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爱博并不知道张德靖康和魏紫欢到底是什么组织内部的人,但是能够悄无声息地在世界各地而找到他,单凭这种跟踪的本事就比那些自以为是的警方和密宗修炼者强很多。
但是此时此刻的爱博却并不想在去思考张德靖康和魏紫欢这个问题,他现在只想找一个朋友喝上一杯。
一个人在困难的时候去找朋友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但要是在困难的时候发现并没有朋友可以去找,这才是一件真正丢脸和悲哀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爱博就是这种心情。
他只好在月光下漫无目的行走在街头, 此时已经将近午夜,只有零星地出租车还在长街上来回地穿梭。
爱博不由得摇头苦笑。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为了生活而贪黑起早又有很多人正在无情地践踏着这些人的尊严和生活!
但这并不意味着社会有多么不公平。
要知道自从人类组建社会以来便一直存在着压迫和被压迫的两种对抗,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我们的阶级当中不要做一些压迫别人的事情也就好了。
“你果然还没有离开啊!”忽然一个冷冷地声音打断了爱博的胡思乱想。
爱博忙抬头向说话之人看去,只见冷天傲站在宾馆大楼的门前正满脸堆笑地看着他。
“呵呵……”爱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冷天傲微微一笑,道:“进来喝上一杯吧!”他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毕竟我们可算是一夜之友哦!”
“呵呵……”爱博的眼眶有点湿润。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遇到一个仇敌一样的朋友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爱博跟在冷天傲的身后来到了原本陈天爱和李富春的房间。
“看来我的计划又落空了哦!”爱博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地看着冷天傲。
冷天傲伸手递给爱博一瓶矿泉水,道:“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
爱博接过矿泉水喝了几口,才凝视着冷天傲,道:“听说你们已经知道我的弱点了?”他把矿泉水放在茶几上,“是吗?”
“是!”冷天傲点了点头。
爱博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道:“看来我们的决战就要在眼前了哦!”
冷天傲点了点头。
虽然在冷天傲的心中爱博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相反爱博还要比警方的人还要光明磊落,另外爱博也不止一次地放过他和楚竹的性命,按理讲应该不能在致爱博与死地,只不过爱博毕竟也杀害了广大的女性还有他的妹妹冷天雪,同时他最担心的就是爱博会不会去伤害心中的那个她?
“呵呵……”冷天傲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爱博眯着眼睛看着冷天傲,半晌才微微一笑,道:“不管你们的办法是否真能彻底地消灭我……”他冲冷天傲伸出手去,“……但是能和你成为一夜之友……”他笑的很是欢快,“……是我这辈子的福气哦!”
冷天傲和爱博握了一个手,然后才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哦!”
……
肉联厂废弃库房的一米外,张德靖康正在用手机拨打着电话。
“喂?”接电话的是个男的声音。
“任务完成了。”
“讲!”那声音命令道,感觉他听到这消息似乎很高兴。
“刘洪均和他的两个同伙都被我~干掉了。”
对方停了一会,好像是在记录:“那么你已经证实了他们没有其他人潜入了吗?”
“三个人说的都一样。”张德靖康笑了笑,“都是一脸惊恐加不甘心。”
“我是问你,他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同伴潜入?”
“没有!”
他听到一阵激动的呼吸声。
“好极了。我想那位先生应该会很满意的。”
“那位先生到底是谁?”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对方冷冷地说道,“你只要知道没有人可以背叛那位先生。”
“是!”
“现在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么事?”
“干掉爱博。”
“干掉爱博?”张德靖康一脸的不解,要知道当年组织可是一心一意地想要把爱博拉拢进来啊。
“是!”对方的回答很是坚定。
虽然张德靖康是一头雾水,但是他也知道在组织里除了听命令之外,绝对不能发表任何的意见,要不然下场也许就会跟刘洪均一样。
“时间?”张德靖康缓缓地开口说道。
“时间表已经在你的车里了。”
张德靖康一听这话,不由得小声嘟囔了起来:“你们跟踪我?”
“请用保护这个词!”对方冷冷地说道。
“呵呵……”张德靖康苦笑。
“现在是非常时期。”对方解释起来,“我们不得不谨慎一些。”
“你不需要我给我解释什么。”张德靖康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一定会亲手干掉爱博!”
“祝你好运!”这是对方这次通话的最后一句话。
张德靖康挂上电话,虽然对组织忽然要对爱博下手是一头雾水,另外他也知道警方和密宗修炼者已经找到了彻底消灭爱博的办法,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动手送走爱博!
