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点头…“说的也是,真不愧是魔教人。”琉璃面无表情说着,好似不过在与对面人切磋棋艺时,偶尔出声聊一下。
琴韵脚下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换回以往模样不解:“怎么他不是在帮你们吗?难道魔教人都如此不近人情?”
琴韵开口,着实让一旁如空气被人忽视的秦泽惊愕,在他看来,这时候他们处于这种地方,应该少惹抓他们人生气才对,她这样说不就是不想活了吗?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有这种想法不仅仅只有他一人,那躺在地方半死不活的畜肥,也是不由心中暗骂琴韵蠢,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说那种话,这不将她们往死路上逼吗!他此时真想跳起来,对着琴韵大吼一声,作死可以别拉上他,无奈他没有力气也不敢说。
秦泽则是头转向琉璃,想看看那个女子是什么表情,却见琉璃一张娃娃脸上没有半点紧张,不管他怎么努力想找出一点最后只得失望告终,只能无奈选择放弃,因为琉璃自始至终无表情,微垂眼打量自己那双鞋子,就跟没事儿一样。
心中不免冒出一句,“你们就这么自信不会激怒那男子?”原谅他会这样想也不足为奇,谁叫那人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呢,虽然不害怕死,却也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出乎秦泽意料是那男子并不恼,微笑轻启薄唇很干脆答:“第一: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所以没有理由相信他所说。第二:就算一切真如他所说那般,在下并没有看到,这与在下无关。第三:这种胆小怕事之人,魔教不需要,有他存在不过只是给魔教抹黑罢了,虽然我们魔教不在乎那些却也不想找麻烦,即便今日姑娘不杀他,我们也不会放过,我想在下这次应该回答很很明确吧?不知姑娘可还有什么不解需要在下解答?”
听着这人话语,琴韵倒是不在继续揍那个已经半死不活躺在地方如同一滩烂泥的垃圾,直起身来,对其露出一抹甜甜笑容。“呵呵!早就听闻魔教做事不留情,心狠手辣,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不错。”
虽说她是一名丫鬟,从来不关心江湖事,平日里也不喜八卦,但魔教太过有名,不由得她们不知道。
魔教,地狱一般从在这,哪里人以心狠手辣著称,可谓是令人闻风丧胆。
他们贯彻,若不够强只有两条路,一,在最短时间变强。二,做比他强者刀下亡魂。
按理来说自相残杀帮派不会有什么大作为,而魔教却是越来越强大,现如今可是各个国家都有魔教地盘。
很多人曾猜测,魔教定然有一二百年之久,只不过平时过于低调,所以才会这几年才打算让人们知道他的存在,然最后查出结果却是,魔教创建于六年前,这一实情可谓让人胆寒,内心对其害怕更甚。
有很多人曾试图找各种方式打听魔教教主是何人,最后却是死于非命,自此在无人敢去查有关于魔教教主任何事。
也正因为这样,人们心中为这个从不曾露面神秘教主蒙上一层好奇,却又不敢去主动揭开那层好奇。
“我很奇怪一件事!你们教主究竟长什么样?”没错她好奇,这是她唯一不知道的,也是唯一查不出的。
记得曾米文为这教主身份一事可谓愁眉不展心烦很久,最后她们还是从自家主子哪里知道米文心烦为何,原因无二只因那皇帝让米文查清魔教教主身份。
不过最后也不知为何,就不了了之了。
“其他事情都好说,在下定然无顾虑告诉姑娘,唯独这件事情,请恕在下无可奉告。”
琴韵不死心,紧盯他眼。“为什么?不就是一个名字还有吗?为什么不肯让别人知道?”
双手抱拳做辑:“还请小姐别为难在下,在下只不过是一名属下罢了,主子如何吩咐便怎么做,若姑娘真想知道,那不仅诸位走不出这里,怕是在下也得丢性命。”
“呵呵,其实你不是为我们担心,你只是为你自己信命担心吧,不过也对,人都是自私的,你犯不着为我这个被抓陌生人冒险。”
他也不恼怒,嘴角孤独上翘几分,表示默认,随后开口道:“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我只能提醒小姐一句,以后最好不要打听,即便打听出来对你也没有好处,不过提前你宝贵生命终结罢了。”
“嗯!说的也是,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人,搭上自己性命,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反正也是闲着无聊随便一问。只是听别人说魔教教主本人俊美非凡,功夫了得,可说是所有女子倾慕对象,这才想着问一下罢了。”
“听说?”眉头一顿,微笑弧度加大,他好笑,那些人明明没有见过自家教主,却要瞎猜,想着不仅无奈摇头。
“呵呵!是啊,你们那位教主太过神秘,我们这些人只能听说,所有一切都只听说,自己在脑子里乱猜想,这不就是人本性吗,对未知事物,有着强烈求知欲。”琴韵用平日里米簌那一脸痞子气,说出这些话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却没有人笑的出来,因为她话没错。
当然不是没有人笑,至少那白衣男子笑的很动人,然而这种笑在琴韵看来只有欠扁,她完全找不出哪里动人,或许这便是她与别人不一样之处吧。
只见男子,握拳放于嘴角处,带笑轻咳几声。“此话不假,不过却没有人去想,有些事绝对不能太过好奇,否则可不是件什么好事,至少在我们教主这件事情上,最好不要有过多好奇心为好。”他在教主和好奇心这几个字上,咬字及其重。
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这么好心提醒不过因为这女子他不讨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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