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把公司里新来的小师妹领回了家,我对她说:“请你去我家喝茶,敢不敢?”
小姑娘正求着我带她工作呢,并且她看我的眼神也不一般,听说我邀请她来喝茶,斜睨着自以为很魅力的眼睛调侃我:“老大,什么敢不敢啊?”
“怕不怕我另有图谋?”我把话说得更直些。
“不会先奸后杀吧?”小姑娘比我更直。
“先奸有可能,杀人我还没做过,要不要试试?”我“嘿嘿”冷笑,做变态状。
小姑娘竟然还真跟来了。她坐在我房间里四处审查过了,眼睛瞟着小错儿紧闭的门扉,一针见血地对我说:“你这是国共两党啊,还有边境线。这么点的地盘,两国,不起争端吗?”
我们调侃了两个小时,我把小姑娘送走了。等上了楼,小错儿捧着一袋爆米花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还一边戏谑我:“三哥的速度挺快,但没啥实质性进展。”
“你要啥实质性进展?”我把自己150磅的身体摔在沙发上,沙发的弹性比较好,差点把小错儿从沙发上颠出去。
小错儿第二天就有了实质性进展。她领回的竟然是秦成。两个人从我回家他们就躲在小错儿的卧室里不出来。动静很大,撞得墙板都直扇乎。我在沙发上如坐针毡,这不是一家,这是两家,注意点国际影响啊!可两个人一点也不知道这事应该避讳点。
我想象着小错儿白生生的身体被秦成给抱在怀里,想象着小错儿鼓鼓的胸脯被那个混蛋揉搓,我的心就锥子剜肉似的疼。我告诉自己,这不归我一个当哥哥管的范畴,可我还是割心割肺地疼。
那晚的后来,我去外面找了个不错的姑娘回来,脸蛋不比小错儿差,胸大,屁股也大,我把她带进我的卧室,反手锁上门。我一边在床上做俯卧撑,一边让那姑娘不停地叫唤。看着手表,有十多分钟了,小错儿的房里也没有了嚣张的动静。我示意姑娘停下,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丢给她。然后我继续做俯卧撑,继续让她叫。二十分钟后,女的揣着我的二百元钱走出去,边走还边问我:“这周我天天来行不?”
奶奶的,她要连着来七天的话,爷的工资的一半就都交给她了。
第二天,小错儿又把秦成领回来,房间里又开始翻腾肆无忌惮的欢爱声。
我不能总找个姑娘跟我演戏,我小抠,舍不得把钱花在我没享受着的事情上。我也想过真和姑娘做点男人该做的事,可是当我把她压到身下时,身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姑娘虽然漂亮,我却无法动心。而我这操蛋的身体对我无法动心的姑娘则支不起来,跟只秋后的蔫吧茄子似的,除了尿尿没别的用!
当时在校园里还真刀真枪地干过几回,有两次也挺快乐的,可现在隔壁房里住着我喜欢的姑娘,别的姑娘就再也不能刺激我的身体。
相反,当隔壁房间动静喧嚣时,我那完犊子的身体却厚颜无耻地有了反应。我这不是禽兽吗?那样的夜晚,我总是避到浴室里,让冰凉的水倾泻到我的光脊梁上,一次次地冲凉水澡,直到把自己身体里的那点燃烧的火焰熄灭为止。然后我把客厅里的电视放到最大的音量,我一脚扔到茶桌上,一脚搭在沙发的扶手上,躺在沙发上,抽出一支烟卷,用Zippo打火机点燃,抽着我的寂寞。一边在烟雾里恨着我爸。假如他不跟苏婶有一腿,现在跟小错儿的就是我。
可如果没有我爸跟苏婶那一腿,也就不会有小错儿。
我在万分纠结的情绪中,自虐般地抽着烟,想着心事。
小错儿送秦成出门。有时我听见秦成低低的声音说:“我给你租房子你搬走吧,别跟你那个凶神恶煞的哥哥住一起,你不觉得他瘆得慌吗?”
我瘆得慌吗?我照着镜子看我的尊容。发现我个子高过了镜子,天灵盖在镜子的上头搁着呢,而整个身子和大半张脸则在镜子里,那样子很像我的天灵盖被刀子削掉了,的确有点瘆人。
没听见小错儿说什么,只听见她嘻嘻哈哈的低低的笑声。那笑声有点撒娇发嗲。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皱着眉头,看小错儿在幽暗的过道里走过来,穿过幽暗的客厅,裙子在小腿处裹着半个上身,而两只修长白皙的小腿在客厅里一闪一闪地显露着。我的心也跟着一张一合,像逛荡在惊涛骇浪里的小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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