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披着,穿着白衬衫,下.身好像是蓝色的长裙,挺有学院气质。那.张素颜不用化妆品修饰,依旧完美无暇。依旧是无动于衷的表情,纪景年喉咙微微有些发苦。
“纪老师,师母,你们快快请坐吧!”,班长和团支书招呼纪景年和女伴坐下。
“不用麻烦了,同学们都坐下吧,我们去于教授那桌,失陪了!大家好好努力!”,纪景年嘴角噙着和善的笑,一副师长对学生的口吻,谈吐、举止十分有休养,无法不令同学们尊敬、爱戴。
直到他们在主桌坐下,顾凉辰才回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窝还是有些难受,端起果汁,一口气喝下大半杯,感觉才爽快了些。
明明她才是他的正牌妻子,同学们却以为他身边的女人是他女朋友,而且,他们两个当事人也没反驳,反而默认。顾凉辰淡淡地扫了眼主桌那边,然后,继续喝饮料,饮料喝完,直接倒白酒。
耳边,一直是同桌女生们对纪景年的讨论声。
自己的丈夫在她们眼里,简直是神呢……
“纪老师身材魁梧挺拔,这样的男人,在那方面也很强吧?”,姚佳和戚薇薇低着头,小声地讨论。
“那方面?哪方面啊?”
“去你的!明知故问!”
“纪老师肯定很强的啦!”
“一个小时?还是一夜七次郎?”
“两分钟……”,她们在小声讨论,这时,顾凉辰冷不丁地说道。
“辰辰!你胡说什么呢!”
“是两分钟。”,顾凉辰说完,仰头喝下一小杯白酒。
“哈——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不准你诋毁纪老师!他能坚持两小时还差不多!”,姚佳气呼呼地反驳,声音有点大,不是戚薇薇拉着,恐怕一桌人都要听到了。
“我没撒谎……”,她低声说道,继续喝酒。
“你就是嫉妒!”,姚佳气恼道,顾凉辰笑笑,才发现自己刚刚多嘴了。
老男人!活该!两分钟就……纵.欲过度的后果吧?
边喝酒,边在心里咒骂,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瞥向主桌,只见纪景年和那个女人正在和于教授还有系里的书记、辅导员在敬酒。
觥筹交错里,他应酬自如,身边的女伴大气优雅,从容自如,一点也不像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她看着他们,发着呆。
真是他情人吗?
应该不可能吧,他是公务员,敢带情人出席公共场合?组织纪律不允许。
可,这是在清州,山高皇帝远,没人管得了他,而且,在清州这座城市,没什么人知道他已经结婚,恐怕连他的真实身份都没几个人知道。
姚佳说她是嫉妒,她真的嫉妒这个女人吗?
应该是有的。
一个劲地强调没有,那就是口是心非了。
于理智,她不愿在乎。
可人本就是既有理智又有情感的矛盾综合体,有的时候,理智根本控制不住情感。
身体的某个角落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种感觉是自从再遇到纪景年后,常常感受到的。
她曾经的勇敢早已被他的所作所为打压地一点不剩,所以,更不会再轻易对他动心了。
感觉到一双尖锐的视线,她蓦地转首,不再发呆,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她悄悄离席,离开酒店。
***
运河边,老地方。
夏夜,河边不那么闷热,偶尔有徐徐清风拂过脸颊,她坐在河边的草地上,对着河面发呆。月光的光华照射河面,波光粼粼……
胡思乱想着,想的都是纪景年。
放纵自己想他一晚,只一晚。将有关他的一切,全部在脑子里回忆一遍,从小时候到现在。
无可抑制的心痛,像疯狂的水草,死死缠住她,束缚得她难以呼吸。
每次她消失,只要来这,总能找到她。
纪景年站在运河大桥的引桥边,看着斜坡下方不远处的河边坐着的熟悉身影,暗暗地想。
这个地方,对于她来说,有什么特别的?
他十分好奇。
走近她,到了她的身后。
熟悉的脚步声,让她心脏震颤,握紧拳头。
“你怎么这么不合群?”,低沉略带责备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贝齿咬着下唇,眉心皱紧。
“还是……因为我?”,纪景年试探性地问。
“你的女伴呢?”,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扬声问。
“你在吃醋?”,他也避开她的问题,反问。
“我为什么要吃醋?为你,值得吗?为一个心里永远驻着一个初恋的人,不值;为一个欺骗、利用过自己的人,不值;为一个花心滥交的男人,不值……”,她淡淡地说道,一股酒味从她身上飘来。
第一个,他无可否认;第二个,有一半;第三个,完全没有。
“我不想解释什么,回去,明天跟我回京城。”,纪景年沉声道。
“可是,为什么帮我交学费?妈妈和***医药费也是你交的吧?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告诉我?!”,越问越激动,情绪有些失控,她爬了起来,转过身,与月光下的他,面对着面。
眼泪汩.汩落下,月光下,散发出莹莹的光。
这样的她,让他心怜。
见不得她落泪。
“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纪景年!你告诉我啊?!伤害我的同时,为什么又默默地帮助我?!”,她激动地大喊,声音荡漾出回声。
顾凉辰要的,并不多。也许,纪景年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关心的举动,便足以让她动摇。
因为,她缺爱。
“因为,愧疚。”,他沉声道,这样的解释,足以令她灰心。
“你家被查封,总该跟我有些关系,即使那是公事公办,但我也不否认,跟你回家拜访赵阿姨时,趁机去查了顾泓兴的书房,看到了一些重要资料。”,他补充道,除此之外,还不想看她孤立无援,低三下四四处去借钱。
她流着眼泪,嘲讽的笑了起来,表情诡异,令他心紧。
“纪检察官,那是你的公职,你又何必愧疚,而我,又何必怨恨你。只是,你的所作所为,伤害了一个曾经恋慕你的女孩,这个女孩,曾一再伤心失落的时候,就会来这条河边!因为……”,她流着眼泪,低哑地说道,转过身,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
“因为,它的起点在京城,只要沿着它,一直向北,就可以找到她最喜欢的阿景哥哥,在京城,有她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的童年!”,她哭喊地说道,眼泪决堤。
为曾经的自己心疼,为他的伤害心痛,怨恨!
