的。

    据说她应该大我五岁,具体情况我也从来没有去考证过。学校的男老师男同学都说她长的漂亮,我也说她漂亮,但我是在心理说的。其实就连我爸妈也说她很漂亮。初中二年级毕业了我把毕业相片拿回去给爸妈看,妈手里拿着照片自言自语道:“这小姑娘长的真俊啊!”我用眼睛觑了一下妈手指放的地方说:“妈你说什么呢?那是我的语文老师,是班主任。”妈听了我的话后就好象没有听到似的又自言自语道:“这小姑娘可真俊啊!”其实妈那时既不老也不聋,什么都看得到也什么都听得到,她怎么会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呢?她就是在觉得可惜,怎么那就是老师呢?可是就算她不是老师跟自己或者跟自己的儿子又有什么关系呢?说了这么多我只想证明吴老师的确实是美丽漂亮。

    北方的夏季并不是很热,不需要打伞,午后,吴老师总是习惯穿一条白色的超短裤裙,挽着一个成熟的发型,我也说不清楚那是一个什么发型,总之,它散发着女人的魅力。她习惯的右手里握着一窜钥匙,长长的链子,把它在空中摇起来,一圈一圈,每一圈都与她的步伐配合的那么好,就好象排练了好久以后才上演的那样节奏吻合。长长的甬路上稀稀落落的有几个同学,远处的修长的身影就是吴老师的,在同学们的点缀下她就像一个天使向我们走来,这个校园里的所有没有午睡的生命都偷看到了她的美。

    吴老师或者我现在可以叫她一声姐姐,有一次我差点就有一个和她独处的机会,可是却与她失之交臂。

    下课的铃声响过了二十分钟,外面也早已经雨过天晴,同学们都放学回家了。可是我们班还在训话。吴姐姐看到了我的焦急的神情便说:“五小组的同学不要急,放学后我帮你们打扫卫生。”我听了后不知道有多激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心里答应了句“哦”。由于那天早晨下了大雨,所以有很多同学都没有来上学,恰好没有来的人里面都是我的卫生小组的人多,所以说是五小组,其实就我一个人,我就是组长。这也不能怪谁,我们的路实在是太远,我也是淋了一身雨才来的。我心理想着要和这么漂亮的教师姐姐共同劳动也真是挺美好的事情。

    终于训话结束,放学了。满教室就我和她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我的心跳竟然会猛烈的加速,但是我嘴里还是颤颤抖抖地蹦出几个字:“老……师,你……回吧,我自己扫就行了!”可是她却坚持要帮我。我知道她心理想的很简单:她的训话耽误了我回家。就这样简单。可是我却有了一点点恐惧,就在我和她小声争执要不要她留下来帮我的时候,我的弟弟和邻居家的好朋友来找我了,原来他们也值日,所以也走的晚。魏姐姐看到他们进了教室脸刷的红透了,然后头也没抬的放下扫把就走出去了,而且说了句:“让他们帮你吧!”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懂她为什么一下子把脸给红了,她不是我的老师吗?她帮我不是很正常吗?

    这是我唯一一次可能和吴姐姐独处的机会,但是我失去了它。刚刚懵懂的我渴望过这样的机会,但真正要面临的时候却是十分的恐惧。恐惧一些自己主观臆造出来的东西。可能那时的我们都习惯主观臆造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来安慰我们刚刚成长的青春。

    在我刚上初二的时候,当我和同学第一次谈论起班主任的时候,有的同学说她和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有过孩子,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已婚还是未婚,总之他没有和姐姐在一起,她把孩子打掉了。听到这些我就有点心疼她,当时我认为她的命运很不好,我感觉她是被玩弄了。当然也许这都是道听途说。不管怎样说她的美丽还是被我和其他人公认的。初中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也没有听到过关于姐姐的事,在我的脑海里记下的就是那个夏季穿超短裤裙右手拿钥匙链的走在甬路上的吴姐姐。后来,我明白了,那一次的“恐惧”叫做“恋姐情结”。

    七

    我曾经总是尽力的去感受别人的痛苦,希望能从中找到一点自己还没有体验过的喜悦,看来看去其实无非都是一些常人都无法逃脱的旋涡。我也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人的身上最沉重的东西是什么?如果可以把它除掉,那不就轻轻松松了吗。有一天我找到了答案,于是我成了一个光头。我的内心不再那么空虚,因为它失去了制造墙壁的砖瓦。

    那天我第二次走进了“月月”美发厅。月月用熟悉的口吻向我打招呼:“来了”,她的语调里有一种不远不近的气味,仅仅是气味,因为你只能闻到,而看不到也抓不到,这就像是一种艺术。大凡多情的女子都懂得这一类艺术,尽管,我不太有艺术细胞,但我能确定我鼻子的灵敏度。这是我知道月月是主任的干女儿后的第一次理发。很长一段时间我已经疏于了洗发和理发,我觉得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必要那么注意体面,更何况是挖煤工的体面呢。月月问:“阿月,你的头发想怎么理?”从第一次和大牛来这里以后,月月就知道我的名字有一个“月”字,我想所以她就这样称呼我了。我没有注意到她的问话,只是把自己放到椅子上面,把自己摆到镜子前,我忘了我要做什么。“哎……”月月用很柔和切漫长滑腻的声音看着镜子里的我,而我正在看镜子里的她,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美貌。我发现我忘情了。我忘不了那种痛苦。

    “你觉得我怎么剪好?”我说。

    “这个?我觉得你的头发还是长的好看!潇洒。”

    “是吗?”