虽然爱博的事情借警方之手便能够解决,但是张德靖康知道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再等着他去做。
于是他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等待着十五分钟的到来。
……
一条铺木板的曲折小路,穿过一片荒凉的空地,直通到隐在丛树里的一所外形方整而构造平常的大房子。
枝叶遮蔽得异常阴森,只有一缕惨淡的月光照到房子的一角,照在顶楼上面的窗上。
这样大的房子,阴惨沉寂到使人不寒而栗!
他站在房门前手里所提的灯颤动得发出了响声。
“你来了。”低沉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
“是!”
“他们已经被张德靖康干掉了?”
“是!”
“记住有机会一定干掉张德靖康!”
“什么?”他大吃一惊。
“我是说你要找一个机会干掉张德靖康!”
屋内的声音阴沉着又重复了一遍,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听屋内的人重复一句话,冷汗顺着额头便滴落了下来。
“你是不是想替张德靖康求情?”
“不……”他本想否认,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是!”
“你很聪明!”屋内的声音笑了笑。
“我知道先生喜欢听实话!”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但是你刚才犹豫了。”
他马上双膝一软,跪在门前:“请先生惩罚!”
“该怎么惩罚你呢?”
“鞭刑!”他马上回答。
“很好!”
“哒!”
房门应声而开,一位身穿运动服身材魁梧脸带狰狞鬼脸面具的人走了出来,右手握着一只长1.2米,粗1.3厘米的刑鞭。
他忙把手里的灯放下,然后缓缓地把黑色衬衫脱掉,弓起了白~皙的后背。
“打!”屋内阴沉地声音再次响起。
手握刑鞭的大汉答应了一声,抡起手里的刑鞭!
“啪!”
他咬紧牙关,把后背从新弓起来。
“啪!”
“啪!”
“啪!”
“啪!”
“停!”屋内阴沉地声音从新响起。
手握刑鞭的大汉答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屋子里去,随手关上了门。
白~皙的后背已被鲜血染红,嘴唇也已被牙齿咬破,鲜血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点点滴滴地滚落在地。
他却仍是直~挺~挺地跪在房门前。
“你打算让谁去杀张德靖康?”
“明礼和明信!”他略加思考才开口回答。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杀张德靖康?”
“是!”他点了点头。
“你学聪明了。”屋内的声音笑了笑。
他苦笑:“谢谢先生夸奖!”
“你是不是派张德靖康去杀爱博了?”
“是!”
“很好!”屋内的声音笑了笑,“你要记住疼痛对人是有大大的好处的!”
“是!”他忙点头。
“记得把照片销毁后就去办你的事情吧!”屋内阴沉的声音提高了不少,“知道完不成任务的后果吧!”
他满脸惶恐地点了点头:“知道!”
“哒!”
手握刑鞭的大汉又一次推开房门,伸手把手里的照片递给他,接着用刑鞭轻轻地点了点他的脑袋,然后才又转身走进屋内关好房门。
他艰难地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眉头不禁一皱,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进裤子兜里,然后俯身拿起灯和衬衣,冲着房门点了点头,才沿着原路艰辛地回到不远处的停车处。
他带来的两个人,正靠在车上聊着天,一见他满身是伤的走了回来,忙迎了上去。
“你没事吧!”年轻的女人一脸关切地问道。
这个女人白皙的肌肤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斜斜的蓝色刘海遮住了额头给人以神秘却又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可靠近,那么的遥远,可看着她那脸上温和的笑容,却又不忍离开目光,那样吸引人,却又那样的冷酷,长而浓密的睫毛下流露出幽娴贞静的眼神,感觉她是那么文静,可是她对人又是那么开朗,当她脸上泛起那一抹淡淡地红晕时,那么美丽,那么迷人,她涂了粉色的脂粉与唇彩,那近乎透明的宝石粉显得可爱、却又成熟知性。
让人不住的想要保护她。
但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不需要任何保护。
相反还非常的可怕。
“没事!”他摇了摇头,“倒是你们这几天有任务!”
“什么任务?”旁边的年轻男人忙问。
这个男人一头细碎飘扬的黑发散乱不羁,眼神那样深邃不能见底,就像隐藏了无数心事。
“明天帮我去警局救一个人!”他坐在车后座上说道。
“什么人?”
他笑了笑,很苦涩:“楚竹!”
“楚竹?”女人一脸惊异地叫了起来。
他点了点头:“是!” 他苦笑把裤子兜里的照片递给女人:“这是救楚竹的原因!”
“这……”女人看了一眼照片递给开车的男人。
“你打算怎么办?”男人冷冷地问道。
“我还能怎么办?”他苦笑,“难道我们能反对那位先生的命令吗?”
他其实是真的发自内心不想亲手组织人去干掉张德靖康,但是一向做事稳重的竟然会犯下这么一个致命的错误。
这让他又能说什么呢?
现在只能祈求先生能给明智一个痛快的死亡方式。
被鞭刑抽打致死的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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