她的话,让纪景年内心激荡,更加心疼。
右手一扯,将她拉进怀里,她没有挣脱。
“对不起……”,一手抚上她冰冷的脸颊,喃喃低语。
她苦涩地笑笑,“不重要了,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不要干涉我的任何事,我对你的心,早死了!我求你,离我,远一点,一点点。”,崩溃地说道。
“我做不到,我当你是妻子,即便,不是爱人。”,还没有将董雪瑶忘掉,他仍认为,董雪瑶是他这一生的唯一爱人,而顾凉辰,只是个妻子。
他需要这个妻子,也会对她无微不至地关心、守护,只是没法给她爱情,因为不能背叛董雪瑶。
一句:不是爱人。
就可以轻易地封杀她的心。
痛得不能再痛了,她要推开他,他不肯,蛮力地将她抱住,“你可恶……放开——唔——”
他已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带着野蛮和掠夺,想要以此来征服不温顺的她!
她要的是爱情,唯有爱情!
没有爱情的男女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恶的话?!
强势地吻着她的小.嘴,霸道狂野地啃噬,浓浓的成熟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她被圈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贝齿被他撬开,他的舌探了进去,在她口腔里放肆搅拌,她的小.舌无处可躲,紧绷的心弦被扯动,逐渐崩溃,她晕头转向,体内有狂野不羁的因子在作祟,她竟回应他。
灵活的小.舌与他的,教缠在一起,十分用力地纠缠他的,好似要与其抗争。
激烈的舌吻带出丰沛的口水,被他吸匝掉,激情的“啧啧”声,教人耳红……
她放纵自己的知觉,反手扣住他的脖子,挺起胸,摩擦他火热的胸膛,仿佛这样,那顶端的两点便不那么难受、酥.痒了。
他的激情被她的激情反应引爆,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然,这是河边!
即使荒无人烟,河面上也没任何船只,但,两人在河边如此,总归有伤大雅。
纪景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斜坡走去。
少了亲吻和乳.峰的摩擦,她浑身难受的厉害,尤其腿.间的花禾,隐隐颤抖着,一股子空虚感折磨她,她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像是中了催.情药……
于她,爱上他,何尝不是中了毒。
纪景年抱着她,到了车边,按了车钥匙,打开副驾驶,将她放了进去,自己快速地奔去驾驶位,系上安全带,便扬长而去……
不违交规,到他下榻的酒店,只有十分钟的车程。
车子直接开进了地下停车场,他抱着她下车,直奔电梯!
白酒的后劲上来,她晕乎乎,被他抱着,上了酒店的十六楼……
门锁才开,他抱着她,踢开.房门进去,脚后跟一踢,门板被带上,直奔套房卧室!
“啊!”,敷着面膜,穿着睡袍的的女人,看到纪景年抱着顾凉辰冲进来,大惊失色,一声惊呼,让他怀里的顾凉辰惊醒。
“艾雯儿,出去!”,纪景年气恼地命令。
“我为什么要出去,该出去的是她!”,艾雯儿瞪大着双眸,指着他怀里的顾凉辰,扬声道。
这个魔女!
纪景年懊恼,怀里的顾凉辰挣脱了下来,“老公,这么嚣张的情人,你也喜欢?”,站在地上,身子轻飘飘的,顾凉辰看着贴着面膜的女人,嘲讽地说道。
看身材,应该是吃饭时的那个。
艾雯儿嘴角微扬,“哎呀,你就是他的老婆啊,听说,你都没满足过他啊,难怪他一得空就来找我,你说,到底是你这个老婆不合格还是我这个情人不合格?”,艾雯儿走近她,伸手拍拍她的脸颊,抿着唇笑着道。
敷面膜时,不能笑,会起皱纹的。
“艾雯儿!立即给我出去!”,纪景年沉声喝,脸色黑沉。
这魔女,关键时刻坏他好事!
