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结束之时,斯维因依旧没有出现,按照学院规定,没有特殊情况,不遵守规则者将接受退学处理。
牧杨能想到的特殊情况只有严重受伤,急性病发一类的事情,在灯塔那天,斯维因多次剧烈地咳嗽或许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身子虚弱,但是他在挑战赛时可是猛虎上身,表现十分亮眼,这实在是解释不清楚。
既然想不通就不去想,顺其自然见招拆招,牧杨在结束之后,依旧独自去老地方私会情人。
今天他来得比平时要早,四处的营地篝火也还未熄灭,而女神似乎还在化妆还未出现,牧杨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捧着鲜花站在女生宿舍楼下。
“10,9,8,7......”牧杨看着手表,默默地数着。
女神的歌声比往日迟了些,但也在牧杨预测范围之内,前后相差不会超过15分钟,她总会在这个时间段为牧杨演奏,虽然她的身形外貌总是无迹可寻。
不过今日似乎不太一样,牧杨能清晰感觉到声源,沿着海边一路前行,直到尽头。
海岛是圆的,不存在所谓的尽头,这也就是说声源并不是这个岛上,那又会是哪里呢?
牧杨站在海边上,任由海浪激起的水花打在身上,眺望着远处的几个小岛。
那几个小岛是其他组的考试地点,歌声也是从其他海岛传过来的,牧杨解释不了为何只有自己能听见,但他能够肯定这绝不是幻听,跟他的神经末梢脆弱没有关系,既然不能用科学解决问题,那就用超自然现象看待,反正亚特兰蒂斯也是超自然的存在,在外人看来整个学院的人都可以称之为怪物。
听完女神的演唱退幕后,牧杨也回到帐篷进行简单地洗漱,临睡前还设定了闹钟,生怕自己会像前几日一样睡到午后。
此时,洛城辉煌商业大厦中,一位满脸胡渣的中年男子半躺在沙发上,双腿翘在茶桌上,左右开弓搂着妙龄女子,男子凑近女子嘴边,正想一亲芳泽之际,奢华装饰的大门被人一脚窜开,金属与墙壁的碰撞发生了最大的声响。
“哟哟哟。我的老爷子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男子对于眼前发生的事并不在意,摸了摸女郎的脸颊,示意他们先下去。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我半只脚进棺材的人都要被你气得跳起来。”老人鬓毛发白,怒目圆睁地看着中年男子。
“你们俩货愣着干嘛,快给老爷子倒茶啊,还有你赶紧去给他老人家捶背,伺候不好有你们的好果子吃。”中年男子对着门口两名保镖大叫。
“好的,董事长。”两名保镖唯唯诺诺道。
“你看你干得好事!”老者啪地一声,将一份文件砸在男子脸上。
男子脸颊吃疼接过文件,粗略地翻了几页,平静地说。“我看这小子长得贼眉鼠眼,该不会上了追魂的名单吧?”随后男子瞧了眼老爷子,又看了眼文件上的照片,在两者间来回切换,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双手颤抖着,激动道:“难倒......是!?”
老人没有回答,依旧怒视着男子,犹如死火山一般,一旦喷发必将势不可挡。
突然之间,男子做出一个令在场的人都无法预料的举动,双膝跌跪在地上,一头栽在冰凉的地板上,两名安保镖人都懵了,思量着老板是真疯还是装傻,男子对着天空的方向大哭:“娘我对不起你,我没能阻止老头子,他还是在外面偷偷摸摸养了小三,孩子都这么大了,下黄泉后我实在没有颜面去见你。”男子苦苦哀嚎,真情流露让人为之动容。
老人起初见到男子跪在地上,还楞了那么一会,紧接着便听到之后的话,直接抄起耍太极的布鞋,精准命中。“混蛋!这是你的儿子。”
“嘿,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素未谋面的弟弟要来跟我争家产呢!”男子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鞋印。
“你自己的儿子都不认得嘛?”
“哎哟,我的亲爹啊,我都忘了有多少个儿子了,而且最近不才给你添了两个孙子嘛,名取字还是老规矩,交给那群老家伙就好了。”
“我看见家里住着一堆女人就烦,没一个顺眼的,好吃懒做。游手好闲。”
“您说得对,虽然我不像你专情于我娘,但是我这是为了家族开枝散叶,我每天也很辛苦的老爹,你要理解我!”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齐儿是我们牧家百年来血脉值最精纯的一人,他进入亚特兰蒂斯也是我们安排的,而且身上肩负着一项重要的任务,可是这一个又是谁?要是搞砸了事情,你担当得起嘛!”老人说得面红耳赤,极度生气。
男子看着老人愤愤离去,低头捡起资料,喃喃道:“牧杨,牧杨......这是谁给我生的儿子,小花还是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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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觅处心声有否偏差。”
“正是让这爱试出真与假。”
“遥远的她仿佛借风声跟我话。”
“热情若无变那管它沧桑变化。”
新的一天,这一次太阳才刚刚出来,牧杨就醒了,精神依旧饱满,还久违地做了个梦,记不清梦见了什么,只记得几句歌词在耳种环绕,余音绕梁。
这一日按照约定,牧杨准时来到D班的地盘上,大家对他还是十分忌讳,纷纷避让。
亚里士已经烧开水,煮好茶等着他来。
“不迟不早,时间恰得真准。”亚里士将暖暖地热茶递给他。
牧杨三指在地上轻轻点了几下,这是一种茶的文化礼仪,叩指礼,表示对主人的感谢。
“我也不多废话了,按照约定,我会把B班的王牌和A牌的鬼牌告诉你。”说罢,牧杨取出一张纸交给他,里面是人员的信息和名字。
“这么早就身份告诉我,你就不怕我反悔!”亚里士问。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我已经给出足够的筹码,你没必要这样做!”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把你当做敌人,至少做一位以利益为主的朋友的也不错。”亚里士笑着说,紧接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条。
“有事先走了啊,表面兄弟!”牧杨接过纸条,也不立马打开,而是塞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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