    “恩,再配上你那两条多愁善感的眉毛”月月说着,向镜子里的我驽了驽嘴儿。两眼睛眉飞色舞。

    “光头”“帮我刮个光头吧!”

    “什么?阿……”

    “刮吧!”

    那天我成了一个光头。临走的时候,月月说,你这个头不错,光光的很清爽,也很性感。你应该是一个有志青年。我的后背只扑捉到了“性感”两个字。我想一个姑娘怎么能随便说“性感”呢,这绝对是太过于暧昧,不愧是主任的干女儿,对,她是主任的干女儿啊,她能不暧昧吗,甚至还会放荡。我一想到主任,就有点恨月月,这个丑陋的女人。

    我走出了理发厅。我回过头去看她,我想说点什么,看着她那鼓胀胀的乳房,我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我是一个缺乏语言表达能力的人,而且还很执着或者说是固执。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对语言就有一种很强的恐惧感,我不知道什么才是说话,我经常很流畅的说出:“呜呜呜,哇哇哇”,所以我很少说话,我知道有自己的语言,却很少能让人听懂,这让我很困惑。当我真的能读懂并说出来人类的语言时,我对语言了一种独特的执着,就像类人猿执着的坚持着要直立行走一样。这点表现我爸身有体会,并且吃到了苦头。当我想要说话的时候、当我能够清楚的说话的时候,我看着我爸,我叫“爸”,这令站在我身边的这个年轻汉子打了一个冷颤,就像是钻心行走夜路的人听到了身后的高远的黑怖夜空中传来的鸟叫,凄厉,冰凉。爸看着抱着我的妈说:“这孩子先叫爸”,妈说:“恩”,我大概理解他们是这样交流的,但我并真正的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概念。

    爸对妈说:“他应该叫‘爹’才对”。

    妈回爸说:“恩,他应该叫‘爹’才对”。

    他们正说着,我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我喊“爸”。

    我看到爸把眼睛瞪的老大,后来我才知道,这像是牛的眼睛。爸有牛一样的脾气,这是妈说的,妈说爸发起脾气来很吓人,家族里的人都怕他。但是他也很服人,家族里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都用佩服的眼光偷看他。

    爸火气的对妈说:“这是个什么孩子,怎么叫‘爸’不叫‘爹’呢?”“谁教他的!”

    妈非常肯定也非常服从地说:“我们试着让他改,我们教他叫‘爹’”,于是,一场“话前教育”开始了。我很执着,我叫王戴月,我不断的接受爸妈的更改,爸说爹,我说爸,妈说爹,我说爸。爸又说爹,爸笑了,也许是气了,他愤愤的说都不知道谁是谁爹了,我就这样在不断的训练与更改中,把“爸”这个字叫的很清晰。我爷爷叫我爸的爷爷爹,我爸叫我的爷爷爹,而我爸的儿子却一定要叫他爸。这是一件及其残忍的叛逆。因为这个,爸总是耿耿于怀,他认为一定是个不孝的子孙,连祖宗留下来的经典都不能保护好。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一个人的天性。就像我天生就爱讲梦话一样。但是我的梦话又像我的语言一样的很难让人理解。我习惯了支支呜呜,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至少我可以通过这一点不用告诉月月,我是否真的爱她。

    爱如水

    爱。仿佛站在水边。看着盛大绚烂,伸出手,触到的原来只是幻影。但它兀自继续,自生自灭,不息不扰。凝望着水面的执意和伤感,无法得以解释说明。

    一个女人要让自己慢慢变得美好,需要穿越生活的起源。而这些起源,也是痛苦的根基。像一条河,从不停息。最终流入大海。钢琴只属于少年,因为它过于明确清晰,不够暧昧。喜欢穿白色的女人,它们有自信心,旁若无人。这种自信也许来自于拥有了很多常人无法企及的东西。又也许来自于一无所有但无所求。

    只有经济不独立或者害怕孤独的女人和男人,才会想用婚姻去改变生活,获得安全。而对我来说,那已不是最重要的事。

    没有人站在她来时的路上。她亦不再回头张望。只是往前行走。能够写封长信,知道可以写些什么,知道可以写给谁,真是一种幸福。她坐在幸福的对面。她已经很久不知道自己可以写封信给谁。而信上,又能说些什么。