“哎呀,金主生气了……好吧,我先走了……”,艾雯儿嗲声说道,然后,拎起沙发上的包包,穿着睡袍、敷着面膜就那么出门了……
艾雯儿走了,房间里顿时陷入了寂静里。
她眼眶还很红,有点肿,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纪景年心情复杂,想开口对她解释,只见,她正解着衬衫纽扣,一粒粒,衣襟很快完全敞开……
“今晚,我很想放纵一下自己的欲望……”,看着他,缓缓说道,脱掉了白衬衫。
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抹胸款式的胸衣,白色的,蕾丝边,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腹部平坦,肚脐凹陷,性.感迷人,她又脱下了牛仔蓝色的长裙……
修长的双.腿,白色的底.裤,缀着蕾丝边。
灯光下,她清纯而性.感,引诱他亵渎……
“来吧!”,她说完,走向大床边,床.上还堆着那个女人的衣服,紫色的胸衣、丁.字.裤,是她从没穿过的,连她这个女人都觉得十分性.感……
忍着心酸和痛,她淡漠地将那些衣物丢在地上,然后,躺在了那张他可能和那个什么雯儿,翻云覆雨过的床。
纪景年走近,看着正躺在床.上,如刀俎的她,表情复杂。
“愣着干嘛?是我,没她性.感吗?”,她霍地起身,长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自己躺了下去,他的身子压上了她的身子。
“你醉了……”,被艾雯儿那么一闹,理智恢复了很多,看着反常的她,问。
“我只想放纵一次,你玩不起吗?”,不思考为什么,她疯了,想跟他做,想尝尝他是什么味道,想体会一下,跟他融为一体,是什么感觉……
修长的食指轻点着他的鼻头,她暧昧又蛊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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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她是第一次?(情人节快乐!)
乌黑的长发披散,表情魅惑夹着迷惘,白.皙的脖颈,没有一条纹路,光滑圆润的香.肩和脖子形成优美的弧度。往下,是令人血脉偾张的被白色蕾丝包裹的双.峰。
白.皙无暇的乳.肉鼓胀着,拥挤在一起,中间是一条深深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柔嫩的乳.肉在轻轻.颤动,教人恨不得低下头,发狠地咬一口。
纪景年迷醉了,喉结在颤动,咽了咽口水,视线上移,落在她的美颜。
“你醉了?不要惹火!”,声音低沉、粗噶,极力隐忍欲望的叫嚣,那胯间的器官灼烧地快爆炸了!
“我没醉,想跟你玩玩……”,修长纤细的食指在他的唇.瓣轻轻地点动,莹莹的水眸无辜地看着他的俊脸,魅惑道,淡淡的酒气喷洒在他嘴边。
纪景年再也忍不住,随着她“啊——”得轻呼,她被他压在了床.上。
西服外套被他快速脱下,丢在地板上,动作性.感狂野,看着身下躺着的美好.性.感的她,他迫不及待地低下头,迅速地攫住她的小.嘴。
“唔……”,就是如此狂野激情的吻,让她心悸,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再次迷醉。双臂缠着他的脖子,眯着眼,承受他的吻,转而激动地回吻,情.欲像藤蔓,自两人唇.间恣意地蔓延开、疯长、扩散,迅速地爬满彼此全身。
酥.酥.麻麻,身上的每处敏感点都在叫嚣,乳.尖、腰眼、花心……
她禁不住的小声呻.吟从嘴角溢出,“嗯……哦……”地叫不停,这样的娇.喘于纪景年来说,像滚烫的火苗,灼着他的心。
理智溃散,他疯了,松开她肿.胀.红艳的小.嘴,两只大手攫住饱满的丰挺,拇指向下一扯,嫣红挺立的小红果暴露出来,两团雪白的绵乳因为胸衣的紧绷,显得更加饱满。
男人猩红的眸子里迸发出欲望的火苗,喉咙深处发出闷.哼,低下头,发狠地攫住一颗红果,“啊……恩……不……”,酥.麻的感觉被一股快意取代,她颤抖,摇晃着小脑袋,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床单,红艳的小.嘴里发出难捱的呻.吟。
汹涌的快意排山倒海般地涌来,教她难以招架,只能紧抓着床单,拱起上身,想要更多。
纪景年又何尝不疯狂?
她的小蓓.蕾在他的唇齿间变得有石子那么硬,他像是吃不够,吸着、舔.着、啃着,一手抓着那弹.性十足的乳.肉,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她胸口一片潮.红,温度滚烫,全身如火烧,身体的某一处那样空虚,瘙.痒,像是有很多虫子在甬道里爬着,折磨得她不停地扭着腰.肢。
“我……难受……呜……”,眼泪被逼落下,痛苦呢喃。
她难受,他更难受,裆下之物早滚烫地快爆炸,纪景年松开她那被他蹂躏地红艳肿.胀的蓓.蕾,坐起身,粗.鲁地解皮带。
胸衣被拉下,两团绵乳挤得暴涨,被亲吻地通红,两颗蓓.蕾上残留着他的口水,灯光下,泛着莹莹水光……
纪景年边看着这香.艳旖旎的一幕,边快速地褪.下长裤及衬衫,随即,分开她的双.腿……
白色的底.裤中心已经湿透,散发出一股腥甜的情.欲味道,他不禁咽下口水,大手迫不及待地捏着底.裤边缘,用力扯下……
“啊……嗯……”,原本黏在底.裤上敏感的小.点因为摩擦而颤抖,她忍不住娇.喘,全身颤抖,更多的湿.润从花心流出,沿着大.腿,向下.流下,滴落在床单上。
纪景年被这一幕刺激,蜷起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仔细地看着那神秘花园,确定那入口的位置。
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可不能再进不去了!
