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美的连续失窃和前段附近珠宝店的失窃，是不是都是你做的案子？”小王有点不客气。
“什么叫案子？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柳风有些不服气。
“你说叫什么？”雷警官反问。
“这个，充其量叫拿，拿来玩玩。再说，这也不是我亲自拿的。”
“每次作案前，监控的镜头是你动的吧。”雷警官迂回着问。
“这个不错。商场地处喧闹繁华的地方，监控探头不断被灰尘覆盖，所以几乎每天都要轮着擦拭部分探头。这个活儿是监控室和保安队联合干的。这有什么错？”
“你是不是每次看好哪个柜台的东西和瞧出那个柜台有破绽后，便找借口擦拭那附近的探头？”雷警官继续问。
“这个不错。他们都听我的。”柳风有些得意。
“别的不说，单就这，你这就是间接犯罪，或利用高科技犯罪！”小王插话，他正抚摸着柳风旁边的黑猫。他怀疑这个猫是假的。
“你说我这是高科技？我这不是高科技，”柳风忙分辩，“我这猫是真的，实实在在的真的。”他把小王抚摸猫的手拨开。
“猫是真的。这猫是你训练出来的吗？你又为何训练这只猫呢？”小王确定了这是只真猫后，更加有点迷惑不解。
“这个，猫确实是我训练出来的，这您到我的住处就明白了。至于为何训练这只猫，还是不说为好吧。”柳风似有难言之隐。
“赃物也都在住处吧？”雷警官问。
“不错，除了已卖的那四根外，其余的25根都在我住处。”对赃物，柳风没有隐瞒，这雷警官已统计过。
雷警官示意小王给柳风戴上手铐，跟随柳风去了他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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