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那些百姓当她真的遭遇不测好了,那些百姓经历了这次巨风都已经切实了解到她所下令建筑的工事有多大的效用,他们一定会尽全力完成。当即就裁了纸开始写密令。
宇文拓看了一眼写的密令,但看到“就当我真的遭遇不测”时,将纸抽走,放到烛火上烧了。
秦凉蝶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宇文拓心中一叹:“不要咒你自己。”
“呃。”秦凉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将笔一搁:“你写去。”不那么写还能怎么写?这不过打个比方而已,有什么好忌讳的。
宇文拓看了她一眼,重新裁了纸,提笔重新写。
秦凉蝶好奇的去看了一眼,前面的都和她写的差不多,那一段就是换成“借此契机调动民心。”
秦凉蝶撇嘴,看他写完之后在最后补了一句,证明这是自己的密令,着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桑州。
宇文拓看了一眼时间,叫住了拿了密令就要离去的店小二,叫他备水。
“我们要不要也加快点速度回京。”秦凉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我们是不是忘了把假传军令的事情告诉父皇了,唔,这个我是不是要主动请罪的?”
“我已经请罪了。”宇文拓自然比秦凉蝶更能意识到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不过他觉得父皇应该不会为此苛责蝶儿才是。
“那我就不用了吗?”秦凉蝶挠挠头,由宇文拓代笔的话,会不会太没有诚意了?
“父皇会认为你只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说而已。”宇文拓原本想自己揽下这个事情的,但是后来思量一番,还是不这样做为好,他如果揽下了,反倒给蝶儿添麻烦。
秦凉蝶觉得宇文拓这个理由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她是那种会怕这种事情的人吗?不过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消息都快传回京城了,她想拦想改都已经晚了。
“好了该歇息了。”宇文拓将笔洗了归拢好,抱着她去洗漱。
两人在回程中,除了刚刚开始那两天以为事务繁多,让她到亥时才睡之外,他一直督促秦凉蝶戌时未到就去睡觉,她心知等她睡了,他一定会帮她用内力温养身子。
她若晚睡,宇文拓睡的就更晚了,于是她也就早早睡了,让宇文拓也能早睡一会儿。白天赶路的时候,在午后宇文拓也一定要她歇一会儿。
虽然宇文拓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但是有些东西不睡觉是无法补回来的。
宇文拓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两人相逢的第二天一早醒来,她就见他眼底隐着担忧,睡了一晚依旧是一脸的疲惫,她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定是远远不如两人刚刚分开的时候了,虽然她之前还觉得她有好好养了半个月,现在的身体和之前应该没有什么区别,至少力量和速度已经恢复到和以前一样。
宇文拓见秦凉蝶还在走神,抬手就解了她的腰带,秦凉蝶这才回神,自己抬手就褪了衣服,留了抱腹中裤就钻进了浴桶。
宇文拓早已被秦凉蝶锻炼的无论她做什么,面上都能波澜不惊,转身就替她取干净的衣服去了。放到她浴桶边上,自己去了另一边沐浴。
沐浴过后,秦凉蝶想起这两日越靠近京城,所得的消息中关于大皇子和皇后的动静就越多,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那些情报,对宇文拓道:“最近大皇子的动作似乎有些大了。”
她从来没有刻意去关注几个皇子间的动向,但是这段时间有关诸位的各个皇子间动静的消息却是越来越多了,她底下的有些势力被牵扯进去了。
她认为这些皇子间的斗争应该靠宇文拓自己去运筹帷幄,而她只要专心发展她的势力做好退路就好了。其实她更擅长主动出击,但是当初她对于皇室中诸位皇子并不太了解,后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让她无法顾及这些。
“父皇不在京中,他们自然也是要乘机做些事情。”宇文拓倒是不以为意,秦凉蝶处理那些消息的时候,他就在一边看着,自然都是知晓的,对于这些事情,看的也比秦凉蝶明白。他那几个兄弟其实年年都差不多,只是今年这个时候他不在京中,而其他几个几乎都在京中。
秦凉蝶细数了一下,桑州的事情还未解决,她自身所面对来自西域关外的威胁依旧还在,不过不像之前那般危险了,毕竟杀手都被自己干掉好几批了,应该可以安生一段时间。
“别想了,先睡。”宇文拓见秦凉蝶说着说着就又自己想去了,瞧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忙叫她回神,似真似假的威胁道:“再不睡我点穴了。”
秦凉蝶白了他一眼,她不太喜欢那种睡意无法控制的感觉,被他点了穴,她无论如何反抗,都会在一个呼吸的时间里沉沉睡去,虽然这个时间与自己强制自己睡觉的速度差不多,但是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被动的感觉令她很不喜。
宇文拓也知道秦凉蝶不喜欢,在她清醒的时候也极少点她,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脊背:“乖,睡吧。”
秦凉蝶将他的手从背后扯回到前面来,这人分明知道她不喜这样亲昵的碰触,却愣是让自己习惯。
宇文拓固执的将手重新放在她的脊背上:“你我终究是夫妻,早晚该习惯的,还是说,你还是在拒绝我,日后要离我而去?”
秦凉蝶闻言身子一僵。
宇文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手收了回来,身子也往外侧挪了挪,颇为受伤的说到:“你不喜欢,我不碰你就是了。我知晓你的能力比我要强的多,你不似一般女子要依附男人才能活。你若是厌弃了我,你早些和我说,不要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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