此时,他有点紧张。
未经人事的老处.男,在这方面到底是不自信的。
手指朝着花心探去,勉强挤进指头,她一阵收缩,禁箍着他的指,这么小,他要怎么进去?
“你,快点……”,眯着水眸,看着他的脸,她催促,心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纪景年愣了下,随即,扯开底.裤,那紫红色的昂藏上,青筋暴起,一手握着,朝她腿心挤去……
她心悸地感受他的触碰,理智稍有点恢复,看着赤.裸的彼此,想到即将意味发生什么,心头一颤。
有些自卑了、退却了,但是,想到刚刚的那个女人,想到他也没那么干净,也没那么自卑了。
凭什么女人就得是干净的处子,而男人就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
“等等!”,她蓦地低喊,在他快挤进一个头的时候。
纪景年差点没射!懊恼地抬起头,看着她,“怎么了?!”
“你戴,戴套……”,她看着他,红着脸道。
嫌弃他脏,怕他有性.病!
纪景年几乎崩溃,这个磨人的小丫头,这个时候还能想起来戴安.全.套!
“为什么?!”,气恼地问。
“卫生、安全。”,她淡漠地回答。
“我哪找去!”,气愤地低吼,顶端还抵着她的花心,那里,热热的,在颤抖,摩挲地他十分舒服。
“这里是酒店,抽屉里会有——”,还记得帮何紫晴代班那次,她整理过房间,知道这点。
“你怎么知道?”,纪景年诧异地问,下了床,走到床头柜边,打开抽屉,取出一盒未拆封的倍力乐。
“我有经验啊……”,故意说道,只见他已经拆开包装,取出一只安.全.套。
她的话,无疑是在惹火,纪景年想到她和陆博轩已经尚过床,心头泛起一股酸意,就好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去了般。
动作粗.鲁地套上安.全.套,再次尚了床,一言不发,表情严肃,分开她的腿。
即使恢复了一点理智,顾凉辰仍旧没反抗,今晚,她想跟他玩一场肉.欲的游戏,不想明天,不想值不值得,委屈不委屈……
安.全.套上自带一层滑腻的润.滑液,所以,很容易挤进,在进去一个头后,纪景年松了口气,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流泪,心口一凛,“给我专心点!”,霸道地命令。
她回神,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闭眼,屏息等待着什么。
真紧!
她真的有洞吗?为什么进去那么困难,前面像是有东西堵着。
“嘶……”,好疼!她皱眉,在心里呼喊,双手紧抓着床单,不明白为什么会疼,很胀,火辣辣的感觉。
第一次和陆博轩在一起,从没如此过。
进不去,纪景年着急,咬紧牙关,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在床.上,虎腰用力,向前挺动……
“疼!不要!”,像是一层肉硬生生地被刀子戳穿,火辣辣的灼痛教她尖叫。
纪景年诧异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自己的巨硕埋在她的紧致里,那样温暖,舒服,根本无法自拔!
她疼得全身颤抖,眼泪飙出,“你……我疼……你……怎么我了……”,气愤地质问,花心在颤抖,还不知道他已经进去了,只感觉那里又疼又涨,也根本不知道,那样的疼痛是因为处.女膜被戳破……
“你,是处.女?”,他跪在那,昂藏埋进一截在她体内,看到有一滴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低落,他诧异地问。
脑子乱轰轰的,根本不敢想象她是处.女,只是随便地问了句。
“怎,怎么可能!”,她颤声回答。
纪景年也不是很明白,不过,她的话挑战了他的男性骄傲,俯下.身,挺得更深!
“不要……疼……你出去……”,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她痛苦地喊,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感觉。
很胀、很疼,而且是火辣辣的那种,像是伤口沾上了辣椒水。
可为什么跟陆博轩的那次,一点知觉都没有?
难道……
她和陆博轩真的没有……
这么一想,心猛地一颤,她呆愣地看着纪景年,他古铜色的额上爬满汗滴,俊脸严肃……
她心悸,鼻酸,落下眼泪。
她还是清白的!根本没有和陆博轩上床,没有!
失控地落泪,一股委屈让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后背,两个人的上身贴近,他火热的胸膛熨帖着她的,纪景年感受那股美好的紧致,开始疯狂地冲刺,出于一种本能的动作。
心酸取代了那股疼痛,她不叫,只默默地流泪,咬着他的肩膀……
第一次,这是她的第一次!
给了纪景年,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她的丈夫。
眼泪止不住……
“哭什么?!不情愿?”,已经停止不了了,他野蛮地掠夺,掰开她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气愤地问。
她摇头,“我玩得起。”,此刻,他们进行的是一场没有爱情的性.爱,她心酸,轻佻地说道。
“那就别哭!”,因着她的话,气愤,他捧着她的脸道,低下头,攫住她的唇,虎腰一个劲地用力,深深顶入,抽.出,如此反复……
“在别的女人的身体里时,你不会觉得,对不起她吗?”,她木然地问,指尖嵌入他的背脊里。
纪景年眸色一黯,心口一阵钝痛,“闭嘴!”,沉声地喝,堵住了她的嘴。
为什么要提?