    她是这样不喜欢对话的人。唯独喜欢一个和说话有关的词:倾诉。没有倾诉,所有的语言都如同被弃绝和荒废。如同谎言。

    “我是一个不会再回到故乡去的人了。……人一经长大,那一切就成为身外之物,不必让种种记忆永远和自己同在,就让它留在所形成的地方吧。我本来就诞生在无有之地。”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有些人辛苦地打工,存够了旅费,然后辞职,背上行囊,开始行走。有些人从未曾走出自己的城市,满足于生活的现状和表面,舒适和稳定,才能够让他们感觉安全。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换言之,人又是被拘禁的,从未曾得到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

    一些人,他们居住在城市里,有着所谓的阶层和高尚职业。但很多人的生活因为专一的深陷而乏味。他们被自己的欲望和野心盲目操纵。试图以虚荣和物质来做证明,并填充自己的空虚。他们在宴席或酒吧里一掷千金,在PARTY和商业娱乐里寻求乐趣。他们回避思考和孤独。从不寻找自己真正的所向。他们丧失那种所谓的危险的美感。

    危险的美感,注定了一种类似于虚无的追逐方式。这是已经和结局无关的激情。不停地行走。一边走,一边让美和时光从灵魂里刷刷掠过。好像在风里行走。明知一无所获,但心有豪情。

    很多时候,一个人选择了行走,不是因为欲望,也并非诱惑。他仅仅只是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为了遵循自己内心的声音生活,我们曾为此付出多么巨大的代价。那时候总以为恋爱能够彻底地拯救自己的孤独。是在付出很多代价,耗费很多时间之后,才能够知道,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年少时那般潮水汹涌的友情,已经不见。经历过诸多人性的苍凉和命运的多舛,已不再需要倾心的付出去探知未来的结局。我们知道,最终我们是会长大的。疼痛会过去的。而那些爱过的人,也就消失了。你已经很少想起孤独。

    孤独对你来说,是不可说不可承认不可体会的一种存在。它已经不再需要任何暗示或原因。因为它变成了空气。变成血液流动的声音。变成触目所及的时光和回忆。变成了黑暗。

    它不再和关爱、朋友、爱情有什么关系。也不再是一个词语。那是一种绝地的处境。我们的一生,原就是这样走在一条从此地到彼方的桥上,并没有其他去处。可是依然有很多人洋洋自得,以为能够控制结局。

    你很清楚,你很少想起孤独来。能让你有感觉的,现在只是寂寞。比如在一个女人最美好最沉静的时候,她爱的,和爱她的人,不在身边。

    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

    常常一个人端坐在电脑前,在这张虚拟的人海网里游走。常常关起门来让自己与其说是安静地享受这份宁静不如说是把自己的心门关上孤独在自己的世界里徘徊。

    而在这张用手指敲打文字编织的网络里,我无所畏惧,让心偷偷溜出去串门,敲开一扇扇和我一样虚掩的门。只是我们仍需要勇气,我们仍需要主动,从此我们从陌生到熟悉到相知,也许无法相聚,但愿相忆,也许无法相守,但愿天长地久!

    记不清谁扣开了我的门,我又敲开了谁的门?记不清多少人推开我的门,我又推开多少人的门?只是走进门来常坐坐的只是那么几个。

    如果有一天,你说原来你走错了门,我想我会很难过。因为我曾感动过你说的真诚与你给过的关怀。

    如果有一天,你告诉我你不再回来,我想我会很伤心。因为我曾以为可以天长地久的相知相惜。虽然没有你的知意我一样生活过,只是回头发现只有自己坚持当初一份永远珍贵。

    如果有一天,你向我抱歉,原来一切不是如从前。我想我会很失落。错把一言当一行,还在你面前继续舞蹈着小丑的快乐!

    昨夜梦醒,一场恶梦使尽我一腔热血。醒来泪还在滴落,一直流,流到你无言我无语,风干在脸颊,谁也看不出碎去的痕。

    以为诚已去,情已远,慢慢放逐自己的心,让她漂流。或许无岸,那就随一日触礁沉灭。或许有边,随一日做人垫脚的石埋没泥土。或许无边无岸,悬于半空,终一日逃不过坠入裂骨的命运。以为这样,心空了,可以很轻松的飞扬。

    不知道,你是否站在我背后探望,只是注视着没有言语的守望?不知道,你是否有难言的瘾,只是悄悄和我玩起迷藏?不知道,你为了什么相聚离开,连梦也不入来!没有听过你的声音,一定很温和。没有看过你的笑,一定很阳光。没有凝望过你的眼神,一定很柔情。

    有缘相遇,无缘相聚,天涯海角,但愿相忆!

    有幸相知,无幸相守,沧海月明,天长地久!

    相忆长久!你拉开这扇门,跨出这道门槛,把余温留在这里。在你的身影后,我重新锁,关上窗,用棉被包裹这份气息,不让散去不让冷却,等你回来时,余热未退的空气告诉你告诉我,原来你刚离开又舍不去折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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