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们碰在一起。石乡绅看见一只小鸡死在砖墙后面,便出个上联难为蒲松龄:细羽家禽砖后死;
蒲松龄一听,这是糟蹋我这年轻人呀!我也得给他点颜色看,他装作无能的样子说:“我不会对对子。既然乡绅逼着我对,我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看,请乡绅帮我一字一字录下来,要不,过后我自己也忘了。”石乡绅差点乐出声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对,说不定出什么洋相呢!他满口答应下来。
蒲松龄大智若愚,一本正经地说;石乡绅幸灾乐祸,一本正经地记:
“粗对细,行吗?”“行。”记个“粗”。
“毛对羽,行吗?”“行。”记个“毛”。
“野对家,行吗?”“行。”记个“野”。
“兽对禽,行吗?”“行。”记个“兽”。
“石对砖,行吗?”“行。”记个“石”。
“先对后,行吗?”“行。”记个“先”。
“生对死,行吗?”“行。”记个“生”。
石乡绅拿过来就念:粗毛野兽石先生。
刚念完,发现这是用“先生”与“乡绅”的谐音糟蹋自己,石乡绅顿时面红耳赤,自认晦气。从此,再也不敢与蒲松龄比高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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