不愿提,一点也不愿去想董雪瑶……
第079:下了床又恢复冷漠
他的反应,让她受伤,闭着眼,承受他的掠夺,感觉自己好卑微。忍着,没有落泪,疼痛的感觉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涨又热的快.感……
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连在一起,他尽.根没入,不留一点空余,第一次,如此享受,不能自已,疯狂地挺动,感受她的温热和紧致,体会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慰!
她双.腿缠着他的腰,摇头晃脑,偶尔抱住他的头,热情地送上自己的唇,与他的教缠。
如此放.荡的她,完全不似处子,这一点,激发纪景年更加狂野地要她……
二十分钟过去,她筋疲力竭,他却没有要结束的架势,“不行了……我……啊啊……”,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像是堆积已久的难捱顷刻间全部崩溃,爆发,一股爆炸般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哭喊,尖叫,潮水混合着血水,汹涌而出,眼前一黑,陷入了短暂的昏厥里。
高朝令她的甬道收得更紧,纪景年被刺激地差点缴械投降。
坐在床.上,面对面的姿势,双手扣着她的纤腰,上下抛动,她的身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两团绵乳放肆甩动,他忍不住含.住红色的蓓.蕾,亲吻,啃噬。
最后……随着男人一声低低的粗吼,她醒来,他的爆发,让她心悸,吟哦出声……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他火热的精华隔着安.全.套,烫着她的嫩.肉……
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睡去。
***
冲好身子后,穿着睡袍的纪景年站在床沿,看着床.上躺着的她,暗自失神。
床单上,有两点血红,他不知那是不是处子的血,还是被他的粗.鲁弄破流出的血。又觉得她和陆博轩在一起,不会什么都没发生……
刚刚戴着套,也感受不到冲破.处.女膜是怎样的感觉。
他站在那,纠结这个问题。
回神时,觉得自己挺无聊的。什么年代了,是不是处.女,有所谓吗?
在乎的其实是,她和陆博轩究竟有没有感情……
轻轻地抱起她,去了浴.室,将她放在一缸温水里,为她洗澡……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腿.间的疼痛被温水抚.慰了,还感觉有手在抚摸那里,很舒服,不那么疼了。
随后,他抱着她回到卧室,擦干.她的身子,放在床.上,自己也尚了床。
发泄过堆积那么久欲望的男人,一身轻松,很快,餍足地睡去……
***
她醒来,全身很疼,尤其腿心,皱眉,呻.吟,张开眼帘,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支离破碎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拼凑回来,她昨晚,和纪景年做.爱了!她,是处子!她的清白没被陆博轩夺去……
她还想起,昨晚在运河边和纪景年说的那一番话。
他说,不会爱她,会把她当成妻子,无微不至地照顾。
转首,身畔空无一人。
一股失落涌上心头,转瞬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
放纵的一晚,自己跟那些随便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还要跟他……
不过,这是她的选择。
不过是睡一晚,有什么!而且,可喜的是,她发现自己是清白的,也终于卸下了心里的那个沉沉的包袱了……
只不过,第一次给了纪景年跟给了陆博轩有什么区别?
坐起身,裹着被子,找到自己的内衣裤,木然地,一件一件地穿上……
纪景年回到卧室时,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脸色苍白,表情冷漠,完全不是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
“换上新衣服吧!”,原来,他是帮她买衣服去了,纪景年将纸袋递给她,沉声道。
“不用了。”,淡漠地说道,腿心还很疼,眉心轻皱,不想被他发现。
纪景年气恼,“你又跟我赌什么气!”。
“你以为,我们有了这层关系了,我就该对你和颜悦色了?昨晚,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改变不了任何!”,没忘记昨晚的那个女人,顾凉辰冷硬道。
也是为自己挽回一点尊严。
顾凉辰这样的话,着实让纪景年恼火,男.欢.女.爱?她说得多随便!
俊脸上,两腮的肌肉在抽.搐,“跟我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昨晚,她那么疼,还流了血,他仔细想了想,该是第一次的。
“第一次?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第一次给陆博轩了!”,倔强地吼,带着一丝报复。
企图得到一点点公平。
他的身体他的心,都不完全属于她,她又凭什么给予他一切?!
“你胡说!”
“我没必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纪景年,昨晚的游戏结束了,你的技术并不怎样,以后慢慢锻炼吧。”,顾凉辰淡然地看着他,嘴角扬着嘲讽的笑,说道。
居然说他技术不怎样!
只见纪景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唇紧抿成一条线,极力隐忍怒意。
就在她迈开步子要走时,纪景年猛地上前,一手掐住她的下颌,“别跟我作对,行不行?!”,恼怒地问。
她并不怕他,倔强地看着他,两腮的嫩.肉被他掐得有点疼,“我没跟你作对,以后,继续互不干涉。”,她淡漠道。
“不可能!”,沉声地喝,心口发疼。
即使要求自己不要靠近她,不要奢求她的爱,因为他不配,但是,在看到她跟唐司漠在一起,看到她的冷漠,他没法控制自己!
