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因为用柴火烧火,所以灶房、灶台都用石头或泥土做成的,灶台上还要做一个烟囱,通到屋外。烧火不是什么技术活,一教就学会了。只是配合煮菜的人,有时候火烧大一点,有时火烧得少一点。
晚餐是五人一起吃的,古代勇、古时景、罗美华和古时景父母。古时景让古代勇添好饭,然后再去叫父母吃饭。吃饭的座位,古代勇坐最靠近灶台的位置,两位坐离灶台最远的位置。古代勇感到有点奇怪,但是也不好说什么。过一会他就明白了。原来两位老人吃完饭,古代勇得给老人盛饭。古时景对古代勇说道:“以后每次吃饭,你都得要给爷爷、奶奶盛饭。我和你婶子会自己盛饭的,一般不需要你帮着盛饭。偶尔可能会要你盛一下饭。爷爷、奶奶年龄大了,身体还是可以的,帮他们盛饭只是我们这里的礼节而已。”古代勇答应道:“好的,我记住了。”
晚饭后,古时景叫古代勇帮着罗美华收拾餐桌,并负责洗碗。古代勇洗好碗后,古时景对他说道:“你拿一个马灯去睡觉。我们农村一般吃完晚饭就开始睡觉,睡得比较早。月光比较亮的时候会稍微聊一会天。还有农忙的时候,回来晚,睡得晚一些。特别是搞‘双抢’的时候,那时候天气热,晚上凉快,所以晚上尽量多做一点,就睡得晚一些。现在不忙,要睡早一点。明天早上我会来叫你起早一点,开始教你学功夫。”古代勇点头应道:“好的,那我现在就去睡觉。”说完,提了一个马灯,拿了一盒火柴,去自己卧室睡觉。古时景叮嘱他那盒火柴就放在床头,不要拿走了。古代勇答应好的。
古代勇到自己房间,关好门,脱了衣服,吹熄马灯,躺到床上。一开始也睡不着,想到明天早上开始学功夫,心里隐隐有点兴奋。
5月25日一大早,古代勇就被古时景叫醒。天刚蒙蒙亮,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因为没有手表、钟之类的计时器。
古时景是来叫古代勇起床来学功夫的,昨晚就已经说好。古代勇赶紧起床,跟随古时景到屋后一块空地。由于古代勇没有基础,所以古时景先从基本的东西教起,一开始都他如何站桩。基本站桩姿势是两个,一个坐桩,一个是马步。
然后古时景要他每天练习压腿。古时景告诉古代勇,腿压到最终能够踢到自己头部,坐桩能够站一个小时以上了,那就基本功练到位了。先练基本功,过一段时间再教他拳法。古代勇答应好的,根据古时景的要求认真地练习起来。古时景则开始练习自己的拳法。
大概两个小时后,两人才停了下来。古代勇是第一天压腿、做坐桩姿势,弄得腰很酸腿很疼。古时景告诉他,一开始是这样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两人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洗漱,吃早饭。早饭后,古时景对古代勇说道:“今天跟我出去打猪草吧!”古代勇答应好的。古时景拿了一个背篓叫他背上,自己提了一个砍柴刀,两人就出发了。
在路上,古时景对古代勇说道:“现在不是农忙的时候,大家主要做三个事情,一是打猪草。一般我们村家家户户都会养一头猪,打猪草来喂猪的,就可以节省粮食,因为猪草是野生的。今天我来教你识别哪些野生草可以用来喂猪。第二件事就是打柴火。我们村没有电,没有煤,无论煮什么东西,都得烧柴火。哪些东西可以当作柴火烧呢?有稻草、茅草、树叶、枯树枝等。稻草,打完稻谷就有了,不需要另外弄。茅草需要去割,树叶、枯树枝需要去抓拢,这都需要另外花时间去弄的。第三件事就是放牛。放牛不是每天都放,因为是好几户人家共一头牛,每户轮流放牛的。我和我哥家、村长家共有一条黄牛,上星期刚轮完我家放牛,这星期是我哥了。放牛其实是比较好玩的,把牛牵到峡谷中,让它吃草,看着它别让它跑到田里吃禾苗或地里吃庄稼就可以了。所以放牛的时候,还可以打猪草或割茅草的。猪草、柴火在农闲的时候就要备足,因为农忙的时候没有时间做这些事了。主要是晴天做这些事,下雨天除了放牛,其它事就不方便做了。”
古代勇答应道:“好的,以后这些事我会做了都我来做,叔叔你就不用出来了。”古时景笑道:“你有这个想法挺好的。不过,以后打猪草的任务可以全部交给你,捞柴火的事情还是得我出马。”古代勇奇怪道:“为什么?捞柴火很难吗?”古时景道:“捞柴火本身不难,但是捞柴火需要去山上,你现在上不了悬崖,山上去不了,所以你还不能捞柴火。等一、两个月后,你才会有这个本事。”
古代勇道:“哦,原来这样。对了,叔叔,你说现在是农闲时间,那什么时候是农忙的时候呢?”古时景答道:“插秧、割稻的时候,就叫农忙季节。”
古代勇又问道:“插秧、割稻?这具体是做什么?”古时景答道:“怎么说呢?就是我们吃的米饭怎么来的你知不知道?米是稻谷打出来的,就是把稻谷的壳去掉,就成了米。而稻谷是长在禾苗上的。禾苗上的稻谷熟了,我们就得用镰刀把它收割起来,才能把稻谷打下来,这叫割稻。而禾苗是靠秧苗长成的。一开始用稻谷种子培育出秧苗,等秧苗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从秧苗田里把秧苗扯下来,然后插种其它各个稻田里。这叫插秧。插秧之前,稻田的泥土重新犁一遍,把泥土犁松了才方便插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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