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

    “直接刺穿大脑，贯穿喉咙，刺破心脏造成死亡。神奇的是，三个发生的时间点大致相同。”

    “所以你的意思是，三个都是致死原因？”

    “准确的说，是四个，双手双脚尽断，没有上述那些，也会失血过多而死。造成切口的原因，初步判断是锋利的锐器。”

    “什么武器，能同时造成7处伤口？”满头金发的男人挑了挑眉毛，有点意思，“莫丽卡，情景再现。”

    站立在一旁的银发少女，突然从瞳孔中射出两道光影，组成光幕。

    还在检查尸体的人，古怪地看着少女，“你们最新的科学作品？”

    “不能这么说。”一边看着情景重复，一边说道，“某种意义上，她还是人类。”

    “那可还真是个，不幸的消息，无论对你们还是她来说。”

    金发男耸了耸肩，“或许吧？”自嘲地笑了笑，“对于大人物来说，我们也是众多工具之一。只是有的会思考，是个可以处理信息的电脑，而有的能量产，是趁手的炮灰。”

    三十分钟的情景完美地再现，“哇哦~这个剑招真酷!华夏人不靠异能，竟然也有这么帅的姿势。”

    瞥了一眼大惊小怪的金发小伙子，“许华？有资料吗？”

    “莫丽卡，链接终端数据。”

    “许华，原江海省超自然与突发事件处理局第二组组长，一个月前入境。据消息称，那边已把他列为叛逃透白罗的人员，一经发现，格杀勿论。但奇怪的是，入境后，没有和任何组织的人接触，在我们准备派人接触时失去踪迹，30分钟前，接到举报，人死在此处。”

    “看来，我们是替别人背了锅啊。”思索了一下，“下面的聚会怎么回事？”

    “是一个本地富商举办的慈善晚宴，许华在这里身份是华夏富商，应邀参加。”

    摩挲着刮得发青的胡茬，“查一查，谁给他伪造的假身份，让我们背完锅，总得找他收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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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漆漆的房间，一点光亮只能从一扇狭小的天窗照进。

    “许华死了，就死在我们的地盘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谁···谁杀死他的？”略带迟疑的声音，还有点惊奇。

    “华夏人干的。”

    “死了就死了，能从他口里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了，啧，真没想到，‘超突局’比我们想象的能干。”

    “‘超突局’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隐藏在暗处的力量着实不少。”

    “我不在乎，谁杀死他的，我只在乎，在我们的地盘上，要投靠是我们的人，被这么轻易地杀了，白羊使徒，你不想说点什么吗？”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我有什么可说的？”

    略带点轻佻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无所谓，只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况且，我们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吗？虽然和计划有点出入，但透白罗和超突局的冲突，已经一触即发。”

    “但是我们的计划是这样吗？是谁泄露了他的行踪？你们保护的人又在哪里！”

    “是他自作聪明，脱离了我们的计划，要不是我临时更改了计划，现在就已经满盘皆输了！”

    “他本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

    “只有听话，才能发挥作用。”

    “你···”

    “啪！”

    “谁？”

    “是谁？”

    “谁！”

    耀眼的灯光直接照亮了整个房间，一张长长的椭圆形方桌上坐了八个黑色斗篷和一个血红色斗篷。

    “射手使徒，你想干什么？屡次破坏联席会议的规矩。”坐在右侧第二位率先发难，正是屡次质问白羊使徒的沙哑声音。

    “破坏？我们不就是一群胆大包天的破坏者，时时刻刻想着弑神，想着逆天，何必要在意这些规规矩矩？”

    “好！好！好！你和白羊使徒都好的很！”

    “好了，我们在这召开联席会议是为了商量下面的计划，而不是来吵架的。”右侧第一席的黑袍暂停了一触即发的争吵，将会议拉回了正轨。

    “除了一直缺席的双子使徒和水瓶使徒，空缺的双鱼使徒，十二使徒出席了九个并且还有一个神使列席，符合表决的条件。”

    “联席会议正式开始，我们第一部分计划出现了预料之外的情况，但，总体目标还是实现了。现在，根据我们已经掌握的力量分布，第二部分的计划是否继续执行，我不参与表决，使徒们，谁赞成？谁反对？”

    右席位中的四人缓缓举起了手，但左席的四人却无一表态

    沙哑的声音含怒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射手使徒，白羊使徒，早已定好的计划，你们还有什么要反对的？”

    “我没有想反对计划本身，但第一部分计划已经出现了偏差，剩下的，我们是不是要重新规划？”

    “哼！规划？不是心里还装着其他心思？”

    一直沉默红袍神使缓缓开口，那磁性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礼堂，“众位使徒，提坦曾为我们传颂福音。”

    “吾等是渎神的罪人，

    吾等是逆神的恶徒，

    吾等在高加索山下忏悔，

    吾等于圣园中盟誓，

    要那盗火者的光辉永耀世界，

    要那烈焰灼烧世间丑恶，

    背誓之人终将万鹰啄食，

    让提坦之名颤栗于与吾逆行之人！”

    白羊使徒的胳膊微微挣扎了一下，还是和剩下的三人一起缓缓举起了双手，“金苹果计划”第二部分正式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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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微微伸了一个懒腰，易青山觉得自己在堕落的道路上越行越远。昨天和沈洛水、凌烨研究了整整一个下午“都市怪谈论坛”，结果自然是啥都没发现，除了怪异的注册方式，一切都像一个小众的故事分享论坛。

    “知了~知了~”只有蝉鸣声依旧。

    “戳！”声音瞬间消失了。

    易青山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只是轻轻扔了个小纸团，远在树杈上的知了就被精准地击落在地。

    似乎那天在拯救言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视力，力气，速度甚至准确度在非人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眨了眨眼睛，带来最大的影响就是······好像就是没啥影响，自己还是照常工作，照常学习，偶尔当一当热心市民易先生。

    既没有拯救地球与水深火热之中，也没有来个灵气复苏造福一下全人类，每天就多了项固定工作，投喂造物主，果然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冲！冲！冲！”

    “快！快！快！小言，加气，加气，加氮气，最后一圈跟我一起加速！”

    易青山走出房门就见沙发已经被霸占，大小美人手捧着电脑开始网吧两连坐。

    小美人还能保持淑女的模样，安静地捧着电脑，大美人已经手舞足蹈起来，一手握拳高高举过头顶，一手操纵着键盘，疯狂驰骋，双脚豪迈地靠在茶几上，嘴中高呼，“冲冲冲”。

    沈洛水前几天已经成功上位，接替了照顾言的重任，她“带孩子”的方式也很独特，带言打游戏，把言完成了从大富翁到赛车的升级。

    “欧耶！”甩掉手中的电脑，紧紧抱住言的小脑袋就始转圈，“哇塞，赢了，赢了，哈哈哈！”

    “咦？懒猪，你起床啦？快来快来，你不知道，我才带小言玩了几盘，我们组队就已经赢了无数场。”

    易青山凑到屏幕前一看，亮闪闪地5连胜，再一看车，嘶，恐怖如斯，毫无装饰的样板车。莫非，神，真的是我们人类难以企及的生物？

    “怎么样？怎么样？我这个教练无敌厉害吧！”

    默默来开了距离，总觉得靠近她太近会被她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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