“那你想怎样?”,她反问。
“乖乖做我的妻子,好好跟我过日子。”,纪景年沉声道,很想跟她和平相处,像平常夫妻那样。
“好,可以。前提是,你把董雪瑶从你心里清除!”,好好过日子……她不想吗?不到二十岁,家庭已经遭遇了两次重大变故,她比任何人都渴望过着平静的日子。
然而,她就是没法接受和纪景年和平相处。
他的眸子变得更深,脸色黑沉,看得出他内心在翻.搅。
掐着她下颌的手渐渐松开,纪景年无言。
他的沉默,代表无法忘掉董雪瑶。
“做不到是吧?那就不要干涉我。”,她呼了口气,木然地说道,心在滴血,腿.间的疼痛也提醒自己昨晚的不堪。
“去收拾收拾,跟我回去。”,纪景年没回答她的问题,看了看时间,冷静道,又恢复那副冷峻的样子。
“我自己订了高铁票,下午回去。”,她说罢,迈开步子,走向房门口。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没有上前阻止。
刚出酒店房间,她遇到了昨晚的那个女人,艾雯儿。
一身长款深V的碎花长裙,高跟凉鞋,挎着小香风细链包包,长发卷着,成熟的中分被她驾驭地恰到好处,十足的女神风范。
她是喜欢这类型的女人的,如果她和纪景年没瓜葛的话,她也会对眼前的女人有好感。
回神之际,艾雯儿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涂着橘红色唇膏的她,嘴角勾着笑。
“昨晚和他上床了?”,艾雯儿看着她上身皱巴巴的衬衫,笑着问,看不出是否嫉妒。
“对不起,无可奉告。”,顾凉辰微笑道,向左走了一步,避开她,离开。
没走两步,又顿住身子,看向艾雯儿,“像你这样大气的女人,该不会委屈自己做第三者吧?如果是,趁早回头吧。”,她淡淡地说道,然后快速离开。
艾雯儿看着她的背影,会心一笑。
***
她去银行取钱,打算将卡里留着交学费的钱都留给顾奶奶。取钱的时候,发现银行卡里多了六万块钱,这对于她来说,是一大笔钱。
诧异,查了交易记录,提示是网银转账。
应该是纪景年吧。
她苦涩地笑笑,打算回去把那笔钱还给他。
回到顾奶奶家,洗了个澡,收拾了行李,唐司漠打电话找她,要她去他家,她没答应,表示要走。唐司漠落寞,却无奈。
挂了电话,他悄悄地溜出别墅,却在别墅不远处的马路边被纪景年堵个正着。
夏日,骄阳似火,烘烤着柏油马路散发出炽.热的温度,戴着墨镜的纪景年,穿着牛仔裤,深色衬衫,立在那。
唐司漠穿着牛仔裤白色T恤,看到纪景年,嘴角扬着不屑的笑。
像是没看到他,转身便走。
“站住!”,他扬声喊了句。
“老头,你是在叫我?”,唐司漠转身,食指指着自己的脸,轻佻地问。
“这里没什么人,你就甭装了!我来,是再次警告你,离顾凉辰远点!”,纪景年走近,墨镜后的双眸锁着唐司漠了,霸气地说道。
他不该不自信,唐司漠根本给不了她任何保护。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唐司漠被他激怒了,不淡定地吼。
“凭我是她的合法丈夫!”,纪景年摘掉墨镜,冲他得意地笑,幽幽地说道。
一句话,让唐司漠的脸色发绿,嘴角抽.搐,握紧拳头,“她根本不爱你,你也不珍惜她,这个丈夫形同虚设,你丫得意个什么!”,他暴吼。
原本温柔无害的大男孩此刻像是一头炸了毛的野兽,冲敌人咆哮。
纪景年仍旧淡定自若,“离她远点!别给她惹任何麻烦,你该清楚自己的处境。”,他走近他,几乎贴在唐司漠的耳边,低声说道。
这话,让唐司漠心紧,彼时,纪景年已经戴上了墨镜,走到车边,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操!”,唐司漠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愤恨地咒骂一句,痛苦地扒着头,一颗心在抓狂。
痛恨命运如此安排,却无奈……
***
浑身酸痛,尤其双.腿.间,小.便的时候,那里火辣辣的疼。顾凉辰坐在高铁二等舱里,闭着眼,隐忍那股难受。
从身侧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她蓦地睁眼,竟对上纪景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他怎么坐高铁了?!
“看什么看,这么快就不认识你老公了?”,纪景年在她耳边,低声地问。
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瞬别开视线,看向窗外,列车已经启动。
她一路沉默,闭着眼,想睡觉,昨晚,太累。
冷气却太冷,双臂环胸。
不一会儿,一股温暖传来,张开眼,他的西服外套盖在了自己身上。
没有拿开,也没看他一眼,她转过脸,闭着眼睡觉。
纪景年看着右手的她,眼神温柔,表情有些复杂,正如他一颗复杂的心。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张开眼,又打了好几个。
“感冒了?”,他轻声问。
她沉默。
纪景年拿起自己的保温杯离开座位,不一会儿回来,“喝点开水。”,将保温杯递给她,轻声道。
她不接。
“车上这么多人,想让我逼你?”,他威胁道。
她瞪了他一眼,接过保温杯,双手捧着,喝水,纪景年很满意。
“还冷吗?”
她不回答,放下杯子,继续睡觉,他帮她身上的西服盖好。
即使盖着西服,冷气温度调高,她仍然嫌冷,感觉真感冒了。
浑浑噩噩地熬过了四个小时,终于到了京城。
“脸色怎么这么红?”,要下车时,她才转过脸,纪景年不淡定地问,宽厚的掌心覆上了她的额头。
貌似,发烧了!
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将她扶起,将西服穿在她身上,生病了的她,很乖,并未反抗,被他拥着下了列车。
她还有行李箱,走路不稳,他没法抱她,下了车就打了电话,吩咐司机进站来接。
顾凉辰靠在他怀里,身子在颤抖,头昏脑涨,难受地要死。
好不容易把她弄上车,她直接倒在他怀里,“冷……疼……”,烧糊涂的她,偎在他怀里,颤抖地说道。
纪景年心疼,抱紧她,抚摸她的脸颊,亲了亲,“我们马上去医院,乖……”,低声哄道。
她乖顺地靠在他怀里,双臂紧抱着他的腰,小脑袋在他怀里磨蹭,他的胸膛很热,很舒服……
去了医院,打了退烧针,开了退烧药,没留在医院,他带她回家。
她半昏迷着,一直喊冷,肌肤却十分滚烫,却不能盖被子,他脱掉她的衣服,拿着热毛巾擦拭她的胸口,帮她降温。
“别对我好……别管我……不爱我……就远点……”,她呓语,眉心纠结。
第080:激怒他的下场!
她需要他的爱吗?
纪景年看着她,在心里问,他给得了她一切,唯独,给不起爱。
这些年,他一直封闭着自己的心,不让除了董雪瑶以外的女人走进。他觉得,这样才对得起那个死去的恋人……
眼前的顾凉辰,教他心疼,愧疚。
又茫然无措。
“辰辰……阿景哥想好好对你……”,握着她的手,轻吻她的手背,他轻声道,心间压抑着痛苦。
“不要……你爱雪瑶……为了她……赶我走……”,她呢喃,即使半昏迷,仍然十分痛苦,眼泪落下。纪景年眉心纠结,嘴角颤抖,心里更加愧疚。
当初,因为董雪瑶的死,他太痛苦,毫无理智和是非判断,一度认定,是她告的密,对她如仇人,水火不容。
后来连家都不肯回,因为她就住他家隔壁。
赵素妍说,因为他,她才带小凉辰南下,去了清州。
如果赵素妍当初留在京城,作为烈士家属,她们母女的生活是不成问题的,赵素妍当时还有一份很稳定的工作……
“辰辰,别哭,阿景哥错了。”,也只有在她半昏迷时,他才好意思对她如此态度,一手抚摸她的脸,柔声地说道。
“为什么……”,她痛苦地问,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纪景年轻柔地拭去她的眼泪,爱怜地抚摸她的脸颊,此时,手机响了,是董雪琦的来电。
他连忙出了卧室,去接。
“她高烧了,我在照顾她。”,董雪琦问他有没有空,他回答。
清楚地知道,他嘴里的“她”指的是谁,董雪琦吃味、嫉恨,“那,阿景哥……咳……你陪她吧……”
“琦琦,什么事?”,纪景年不放心地问。
“没……咳……”
“到底什么事?”
“我也感冒了,有点发烧,妈妈去山上为姐姐烧香去了,我不敢开车一个人去,所以……算了,你先照顾她吧,发烧照顾不周的话,后果会很严重。”,董雪琦在电话里道。
纪景年皱眉,看了看时间,“在家吗?我带你去!”,他沉声问。
董雪琦推辞,纪景年执意要去送她去医院,挂了电话后,去了卧室,为她盖上被子,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
又梦到纪景年冲她歇斯底里咆哮的画面了,她吓得全身打哆嗦,牙齿都在打颤,流了一身汗水,浸.湿.了被子,湿漉漉的,双.腿.间仍隐隐作痛着。
浑浑噩噩地张开双眼,一室的黑暗教她害怕,裹紧被子,孤单地看着四周。
他,人呢?
不是在照顾自己吗?现在,去哪了?
又觉得自己是做梦了,他根本不在的,怎么可能在……
无力地躺着,又困倦地睡了过去。
“阿景哥……我冷……”,躺在床.上的董雪琦在呓语,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
“琦琦,松开!”,纪景年皱眉,为难地说道。
“阿景哥……不要……抱抱我……我冷……”,董雪琦不安地说道,纪景年十分为难,被她结结实实地抱着。
心里牵系的是在家没人照顾的顾凉辰。
不知,她退烧了没。
晚上九点,她再次醒来,退烧了,人也清醒了。
确定,他有带自己去过医院,后来不知哪去了。
丢下高烧没退的自己就离开了,她嘲讽地笑笑,去洗了个澡,腿.间的疼痛提醒自己,昨晚已经和他……
没有过多地纠结,穿好睡衣后,去了厨房,肚子饿,给自己弄吃的。
打开冰箱,才发现里面有很多泡面,红烧牛肉面,垃圾桶里有很多泡面桶,他吃的?
她嘲讽地笑笑,觉得自己关心得多了。
纪景年十点多才回来,董雪琦退烧了,他才回来。
刚进屋就见着坐在餐桌边,正在喝粥的她,有些诧异,“你烧退了?!”,看着喝粥的她,扬声问。
“嗯。”,她淡淡地回答。
“去床.上休息,穿这么少!”,他沉声道,看着她自立坚强的样子,心疼。
这粥是她自己熬的。
是在关心她吗?那他刚才又去了哪?
“吃点粥就去睡。”,她淡淡地说道。
这时,纪景年的手机响了,他连忙走向阳台,“琦琦,我刚到家,你虽然退烧了,还要注意,别再着凉,多喝点开水,明天去看你。”,他的声音,不远不近,传进她耳畔。
右手一颤,瓷勺落地,一勺子米粥洒了出来,有的落在她睡裙下摆上。
纪景年被瓷勺落地的碎裂声吸引注意力,挂了电话后,连忙奔了过来。
“烫着了吗?!”,焦急地问,她淡漠地看着他,摇头。
他刚刚去董雪琦那了?她好像也生病了……
他上前要抱她,她连忙退开。
“我的事,不用你管。”,冷漠地说道,去卧室。
“你在怪我没留下照顾你?”,她可能是听到他的话了,会不会是在乎他的,他追上前,问。
“你想多了,我一向独立自主,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她嘲讽地笑着说道,进屋,将湿透的床单换掉,然后在干净的床铺里躺下。
纪景年无比愧疚,丢下她,去照顾董雪琦,他觉得自己很可恶。
但是,为了董雪瑶,他必须这么做!
她躺在床.上,了无睡意,头疼,心里也难受,很想发泄,却无处发泄。
纪景年端着开水进来时,看到她躺在那发呆,上前,“多喝点开水。”,将被子放下,俯下.身,为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低声道。
沉默,仿佛成了她对他最好的回应方式。
“起来,喝点水……”,见她没反应,他又说道。
只见她猛地坐起身,拿起桌上的马克杯,然后,奋力地朝他身上砸去!
“滚!”
“哗啦——”
伴随着她的吼声,一阵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杯子砸在他的肩膀上,然后落地,热水溅洒在他身上。
她坐在那,胸口在剧烈起伏,一脸凶狠,像发怒中的小野兽。
“你发什么疯?!”,纪景年懊恼,气愤指责。
“滚!我不想看到你!滚!滚啊!”,第一次冲他发这么大的火,她近乎歇斯底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他非但没离开,反而靠近她,在床沿坐下,双手扣着她的肩膀,“冷静点!”,他不知该说什么,只感觉她是真恨他的。
昨晚,他们还抵死缠.绵在一起的……
“滚!”,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启齿地说了一个字。
眼泪强忍着,没落下,头疼得快爆炸了。
纪景年无策,看着她苍白干燥的唇,忍不住地,堵住……
“唔唔……唔……”,她不停地发出低鸣,不肯接受他的吻,他蛮横地禁锢她,不容她反抗,狂野地吻她,企图以此驯服她。
她反抗了很久,透支了所有力气,不再挣扎,无动于衷地由他吻着。
两分钟后,纪景年松开她。
“别气了……我是对不住你。”,右手捧着她的脸颊,拇指轻轻地抚着她细滑的肌肤,诚恳道。
“我要离婚,三百万我会还给你,欠你的,我都会还!我要离婚!你放了我!”,看着他的脸,她坚决地说道,眼眶里盈着泪光。
“求你……”
看着他黑沉的俊脸,她又道。
“不可能!”,他突然暴吼,揭开被子,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话,显然是激怒了他。
纪景年受不了,很想好好地惩罚下她!
“放开我!混蛋!滚开!”,她气愤地吼,拼命挣扎。
“刺啦——”,她身上的棉质睡裙被他撕开,底.裤被他拉下,纪景年动手在解着皮带。
“昨晚还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现在却要跟我离婚?你做梦!”,他失了理智,恼怒地吼,三两下解开皮带,褪.下长裤,从底.裤里掏出自己的巨硕。
她双手被他钳制着,双.腿被他的身躯挤开,摇头晃脑地挣扎,“你要干嘛?!别碰我!纪景年!你别碰我!”,她暴吼,看着他铁青的脸,心颤,排斥。
“你不识好歹!”,他愤怒地指责,巨硕抵着她,没任何前.戏和爱.抚,巨硕,冲进了她干涩的甬道里。
她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昨晚还未消却的疼痛,此刻加深了十倍不止,疼得她紧.咬他的肩膀,双眼凸睁……
他一味地以性暴力惩罚她,失了理智,疯狂地索要,她疼得死去活来,一声不吭,流着眼泪,心里更加绝望。
发泄之后,食髓知味的他发出满足的喟叹,而她像只了无生气的娃娃,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
“这个教训,希望你记住,给我乖乖地做我的妻子!别得寸进尺!”,她越这样,他越气愤,无视她的凄惨,冷酷地说道。
顾凉辰一动不动,像是没听到他的话。
纪景年将被子朝她身上一丢,提起裤子,离开他们的卧室……
出门后,心里才涌起一股愧疚。
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对她竟动了性暴力,虽然构不成犯罪,但也是强迫了她!
纪景年,你怎么一次又一次地失了令你足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力?!
他没离开,站在阳台边,不停抽烟,强忍着没去卧室看她……
她,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曾经的那个冷静自持,沉闷低沉的纪景年,现在,变得易怒、易狂,也变得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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